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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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魄-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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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忙乱了一阵,卫浪云藏身铁管的这个房间门忽然被用手推开,轻轻用力推着,轻捷的步履声响了一周,—个焦急的的声音:“我房里没有,姓卫的小子可能已经潜出去。”

另一个粗暴的嗓音吼叫:“不可能的,通往外面的石门根本未开,守卫的弟兄也好端端的全在那里,他又怎会出得去?”

原来的那个声音冷冷—笑,道:“我不防提醒你,胡坛主,今天下午那石门便开过三次!”

粗暴的声音似是一窒,然后又怀疑的道:“那只是我们自己人出进,两次是办货,还有一次便是冒大掌法伴着瓢把子出去迎接‘皇鼎堡’的来人……第一个声音阴沉的道:“难道说,姓卫的那等狡猾法,他就会不知道混在人群中逃逸?说不定我们那个弟兄当时正在受到他的威胁,也说不定被他买通了,更不一定他是藏在什么麻包或箱笼里还叫我们的人将他安稳运出去的!”

叫胡坛主的那位咆哮一声,便大吼道:“糟透了,瓢把子回来不剥我们的皮才怪,小徐,我这就带人去追出去,堂口里烦你再搜搜!”

小徐?唔,卫浪云知道这位小徐是谁了,不就是那位俊逸洒脱的书生“阴阳双剑”徐修双么?

听得出那姓胡的坛主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徐修双又走到门口,向外面慌张来往的手下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接着是不断的答应着,又是匆忙奔跑的步履声,好像徐修双站在门口寻思什么,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动静。

屏着气,卫浪云正在考虑如何突破那铁管中几道障碍突围,下面的房间里,又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徐修双不悦又不奈的声音:“二把头,我自己的寝居我自是越加小心,早就搜查过了,根本没有那姓卫的踪影!”

—个细软的声音平板的道:“我只不过为了谨慎点,许坛主——”那人似是用力抽了抽鼻子,忽然阴沉的道:“奇怪了,徐坛主,你不觉得你房中的空气有点闷?就好像,通气管里塞了什么东西?”

四、初运神功斗群奸

固然,下面石室中的两个人已经紧张的发觉出有些不对,而铁管子里藏身的卫浪云却更是叫苦不迭,如今你这隐匿的地方根本不算是地方,最糟的是简直没有回转的空间,假如对头向这条通风铁管里搜查,则他除了赶快滑将下去以图—搏之外,要想安全攀出这条管子只怕不容易了这时,徐修双的声音又从下面传来,语声里却显然不大愉快的道:“真是怪了,二把头,我房中的空气有点闷?怎么我进来这么久却一直没有觉得呢?”

那二把头的语气也不禁带了三分心火的道:“‘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徐坛主,恐怕就因为你进来久了,习惯于闷气,才不觉有异吧?”

徐修双勃然色变的道:“巫朝忠,你虽说身为二把头,在会里的地位仍然比我低上—级,我奉劝你对我说话最好不要带着讥诮之意!”

冷凄凄的一笑,那二把头巫朝忠道:“徐坛主,我们就事论事,不必以你的地位来压我,我认为你房中气流不顺,实在大有搜查—番的必要,这并非是我与你私人之间的事。“柳残阳 》》《雷之魄》第四章 初运神功斗群奸固然,下面石室中的两个人已经紧张的发觉出有些不对,而铁管子里藏身的卫浪云却更是叫苦不迭,如今你这隐匿的地方根本不算是地方,最糟的是简直没有回转的空间,假如对头向这条通风铁管里搜查,则他除了赶快滑将下去以图—搏之外,要想安全攀出这条管子只怕不容易了这时,徐修双的声音又从下面传来,语声里却显然不大愉快的道:“真是怪了,二把头,我房中的空气有点闷?怎么我进来这么久却一直没有觉得呢?”

那二把头的语气也不禁带了三分心火的道:“‘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徐坛主,恐怕就因为你进来久了,习惯于闷气,才不觉有异吧?”

徐修双勃然色变的道:“巫朝忠,你虽说身为二把头,在会里的地位仍然比我低上—级,我奉劝你对我说话最好不要带着讥诮之意!”

冷凄凄的一笑,那二把头巫朝忠道:“徐坛主,我们就事论事,不必以你的地位来压我,我认为你房中气流不顺,实在大有搜查—番的必要,这并非是我与你私人之间的事情,乃关系到本会整个的安全!”

重重—哼,徐修双严厉的道:“你是说本座进房查了半天犹毫无发现,而你只须抽抽鼻子便有了线索?你的意思是指本座麻木不仁,呆讷无能了?你是说你精明干练,强凌五坛了?巫朝忠,你好放肆!”

二把头巫朝忠大约脸上也挂不住了,只听他不甘示弱的道:“我是奉命办理本会公事,尽到本身职责,徐坛主,你犯不着混淆黑白,尽拿些大帽子来扣我!”

怒哼—声,是徐修双的声音道:“巫朝忠,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奉命,奉谁的命?尽责,尽什么责?瓢把子不在,二把头养伤,大掌法不在,五坛的首席坛主不在,如今整个堂,便由我来发号施令,岂能任由你胡作非为?”

那巫朝忠似也真个火了,他大声道:“什么叫‘胡作非为’?我追查重犯,发现了可疑之处便叫‘胡作非为’么?徐修双,你休要作威作福,颐指气使,亏你还大言不惭,在这里老着脸皮自称由你发号施令呢,连个囚犯也看不住,你尚有什么颜面?!”

大吼—声,徐修双愤怒的叫道:“大胆混帐,姓巫的,你想造反么?”

巫朝忠冷厉的道:“我发现可疑之处,你却硬不准我搜查,徐修双,你是存的什么心?这是哪—个要造反?!”

徐修双突然狂笑—声,暴烈的道:“好呀,你倒反咬起我来了,巫朝忠,你是想借着这桩事给我难堪?给我下不了台?你是想表示你的能干?叫人家知道我是窝囊?多精明的人物哪,连五坛中第二坛主都不觉不察的破绽,竟叫—个‘铁令手’群的二把头看破了一—”那巫朝忠怒叫:“徐修双一一”徐修双倏然叱吼道:“住口,巫朝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只等瓢把子回来,你就与我在大掌法冒狐面前论个公道吧!”

巫朝忠猛—跺脚,厉声道:“很好,但有关你通气管中的可疑之点及你不准我搜查之事,亦希望你不要忘记托出!”

徐修双冷硬的道:“可以!”

于是,—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紧跟着—记巨大的关门声,静了—会,那徐修双恨恨的诅咒道:“千刀杀的王八羔子!”

这位在“铁血会”中身居五坛第二把交椅的“阴阳剑士”徐修双,表面上虽是儒雅俊秀,文质彬彬,实则却专横暴戾,自以为是,尤其权力欲强,好胜心盛,加上胸襟狭窄,气度偏激,往往便不容别人道出自己的错失—一不论是有意抑或无心的道出,他做任何事总认为自己的见解超群,方法正确,明明是不当,也不允许人家稍有指责——自然,除开他主子以外;而就因为他这种个性,便再侥幸不过的给了卫浪云—个暂时脱险的机会了……暗中吁了口气,卫浪云不由放下心头一块大石,笑忖道:“好险……这姓徐的小子幸亏坚持己见,为了他自家的面子便咬着驴鸟不撒口,否则,还真麻烦了呢………”轻轻的响起了脚步声——而这脚步声便停在下面通风铁板的位置,嗯,徐修双正自个儿仰首打量着铁板洞口里的情形,看样子,他并非纯是个独断专行的人呢,他还似乎颇为谨慎……当然,即使有人从铁板的秘密圆洞中往上深视,也不会发现什么,卫浪云乃是躲在铁管的弯折处哪。

半晌———

下面传上来一声徐修双的冷哼,他自言自语的道:“什么可疑?管子里连条虫也没有—双,何况躲—个大活人?巫朝忠这杂种分明是有意找我的岔子……好,等着瞧吧,看看是谁能整倒谁,铁令手群的这干人也太张狂了……”喃喃嘀咕着,脚步声又渐渐移开,徐修双似是在室中蹀踱了一会,然后,他迅速启门出去。

以手抚额,卫浪云暗祷道:“谢天谢地……”现在,他又抬头端详着上面这光滑滑的,十丈长短垂直铁管子了,他在琢磨如何破除那两重铁栅栏及一重对叉钢刀,而且,要安全攀升上去犹不露出破绽才行……忽然,他若有所悟的笑了,不再耽搁,他立即小心翼翼的运起一口丹田真气来,然后,他的背脊臀腿紧贴管壁,开始缓缓向上移动起来,这是一种“壁虎功”,并不奇特,只是卫浪云运用得更加纯熟利落罢了。

当他接近第一道横阻管中的铁栅栏之际,他的右手便缓缓伸了出来,之后,五指关节猛收,唔,他的手腕皮肉中,忽然冒出一截极为细窄的钢锯来,他笑了笑,便开始锯割铁栅栏的工作。

诚然,以卫浪云本身所具备的功夫来说,要他破除这区区几道铁栅钢刀,便不说易如吹灰吧,至少也毫无麻烦可言,但他眼前却不能这样做,因为如此一来极易发出声响,惊动敌人,再者,他旧创未愈,若然妄动真力,万一弄了个伤口破裂,才叫划不来呢……这是一件需要细心与耐力的工作,卫浪云沉默的锯磨着铁栅栏,—下又一下的来回旋动着伸出手腕的这条似针的钢锯,有一种轻微的金属磨擦声响动着,终于,在炷香时分之后,他已锯断了第一道铁栅栏的三根铁条,将铁条放进怀中,他顺利的攀升过去。

用手背抹了把额上的汗水,他继续工作着,没有多久,他已经又通过了第二道铁栅。

爬升到顶端了,紧贴在管壁上,卫浪云长长的喘了几口气,他朝着头顶交叉密集的那片锋利钢刀眨眨眼,再度如法泡制钢锯割磨起来。

等他将一边的十数柄尖刀割磨之后,也已连手臂都累酸了,他谨慎的将那十多柄断刃放妥怀里,然后,轻吹着口哨,他直升管顶,管顶由一面圆锥形的白铁盖子罩闭着,下面连接了一圈内斜中空的白铁柱叶,这玩意很轻,风一吹动,它便团团旋转,也就借着旋转之力,将清新的空气吸入,沿着铁管子输送到下面的石室中。

当然,卫浪云也就承受了这质轻又薄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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