“知道了!”杜为礼回吼。风已经很大了,帆船晃动地很厉害,两人一边小心转着弯回航一边控制着不帆船,这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直接把两人罩住,邓思承差点打滑掉进海里。浪头过去两个人钻出来,船没翻,但两人已经是狼狈的不得了。
尤其是杜为礼,他的头发偏长,被水冲得以一个奇怪的造型贴在头上,邓思承一看就哈哈大笑起来。杜为礼恨恨地伸手想打他,结果帆船一个晃动让他扑了个空。
邓思承往旁边挪了点,叫道:“别动手动脚!”
杜为礼忍住不发,专心控着船,眼看沙滩越来越近,他渐渐松懈下来,谁知这时候又一个回潮打过来,直接从底下掀翻了帆船。
两人纷纷落水,杜为礼的脑袋还被船打了一下,疼得游泳的力气都没有了,幸好这里离沙滩不远,邓思承游过来揽住他,拖着他往沙滩游去。
一上岸,邓思承就拨开他脑袋上的头发检查,紧张地问着:“很疼吗?感觉怎么样?没出血。”
杜为礼点点头,痛感一波一波的,幸好不是敲在后脑勺上,但被帆船撞一下,无论多轻都有的受了。邓思承心疼地把杜为礼抱进怀里,一手揉着他的脑袋,低下头在他的头发上吻着,沾了满嘴的沙。
航海服本身防水,但是两人掉进了海里,自然里面外面都湿了,10月份海边的夜晚冷得异常,况且还风大,杜为礼疼劲一过就觉得冷,缩着肩膀窝在邓思承怀里。
邓思承低头看着他,看浩瀚星空映在他瞳孔里的样子,看他因为疼痛咬着嘴唇,唇上显出一圈牙印。他也觉得浑身冷,只有一个地方是热的,而且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他把杜为礼再抱起来一点,扶着他的背吻上他。
两人在海边的亲热没有一次是舒服的,邓思承的唇一帖上来就被杜为礼推开,他坐来呸呸呸了几声,吼叫道:“妈的你给小爷喂沙子么!”
那眼神中含着娇嗔,邓思承感觉自己的脑中轰然一炸,热气从身下源源不断地冒上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着这份炙热的气息。不等杜为礼拍干净身上的沙子,一把将他按倒在了沙滩上。
杜为礼冷不丁被拍倒,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叫唤,邓思承整个身子就压了下来,还有温热的唇,重重磕在他牙口上,他一开口,就猴急地冲进来。
他从来没见过邓思承这么急色的模样,下意识想推开,结果这一推被以为是反抗,邓思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强势地扼住他的手腕摁在前方,肆无忌惮地把人压在沙滩上亲吻。
他的唇不再像平时那样温润如水,点点滴滴从口腔淌进心脏,而是变得具有了侵略性,灵活的舌反复地挑逗他的,重重地吸吮,像是要连根扯进自己口中的漩涡里。两片唇之间严丝合缝,密切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对方的灼热。邓思承吻得节奏大乱,却仍在不放弃地肆意进出掠夺,从他的齿间唇缝一寸寸扫过,用力到唇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舌尖轻触的短暂互动都不愿意放过,那一瞬间好像会有激烈的电流穿过全身。
杜为礼终于推开了他,双唇获得暂时的自由,海风从身后吹过来,吹得唇瓣一阵疼痛,他一拳敲在邓思承肩上,质问道:“你发什么疯操!”
邓思承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这种眼神杜为礼太熟悉了,以至于产生不了任何惊喜或是恐惧的情绪,滑腻的航海服相贴有一种奇异的摩擦感,他微微扭了一下身子,身后柔软的海沙跟着轻轻揉搓。四下无人,只有海浪翻涌的声音,侧头还能看到倾翻在海滩不远处的帆船。
杜为礼莫名有点害羞,邓思承还是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目光中充满了柔情与火热交织的意味,他被制住的手偷偷握成拳,然后又放开,重复了几次,以为邓思承会先说点什么,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他下身逐渐抬头的家伙,他只能埋怨道:“说了把持住!”
邓思承低下头在他颈项处轻吻,模模糊糊地说:“虽然我们干净的关系弥足珍贵,但我现在只想享受和喜欢的人灵肉结合的感觉,几乎从来就没有过。所以,我们的关系依旧和别人不一样。”
杜为礼动了动手示意他放开,然后在他松手之后挂到他肩膀上,笑着说:“我不干净,你能享受是最好。”
他自嘲的话让邓思承心头一酸,满腔的粗暴冷静了下来,想给他们的第一次最温柔最美妙的记忆。邓思承撑起身子,慢慢地拉下杜为礼航海服上的拉链,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夹到他细嫩的皮肤。杜为礼配合地憋气,让他把拉链完整地拉了下来。
邓思承把松开的航海服摊平,让杜为礼的手脚都不会露在沙子上,然后跪起来褪下他的内裤。当身下的人终于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面前时,他忍不住俯下身动情地抱住了他。
杜为礼也伸手紧紧抱着他,两个人温情地接吻,一边一起脱下邓思承的航海服。杜为礼的皮肤很白,身体看上去瘦其实骨肉分部恰到好处,一双大腿洁白如玉,像两柄纤细修长的玉柱摆在漆黑的航海服上,就算是黑夜,强烈的视觉冲击也让邓思承觉得鼻头一热。胸膛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摸上去却不硌手,当真是柔滑如缎绵软如云。
邓思承见过不少受,杜为礼如此姿色的也实为少数,还没看他那张美艳过分的脸,光是身材就够得上一个“极品受”。邓思承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心上人此副模样只引得血脉喷张。
两个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亲吻,邓思承按着杜为礼的肩从他的下颌一路吻下来,经过胸前的茱萸怜惜地舔弄,津液沾湿那一小点,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邓思承用唇瓣细致地包住他,用舌尖小心地触碰吮吸,像对待一颗欲破不破的可口樱桃。
杜为礼躺在他身下心情甜蜜到复杂。他床上阅人无数,一向喜欢激情暴虐的招数,还玩过很多次SM,混的圈子里都知道他的重口味,上手的也不会是纯情温和的人。被这样如珍宝般对待还是第一次,他并没有转性喜欢温柔了,但这样的情调还是将他整个人淹没在了幸福的感觉中。
身上的人是邓思承,那个曾经简单正经如今有了点小油滑的男人,却一如既往地温柔和煦,尤其对他,他快要在这迷离的欲海里忘记所有。
直到身上人含住他的肉身,他才被一个机灵刺激过来,head job是一件很私密又充斥着暧昧的事情,邓思承的动作很轻,深度却足够,给了杜为礼一种异样激情的感觉,他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口中含了甜腻的叹息。
邓思承做了几下深喉,没让杜为礼身寸,实际上杜为礼也不是毛头小子,耐力不错,知道一起登顶才是极乐,于是直起身子也想给邓思承含。
结果身子一动,刚才被帆船敲中的部分就开始作痛,他轻呼一声倒回航海服上,邓思承趴上来细细地吻了吻他的头,又揉了揉,说:“很痛么?”
“还行,你继续吧。”杜为礼主动支起双腿,架开,围在邓思承的腰间。
邓思承伸出手指在后面探了一下,见杜为礼没有太大的反应,轻轻抽动了起来。
虽然他的身上是湿的,后穴依然干燥,邓思承用手试了一下就觉得不行,又想不出用什么润滑好,只能一手继续揉着杜为礼的前面,一手慢腾腾地进出。
杜为礼根本不掩饰越来越重的喘气声,断断续续地说:“别急……你再……再……再撸一会……就可以进来了,我……不需要润滑……没事……”
邓思承皱眉,抬起他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送到面前,对着穴口端详了一会,开口问道:“会自己分泌肠液么?”
杜为礼被邓思承这种猥琐的举动窘到,只能顺着回答:“很多人都会……不多而已,我无所谓的,耐操,不怕痛。”
邓思承笑了出来,在他臀部拍了一下,促狭到:“果真是极品零号。”
杜为礼翻个白眼,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在慢慢累积,他拍拍邓思承的手臂,催促道:“你赶紧的,别在这种时候风花雪月。”
身后的手指又多了一根,邓思承继续做着扩张,说道:“强行进入都不好,以前那些都不知道爱惜你的身子。”
杜为礼很煞风景地说:“那你最好把Brady吊起来抽一顿,他那种尺寸就算润滑扩张了也没用。”
邓思承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你能别提比我尺寸大的外国人嘛。”
杜为礼抬起头瞄了一样呢邓思承已经进入状态的勃起分身,舔舔唇,很老实地说:“比你大的见得多了,我都没障碍。真的,别害羞,你还是不错的。”
这诡异的对话邓思承实在进行不下去了,抬起他的双腿就将头部插了进去。进入的过程很顺利,邓思承扩张的技术还不错,而杜为礼的后穴也是绝好货色,微微的抽动将肉棒一点一点绞入深处。
邓思承深吸一口气,这紧致幽闭的空间带给了他绝佳的快感,他用手撑在沙滩上,将杜为礼的大腿折到胸前,低头看着他,腰身一挺,开始抽动起来。
杜为礼的表情在他动作的一刹那绽放出动人的媚态,放松的呻吟随之而来。邓思承这段时间的体能训练没白练,腰部的力量集中而强大,抽动速度极快,插入方向极准,没几下就顶中了杜为礼体内的那个敏感点,惹得身下人开始不住惊呼。
虽然快且重,但邓思承的动作依然是透着温柔细致,每一下都是冲着让两人共同快乐的目标去,绝没有要折腾逗弄的意思,让杜为礼充分地享受到了每一下的快感。背后垫着的航海服也在一丝丝挪动,摩挲着下面的沙子,快感如流沙一般从下身传上来,连带着底下颤动的沙粒都有了说不清的情愫。
邓思承经过了开头的疯狂期,动作渐渐和缓下来,开始了用心的碾磨抽插,明明给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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