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咎作者:小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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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作者:小秦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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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沛的呼吸越发急促了,他没办法从裴文歌的胸上挪开手,唯有更疯狂地挤捏手中结实又有弹性的乳房,抓著抓著,模糊的脑海就明白过来了,“他妈的,这不是温静怡啊,可这奶子揉著可真爽……”他自言自语道,埋头在裴文歌的颈部亲吻,接著他硬把右手从那胸上挪开,腾到了对方的下身一摸,发现他的阴部已经是把肉给光著的了,看来是准备熬给人操的了,就连忙把自己的裤头往下扯,扶著自己的阴茎抵在他的腿间摩擦。
  裴文歌十八岁了,自然晓得如何性交,只是他还是处子,平日有过点欲望都是抚摸男性象征,底下那朵儿纯洁的莲花根本没沾过点雨水,那火烫的龟头在穴缝上移动时,一来一去的磨蹭都让他疼痛,他没半点汁液往外冒,倒是阴唇就给微微磨肿了。容沛现在心急,完全没心思去挑逗底下人的欲望,更别提发现裴文歌的特殊了,他握著肉棒在寻找泄火用的肉洞,几次蹭到了一个娇小的柔软的去处,便试了试往里挤,确定是个可以插洞儿便一点点往里面塞,碰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更是直捅将它捅破,把肉棒尽根给插到进了这肉洞里去。
  仿佛是被人拿烧红的大铁杵插进了下身,几乎无法形容的疼痛在蜜穴爆发开,裴文歌紧咬住嘴唇才咽下了痛呼声,察觉到刚被破身的部位有热液在流出,他抓住了容沛的肩膀,额头上立即冒出了点点的冷汗,齿缝间挤出微弱的哀求:“不要,不要,少爷,好疼──”可惜容沛充耳不闻,汹涌的欲望充斥满了他的头脑,包裹著他性器的小穴将他咬得快发疯了,骚玩意儿这个小的嘴儿也太干了,一滴汁儿也没有,他气急了就将裴文歌整个人都压得死紧,双掌把握住了他的腰部,把他两条腿往上一挤,把他的屁股往上一抬,牢牢插在自己的肉棒上,狠狠地抽动。
  裴文歌根本不能想象体内的物体有多大多长,他只觉得自己的雌穴要被撑裂了,他的腹部都被挤压的发痛了,那根东西还在往里插,容沛摇摆著腰杆在他的肉穴狂操起来,仿佛要把他的青涩待成熟的肉花给捣成了花泥。他这一晚上就是受尽了酷刑,照理说喝了酒的人不该有那麽强大的性能力,偏偏容沛好像失去了控制,一整晚都没从裴文歌身上下来,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注入精液。
  在这前半夜,交欢算得上是强奸,裴文歌的蜜穴是给人硬是插破了,不经挑逗的穴道又干又窄,又天生的短狭,塞那个东西进去搞没快感可言。到了後半夜了,他的蜜穴稍微适应了容沛,可前面的蛮干已经伤了他了,後面再搞也几乎只有疼,幸好有容沛的精液做了润滑,否则他指不定真会被玩废掉。
  在第二天早晨,裴文歌是被摔醒的,他躺在地毯上,睁开了酸涩肿胀的眼睛一看,容沛正满脸愠怒地坐在床上,眼中弥漫著怒火。“裴文歌,你还真是个婊子。”他咬牙切齿地道,两手一握,手上的骨节显得很分明。裴文歌勉强撑起了酸痛的身体,他跪在了床边,低下了头,几绺发丝耷拉在他的眉间,说:“对不起,少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然後,他的认错刺激了容沛,他制止不住的谩骂铺天盖地地袭来:“你个臭婊子,欠人操的烂货!他妈的,你敢陷害我操了一个怪胎!”伴随著的,还有他一记记凶狠的耳光。
  容沛没法接受自己和裴文歌上了床,醒来和裴文歌睡在一起,这一事实给他了巨大的冲击。他认为自己最终还是输给了爷爷,最终还是著了裴文歌的道儿,最终还是进入了他们二人设计的圈套。他的胃里都在翻腾的愤怒,忍无可忍之下,他朝裴文歌扑了过去,十指掐在了他的脖子,吼道:“裴文歌,我杀了!!凭什麽我就得背负你整个人生!!!”裴文歌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疼的他的眼眶也是热的,他近乎迷恋地注视著容沛,一滴泪水悄然滑过他的眼角,他牵扯出了一丝浅笑:“你杀吧,少爷,我这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容沛,他或者根本活不过这些年。
  裴文歌愿意把命给容沛,容沛却没收,他把裴文歌摔到一边去,旋即把房里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发泄情绪的方式极其激烈,发泄完了,他对裴文歌的态度就变得更为扭曲。自打那一天起,他和裴文歌之间又多了一层性关系,裴文歌每晚都去他房里,这在容宅不是秘密。唯一乐见其成的,或许只有容老爷一个人。
  容沛好似不是特别具有欲望的人,数下来他的性爱对象就两个人,前女友是一个,裴文歌是另一个。他和小恋人做爱时,多的是珍惜,做起来也都是温温和和的,言语间也很规矩。至於裴文歌就是截然不用的另一番景象了,他本来就讨厌裴文歌,再加上认定是裴文歌趁他酒醉勾引,因此对他就是恣意妄为,做爱时只追求著快感,兴致到最高时总免不去对他的辱骂。这种粗俗的赤裸的性交,容沛不愿意承认也好了,他确实沈迷其中了。
  两人的性关系没有断过,不过容沛留了心眼儿,除去第一次之外,往後每次做爱他都带了避孕套。他不想让裴文歌怀上他的孩子,因为那是容老爷和裴文歌所渴望的,所以就连他给裴文歌破处的那次,第二天他都亲眼盯著裴文歌吃了事後避孕药。假如裴文歌怀了孕,那麽在这段他被安排的人生里,容沛就觉得自己完全失败了。
  这畸形的关系持续了几年,两人都没意识到,裴文歌是容沛仅有的一个床伴,直到两人上了大学,搬去了学校宿舍居住。这会儿,他们相遇至今,业已超过了十五年了。
  大学时的学校依然是容老爷安排的,它的宿舍以奢华闻名全国。宋北朝、夏瑜平和杨洋是容沛的死党,四人的家世相当,性情也能磨合,相貌也各有千秋,友情在岁月中积攒著,连大学也是他们四人同住一间,再加上裴文歌。一旦过上了集体生活,裴文歌和容沛的性事也避不开其余三个人,他们对两人发生肉体关系是早有预料的,也就没多惊讶。
  可宿舍住著别的人,容沛血气方刚的,偶尔拉著裴文歌泄火,也会遇见不方便的时候。这天早上,杨洋翘课回了宿舍,他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刚低头就发现另外两双鞋。他乐了,有人比他还早回来。“嘿,人在哪儿呢?”他脚上换了拖鞋,大声朝著宿舍里,没听见回应便在房子搜寻。
  这所高等学府的宿舍都是独立套间,五房两厅还带了前後两个阳台。客厅的布置简洁大方,米白色的绣花墙纸很有气质,原木地板擦拭得一尘不染,每件家私的摆设都很考究,还配备了一套顶级家庭影院。杨洋在客厅逛了一遍,正纳闷,突地听见阳台处有异动,也没多想,直直就往那儿去了。他人还没走到,那异动就清晰了些,有把沙哑的隐忍的男音,在恳求著:“呜……少爷,少、少爷,有人,啊……不要了……”跟著,暧昧的肉体撞击反而加重了,另一把低沈的嗓音在笑,带了点儿讽刺的味道:“别装纯了,你就婊子一样的货色,怕谁看呢?把屁股抬高点,继续扭啊,骚货!你个欠干的贱婊子!”
  杨洋全呆了,他又看了看扔了厨房满地的衣物,虽说早就了解内情,可亲眼撞见了竟有不小的震惊。在阳台外的裴文歌,他正被容沛压怕在洗衣台上,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容沛只是解开了裤头,掏出了性器就从後边操弄著裴文歌的蜜穴。裴文歌的眼前氤氲著泪雾,瞥到了玻璃门上模糊的人影,加上了容沛侮辱性的言辞,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他用手掩著嘴,熟知性爱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甚至前方的性器也肿胀不已,但他的心却冰凉凉的。
  不必说喜欢,也不必说爱,其实只要有一点点的尊重,那麽谁也不会当著被人的面,这样去对待另一个人。他不在意我。裴文歌捂住了眼睛,不断命令自己把眼泪止住了,还忍不住呜咽出声,夹杂著压抑的呻吟,容沛听得更为兴奋,扑在他的背上,用近於要弄死他的力度,狂猛地捣弄著他的下半身,喘息著:“好紧的骚玩意……操死你,操,贱人……”并且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下去,咬得他的皮肉都出了血,後享受著他在疼痛时的绞缩起的蜜穴,痛快地在他体内射精了。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容沛舒服完了就放开了裴文歌,慢慢从他体内退出。他大大舒了口气,用手拨开了额前汗湿的头发,随後便摘下了性器上的避孕套,将这盛了不少精液的玩意放到裴文歌面前,不怀好意地说:“你看看,你想要的东西全在这儿呢。”那些能够令他受孕的东西,是一滴也不会留在他体内,绝不会让他和那个死老头如愿的。
  裴文歌没有吭声,他缓缓软瘫在了地上,低下了眼,垂落的发丝掩在了他的眉间,瓷砖冰凉了他的肌肤。容沛盯著他木讷又僵硬的神情,裴文歌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裴文歌,这个样子的他是在为自己伤神,他不由得得意了。他又用语言玩弄了裴文歌,提上了裤子,系好了皮带,再把用过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心情舒爽地打开了玻璃门。
  杨洋在厨房呆立了有半小时,他完全僵化了。这样的性爱,对他这个处男来说,实在是太激烈了。容沛没使力地在他脸颊抽了一巴掌,笑道:“你他妈的,听人墙角有那麽刺激吗?你的脸快要出血了,果然处男就是处男啊。”杨洋被他戏谑的语气弄清醒了,欢爱後的容沛性感得叫他不敢直视,他扭头去看住别处,避开了容沛散发出来的魅力,犹犹豫豫地问:“靠,你搞了那麽久……真的有那麽舒服?”
  容沛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他抱著双臂,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就是做爱的感觉啊,做爱当然舒服了,和谁都是一样的吧。”他不大确定地说,察觉杨洋的心生向往,不禁哈哈一笑,一种年轻的不负责任的放肆冒出了头,他的话脱出了口:“要不我把他借给你试试?”而只这句话,竟把杨洋给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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