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到盥洗台上,他修长的指灵活一挑,便轻巧地挑开她白色衬衣的扣子,林念没阻止,只重复性的小心翼翼问“嚣,车窗上的孔是怎么回事啊?”
那样的整齐,整齐到车窗除了那一个小孔再无其他一丝痕迹,那是何等的速度与冲击力?!再看那圆孔的大小,她隐约能猜得出来,不会是……
天!有人要杀他!
一想到这,她瞳孔骤缩,急忙抓住他正动作的手臂“嚣,难道是……?”
凌嚣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眸子平静而又深邃。
“妮儿,把你带到山顶上的人是谁?”
一秒钟的怔愣之后,林念开始打马虎眼“呵呵,没谁,就是一个同事。”
上回就是因为人渣渣,他成功的化身为禽兽,这回,她敢说吗?搞不好他一听就给她拆骨下腹了!
林大姑娘在心里为自己灵活的头脑颁了一特大奖状,正暗自庆幸着,结果,就听身前的男人冷邦邦敲给她三个字--
“说实话!”
完了,没发现了!
吐了吐舌头,林念泄气地瘫软了身子,在说之前,她先试探性地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那我告诉你,你不准生气。”
“嗯。”
一个字儿,干净爽利,林念有点儿怔愣,他答应了?还这么快!
吃了一颗定心丸,林念小女人似的趴在他手臂上“是左罗。”
左罗?凌嚣剑眉微蹙,就见林念突然么想到了什么,撑起脑袋,继续补充“哦,就是那个唐枫。”
凌嚣眸子顿沉,唐枫,果然不是他的真名!
林念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他不是要发怒吧?
就见凌嚣转过头,神情淡淡地说“好了!”
好了?林念一愣!
什么好了?
凌嚣目光下移,林念顺着他的目光也逐渐下移……
这才发现,她全身已经光溜了,连小内内都没幸免于难!
俏脸儿当即粉红,全身的春光护得了上边,护不了下边!
看着她慌乱遮挡的小手,凌嚣失笑捏捏她鼻尖“你全身上下,爷哪儿没摸过?”
林念的小脸儿瞬间红爆了!也对,摸都摸过了,还怕看吗?矫情个什么劲儿?!
这么一想,她大大方方地摊开手,直接环上他脖颈,一脸娇媚“爷,那你伺候奴家洗澡。”
凌嚣没再说话,只顺势揽住她柔软的小腰儿,大手一提就给她从盥洗台上抱了下来,径直走到浴池旁,弯腰将她放了进去。
热水弥漫过全身的感官神经,那种毛孔在热水中全部张开的感觉,就俩字儿--
舒服!
“嗯……”
林念闭着眼睛满足的娇吟一声,在这氤氲着水汽的狭小空间里,绝对的致命诱惑!
凌嚣动作一顿,全身的火势就跟火山爆发似的,迅速涌至身下一处,脊背一僵,他冷着脸看着浴池里浑然不觉,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的小女人--
俊脸黑了个彻底!
这磨人的小妖精,他真想活活掐死她!
攥着毛巾的大手紧了又紧,终于--
将手上毛巾‘狠狠’搭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他径直站起身,只丢下一句“自己洗!”
说完,他便闪身出了浴室!
林念拿开毛巾,诧异地看着他,这男人又发什么神经?!
等等,她怎么在他的背影里看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联想到某种可能,林念顿时捧腹大笑,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这男人,绝对绝对绝对是闷骚中的极品!
听着身后女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凌嚣忍住想活活掐死她的冲动,转身去了楼下浴室。
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做死这小妖精,但现在,理智告诉他不能,一来是担心她身体,二来,避孕的事他一直没想好。
总归一句话,他不敢为了自己的兽欲,来拿她的身体做赌注!
于是乎--
林念在楼上美美泡着热水澡,抹着香香的沐浴露;而太子爷,苦逼地淋着凉水浴,拼命压制着身下的某一处!
他有时候也在想,在以往的二十多年里,他虽不近女色,但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偏偏他就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
可自打碰上这小女人开始,他那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他妈毁了!她随便一个小动作,就能轻易勾起他身体里最强大的兽!
那全身的欲火,就跟炼体似的,灼烧的他一脑门儿冷汗,近乎疯狂地就那么一个想法--
要她,要她,要她!
伴随着时间的沉淀,那种冲动似乎更有愈加不可收拾的趋势!
看着身下的高昂,他摇头苦笑,这勾人儿的小妖精!
林念美美地泡了半个小时,直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只裹着一块雪白的浴巾。
轻手轻脚地走回房间,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蹙眉,她转身走下楼。
此时,一楼的浴室水声方止,凌嚣拿着毛巾擦拭完身体,便取过衣架上的浴袍随意套在身上。
岂料,他刚一出浴室门,迎上他的便是一个软绵绵的娇体。
林念环着他腰部,触摸到他身上的冰凉,她顿感心疼地说“嚣,我可以的。”
这话,暗示的多明显!
凌嚣那刚刚压制下去的燥热,险些破体而出!
嗤笑,他扬手敲上她脑门儿“妮儿,瞎想什么呢?”
说完,不等林念再说,他打横抱起她就向着楼上走去。
卧室里,他伸手将她放进暖呼呼的被窝,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小脑袋搁在臂弯上,他细心地替她掩好被子,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后背。
“妮儿,乖乖睡觉。”
林念想不通,总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但还是依言闭上了眼,有他的地方,很温暖。
墙壁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走着,凌嚣眼眸轻瞌,直到怀里的人儿沉沉睡去,如鹰般的眸子猛然睁开,那其中的锋芒,直叫人不敢直视!
搬开她压在臂弯上的小脑袋,凌嚣掀背下床,套上衣服走下楼。
没一会儿,炫目的兰博基尼便驶出了别墅。
……
那是一间晦暗的地下室,墙壁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像极了地牢。
偌大的空间里,一桌,一椅,两张简易的单人床,再无其他摆设。
凌嚣缓步走下台阶,空气中隐隐弥漫的血腥味儿,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头。
见他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来,恭敬地喊了声“冷哥。”
“嗯,怎么样?”现在的凌嚣,冷的不带一丝儿人气儿!
沉吟半晌,那人才说“只找到两个,大鱼被人叼走了,只留下一小摊血迹。”
“嗯。”凌嚣的脸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健步向里走,那人紧跟身后。
深处,两张简易的单人床上,赫然躺着被凌嚣划破喉管的那两个男人!
他之前下手自然是拿捏好了分寸,扑克牌仅入一寸,那样锋利的刀口只会让人出现短时间的休克,出现脉搏停止的假象,但如果救治及时,根本不会致命!
看了眼在一旁埋头缝合的女人,他冷声问“什么时候能醒?”
女人头都不曾抬,却信心十足地说“三个小时!”
“再快点儿!”不是征求,而是命令!
女人神色一禀,恭敬地回答“是,冷哥!”
之后,整个地牢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独独剩下女人剪刀落下一下又一下的细微声响。
凌嚣径直倚进桌前的真皮转椅上,鹰眸轻瞌,修长的指有节奏地扣着被潮气侵入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死气沉沉的昏暗里,宛如死神的倒计时。
除此之外,偌大的房间里,再无一丝人气儿!
终于,那女人扔下手上的针,随意在两人脖子上撒了些白色药粉,低头看了看时间--
用时一小时五十分钟,有进步!
随即,只见她漂亮的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手起剪落,精准地对准了男人的大腿!
好看的眉梢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
顿时--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直昏死的男人猛地弹起身子,扯着嗓子叫喊!在这寂静的连掉根针儿都能听得清楚的空间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真真儿令人毛骨悚然!
那刀刃,整个儿没入大腿,却没有溅起一滴血,对于人体穴位的研究,她丁潆若说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似乎是有点儿缺氧,那人的尖叫声越来越微弱,最后,他终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那墙壁上血迹斑斑的刑具,以及男人无法令人忽视的冰冷目光,正血淋淋地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被俘虏了!
下意识地,他猛地咬下牙齿!
嗤笑,丁潆握着剪刀的手恶略地转了个圈儿,就在男人控制不住再次张口尖叫的时候,她说“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娘刚才闲的无事帮你剔了剔牙。”
“哦,还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剪刀的小手又转,就见她一脸怒容“平时不刷牙不是你的错,可熏到老娘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
那男人扯着嗓子尖叫,全身近乎痉挛地抽搐,抖动的相当有节奏!
看着他颈间的伤口重新溢出血,丁潆更怒,直接拿过床上用来擦血的抹布塞进他不安分的嘴巴!
“敢破坏老娘的劳动成果,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那人被堵了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凌嚣手指一动,他身后的侯非立刻招手示意侯在门口的两个手下动手!
就在男人惊恐瞪大的眼眸中,两个男人扯着他就给拖了下来,用铁链牢牢将他固定在十字木桩上!
侯非端来一个托盘,恭敬地放在凌嚣身前的桌子上。
那人眸子瞪地更大,也顾不得腿上的伤,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着,脑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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