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隐的意识到,只有听到这个声音的响起和这双大手的抚摸他才能不受那种痛苦,而那个声音要他做很多,要他发出甜腻的呻吟,要他不能靠自己解决欲 望,要他求身边的男人,要他懂得自己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要他完全的听话,要他每日都用灿烂的笑跟身边的人说话。
要他做很多,白烟不想做,也记不清,他拼劲所有的力气和思维来抗拒。
在一日比一日严重的情况下,他恍然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将丧失所有的一切,他拼劲所有力气反抗着,踢打着,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光裸着身子冲出了别墅的房门。
于是,一切结束在梁厉风拷到他脚踝上的一根细细铁链上,那根铁链很长,似乎有几百米,根部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可以一直绕到休息的卧室床上,而且栓在脚踝上一点也不重,走起路时有种清脆的响声,碰撞着,非常好听。
梁厉风很爱听,他把玩着链子和栓住的脚踝,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他抬头笑:“小烟的手和脚一样,都长的很漂亮。”
科林这几日都没来了,梁厉风很不愿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到,提前让科林把东西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交代给他后,给了他一笔钱便让他走了。
白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了,他猜测大概有一个星期了,或者不到,或者更久。
这种生活,似乎没有计较日期的必要,他厌倦的望着前方,空茫的眼睛中没有一丝神采,他想,不知何时是尽头,能再去阳光下晒晒,让苍白无血色的皮肤能红润一些,黝黑一些,更有男子气一些。
也许,干脆彻底放纵自己,听由这个男人折腾就好了,这样他总会有玩腻的一天,那时候,自己可能会重获自己,如果那时朱景强还要自己,一定不会离开他,如果他不要自己了,那也不会怪他,自己去找个工作,安安稳稳的过下半生就好。
可心底里总是 有个声音,或者说是一种不愿放弃的品性在不停的告诉着他,那或许是尊严,或许是希望,他也弄不清,那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放弃,不能堕落,不能绝望,于是,他厌倦到极点了仍旧在意识的最深处保留着一分清醒,靠着他,才不至于完全沉沦,才让大脑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不至于出现彻底的服从和依赖。
第 36 章
这天天气晴朗,醒来后,窗帘里透进来的那一丝光线刺眼明亮,白烟近来很嗜睡,每日昏昏沉沉的,都是由梁厉风叫醒,今日不知怎么了,他猛的醒来,定定的看着那一缕光线,他在回想他刚才做的梦,很奇怪,才刚过去了这么一会,那个梦就记不清楚了。大概,是个很好的梦,白烟嘴角微微勾起,不知为何,他觉得心里有点小小的快乐,说不清道不明,就是浑身的细胞都有种兴奋的跃跃欲试感,让他也跟着开心。
身旁,梁厉风还在睡着,强劲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部,一条腿也搭在了小腿上,将他整个人半压在身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到七了,按照往常,梁厉风早就该起来了,今天却不知怎么晚了些,大概是因为昨晚吧。昨晚白烟因为终于忍受不住刺进尿道孔里的那根细管的刺激疼痛而反抗起来,梁厉风一时不察竟然没能 及时反应,在他抽出来的一瞬,白烟的动作使得那根细管插进了大腿根部,当时血就冒了出来,梁厉风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阴沉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包扎,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白烟偷偷的想,可能是因为昨天让这个人不痛快了,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开心的吧?抿着嘴巴,笑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虽然大腿根部还有些疼,不过跟梁厉风对自己的那种疼痛明显不同,这种他才不怕,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
身子也很干爽干净,有种这么久以来都难得有的洁净感,轻轻的抽出自己被压在梁厉风身下的小腿,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白烟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厉风,看不到那张造成他如此境地的脸庞,他半眯着眼睛幻想起来。
此刻,躺在自己身后的是朱景强,他的身子总是暖烘烘的,不论夏天还是冬天都如此,他在身后呼吸着,像一股无形的罩子将自己罩住,包裹在其中,一点也不霸道,有种温柔的强势,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享受着,白烟干脆闭上眼睛,想着那双手搭在自己腰部,嘴巴凑过来,小声喊着:小烟,小烟,小烟。
“小烟。”
白烟一个瑟缩,睁开眼睛,他朦胧的眼睛不需要假装就看起来一幅昏沉的样子,被翻转过身子掀开薄被,一个头颅凑到大腿根部,头发撩在那里的肌肤,麻麻的,很痒,让他忍不住想收回,却被按的紧紧的。
“应该结疤了。”梁厉风抬头看着他说:“以后不能闹,记得吗?”
白烟点头,小声说:“疼。”
“哪里疼?这里吗?”梁厉风皱眉看过去,唯恐伤口裂开。
“不是,是昨天疼。”白烟蜷缩着身子轻声说。
“昨天疼了才闹的,是吗?”
“恩。”白烟眨了下黑黑的大眼睛。
“快了,就快结束了,没事的,以后就好了。”梁厉风的眼中闪过不舍,但也就那么一秒不到,很快就被坚定和不容置疑所替代,他俯身罩在白烟的身上,直直的盯视着他:“以后如果再反抗会更疼,要记得听话,知道吗?”
白烟看着他,呆呆的,可怜的像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小猫,颤抖着小身子,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四处张望,过了好一会才点头:“恩,知道。”
“乖,就快过去了,再坚持几天。”
等一切过去后,白烟的身体和精神都将服从于他,柔顺,恭敬,不再反抗,这样,一日日的相处中,他一点一点的再将自由还给他,让他重拾一切人本该拥有的情绪和思虑,而这时,早就依赖和习惯了彼此的相处,他肯定将朱景强忘记,脑海中只有日夜相处的自己。
起床洗漱,白烟从梁厉风手中接过他准备好的饭,还是米粥,不自觉的皱起了眉,梁厉风看到:“不喜欢?”
白烟立刻摇头,张开嘴直接含进去 一勺,哪知太热了,一口进去就烫到舌头,忍不住吐了出来。
伸出舌头,梁厉风俯身凑过去轻轻吹着:“这么慌干吗?烫了吧!”
白烟嗯嗯着点头,伸手比划,梁厉风抓住他手将他揽在怀里:“不罚你,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看着伸出的舌头尖上下晃荡着,梁厉风小腹一阵灼热,低头就吻上去,毫不怜惜的伸进去,在刚经受了一番折磨的口腔进行了一次扫荡,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力气之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吃进去。
白烟不敢反抗,喉中发出嗯嗯的呜咽,仰着头由梁厉风予取予求。
等梁厉风的火越窜越大他才赶紧刹车,看着脸色绯红,嘴唇红肿,无力的靠在他胸口的白烟,心中的肆虐欲 又蹭蹭的上升起来,急忙移开视线将他按进怀里。
“吃吧。”拿起那晚米粥放到白烟手心里。
“恩。”白烟舀起一勺,吹了几口才含进嘴里,吃完后,乖乖坐在沙发上,眼皮都不翻一下。
“给这个。”低着头的白烟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松软的肉松面包,不敢相信的抬头,梁厉风的表情很是柔和,见他望过来,又递了一下,白烟这才相信的接过。
低下头,像个小仓鼠一样的小口小口啃着,一块面包吃完后,轻轻打了个饱嗝,这么些日子以来难得的一个饱嗝。
揉了揉他的肚子,梁厉风轻笑着牵起他的手往隔壁走去,白烟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默默的跟了过去。
清脆的锁链声碰撞着,跟随着两人,一直延伸到进入那间房屋里。
白烟穿的是一件长长的睡衣,直接罩下来的,像一件长袍,有些宽松,显得白烟更加消瘦和纤细,锁骨随着走动若隐若现,而头发也好久没有修剪,长了不少,从侧面看过去,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整个人也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媚意,在不经意间,从眉梢眼角,从露出的锁骨和拴着细链的脚踝上流露出来。
白烟很自觉的走到那个唯一的床边爬上去,双手抱着膝盖坐着,等待梁厉风的吩咐。
“先下来。”梁厉风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站下来。
“转过去。”长长的睡衣是后面扣扣子的,梁厉风解开从肩膀处往下一拨,柔软顺滑的面料在细嫩的肌肤上滑落下去,层层叠叠的堆积在脚部。
脱下这个,白烟不着片缕,光溜溜的,顺着梁厉风的指示上了那张床。
左侧那里打了的乳 环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红肿早就褪去,轻轻拉扯扣环时白烟会呻吟,从不久前带着痛楚的到如今有些难耐的,梁厉风都记在心里,他知道,这具身子在悄然改变着。
灼热的带着热度的大掌游走在皮肤上,白烟会轻微战栗,进而泛出几分绯红色,那双眼睛也很快迷离,氤氲着水雾,迷茫的看着头顶。手掌继续游移,来到大腿根部。白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尤其敏感,那里很细嫩,用手指来回一个摩擦就会泛红。
梁厉风沉浸在其中,开始温柔的动作也愈发躁动起来,在这具身子上留下痕迹让他感觉很好,有种标记自己领地的荣誉,而白烟的反应让他更是亢奋,轻微的扭动,低声的呻吟,紧握的双手,晃动的铁链,还有已经不受他控制而半挺立起来的分 身。
咚咚,一切正在进行中,忽然敲门声响起。
梁厉风充满戾气的望向门口:“滚~”
门外的人似乎被惊吓到,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便继续起来,边敲边说:“少爷啊,电话。”
“不想死就等着……”梁厉风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听起来已是怒极。
外面的人也怕了,顿了有半分钟,期间有小声的对话声,紧跟着继续敲起来:“少爷,是老爷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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