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两个男人。
藤堂凤铁青着脸嗖地一下从经理的手中夺走了戒指套在藤堂律的手指上,不大不小的刚合适。而经理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吓得几乎要灵魂出窍了,要知道这戒指有什么损失他就算是工作一辈子也赔不起啊。
“这戒指,我要了。”刚才还在生气了脸,在看到藤堂律手指上的戒指的时候,藤堂凤摩挲着上面的宝石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藤堂律用着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表情望着藤堂凤,他没有想到这枚戒指是送给自己的。即使它没有任何的涵义,藤堂律也感觉心满意足了。
“是。。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经理的心忽上忽下的好似蹦极一样的刺激。
“不过。。。。”藤堂凤的话锋忽然一转猛地下沉,他指着盒子里的那枚女式的戒指说道:“把那枚戒指照着这一枚原模原样的做一个出来,尺寸。。。要小一码。”
“可是,这位先生手上的是男式的。”经理犹豫的说道。
“我知道。”
“改成男式的吗?”
“嗯。”藤堂凤点了点头。
“两枚都是男式的?”经理问。
“对。。。。”
“戒指。。。都要男式的?”经理最后不安的问完之后,贵宾室里爆发出藤堂凤忍无可忍的咆哮:“对对对,男式的。。。都是男式的,两枚都要男式的。你准备要我重复几遍?你很惊讶 ?你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另一枚戒指是我要戴的,你不改成男式的我怎么戴?”这一连串爆竹一样的吼完,藤堂凤感觉到缺氧的大脑充血。而经理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经完全被惊吓住了。
而外面的人呆呆的望着紧闭着的挂着贵宾室字样的大门,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许久,贵宾室的门猛地被拉开,众人倒抽一口气。从里面走出一位脸臭的要命的年轻男子,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大步子迈了出去,而跟在其后的经理不断的跟一名身材高大怀抱着孩子的男人道歉,那个男人连连摆手,也是满脸的歉意。
晚上,在白雾缭绕宽敞的浴室里。藤堂律身体肌肉放松的靠在坐在放满水的浴缸中,双手打开地放在边沿上。戴着戒指的手指纤长的垂在水里,头发湿漉漉的被拢到脑后露出英挺棱角分明的脸庞。
他闭着眼睛,陪着藤堂凤逛了一天,现在身体泡在热水里一阵阵的困倦感袭来,连爱人什么时候走进浴室他都没有发觉。
藤堂凤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在门口处很快的就脱下了,赤脚不发出声音的走到藤堂律的身边。望着小睡的男人,藤堂凤脸上洋溢着幸福。他抬起肌肤雪白的腿跨入水中,纤细的脚踝轻踏在藤堂律的腹部。
藤堂律很快的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就是极为煽情的画面。藤堂律哽了哽喉咙,抓住藤堂凤的手腕拉下他的身体让藤堂凤慢慢的坐到自己的身上。即使浴缸够大,但是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还是显得有点拥挤。不过正因为这样,两个人才能更加的靠近,肌肤与肌肤的相亲,不留空隙。由于藤堂凤的加入,原本刚好到边沿的水哗啦一声溢了出去。望着藤堂律深如幽潭的瞳孔,藤堂凤嬉笑着勾住他的脖子,藤堂律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不平稳起来。
两个人一开始没有说话,藤堂凤只是将头靠在藤堂律的胸口,让他用手撩拨着水洒在自己的身上,感觉细水暖暖的从脖颈向后背滑去,然后流入水中融为一体。
被藤堂律弄得很舒服,藤堂凤像是猫一样眯起眼睛。闲得无聊地抓住藤堂律空着的那只手开始欣赏着指头上的戒指,然后贴在脸上,宝石凉凉的。
“舒服吗?”藤堂律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浴室中白雾缭绕间,神秘,又让人心痒难耐。
“嗯。”藤堂凤点着头懒洋洋的回答。不知道藤堂律在问自己什么舒服吗,方正只要被他碰到感觉就很好。
像是被热气蒸昏了头,又仿佛是喝了容易醉的美酒,藤堂凤半眯起的眼睛浑浊不清。他的身体移动了几分更加的贴近藤堂律,嘴唇在他的耳边发出粗缓的喘息,像是极力想要压制欲从胸口里窜出来的野兽一样的焦躁。
“怎么了?是不是太热了,我抱你出去吧?”藤堂凤喘得有些异常,藤堂律不免担心起来。
藤堂凤摇头,嘴唇贴着藤堂律的锁骨开始细碎的啃咬。因为一直都被藤堂律所主导着,所以他对情事还不是很了解。啃咬起来的力度也不能很好的掌握,在藤堂律的肩头上留下一个个齿痕,有点地方甚至被啃破了皮。
“感觉好吗?”藤堂凤歪头询问,在看到藤堂律肩膀破皮的地方渗出血丝之后他渗出殷红的舌头小心的舔干净。
藤堂凤的动作虽然很粗暴,但是不缺乏野性美,对藤堂律来说也是极具吸引力的。咬伤的地方被藤堂凤温暖湿润的舌头舔过之后带着刺痛,慢慢的燃起酥麻的感觉,像是被一排虫子爬过那样。藤堂律忍不住收紧手臂,称赞了一句:“很舒服。”
藤堂律的这句话鼓舞了藤堂凤,他大胆的伸出手放在藤堂律的胯间,在手中动起来,感觉它 在自己的手中慢慢的变大变热。藤堂律的喘息在耳边渐渐粗重,英挺的眉毛淡淡的纠结在一起,不时从口中溢出压抑的低吟。
【债主系列Ⅱ】保镖 卷三 第八章
藤堂凤的五指嵌在藤堂律的指缝间,交缠着相握,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句:“这样,就好像是我先向你求婚了。”藤堂律不是那种会主动的性格,就算是迟钝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到如今,藤堂凤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那要在这里做一回吗?”藤堂凤贪婪的舔过藤堂律的嘴角,漆黑的眼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可以吗?”之间描绘藤堂凤精致的容颜,藤堂律低喃。
“是你的话,有何不可?”藤堂凤的笑容带着温度,扶着藤堂律的分身抵在自己准备接纳他的入口借着水的润滑慢慢地坐下。
入口被强行撑开,带着些许的胀痛感使藤堂凤闷哼了一声,尖锐细小的呻吟让藤堂律神情变得迷离。他的手放置在藤堂凤的腰间,像是水蛇一样来回的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游走。藤堂律一点一滴的碰触都能给藤堂凤带来莫大的欢愉,他的身体像是落叶一样簌簌发抖。扶着藤堂律的肩膀,他开始上下起伏着身体吞吐这那块灼热的硬块。
“哈啊。。律。。。嗯。。。嗯啊。。。”
呻吟在浴室里回荡,水下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水面动荡的厉害,水不断的溢出浴缸。
“凤。”
藤堂凤的胸口剧烈起伏,胸前充血的茱萸战栗在藤堂律的眼前。藤堂律的眼眸沉下,张开嘴巴含上那点挺立满意的听着藤堂凤声音拔高。
似两只野兽疯狂的纠缠,又不是温柔的温存,藤堂凤忘情的呻吟和藤堂律压抑的低吟重叠在一起。
时间慢慢的流逝,许久紧闭的浴室门才打开,藤堂律抱着几近昏迷的藤堂凤走了出来。他虚弱的靠在藤堂律的胸前喘息,脸上还带着未退去的红潮。
把藤堂凤放到床上,刚碰到,床单藤堂凤就像是一只猫那样习惯性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带着宠溺的笑,藤堂律帮他拉好被子。
“律。。”
“怎么了?”听见藤堂凤的呼唤,藤堂律俯下身子。
“我要喝水。”在浴室里叫得厉害,嗓子疼痛的沙哑。藤堂律低沉的发笑,藤堂凤难为情的身子往被窝里陷了陷。
什么都没有说的藤堂律直起身子转身去倒水,藤堂凤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望着藤堂律宽厚的背。总感觉藤堂律他变坏了,现在有事没事的会想要捉弄自己一下,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对自己 毕恭毕敬完美的就像是一坐冰川那样没有缝隙。不再压抑自己感情的藤堂律变得有人情味了,把对自己的疼爱不再是当做一种责任在对待,而是真正的像情人那样小心翼翼的怜惜,指尖的触碰都能感觉到他的情意。
好幸福,幸福的想要马上冲下床抱住他,不愿意跟他分开一秒钟。
藤堂律端着水杯返回藤堂凤的身边,一只手撑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托了起来,藤堂律坐在藤堂凤的身后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辈子凑到藤堂凤的嘴边,藤堂凤渴极了咕咚咕咚的灌下,喝得太急,有水迹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当满满一杯水喝完之后,藤堂律用指腹抹去藤堂凤嘴角的水痕把杯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真的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样,一切都已经成了习惯。藤堂律关山床灯在藤堂凤的身边躺下,精壮的手臂被当成枕头的枕在藤堂凤的脖颈处,藤堂凤依偎在藤堂律的胸前,被他身上的体温包裹着沉沉入睡。
从欧若南坦白爱上龙瑾那天起,就被他强行拉着住一起同居了。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沉睡在床上人的脸上,欧若南皱了皱眉头没有睁眼的长臂一伸却捞了一个空。还带着困倦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烦躁的抓了抓头短碎发翻身下床习惯性地走到窗前。
地垂下眼睑,狭长的眼睛眯在一起从窗子处看着楼下的花园。他的花园,被龙瑾改造成了练习场。
花园里,龙瑾一身黑色劲装的带着拳击手套在捶打着沙袋,阳光下他发梢上的汗珠随着身形的移动四处飞散,浓密的黑发狂乱的散在眼前。就是此时冷冽犀利的眼神,当初把欧若南吸引。龙瑾不像是以前的床伴,他不爱撒娇,不爱念着欧若南。他有自己做事方式和处理方式,他不需要欧若南的保护,因为他自己就很有实力。不似以前在自己身边的男孩子柔弱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他身形矫健的像是一头奔跑的猎豹,浑身充满了爆发力,不用担心在床上粗暴的会把他弄坏。
已经习惯了醒来的时候龙瑾不在身边,也习惯了独自起床看着旁边冷掉的床位的寂寞。龙瑾有他的生活习惯,欧若南不想强逼着他配合自己的步调。而且他已经习惯了在此时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龙瑾,远远地看着他也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