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帅小伙儿面露尴尬,秦玖真真儿觉得自个罪恶了!
“不会,不会,我觉得挺好的!”
本来挺客套一话,可萧亦一听立马儿还阳了,抓着秦玖的手就是一脸激动!
“表嫂,同道中人啊!”
顿时,秦玖一脸被雷到的表情,这孩子……真实诚!
一把拿开萧亦的咸猪手,萧允脸色不佳地问“你很闲?”
萧亦笑着抓抓后脑“嘿嘿,表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两下子,叔叔哪敢把公司大事儿交给我啊,我就是一纯混,这不,我这一听您住院了,就赶紧过来看看。”
“看够了没?”萧允的态度仍旧不冷不热,没有温度的像是对待陌生人。
就见萧亦无谓地耸耸肩“得,那表哥您先好好养伤。”
说完他又嬉皮笑脸地看向秦玖“表嫂,等我以后再来看你啊!”
秦玖礼貌地跟他道了声再见,萧亦便闪身出了病房门。
自始至终,萧允的脸色都没有丝毫波动,秦玖挺好奇“允哥,他是?”
为她倒了杯温水,萧允耐心地为她解释“他是我大伯的遗孤,前几年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后就在公司帮忙。”
“哦。”秦玖了然,挑眉看着他“允哥,你好像,不太喜欢他吧!”
萧允笑着捏捏她粉嫩的小脸蛋儿“别瞎想,好好休息。”
在他看来,这个萧亦,要么就是太单纯,要么就是城府太深。
大伯一家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出了车祸,就留下那么一个儿子,在出国之前他还不是这样,短短几年时间真的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他看不透,也就更谈不上喜不喜欢!
知道他不想她知道太多,她也就没再往下问,看了看窗外暖意浓浓的好天气,她笑“允哥,咱们出去走走吧!”
天天躺在病床上,都要发霉了!
“嗯。”萧允笑笑,转身取了轮椅,弯腰将她抱了上去,推着她出了病房。
……
……
晚间的时候,林念抱着一大堆的资料回了凌宅,草草吃过晚饭,她便上了楼,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埋头画设计稿。
有好点子,也得画出来才行,才能逐渐完善。
直到凌嚣进来,她也只抬了抬头,露出一整排密密的小白牙,打了个招呼便继续埋头苦画。
凌嚣也只‘嗯’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浴室。
小丫头工作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等凌嚣从浴室里出来,也只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浴巾,未干的水珠顺着古铜色肌理慢慢往下滑,带着致命的性感与蛊惑!
奈何,这么一副精壮健美的美男半裸体放在林大姑娘身前,压根儿没起丝毫作用,这对于平日一见面就跟磁铁似的紧紧吸在一起的两人说,太不正常了!
凌嚣俊眉微蹙,健步走过来。
看着画纸上的东西,他冷峻的眉梢蹙的更紧了!
修长的大手一指,他问“这是什么?”
林念抬头,鄙夷地看着他“车钥匙啊,看不出来吗?”
“是吗?”冷峻的眉梢稍稍舒展“我还以为是蚯蚓。”
握着铅笔的手一顿,林念清楚地听见了自个脑袋里弦断的声音!
半晌,林大姑娘直接蹦了起来,揶揄“那这也是一条怀孕的母蚯蚓,你看,它肚子多大!”说着,她指向钥匙柄。
转身的动作一顿,凌嚣回头,平静的嗓音瞬间让她有一种灰飞烟灭的冲动--
“蚯蚓,好像是雌雄同体。”
“……”
林念顿时默了,泄气地将自个重新扔回床上,没办法,她学的专业跟现在的工作根本不对口,而她之前的资料还是凌嚣为她办的,为的就是隐藏凌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是喜欢设计,但美术绝对是死穴啊!
不行,她得恶补!揉掉那张画纸,她重新画了起来。
须臾,一把车钥匙横飞到了她画纸上,她诧异地抬起头,转而惊喜!
“嚣,你是想让我印着画?太厉害了!”
本来吧,她觉得自个领会能力挺强,就算没奖励至少也有个表扬什么的,可是……迎上她的却是一个响亮亮的爆栗!
“想什么呢?”
哎呦一声,林念无比哀怨,低头一看,才知道那是一柄马自达的车钥匙。
坐到床边,凌嚣大手一捞就将她提起来放在腿上,还是那冷冷的语调,却让林念感动地想狠狠亲他一口“以后别老挤公交车,开它去上班。”
想,也就做了!
林念揽着他脖颈就在他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嚣,你真好。”
宠溺地捏了捏她鼻尖,凌嚣拿起床上的资料简单翻阅了一下,目光触及到‘池氏’两个字,他冷冽的眸光沉了沉,却也仅仅只有一秒。
那般冷峻,线条分明的侧脸,林念看的太深入,不禁有点儿痴了!
一种属于小女生的情愫,正像被浇灌了营养水儿似的,疯长,再疯长。
随意将资料扔回床上,他转头看向她,举着铅笔毫不客气地瞧上她脑门儿,只硬邦邦地敲出三个字儿--
“专心点儿!”
“知道啦!”
摸了摸微痛的小脑袋,林大姑娘撇着嘴低下头,这能怨她吗?能怨她吗?没事儿长那么好看干嘛?
祸国殃民嘛这不是?!
看出她的小抱怨,凌嚣失笑“如果你这次成功了,爷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一听到这,林念立刻来了精气神儿!
“真的?!”
“嗯。”凌嚣点头,笑看着她“那你跟爷说说,你有什么愿望?”
“我啊!”林念仰头望着天花板“我就想把你拍墙上,扣都扣不出来,然后,我就能自个欣赏。”
冷峻的面容狠狠一抽,凌嚣扬手又是一个爆栗!
“你个狠心的小妇人,把爷拍墙上了,谁来让你爽?”
摸了摸小脑袋,林念不怕死地说“那我就再找一帅哥呗,就在这屋里,就给你看着,气死你!”
掐着她小腰儿的手狠狠收了力道,他板着脸说“那在你气死爷之前,爷先做死你!”
说着,他就要朝她身上压过去,小东西,还无法无天了!
看着那小暧昧就要燃起大火的趋势,林大姑娘赶忙伸手喊停“爷,正事儿,正事儿!”
凌嚣动作没停,直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一本正经地说“收拾你,就是顶顶重要的正事儿!”
看着他山一般压下来的铜墙铁壁,林大姑娘赶忙求饶“爷,奴家错了,错了,饶命啊!”
“你刚才说把谁拍墙上?”
“我,我,我……”
“你刚才说想气死谁?”
“我,我,我……”
“那你说今儿晚上谁伺候爷?”
“我……”
一个‘我’字,林念瞪大眼睛看着他,瞬间回过味儿来了!
她被耍了!
居然被从来不苟言笑的太子爷耍了!
这是什么概念?!
就在她愣神的空当,凌嚣撑起身子,一把就重新将她放回大腿上,一丝不苟地说--
“继续!”
只是,那唇角处飞扬的弧度已然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林念石化了!
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在画纸上笔走龙飞,思绪却已经定格在了她被算计这件事儿上!
没一会儿,凌嚣伸手敲了敲她后脑“好了!”
林念转头看着他,一脸诧异,什么好了?
凌嚣平静地与她对望,抖了抖手上画纸,林念那飘远的三魂七魄立马儿归位,她低头看去……
“哇塞!”
那画纸上的一柄巨大车钥匙,活灵活现地展示在林念身前,那纹路,那比例,跟资料上的丝毫不差,她记得,他只看了一眼!
震惊!绝对的震惊!
转过头,林念一脸崇拜状地看着他“爷,你丫太神了!脑子里装的打印机吧?”
冷眸转头看向她,他神色不变地调侃着荤笑话“爷还装着火箭筒,要不要试试?”
林念狠狠吞了口口水,讪笑“那我还是学画画吧!”
说完,她急忙俯下身,可握着铅笔的手却不知道该往哪下!这么一件艺术品,她一笔戳下去还不给糟蹋了?!
看着她无限苦愁的小脸儿,凌嚣失笑,大手重新覆上她小手,一笔一笔画上去……
直到很多年后,林念能熟练操作各种画笔的时候,她仍然记得,那一夜,哪怕烛光换了白炽灯,男人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笔地画开她人生的版图!那样刚硬的侧脸,那般独有的冷冽式温柔,那重叠照进墙壁上的迤逦背影,那般温暖,成了她每每回忆里的刺骨寒风。
……
在林念几次三番担着出卖色相风险的乞求下,凌嚣一连为她画了十几张设计稿,没办法,现在她不是画技不精嘛!逮着一个免费的画师她能不好好利用?
而利用的后果就是--
她被吃了!
被吃的连骨头渣儿都没剩!
一晚上,她也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总之她是累的睡过去又醒过来,醒来了又发现,他一直在她身体里!
四个字儿:惨无人道!
那一夜,天旋地转,阴阳调和,美的极致,也累的够呛!
如此反复了一夜的结果就是--
林念筋疲力尽地起了床,腰酸背痛地下了楼,疲惫不堪地开着马自达去了公司。
……
凌氏大楼--
凌嚣埋头处理着桌上的文件,较之林念的要死要活,他却异常地精神气儿十足!
没办法,男人嘛,吃跑了才有力气干活!
须臾,桌上的座机响了,他头都不曾抬地接过,在短暂的聆听之后,他只冷冷丢出四个字--
“让他进来!”
说完,他便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进来的是程宇!
一进门,他就笑着调侃“哟,太子爷,您这是哪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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