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果然是这样,心里没来得就是一沉,那些个警察明显的就是一脸的不乐意听一个毛头小子的招呼。
展队也是一脸的不解,苦着脸看着我道:“张小先生,你看,这尸体有问题我都破例让你们动了,可这些片警?”
我看着那些警察不满的样子,原本就是一直压着的爆脾气就直接上来了,大跨一步对着一个刚才画线的片警,嘴里念了几句苗老汉教我的驱蛊苗语。
我还没念上两句,那个片警脸上一黑,就疼得直在地上打滚。
“张小先生!张小先生!”展队忙将我拉住,急急地道:“他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不必要这样!”
“我这是救他,那尸体里面藏了蛊,你们爱信不信,信的话就进去让长生帮你们驱了蛊,不信的话就等着跟这些尸体一样,让虫子从里面钻出来,再流血而亡吧!”这话我虽然说得毒了一点,但也算是大实话了。
那些个警察脸色一白,头上大汗淋漓的看着展队长,想等着他发话。
“嗯!”正当他们愣着,原本疼得倒地的那个片警猛的痛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道:“刚才真的是虫子?”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指着里屋道:“你等下可以看看那些人的尸体,你一看就明白了!”
那片警朝展队点了点,捂着肚子就朝长生走去。
这一下子,那些片警察也都蒙了神了,看了看展队张了张嘴,最后都叹了一口气朝里屋走去。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些办案应当讲证据的警察竟然这么容易就相信巫蛊之说。
“张小先生也不用太吃惊,这些片警察还好,我们刑警遇到的怪事多了去了,对于这些鬼神之说,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展队见我吃惊,苦着脸朝我解释道。
想着这货见我两次都是遇到这种事情,我也算明白了,朝他笑了笑,问这案子接下来怎么办。
他也是只是摇头,这种案子向来是先报告给上面,要压就压,要破就得找像我们这种行内的人破,以前都是地方上的能力异士,比如玉皇宫。呆坑亩弟。
“这次是一定要破了!”展队说到最后,沉叹一口气道:“玉皇宫都死了人了,不可能压着的!”
“就算玉皇宫不要破,我们也要破的!”想到这里我就来火,破了我家的阵法就为了偷几个牌位,你要不能明着开口吗?这又不是我家的东西,送你也就两块木头。
气没生多久,里屋半关的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那个被我念过驱蛊咒的片警扶着门框就是一阵大吐。
闻着口气中的酸味,我捏着鼻子走到巷子的风口,想着那牌位到底有什么用啊,还搞这么大动作来偷。
“好了!”没一会,长生就在门口沉沉一句道。
“那就去刑警大队吧!”我朝他一点头,就熟门熟路的上了最近的一辆警车。
看着那些吐着一塌糊涂的片警,展队无奈的摇头,亲自上来开车,却又忍不住的问长生,里面到底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每人肚子里都引出了几条筷子粗细的胖蛆。”长生说得轻瞄淡写,可我明显看着展队的脸抽了几下,用力的抿着嘴不再说话了。
其实去刑警大队对这件案子也没什么帮助,我主要还是想去查一下元家人的来头。
从丁总的嘴里似乎对元家人还是颇为推崇的,可对于一个六年都没有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家族,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度,这放在以前得有多大的台面啊?
刑警大队依旧还是高局当家,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调动,也不知道是他业绩好呢还是不好。
展队大概说了一下我家案子的情况,特别强调了死的人是玉皇宫和丁总的,对于尸体的惨状和接触过尸体的片警中蛊的事情更是描述得有眉有眼。
高局听得脸都绿了,忙招呼着我们坐,自己跑到里面打电话去了。
再出来时,额头上已经布满汗了,朝我们轻笑道:“这次的事情上面要求先放一放,等上在的安排。只是不知道张小先生对这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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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半夜压床
我一听这是要將这事压下去的节奏,心里就一阵烦乱,转头去看展队。 发现他脸上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可又没见他有其他表示。
当下我脸上就一急,站起来朝高局道:“这事一定要查!在我家死了这么多人,以后我和师父在榆樹湾怎么住啊?”
“张小先生请坐!”高局轻轻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这些人以不正常的死亡死在你们家里,您也知道是你们行内的人動的手,这事如果查下去,对你和黑先生也没有好处啊?”
“我不管!”我双眼一急,就上前两步道:“这都偷到我家来了。还得了!”
“张阳!”长生一把摁住我,朝我摇了摇头道:“这事等黑先生回来再说!”
我一把甩开他道:“你以为偷的不是你家啊!”
“張阳!”长生手上一用力,将我摁在真皮沙发上,对着我耳朵輕声道:“这件事查下去对我们真没好处,回去我再跟你说。”
我看着长生黑如点漆的眼睛,重吸几口气道:“好吧!但我有件小事想找高局帮忙!”
“张小先生请讲!日後我这里还要请两位小先生多多帮忙呢!”高局见我不再追问,脸上也是一轻,满脸的笑意道。
“我要查调元家的档案!”我看着高局一字一句地道。
高局双眼就是一眯,愣愣的看了我一下之后,不解地道:“不知道是哪个元家啊?”
“你不要跟我打哑迷!”我一肚子的火是一压再压,直冲起来看着他道:“出过太医的元家,就住在中坡山旁占了老大一块地的,我就不信你们没有存档!”
“那个元家啊!”高局轻哦一声,脸色很不好看地朝展队摆了摆手道:“小展你先出去安排将那些尸体拉出到火葬场。再请玉皇宫姚道长和丁总晚上一块吃个饭!”
展队瞄了我一眼,脸色都不变就转身出门又随手将门关上了。
长生轻轻的扯了扯我,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先坐下来。
我没想到的是元家档案都这么难看到吗?
“张小先生去过元家了?”高局起身将窗帘拉上,脸上发沉的看着我道:“元家是从开国之后才搬到怀化来的。而且他家房子选址还是经过上面人的默许。”
说着朝我轻轻一笑,坐回座位上道:“一个几百年一直走下坡路,却一直没有走到底的家族,这后面没有人暗中扶持想来连张小先生也不信吧。”
“你不要管我信不信,你将元家的档案给我就成了,尤其是他们家出的那个太医!”我皱着眉朝他挥了挥手道。
高局脸色一阵苦笑,认真的看着我道:“这怀化市里。除了黑户。有头有脸的只有三家我没有档案的。”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让我问下是哪三家,可我性子向来就急,这时满心满眼都是关于元家的事,抿着嘴张都不张,反倒是瞪了他一眼。
这个高局也恼,自顾地接下去道:“第一就是这个元家,他们家来头大且神秘]第二就是丁总家里,丁家势力现在已经布遍怀化各个行业,就连你们行内不是还有你师叔插进去了吗?”
“第三呢!”我听着这里面似乎还有些门道,抿着嘴问道。
高局见我上勾,叩了叩桌面,身子朝前一倾盯着我的眼道:“这第三就是你们这一家,秦先生从哪里到哪去?黑先生又从哪来?还有你张小先生的出生是怎么回事?这些都不是我能知道的!”
我一听就愣在了沙发上,想查别人,却发现自己原来才是要调查的对象。
“没有档案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也行!”长生忙握住我的手,朝高局道。
我今天情绪很不稳定,这些事情一个市局都不能知道,必定是上面有安排的,我也只有妥协。
“我知道的也不多,这怀化有好几家私立的医院就是元家的,还有不少地皮在开国之后又就被元家买到手了。”高局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元家人向来神神叨叨的,嫁娶都是自己族里的,这么些年也没见多少人出来走动。最近几年除了一个读书的,其他人都好像没了动静!”
这等于没说,我用力的摆手道:“你想到什么再告诉我吧!我先走了!”
高局见我要走,笑得亲自给我开门,还说晚上要不要一块吃饭。
知道他晚上约的是哪些人,我拉着长生的手就用力的摆手摇头。
可一走出来,我一下子就慌了,事太多,问题太多,一下子就找不到北了。
“我们先理一下事情吧!”长生见我站在马路边,朝家的方向走了两步,又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两步,拉着我就到警察局门口的花坛坐了下来。
将红布包递给他,透出的光倒也不多,就只是显得红布红了一点。
长生接过布包,用力的捏了捏道:“现在你想去找元辰夕吗?这件事情本来就是硬插进来的,只是你不知道的太多,所以耿耿于怀。”
“那些画着的眼睛怎么算?还有我家里死了这么多人就为了那几个牌位怎么算?”我托着下巴死瞪了他一眼道。
“那救阴龙的事急不急?还有我师父和黑先生,现在没了音信急不急?”长生憨着脸,低头对上我的眼道:“你好像很在乎元辰夕?”呆阵页巴。
我将头一偏,只要一想到那鬼女人看到元辰夕的神情,心里就是一酸。
对于一个从小没有娘的孩子,没人有能理解那种心情。
可长生说得也有道理,我好像对于元辰夕这件事特别纠结,至于原因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按理我只要还他一个借针的人情,这针还是为了救长生的,可现在我确一直想查清楚元辰夕后面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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