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方方面面的根源,所以当蔡云见栾奕、蔡琰二人因自己在场羞于亲密接触之时,果断装出一副惊讶模样,道:“坏了!奴婢的帕子不见了。想来是丢在了来时的路上。奴婢现在去找,去去就回。”说完,一溜小跑着离开了。
这一弄,栾奕反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或者说一直以来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干……他现在虽非处男,但之前一向都是貂蝉掌握主动,现在主动权跑到他的身上,让他十分不适宜。跟蔡琰一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吱吱呜呜谁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那个……瞧,那有只鸟。”栾奕低着头,踢着脚下的石子说。
“是啊!”蔡琰环视一圈,哪里有什么鸟。
“这个……这块石头挺光滑。”
“还好!”
二人憋闷半天,还是蔡琰先憋不住了。胸口接连起伏,足足喘了20口粗气,才说:“子奇……呃,嗯,难道……诶,难道不想牵琰儿的手了吗?”
栾奕眼前一亮,“想,当然想。”说着,猛地抓住蔡琰的手,顺势一扽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78野战与凋零
栾奕和蔡琰相簇相拥,激吻许久,直至蔡琰喘不上气来才肯罢休。
栾奕不得不承认,在与貂蝉、彩云多次**过后,他已经好上了色。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谁,整天面对着这么一个个国色天香且对他一往情深的美人,也得在这温柔乡中沉沦。
蔡琰面红耳赤,一副娇羞模样反倒愈发的激发了栾奕体内的男性荷尔蒙。二话不说抱起蔡琰便往林子里钻。
“啊!”蔡琰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要反抗,连锤栾奕肩膀数下才想起眼前之人并非什么登徒子,而是自己心爱的爱人,未来的夫君,便不再聒噪,任由栾奕将她平放在草地上,强烈的娇羞感觉在她脑海中徜徉,同时还有一股发自内心的舒爽感觉在侵袭着她的内心。她感到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快乐的欢笑,源自神经末梢的快感让她不停地颤抖。等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栾奕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衣衫,又忙活着给她宽衣解带。
只是……女人家的衣服他又如何懂得如何穿脱,看看这个带子,瞧瞧那个扣子,一阵手忙脚乱。
这时,蔡琰善解人意地道:“还是琰儿自己来好了!”
栾奕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暗叹:蔡琰连脱衣服都这么的优雅。肾上腺素喷涌分泌,连口水都流了出来。酮体现世,栾奕正想进入下一环节,却被蔡琰拦了下来。她腆着羞红的小脸,道“子奇少待。”说着,从衣服秀囊里取出一方洁白手帕垫在了臀下,随即直勾勾躺在地上,紧闭双眼,轻咬贝齿,温柔道:“子奇,来吧!”
栾奕恍然大悟,这块白色手帕便是古代女子检验处子血的方巾了。
床笫之欢时,相比貂蝉的豪放,蔡琰则显得矜持的多,从始至终保持典雅姿态,一副欲罢还迎模样,连喊起来都是矜持的小声哽咽,总让人觉得她还不够爽,还应再加把,直把他的征服**勾了起来。
半日翻云覆雨自是不在话下,直将蔡琰类的起不来身,连衣服都是栾奕帮她一起穿上的。她半趟在栾奕怀里,一身的香汗,娇叹道:“子奇坏死了。累死琰儿了!”说话间,她将地上的方巾拿了起来,将梅花般的落红在栾奕面前亮了亮,笑着仔细折好,又收回了袖囊里。
“这都脏了,还留它作甚?”栾奕问。
“留作纪念!”蔡琰双腮泛红,“毕竟,它是为子奇而流的。”她将脑袋贴在栾奕坚实的胸膛上,深情道:“现在……琰儿把最宝贵的身子都给子奇了。子奇可要生生世世对琰儿好才是。”
“那是自然!”栾奕答的干脆!
随后,二人相拥相依聊了很多,谈诗词、聊歌赋,说见闻,不知不觉间,栾奕将最近公事上遇到的难题吐露了出来,表示济南国虽是一派生平,但在具体事务上还是缺少得力的人才。自己那几位要好的兄弟又一时半会请不来,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蔡琰闻言笑了笑,说:“子奇当局者迷。”
“此话怎讲?”
蔡琰侃侃而谈,回应的意思大体是:天下人才万万千,栾奕为何只盯着几位师兄弟不放。难道除了他们,大汉国就没有能帮上子奇的人了吗?就算那些有名望的士子不愿来济南,或者觉得圣母教庙小装不下他们那样的大神,那退而求其次,寒门士子总有愿意加入教会这支队伍的吧!就算寒门士子不来,武人中也有很多有能力,能干事的人才,他们多生活困苦,有个能博功名的活干就不错了,把他们请来也能解燃眉之急。
“武人亦有才华横溢者!”栾奕顿时恍然,脑中灵光闪现,垂头顿足不已,“若非琰儿提点,奕险些坏了大事。真可谓,不识庐……呃历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不识历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蔡琰喃喃重复一阵问道:“子奇此诗意境贴切的紧,不知上阕是何内容。”
“再上一句?”栾奕心里装着事,哪有心情再去讨论歌赋,快速回复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历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一首苏轼的《题西林壁》吟完,拉着蔡琰便往山下走,“快走,奕有要事要办!”没走两步,却觉身后蔡琰一阵踉跄,若非栾奕扶的及时险些摔倒。
“琰儿怎地了?”
蔡琰脸刷的又红了,“嗯……腿疼!”
栾奕知她说了慌,第一次那啥,估计是那啥疼……当即将蔡琰背到身后,大步便往山下跑。
回到大教堂,栾奕赶忙令人把毛玠、吴天、李壮等几位教会精英全数叫了来,在简短攀谈一阵后,嘱托他们分别去冀州常山、谯国谯县、东莱黄县替他寻赵云赵子龙、许褚许仲康、太史慈太史子义三人,找到这三人后,用济南国王令也好,用圣母教教主令也罢,借他栾奕神才之名也可,坑蒙拐骗都可以,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把他们招募到济南来从军。此外,号召青州、冀州、兖州、豫州各州信徒寻找一位名叫华佗的神医,找到此人亦是尽量拉拢,争取把他也请到历城来。
毛玠、吴天均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栾奕这么心急火燎找跑那么老远找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做什么。不过,与栾奕处的久了,他们自是知晓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从不做无用之事,当即点头称喏,回去打点远行行装去了。
几位好友均有目标,他栾奕自然也不能闲着,目送几人离去后,他亦是回到后宅,吩咐翠儿给他多备衣衫金银。
翠儿问他缘由,他眼中霎时间流露出浓浓的期待神采,道:“我要随典大哥一同去趟幽州涿郡,之后再南下荆州!”在他心目之中有些人须得亲自去请。
离开历城那天,蔡琰、貂蝉同来道别。在依依话别,哭诉离愁之时,她们告诉栾奕说:秋收已过,天气转寒,再过数月便是年关了。她们二人不能在济南待太久,栾奕走后,她们也将返程回洛阳去了。
栾奕连连安慰她们,让她们在洛阳安心等待,等到明年10月便是大婚之时,一堆伉俪便可再度相见。自此可厮守终生。
蔡琰、貂蝉二女听了这话,伤感的心情才算好转。目送栾奕的身影在十里长亭外渐行渐远。直至栾奕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下,貂蝉拭去泪痕,露出一丝笑容,对蔡琰道:“姊姊,走吧!”
蔡琰微微颔首,刚走两步,忽觉胃里一阵翻滚,捂着嘴跑到树下一阵干哕。
貂蝉愣了一下,上前追问:“姊姊这是怎地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蔡琰摇了摇头,“无甚不妥,近几日怕是吃坏了东西,总觉肚子里不舒服。怕是过几日便会好起来!”
“哦?”貂蝉和丫鬟彩云互视一眼似有所得。暗想:这蔡琰该不是有了身孕了吧……她们二人整日引诱栾奕,虽是三宿双飞,但关键时刻都是由貂蝉来承受的。目的就是能赶在蔡琰之前怀个一男半女,可时至今日貂蝉肚子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而蔡琰……也没见他跟栾奕有过什么亲密接触,怎地就怀上了?
貂蝉暗暗摇了摇头,她不信蔡琰这番不适是怀了身孕,毕竟栾奕那边,每天晚上都由她霸占着。就算每个月里的那几天,她也是让彩云来料理,到最后阶段她再用嘴来解决……蔡琰根本没有机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却不知,有些事不一定只在晚上干,也不一定在房里做。栾奕和蔡琰那次在历山上唯一的野战,恰巧就孕育出一个生命来。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只可惜,这无心插出来的柳芽总有一天被有心人发现。后来,当她们二人回到洛阳时,有一日彩云在街上无意间见到蔡云从药铺买了一批药材。彩云长了心,到药铺内询问掌柜刚才那名女子买了些什么。这才得知是安胎的补药。貂蝉这才得知,蔡琰是真的怀了栾奕的孩子。
嫉妒、愤恨之情充斥她的内心,在她的心目之中,只有她自己才是世上最爱栾奕的人,只有她自己才配给栾奕传宗接代……至于那蔡琰,不过是见栾奕有才华,趋于附势的清高女子罢了!
她知道蔡琰若是这样生下孩子来,不但在地位上高她一头,在栾奕心里的地位也要超她一大节。她不甘心。她要让栾奕即便身边花团锦簇,但心里必须满满的装着她。
于是,在病态的爱恋驱使下,貂蝉将罪恶之手伸向了蔡琰。她用之前卖唱赚来的钱财买通蔡府厨房内的一名下人,令他每天悄无声息的将堕胎药剂掺入蔡琰的药汤,如此连服三天,蔡琰果然滑胎,整日以泪洗面。
最可怜的还是那孩子,未见人世便回归了黄泉。
当然,这是后话,栾奕在奔赴幽州之时,堕胎丧子之时尚未发生。
79赛神仙
且不提蔡琰、貂蝉,再说栾奕。
路途迢迢,时间却相当的紧迫。栾奕一路轻车简从,与典韦二人四马,日夜兼程直奔幽州,及至涿郡城下时已是初冬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