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施鬼显形了,也不安份了,他利用我不备,把我拘在这小房里,我的外孙……”他回头看了一眼陶博士,指着给大家介绍说道:“就是这位,他叫陶思;他和他的同学这位皮强。”说完钟校长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感到了他的手热热的手心有汗,显然他是一个人,一个老人,我抬头看着他,此时他没有了凶恶的面孔,而是一脸的慈祥,完全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可我知道慈祥面孔的后面还有一张脸,那是一张最丑陋最凶恶的脸。他继续说道:“还有一个叫吴辰的孩子一起来救我出去。你们是知道的,这小屋是被施了魔法了,稍不留神就会被那魔法所伤叫,这个叫皮强的孩子就是被施鬼施的魔法伤了,所有脑子有些不清醒了,你们不要相信他的话。”
天呀,真是没有公理,当前我面的还敢这般嘴硬的说谎,不行,不能任他这样说。我迟疑了一下抬起头来大声的说道:“吴辰就是被钟校长吃掉的,请你们大家信我的,我神智很清醒,是我亲眼看到的他喝了吴辰的血,吃掉了吴辰的心……”说到这里我“唔唔……”的哭了起来。这会儿记者们又吵成了一片,“钟校长你如何解这位皮强同学的话呢?”
钟校长仍在笑着,“不用解释,只要吴辰同学来了,一切就都清楚了。”
听了钟校长的话,我猛的抬起了头看着钟校长的面孔,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吴辰不可能能来的,我看见了钟校长吃掉了辰子。钟校长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皮强好孩子,我会医好你的病的。”说完又对陶博士说道:“思儿,去把吴辰叫来,一切就都明白了。”
陶博士出去了,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等待着吴辰的出现。甘老师的脸色此时异常的难看,她双眉紧锁,干扁的脸如泥塑一般。
过了大约只有十来分钟,陶博士回来了,带来了辰子,辰子一见到我就问:“强子你的病好点了吗?你不会还不认识我吧。”
我瞪着吃惊的眼睛,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叫着“吴辰!”又摇了摇头,揉了揉眼,再仔细的看了几看当真是吴辰,丝毫没有错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辰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哥们干嘛不认识了,再看仔细点。”
我终于抬起了头来,“不,你不是辰子,我亲眼看见辰子死了。你不是辰子……。”
吴辰笑着,“犟牛,你说梦话呢?我要死也得死在你的后面呀。”犟牛是我上小学时的外号,在这推磨坊,也只有吴辰一人知道,他能叫出我小时的外号,说明他真的应该是吴辰呀。可我又觉得这会儿他突然说出了我的外号,实际上就是故意证明给我看他真的是辰子,而是他越这样证明,我觉得越有问题。我心里犯着嘀咕,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我只好回避着辰子的目光,不去看他。
陶博士也走了过来,“强子,你的病越来越厉害呀,那日你说我家菊儿吃了辰子,这日你又说我外公吃了辰子,哎”他长长的叹息着,似乎是在为我的病发愁。
吴辰仍是那样傻傻的笑呵呵的,“就是,就是,强子这家伙总在咒我死,总希望别人把我吃了。”
突然甘老师不以为然的说道,“钟校长,你是养鬼高手,吴辰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显形的鬼吧了。鬼显形术的发明也已将近二十年了……”甘老师的嘴角带着微笑,一种轻蔑的微笑。
“哈,哈,哈……”钟校长一阵大笑,“刚才皮强同学说,吴辰是永恒的死了,怎么又可能成为显形的鬼呢?不过你现在怀疑他是显形的鬼也没关系,人与鬼的最主要区别是身温,鬼即使显形它的体温也是冷的,而人身上是温暖的,那位记者先生有兴趣来和这位吴辰同学握一下手呢?”
“唰”一下子伸过来了五六只手,“吴辰同学,交个朋友吧!”吴辰笑着依依和他们握着手,那动作甚是潇洒。而我此时的窝囊样子与吴辰那洒脱的样子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是我洒脱他窝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莫非我真的病了,真的脑子出了问题。我敲着自己的脑袋,但无论如何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钟校长斜视着甘老师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甘老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甘老师的干扁脸此时如干茄子一脸的难看,但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他想了一下说道:“我想请钟校长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准备把这位皮强同学囚在这小屋里让他与阴阳两世隔绝呢?”
记者们似乎又找到了新的热点问题,叽叽喳喳的又吵吵开了,“是呀,对于要囚禁皮强同学钟校长又是怎样考虑的呢?”
钟校长仍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各位记者,大家看到了,皮强现在处于病态,他的神志出了问题,可是请大家相信,皮强的病会越来越重的,最后他会伤及到他周围的人或鬼的。所以我为了保证绝大多数同学们的安全,我必须把他囚禁起来,可是这位甘老师对我不信任,所以我对说让我们分别施法来囚禁皮强同学,以求得甘老师的放心。”
又一位记者喊道:“钟校长刚刚说过,会医好皮强的病的,难道这与囚禁皮强不是互相矛盾的吗?”
“不矛盾,不矛盾呀!各位记者想一想,我钟某人虽在养鬼上取得了一点成就,虽说对医术也略通一二,但终究不可以说是精通,神智的问题出在脑里,这病是很难医的,我需要时间。”真是呀,说的在情在理,在场的记者们不住的点着头。对钟校长的说法表示了认可。
“哼”甘老师此时也已感到要斗败钟校长不容易呀,但她必须做最后一搏。甘老师看了一眼我,又向地下看了一眼,“钟校长,这地下和皮强同学的身上都是大便,你不会告诉我们大家你在用大便疗法来为皮强同学治病吧!”
这时那记者们才发现已经似站在粪坑里一般,两脚已沾满了大便,好不恶心呀。记者们也顾不得再问什么,一个个的都企图找个干净的地方把脚上的污秽之物蹭掉。飘在空间的鬼却是不曾沾上任何脏污的东西,有两个鬼记者开怀大笑着,笑了一阵子,才又问道:“钟校长又如何解释这些呢?”
钟校长仍是笑着,“你们已经知道了这皮强同学精神出了问题,他在这小屋一个人呆了十天之久,我怎么能知道这大便是如何整出来的。”
完了,彻底的完了,甘老师知道自己已败在钟校长的手里,已经无法挽回了,便甩手就手,那记者们又拦住了甘老师,“甘女士,你对我们说这钟校长吃了孩子,我们才来这里,现在你又有何解释呢?”
“没有解释!”甘老师推开记者,迈步向外走去。望着甘老师离去的背影,那种校长说道:“甘老师留步呀!”甘老师停住了脚步,听钟校长继续说下去,“甘老师,今天的事完全是误会,现在学校是换校长的时候了,但我仍希望您能留下帮我。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呀!”钟校长说的非常的诚恳切,以至于在场的记者们不无感动,都点头说道:“这钟校长真是好人呀!甘老师这样对他,他仍是以诚相待。”
甘老师慢慢的回过了身来,“钟校长,你别假仁慈了,你的伎俩骗的了别人,难道人骗得了我吗?”说完转身快步的走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记者们也无甚可问的了,他们准备退场向小屋外走去。钟校长看着我脸上又露出了那阴险狡诈的笑容。我的心紧张的要命,他们都走了,我怎么办,我又要落到钟校长祖孙这两个恶魔手中了,我又将成为他们口中的美餐。突然“嘣,嘣”两声从地下钻出两个人来。刚走到门口的记者们又全被吸引了回来,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养鬼日记:再回簋村
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二蛋父子。那蛋蛋站稳了身自抱怨道:“什么鬼地方,又臭又硬,二蛋都是你的好主意,有窗有门的不走,硬要靠那遁地术来这鬼地方。”
二蛋没有去理睬蛋蛋他笑笑走到了钟校长面前,“这位校长,这小家伙的病你治不了,就交给我们吧。让这小家伙陪我们叫花子讨上两天饭,保管什么病都好的了。”
钟校长狠狠的瞪了一眼二蛋你子,“哪里来的叫花子,敢出如此狂言。”
二蛋“嘿嘿”憨憨的笑着,“并非狂言,我叫花子,专医这神智不清症的。”说完并不想征得钟校长的同意,拉起我就往外走。
这时那辰子喊道:“哥们去哪儿,怎么不带上我呢?”我扭头看了一眼辰子,心里很是疑惑,他到底是不是辰子呢?
钟校长一跃挡在了二蛋面前,“留下这孩子,我放你们出去,否则的话休怪我钟某人无理。”
二蛋没有说话,蛋蛋一下子挤到了前面来,“无理又能怎样?”
“好!来吧!”钟校长说完两掌交叉放在了胸前,两腕一翻,两掌向怀里一拧,嘴里不闲着,叽哩咕噜的念起了什么咒语。
那蛋蛋笑着,“三岁孩子的伎俩拿到这里来,不羞?不羞?”说完只轻轻一推,那钟校长“噔噔噔”一连倒退了十几步才算又站稳了身子,此时他明来了来者不善,依他的法术远远不及这两个叫花子,便抱拳拱手道:“朋友,有事好商量,这孩子是我校的学生,我怎么可以轻易让旁人领了去,日后他家家长跟我们学校要人,我们又将如何呢?”
“嘿嘿”二蛋憨笑了两声,“倘若他伤了周围的同学,钟校长又怎么向别的学生家长解释呢?还是我带了他去的好。”说完一跺脚拉着我腾空而起,我感觉我就如同他手中的风筝一样,任他牵着飞翔。
“蛋蛋、二蛋你们要把强子怎样?放下强子呀。”这是辰子和陶博士的声音。他们仰头大叫着,随着我们的远去,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听不见了。
来到簋村已是凌晨,这簋村真不愧为“鬼”村呀,本是十五的月亮,满地应投下银白色的光,可簋村里漆黑一片,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我的心里不断的发着颤,我不明白为什么二蛋父子要把我带到这里,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