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一石二岛;踢了他还想踢我;不就是想报复我之前误认你作乞丐的事;没门。”
混球见他站了起来;又跳到他肩头上;嬉嬉乱叫。
那边老汉放下抬着的右脚;心道:“好小子!你倒挺机灵;不过你以为这样子我就算了吗;我这人最记仇;你把我当乞丐的事我记住了;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报答你’。”嘴上道:“哼!你小子”
周缘怕他说出来;打断他的话;道:“前辈;刚才大不了我不要了;直接搞破。”他这话的意思便是说大不了不要老汉的术式了;直接跟夜晚风说刚才是你老师叔踢你的;你要是敢说我假摔;我便捅破你。
老汉寻思:“你捅破了我又如何;难不成晚风会信你说的话;他当然信我的话;我说是你踢的便是你踢的;不过算了;踢你一下屁股没什么爽头;慢慢再跟你算。”便道:“哼!踢你一下算是便宜你了。”
夜晚风直拍手;道:“老师叔踢得好!”
周缘此时却是关心术式的事;他不知老汉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这么容易便送他一招术式;他还是有点怀疑的;之前见老汉说的那般简单;是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的这么简单;就是不知道老汉会不会给了;咳了一声;周缘道:“对了!前辈;那”说到此处;却是不说;望着老汉。
老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道:“放心;老头我说到做到;对了!你小子这是要去哪里?”
周缘道:“晚辈要去晶村;有些事要办。”
老汉道:“哦!我们俩要去阳绵村;刚好要过晶村;那便跟你一起走吧;到时顺便给你那个。”
周缘知老汉所说的那个自然是术式;心中一喜;道:“好!那前辈什么时候起程?”
老汉道:“现在就走呗;还等什么;老头我又没什么事。”
旁边夜晚风却道:“老师叔;那先买匹马。”
老汉一听这话;伸出手来;一巴掌便拍在夜晚风脑袋瓜子上;道:“晶村离这才多远;那么近的路;骑什么马。”
周缘道:“走过去吧;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夜晚风笑呵呵道:“老师叔;骑马威风呀。”
老汉白了他一眼;却是不说话。
夜晚风走到周缘旁边;凑到他耳朵旁;道:“小子!别说我没告诉你;我老师叔这人最爱记仇;你可别得罪他;还好我就从来没得罪过他;不过他穿衣服太没品味了;穿得跟个乞丐一样。”
周缘点了点头;心中却道:“可怜的家伙;得罪了你老师叔还不知道。”嘴上道:“那事不宜迟;我们便快些走吧。”
老汉点了点头;当先前行;三人便向晶村而去。
*、第一零九章 入口之战
三人缓缓而行;不过半个时辰便已来到了晶村之中周家的宅院之外。
周缘指着那大宅院;道:“这是我们家在晶村的宅子;前辈还有晚风不如进去坐坐。”
老汉点了点头;旁边夜晚风走了半个小时路却也早已累了;双腿正自酸软;他只是一介凡人;耐力自不能跟老汉和周缘比;听得这话;自然更无甚议异;连连点头。
三人才及门口;大宅中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这声音;显然是有许多人在急行走动。
大门噶吱一声一打而开;一群人从当中急步闯将出来;当先一人面若重枣;彪焊体壮;手持一对大斧。
周缘一见这人;喊道:“牛巴大哥。”
那人向周缘这边望来;一望之下见得是周缘;登时大喜;道:“少主!你来了!”声音洪亮如雷。
周缘打量了一下牛巴;见他全身钢甲;问道:“牛巴大哥;你这一身行头;这是要干吗?”
牛巴道:“少主;你来得刚好;那帮混帐家伙已经提前动手了;刚才守晶树林的人来报;他们发动攻击;晶树林场现在怕是已给他们占了;我这不是正要带人马杀过去。”
周缘笑道:“原来是这样;提前动手了吗;还真是凑巧;我刚刚到。”
牛巴急道:“少主;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真没把握对付他们;他们之中那些领头的武功个个不弱于我;我一人定是应付不了;我们得快些赶过去;免得守在那里的兄弟们支撑不住。”说罢向周缘肩头上的混球望了几眼;便移开了视线。
周缘点点头;望向老汉;道:“前辈;我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要不你们俩先进去坐坐;等我处理完了再过来;小事一桩;对付几个武林人士不会用很久的时间。”
夜晚风双腿正酸软;连道:“好!好!先进去坐坐。”
老汉却是摇了摇头;道:“晚风;你要是累了便进去坐坐;你老师叔我可要去看看热闹了。”
夜晚风一听这话;挠了挠头;道:“去打架吗?”
老汉道:“去看打架;就你小子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打架。”
夜晚风道:“那好!我也一起去;反正有老师叔你在;我谁都不怕;谁敢打到我;老师叔你引个雷轰死他。”
周缘道:“牛巴大哥;事不宜迟;赶紧走。”
牛巴点了点头;便在这时;大宅旁处一阵马啼声响;但见几十人乘着几十匹马急奔而至;奔到近处;蓦地一勒马;几十人通通从马上翻身下马;齐齐一拱手;道:“牛统队;马来了。”
牛巴点了点头;道:“牵过来。”转首对周缘道:“少主;挑一匹吧。”
旁边夜晚风一见有马骑;竟大笑起来;道:“哈哈!有马骑了。”瞧他这副模样;好像骑个马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一般;值得他这般高兴。
老汉却对周缘道:“小子;不用这么多人;我们三个跟这统队的去就行了;那么兴师动众干吗?难不成对付几个凡人你没信心?”
周缘略一寻思;觉得老汉这话也有道理;几个凡人;他一个人便应付得过来了;又何必这般兴师动众;便点了点头;道:“牛巴大哥;你跟我们一起去;其他人留在这吧。”
牛巴听闻他这般吩咐;当即点了点头;咐吩手下牵四匹马出来。
夜晚风一见到马;当先翻身上马;一上得马;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道:“爽快!威风!”
紧跟着周缘牛巴亦是翻身上马;老汉却是站在那里;丝毫没有上马的意思。
周缘见他这般模样;便道:“前辈;怎的还不上马?”
老汉微微一笑;道:“你们尽管先去;我从不用马;等下自会到。”
周缘见他这般说;便不多说;当先策马前行;夜晚风对着老汉摆了摆手;道:“老师叔;我先走了。”
牛巴紧跟而上;三人便向晶树林赶去。
晶树林离周家在晶村的大宅也不甚远;半柱香左右三人便乘马赶到晶树林场的入口处。
入口处此时正散落着零零乱乱的武器;七八个汉子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而在附近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老汉正闭着眼睛坐在石头上。
三人向那老汉望去;这人分明便是夜晚风的老师叔。
牛巴大感诧异;夜晚风脸上却毫无表情;周缘虽知这老汉不凡;但他此时心中多少亦是有一些震惊的;心中只一个念头:“这前辈兴许是空灵境界的强者;说不定刚才是凌空踏步而来。”
三人驱马到入口处;翻身下马。
老汉听闻马蹄声;睁开闭着的双眼;见是三人;笑道:“怎么这么慢;现在才到;我可等了有一阵了;顺手解决掉了几个小伙子。”说罢瞟了倒在地上的那些汉子几眼。
周缘道:“前辈;那帮人呢?”
老汉嘿嘿一笑;道:“带头的没见到;不过刚才我放了一个小子进去通报了;应该快来了;在这等着就是了。”说罢望着周缘;道:“小子!你狗屎运要来了!”
周缘不知他这话是何意思;问道:“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汉笑了笑;却是不答;道:“来了!”
他这话音一落;晶树林中传来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脚步声响;这股声响十分杂乱;显然是大批人在一起走动才能形成这般的脚步声。
不过片刻;四五十名汉子从林中一涌而出;当先八人并排缓缓行来。
这八人之中;右首第一个汉子约莫四五十岁;一双眯缝眼;在他旁边的却是一个腰悬宝剑的白衣少年。
而在这白衣少年旁边;却是一个紫衣汉子;紫衣汉子身旁却是一个紫衣少年。
紫衣少年右首;乃是一高一矮两名汉子。
两人旁边便是一个背悬宝剑的青年;青年旁边;却是一个黑瘦的汉子。
牛巴望见这些人;吃了一惊;道:“竟然全都来了。”
周缘从来未见过这些人;见牛巴这副吃惊的模样;好奇道:“牛巴大哥;这些都是什么人?”
牛巴道:“这些人都是城西有名的江湖人士;少主你看!那白衣汉子名叫范统;那腰悬宝剑的少年是他儿子;名叫范剑;其腰间那所佩之剑;仍是非常有名的剑;叫‘飞肠剑’;所以人称他‘非常剑’;‘非常’范剑。”
夜晚风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范统;儿子范剑;好一对极品。”
牛巴却是不理他;续道:“而那名紫衣汉子名叫秦寿;成名绝技‘丧心’手;为人又冷冰;又狂傲;江湖人称‘丧心冰狂’秦寿;他旁边那紫衣少年乃是他儿子;叫秦寿生。”
他这话一说罢;周缘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子秦寿;儿子秦寿生;倒也合理。”
牛巴接着道:“而那一高一矮的两个汉子;矮的名叫魏生津;一手狂风剑;舞起来那是滴水不进;人称‘滴水不漏’魏生津;而那位高个汉子;仍是拳法名手朱逸群;人称‘拳家’朱逸群。”
夜晚风点了点头;道:“这两个倒挺好听的;一个‘滴水不漏’魏生津;一个‘拳家’朱逸群。”
周缘听得直摇头;心道:“怪不得之前父亲不跟我说他们的名字;果然是乱七八糟。”
牛巴接着道:“那名腰悬宝剑的青年叫赖月京;人称月夜剑;‘月夜’赖月京。”
周缘问道:“对了!那个黑瘦汉子却是谁?”
牛巴道:“那人叫成天;是火龙山一带的势力最大的火龙帮的帮主。”
周缘只觉这名字十分之子耳熟;略一沉思;顿时想了起来。
十年前他跟天霸李二冯三劫走;后来吕莫急救了他们;带他们去那孔村那家小客栈吃饭之时;那名汉子不就说过成天这个名字;后来还因为这名汉子导致了吕莫急的死;周缘对吕莫急的死可是记忆犹新;他们俩回庄之后;后来周云派人查出了那帮匪徒的下落;才知道那匪徒头领跟吕莫急一起死了;吕莫急死得尸骨无存;这事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周缘叹了一声;回过神来;道:“牛巴大哥;你且看着;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