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等待著,泽宁并没有刻意去感觉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吴昊站在门口脸上带著笑容。
泽宁适应了一下门外那并不明亮的光线,他伏下身亲吻吴昊的脚尖。
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的主人。
十六、鞭打、往事
吴昊用一顿鞭打唤回了泽宁到感官。这次泽宁并没有像第一次一般隐忍,他忠实地叫了出来。在吴昊面前他不再掩饰,他知道他自己的一切都是属於吴昊的,包括思想和灵魂。
“啊。”
吴昊的鞭打带上了技巧,或用鞭尾扫过泽宁胸前的红樱,或连续抽打泽宁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腋下、甚至於那形状完美的分身都被吴昊用轻柔的技巧照顾到。
“嗯,啊。”泽宁的呻吟里已带上了情欲。在吴昊的挑拨下他迅速地硬了起来。
“这是你对我不坦诚的惩罚,不许射。”吴昊手上不停,声音冰冷。
泽宁想控制住下身的欲望,可他的潜意识已经完全对吴昊放开。他知道自己不用对吴昊掩饰什麽,包括自己的欲望。如今的他在吴昊面前自制力是那麽的弱。
吴昊知道泽宁忍不住。他不但打破了泽宁的心理屏障还打破了泽宁的隐忍和伪装,现在的泽宁在他面前就像刚出生的孩子,犹如一张白纸。吴昊现在要重新教会泽宁忍耐,为了他而忍耐,为了他的命令而忍耐。
再一鞭掠过左乳,勾上乳环。泽宁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高潮过後泽宁垂下头微微喘气,汗水沿著他的发尖滴下。
吴昊停下鞭子,冷冷地看著泽宁:“宁,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吴昊的声音的让泽宁的肌肉下意识的绷紧,他在害怕。
“不过这个先记著。”吴昊解开泽宁身上的束缚,把他抱在怀里,“现在告诉我你的过去,你的想法,你的所有。”
被吴昊抱在怀里泽宁感到无限安心,他下意识地回答吴昊的问题。他把头靠在吴昊的胸口,低垂眼睑,轻声的说:“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爸爸是个酒鬼,妈妈是个喜欢赌博的搓澡工。他们本没有打算要孩子,我是一次意外生下的,所以我从小,从小……”泽宁伏在吴昊的肩头开始抽泣起来,之後他的言语开始断断续续。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坝怎麽止也止不住。
他隐忍了太久,满心的委屈和不甘他忍了太久。除了吴昊他从未在谁面前哭泣过,命运逼得他不得不坚强。
就好像要把22年的委屈一下子发泄一般,泽宁蜷在吴昊的怀里拉著吴昊的衣襟不停不停地哭泣。吴昊的前襟早已湿透,可是他没有推开泽宁。他只是认真地听著,从泽宁那模糊不清的话音里努力分辨出他想讲什麽。
故事太长,泪水太多。泽宁最後竟这麽抽泣著在吴昊的肩头睡著了,多少年他没有这麽安心的睡过了。
还真是……
吴昊无奈地看了一眼泽宁,冲洗了一下他的身体,把他抱回床上。泽宁刚刚的话虽然断断续续,没有逻辑,但吴昊还是大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的孩子,却又十分的倔强骄傲,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在报复命运。而心底留存的那一点洁白让他活得那麽那麽的累。
从现在起把一切一切都交给我,泽宁。与之相对的,我会帮你一起惩戒命运。
十七、灌肠、惩罚
“宁,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怎麽做一个性奴。你要记住你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取悦我,而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现在翘起你的屁股,跪在地上。”
泽宁仅仅用头和肩膀支撑著上体,向一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好像在摇尾乞怜。
吴昊取过一只针筒,吸入调配好比例的甘油,接著把针头插入了泽宁的菊穴。
“呜。”异物的入侵让泽宁发出一声低咛,冰冷的液体滑过肠道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许动。”吴昊不轻地一掌拍上泽宁的股瓣。
泽宁吃痛呻吟却真的不敢在抖。
一次,两次,三次。吴昊一次又一次推入得缓慢却不容拒绝。泽宁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额头沁了冷汗。
“主人,不行了。快要破了。”泽宁的声音在抖。
吴昊手上没停,他坚定地把最後一管甘油推入了泽宁的体内。
“不许漏出来。”吴昊把针管拔出来的时候如是说。
泽宁忍受著下腹的翻江倒海,死命地夹紧後穴。
吴昊知道对於第一次的泽宁来说靠自己忍耐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停顿地把一只肛塞塞入了泽宁的菊穴。
“啊!”本以胀满的下身又被塞入异物,泽宁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
吴昊坐在一边,看著因下腹的剧烈疼痛渐渐维持不住跪姿,跌落在地上打滚的泽宁。
“如果你想得起来做错了什麽的话,你就可以解脱了。”
做错了什麽?他今天才刚刚起床,吴昊的命令都照做了,他做错了什麽?
下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一阵阵刺激著神经。泽宁觉得思考越来越困难,可是想不出结果就不能解脱。他努力维持著理智。
难道不是今天?
记忆再往前推,诉说、鞭打……对了,那时吴昊说了‘不许射’可自己还是在吴昊的鞭子下高潮了。自己违反了命令。
“奴隶,违犯了主人的命令。擅自射了出来。”
“很好。”吴昊站起身,用脚把泽宁的身体翻了过来,“那麽,这次的教训是什麽?”
“绝对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
“还有?”吴昊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还有?还有什麽?痛,真的好痛。不能思考了。主人,宁好痛。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思维,脑中唯一留下的只有吴昊,他的主人。“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是了,不是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而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主人的命令都是最高的存在,他所依靠的存在。
“主人的命令是我活著的意义,我的全部。”
“现在,自己爬到浴室去。”
终於答对了吗?泽宁翻过身,颤颤巍巍地向浴室爬去。
痛,还是痛。每爬一步下腹都好像要坠落一样。终於爬到浴室的时候,泽宁的意识一松,直接跌到在了地上。他的全身都已湿透。
吴昊把泽宁抱起来,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向两边拉开,就好像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
对於一个成年人来说没什麽比这更耻辱的姿势了。可是泽宁不再乎,他的一切都是属於吴昊的,他只要想著怎麽取悦吴昊就好。
吴昊拉出了泽宁的肛塞,一阵剧痛过後泽宁终於泄了出来。下身的畅快让泽宁有一瞬间的眩晕。
吴昊把泽宁放到地上,指了指旁边的器具:“照我刚刚的样子再灌两次肠,把自己清理干净到卧室来。”
泽宁看著一旁的器具有些畏惧。可他不敢违抗吴昊的命令,若是违反的话等待著自己的不知道又是什麽惩罚。
这样很好。泽宁一把针筒插入自己的菊穴一边想著。这样很好,他虽然害怕颤抖,但他不再痛苦。把一切都交给那个人就好,自己只需跟随那个人的指令不用思考。自己不用再独自负担生活的重量。
他的生命将变得简单而纯粹,他全心全意敬仰著他的主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十八、信赖、口交
之後的两次灌肠要比第一次轻松些,泽宁收拾好器具,清洗完身子走去了卧室。吴昊只是要求他一定要赤裸,并没有要求他一定要爬行。
“主人。”看到吴昊坐在沙发上,泽宁走到他跟前跪了下来。
“以前有跟男人做过吗?”
“有过,主人。”
“1号还是0号?”
“都有,主人。”
“想不到还有能被你压的人啊,你这种样子我还以为只有被男人操的份呢。”
泽宁的头压得更低了,吴昊的话让他感到羞耻。可是就是要这样才好,自己什麽都不是,只是取悦他的存在。
“自己做扩张,把这个塞进去。”吴昊把一个不算很粗的男型丢到地上。
“是,主人。”
泽宁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润滑,接著他自己插入自己辗转扩张,嘴里不时漏出诱人的呻吟。一根、两根、三根,泽宁抽出自己的手指用嘴含住了那根仿真男型。他的舌头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往上舔舐,确保唾液可以对它进行充分的润滑。
“嗯……啊……”男型虽不是很大,但泽宁毕竟从没让这种器物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推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泽宁本能地拒绝战栗。
终於,男型还是全部被推了进去。
泽宁重新跪直身子,随著他的移动後穴的男型也随之转换角度,泽宁感到一阵刺激,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对於第一次的他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括约肌本能地想缩回去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小骚货,被一个没有温度的玩具插都可以那麽兴奋,看来我是低估你有多荡了啊。”
吴昊并不喜欢低俗的词汇,但他知道泽宁需要被侮辱。泽宁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很脏,他希望自己获得惩罚。
侮辱,是让泽宁获得解脱的最好办法。
吴昊按动了一个开关,泽宁後穴里的男型震动起来。泽宁的身子整个一抖,差点跪不住。
“不许动。”吴昊站起来,冷冷地说。他走到泽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宁,你在我面前的确可以坦诚一切,不需隐藏。但你也要为了我而忍耐,为了我的命令而忍耐。我来决定你需要什麽,你可以获得什麽。遵守我的命令,告诉我你的感受,明白吗?”
“明白,主人。”对於吴昊的话,泽宁知道自己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随。他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忍耐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因後穴的刺激而不住颤抖的身体。
“很好。”吴昊拍了拍泽宁的肩膀表示赞许,然後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现在,过来取悦我。”
泽宁忍住後庭的刺激和已经抬头的下身爬到吴昊身前。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