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才对。可是我不一样!」
在讲一诚的事时,加藤脸上满是嫉妒。
「我。。。是个比他还要优秀的男人。你放心,我绝对会跟他说的。。。。。。一切就交给我吧。」
「呃、什么。。。。。。?」
「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整颗心就被你夺走了。你就忘了那个笨蛋。。。。。。当作被疯狗咬了。。。。。。」
这家伙。。。。。。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无视加藤热烈的告白与眼神,英典冷静地说道:
「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那跟一诚的选手生命根本毫没关系,不是吗?」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意,也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而已。」
「既然这样,请容我先告辞了。」
「很抱歉。。。。。。果然会念书的人,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加藤意味深沈地笑著,但英典却回以冷淡的目光。
「先告辞了。」
说完,英典便起身打算离开。没想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突然袭来,让他又倒回沙发上。英典的视界开始模糊,全身的力量迅速消失。
「你太美了,配那个笨蛋实在可惜。。。。。。」
「你。。。。。。在咖啡里。。。。。。」
刚刚那杯咖啡一定有古怪!我竟然不疑有他地全部喝完,现在後悔已经太迟!英典发现指尖已经失去了感觉。
「用不著担心,药效马上会退。。。。。。」
加藤看似纤瘦,臂力却相当惊人。他轻易便抱起英典放置在床上。
「啊。。。。。。」
英典一下就陷进弹力特佳的床铺里头,加藤边解着领带边欺向英典。他虽然没有一诚那么重,但毕竟也是运动员,浑身上下的肌肉同样非常结实。
「我会照顾你的。」
「照、照顾我。。。。。。?」
「就算我结婚了,也不会因此抛弃你。我会照料你一切的生活所需,你大可以放心。」
「我根本不需要你照料我的生活,快住手!」
「我怎么可能住手呢。。。。。。你真的好白喔。。。。。。我喜欢皮肤白皙的人,还有头发看起来非常干爽的人。。。。。。」
被药物麻痹的身体根本无法依自己的意思活动,就连加藤迅速脱去他身上的衣物时,英典也无力出手反抗。
「呃。。。。。。」
「身上都是吻痕。。。。。。那家伙弄的吧。。。。。。!」
加藤拉下英典的长裤和底裤後,便伸手触摸他大腿上的红色痕迹并这样说道。
「小心我告你!」、
「男人间的强暴罪是不成立的。。。。。。这你应该知道吧。而且,依你聪明的脑袋也该知道,再这么吵闹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
「成为我的人吧。。。。。。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他的告白听起来跟一诚完全不同。总之,英典就是讨厌这个男人,那些话非但没让他心动,反而惹得他非常生气。
「我讨厌言行不一的人。。。。。。」
「请你仔细看我接下来的表现。。。。。。」
英典突然觉得秘部一阵冰凉,让他不禁浑身颤抖。
「呃。。。。。。」
加藤的手指随著某种黏糊糊的东西一同进入英典体内。
「我还以为这里会很松呢。。。。。。」
「住手。。。不要啊。。。。。。! 」
「一诚的那根明明很大。。。。。。,可是你这里还是那么紧。」
加藤的手指像在搜寻什么似地,在英典的嫩道里游走,英典拚命用不太灵活的双臂抵抗,却只是白费工夫。此外,他的双脚还被加藤高高抬起固定住,想合也合不起来。
「不。。。啊。。。。。。呃。。。。。。」
「你知道吗?一诚的前女友坂东久美子曾爆料说,一诚那过人的尺寸甚至曾卡在她体内出不来过。。。。。。。自从被贴上这个标签後,棒球界就没人敢跟他比大小了。」
英典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但秘孔却阵阵抽痛。感觉就像有个硬硬的东西在刺他一样。。。。。。
好奇怪。。。。。。在熟知男人的滋味後,更觉得这种触感很不寻常。正当英典这么想时,视线刚好瞟到被加藤当作润滑剂使用的小瓶子上。倒卧在床铺上的英典看到标签後,不禁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呃。。。。。。!」
「我。。。。。。虽然没有一诚那么大,不过硬度跟持久力绝佳。请你好好比较一下。。。。。。一定会喜欢的。」
「你到底给我。。。。。。涂了什么东西。。。。。。!?」
「我看你还不是很习惯,所以给你涂了会变得很舒服的药。现在。。。变得很想要了吧?」
英典的秘穴在药物催化下,变得非常饥渴。嫩穴还不停地收缩,不希望加藤的手指离开。尽管如此,英典的精神和心灵却怎么也不愿投降,他紧咬著下唇,拚命忍耐阵阵涌现的快感。
「我会忘了现在发生的一切,所以。。。。。。请你快住手吧!」
「我会让你的身体变得没有我不行。。。。。。」
「开什么玩笑。。。。。。」
加藤拉下裤子拉链,将早巳贲张的欲望掏了出来。虽然尺寸远不及一诚,但也相当惊人了。
如果真要做的话,他只愿跟一诚做。不管再怎么痛苦,他只愿跟一诚发生关系。无论怎么说,还是单纯到近乎笨蛋的一诚最好。他真的很可爱。。。。。。满脑子都是一诚的英典,死命摇晃著唯一能动的头部。
「明明就很想要,怎么不老实点呢?」
「快住手啊。。。。。。」
「你还真是倔强呢。。。。。。」,
当加藤将硬挺的性器抵在英典秘穴口时,房门突然随著一声巨响被用力踹开。
「加藤!」
这还是英典第一次亲眼看到何谓怒发冲冠!模样凶狠如鬼魅的一诚此刻正站在门口,身後一脸苍白的宇都宫死命拉著他的手腕。
「一诚,英典打算离开你了。。。。。。放弃吧!」
对於加藤的挑衅,一诚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力甩开宇都宫的箝制,迅速冲向加藤。
「开什么玩笑啊!」
趴在英典身上的加藤被用力扯了下来。
「一诚?」
当英典呼唤一诚的名字时,宇都宫连忙从背後压住他。然而,原本该服从前辈命令的一诚,却立刻挣脱开来。
「呃。。。。。。」
一诚扬起拳头,使劲朝早自己一年入队的加藤脸上揍去。一阵钝重的声音响起,看来加藤的鼻梁是断了。
「一诚,快住手啊!」
容貌姣好如歌舞伎演员的加藤,脸上全是血。即使如此,一诚仍旧不停手。他揪起痛得蹲在地上的加藤,用膝盖不停地撞击他的腹部。
「竟敢对别人的老婆出手,就算是你我也不能饶恕!」
「一诚,别杀了加藤啊!」
室内摆设用的花瓶摔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桌上的台灯、墙上的挂画,全被一诚的冲动扫落在地。整个房间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英典是我的人,我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加藤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种事。。。。。。」
宇都宫奋力想要制止一诚。在一诚毫无克制的殴打下,加藤早已痛得昏过去了。职业棒球选手的臂力果然不容轻怱!
「我绝对不把英典交给任何人!英典的屁眼只属於我一个人。」
「我懂我懂。。。。。。英典是一诚的,我会好好教训加藤的。所以你不要再揍他了,加藤跟你一样都是职业运动员,身体可是他最重要的本钱啊。。。。。。。英典,对於加藤的无礼,我真的非常抱歉。不过,还是求求你治治这匹疯马吧!」
门外,拿著钥匙卡的饭店人员一脸铁青地愣在原地。如果在场的人不是东京鲨鱼队的相关人士,只怕他早就叫警察来处理了。总之,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先让气头上的一诚冷静下来。
「一诚,他没有对我怎样。。。。。。所以,请你快住手吧。」
「你说。。。。。。他没有对你怎样?」
躺在床上双眼湿润的英典身上,只剩下一件钮扣全开的衬衫和一双鞋子而已。。。。。。模样著实猥亵。
「真的。他什么。。。。。。也没做。。。。。。所以你不要再使用暴力了。你可是职业选手耶,要是跟暴力事件扯上边就不妙了。。。。。。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啊?」
「那混蛋。。。。。。竟然对我的。。。。。。我的英典。。。。。。」
或许是强烈的懊悔与愤怒所致,一诚的双眼布满血丝,还咬破了嘴唇。而紧握的拳头则渗著点点殷红。
「没有的事,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什么也没有。。。。。。」
「英典。。。。。。」
一诚紧紧抱住了英典。那极度想守护英典的双臂是那样温暖、温柔,英典不由得紧靠在那宽广的胸膛上。
「总之,你先冷静下来。。。。。。」
宇都宫将英典的外套交给一诚。
「英典。。。。。。你的身体。。。。。。」
这时一诚才发现,英典从刚刚就一直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我不能动。」
「加藤。。。。。。你这个混帐。。。。。。」
「一诚,好了啦。。。。。。够了。。。。。。拜托你冷静下来。。。。。。! 」
一诚将外套披在英典身上後,便将他一口气抱起。
「一诚。。。。。。要去哪里。。。。。。」
目视前方的一诚什么也没回答,只是抱著英典大步走出房间。这时,宇都宫突然从背後大喊:
「一诚,至少从後门出去啊!」
或许是听到了宇都宫的叮咛,一诚沿著紧急用楼梯走下楼。由於这里是东京鲨鱼队的关系饭店,所以他对内部的动线似乎相当了解。
「一诚。。。。。。?」
「英典的屁眼。。。。。。好湿。。。。。。」
一诚的语气明显地充满怒意。
「啊。。。。。。他只是在那里。。。。。。涂了东西。。。。。。」
「『只是』在那里涂了东西?」
一诚紊乱的语调从周围的水泥墙反弹回来。
「他说。。。。。。一诚的选手生命有危险。。。。。。所以要找我商量。都怪我不该听信他的话。」
「为什么选手生命会有危险?」
「就是。。。。。。跟我一起住。。。。。。」
「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被击倒!?我对自己的球技有信心。当然,私生活方面也是。」
走出紧急出入口後,周遭已经全笼罩在夜色中了。或许是非下班时间的关系,这栋离车站有点距离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