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作者: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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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作者:小秦子-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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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李,便打开了衣橱。他行李袋不见了踪影,衣物倒是摆在格子间,和容沛的放在一起。
  这几年裴文歌比较穷。他没钱,衣服也买不起多好的,单看还没什麽,可和容沛的名贵衣饰一对比,真显得有几分寒碜。他叹了口气,找出了自己的睡衣进浴室洗澡。他洗完出来时,容沛还没回来,可能是在书房。於是他就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一边用毛巾擦拭著头发,一边望著铜制的古典台灯发呆,想厘清思绪。他被非常强硬地留在了容家这个宅子,裴悦被安排在隔壁的儿童房,现在睡下了,容太太还守在床边看个没完。他哄完孩子,起初打算若是真走不掉,就回以前的房间住,没想到容沛不准,抓著他就将他给扔进了这个房里。房门被反锁了。他被关住了。
  以前,他来容沛房间的目的基本只有一个,那就是过来陪容沛上床,让容沛发泄。这个他心中明了,现在等待他也自然也是为这麽一回事。容沛和裴文歌上床素来粗暴,他想怎麽干就怎麽干,不必去照顾裴文歌的感受,他那玩意儿又大,持久力又惊人,裴文歌由始至终都没少吃苦头。後来他真是费足了劲才适应了容沛,能在性交中获得欢愉,这又开始因有性反应惹了容沛讨厌,他一情动,容沛就变本加厉玩他,骂他,又是婊子又是骚货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才好。原以为再也不必经历这种事了,结果还是想的太天真,容沛女人玩腻了,又想玩他这种不男不女的。裴文歌想得直涌起酸苦,他很疲惫地倒靠在椅背上,用手扶住额头,深深地又叹了一口气,叹出了声。他抓著毛巾的手放在了大腿上,那很靠近他的下身。在和容沛的最後一次做爱中,他受了伤,阴茎的根部现在还有一圈粉色的伤疤,那罪恶的另一个性器官也有缝合的痕迹。他从来没有再去碰自己的私密处,平时也只是很简单的清洗。他没有再勃起过,连最舒服的春季早晨,睡著最舒服的床,也没有勃起。
  如果容沛今晚上要干他,他会很疼,会和凌迟差不多。裴文歌很不安。容沛那年骂他的话,他一句句都刻在心里,时常也嫌弃自己肮脏。现在应该不脏了吧,那处再让容沛怎麽干,唯独疼而已,不至於再招致辱骂了。被心爱的人辱骂太难受了。他的目光逐渐沈静了下来,对自己比较放心了,便将毛巾折叠起来,拿回了浴室放好。他又蹲在浴室里把换下的衣服简单地清洗了一遍,拧干水放在一旁,和住酒店一个样儿,就是不敢去动容沛的衣架,所以没晾。他从浴室出来就直接爬上了床,半分的犹豫都没有,爬一半又下来把脚擦干,然後就钻进了容沛的被窝。那张海一样的大床又柔软又宽大,他用轻薄却温暖的被子蒙住了头,打了个呵欠,没三秒就睡过去了。横竖也不过是疼个半死,这麽多年也疼习惯了,让人扎上几刀,能值个什麽事儿?还是先睡了吧。
  几年的情绪波动加起来,还没这一天来得剧烈,简直是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裴文歌睡的很沈很沈,他相貌本就长得英俊,鼻梁高挺,前庭饱满,眉清目朗的,加之一沈睡容色就舒展开来,没有了日间随时随地的警戒之色,双唇轻微开启著,徐徐吐著呼吸,睡相很安静。容沛将被子拉低一些,见著的这个男人让他甜得几乎要融化了。他蹲在床边静静地看裴文歌,心上那片干涸的泥土为这个男人而开出了花朵,原来,原来,原来我真的这样爱你。“所以,我知道你怕我,那也没关系,我是不能放你走的。我要锁著你,关著你,我要每天每天都能看见你。”他浅浅笑道,食指在裴文歌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满含著怜惜的味道。他俯身在裴文歌的眉心上落下一吻,柔和的吻延著他的鼻梁向下游移,直到贴上了他沁足了甜蜜的嘴唇。
  第一次相遇,容沛四岁,裴文歌六岁。时光匆匆,二十三年过去。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容沛上了床,覆压到了裴文歌的上方,没有刻意放轻动作,他不只是想要吻吻而已。他的右臂伸入了裴文歌的颈下,稍稍一使劲,便将他毫无防备的身体往自己的胸前牢牢抱紧,堵在了他唇上的吻逐渐摆脱了温情,加深了吻的力度,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钻进他的口腔内,在他的嘴巴里四处撩拨,掠夺著他口中诱人的汁液。“唔……唔……”裴文歌难受地呻吟了起来,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变得很是迟钝,怎麽忽然就呼吸不通畅了,嘴巴里边还有个软绵湿滑的东西在动。他本能地想要把头扭开,将舌头也迎了上去,想把口中的东西赶出去,不想被狠狠缠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什麽东西给吸住了,扯到嘴巴外边给含住,被吮得一阵阵发疼,让他顷刻间清醒了,这才发觉是容沛在吃他的嘴。
  
    ☆、34【渣攻贱受狗血清水】

  周身顿时一个激灵,裴文歌睁大眼眸,双臂不由得去抵在容沛的胸口,用著力气想把他隔离开。他不断地摇首想甩掉唇上的纠缠,可容沛不允许,他把裴文歌抱得更紧了,左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强行继续著这个吻,裴文歌呜呜咽咽地叫著,他听了反而觉得兴奋,牙齿啃咬他的唇瓣以惩罚他的拒绝,惩罚他不让自己吮食他口中蜂蜜般的滋味,舌头在他嘴内翻来覆去地搅,越发爱的狂烈,麽指按在他的嘴角处揉弄,摸见那儿淌出的一丝口水,竟就在他脸颊上抹。
  “不要……少爷,少爷……不要……”裴文歌在激吻的间歇求饶道,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张口想要吸气,又被容沛咬上了嘴巴猛吮,那根舌头往他嘴里钻的好深,近於要舔到他的喉咙,他过去从来没有被容沛吻过,现在被吻得全是他的味道,简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容沛也不知怎样才好,他从未试过这样的吻,怀里的这个男人吻起来的感觉是无比的美妙,双唇柔软,口舌清甜,他跟渴了几辈子的人一样,只能抱著裴文歌不住地吻著,吻到彼此将要窒息了才放开。
  不,不能放开,这男人是我的。他回来了,回我身边了。容沛的体温升高了很多,他将裴文歌抱得动弹不得,手掌扶著他的脸颊,麽指在他的五官徐徐地摩挲著,既煽情又慎重。他深沈地凝视著裴文歌,眸子的颜色都渲染著奇异的占有欲,“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的初吻?”他低哑地问道,麽指停留在了裴文歌被吻得肿胀的唇上,暧昧地略带威胁地爱抚著。
  两人交缠得不可分割,都能感觉都对方的鼻息。裴文歌很想躲避,可惜他一有所动,容沛环绕著他的臂膀就缩得更窄了,一点余地也无,犹如最坚固的枷锁禁锢著他,他一身都被弄的发疼,“是,是。”他抖著声线回答,吹拂在他脸上的鼻息让他畏惧,也的确,与之相较,以前他们的那些充其量只能说碰到,不能说吻。闻言,容沛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欢悦在他每一根血管蔓延,他挑逗性地衔住了裴文歌的耳朵,咬了一咬:“你好多年前就处子给了我的,现在也把初吻给我了,对吗?”裴文歌阖上了眼睛,睫毛颤动著,无助的,过了两分锺,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
  裴文歌的承认,令容沛的阴茎尤其亢奋,他胯间勃起的巨物明目张胆地抵住了裴文歌,滚热得能灼伤人。裴文歌的一切都叫他心醉神迷,他的鼻尖在裴文歌的肩颈处蹭弄,闻著这散发诱人气味的皮肤,柔情似水地吻著,他的右臂依旧牢牢拥住了怀里的男人,左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他的睡衣上,解开了第一颗衣扣,第二颗,敞露出了他光洁坚实的胸膛,将手从衣襟伸了进去,“文歌,文歌,让我爱你,我不止是要你跟我上床,文歌,我想你做我的妻子,你做我的妻子……”容沛轻喘著说,他眯著眼,所触碰到的温热的肉体,让他的全身各部都充斥著满足。裴文歌的眼神有点散乱了,他依偎在容沛的身上,整个面目都流露出一缕空洞,那根熟悉的东西正顶著他,容沛的手也摸进了他的衣服里,正笼住了他右边的胸部在揉捏,但是他的下身一片冰冷。容沛摸他,摸他是为了要操他,他要是被操就不能这麽冷。可事实上,他下边热不起来,就算容沛热情地吻他,抚摸他,也只有让他的腰软了一软。
  如果是在从前,容沛这样罕见的爱抚会立刻让他有反应,他会自己张开腿,会伸手攀住容沛,会不顾廉耻的叫床,会享受被心肝宝贝压在床上凌辱的快感,乃至会变得极放荡。真可惜,容沛此时此刻的前戏真的是以前不能比的,以前最多摸他下边两下,他的腿一打开就拉下裤链骑上来干他。裴文歌微弱地吐著气,他被容沛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双手撑在他胸口处,只觉他的热意在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他的每根神经都能接收到容沛的求欢讯号,抚弄著他胸部很有技巧,先是摊开手掌捂住它轻轻地搓弄,没有一处遗漏,再捏住他的乳尖捻动,将乳头连乳晕都揪了起来,又放开,他觉察得到被玩弄的乳头在变挺立,不觉就退缩,叫著:“少爷,不要,不要,你这次放过我。”抓住了容沛的衣领,脸颊贴上了他的锁骨,几颗泪珠子流了下来,渗进了容沛的衣服里。容沛还是不够细心,认为说的不要大概是矜持,他用下巴在裴文歌的头顶上蹭了几蹭,低首吻了吻他的发丝,为他几声少爷心痒痒的,可是他依然耐心揉他的胸部。
  这是裴文歌的敏感点,过去做爱性急,他经常把裴文歌的裤子剥下来就上去弄他,有时他下面太紧,自己就把他两边胸握在手里揉一揉,那样他就会舒服了,小肉洞就会乖乖打开。现在这麽精细地玩他的胸,一定能让他在稍後的性爱里得趣不少。容沛想著都美好,那胸摸著的手感也真是绝佳,他花了一些功夫,随後把裴文歌的衣襟掀开了,看到裴文歌的胸都被揉红,胸脯微涨大了些,乳尖硬的犹如小石子,乳晕的色泽也重了,令他倏然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有没有让孩子吃过你的母乳?”他问道,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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