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影星小栗旬倒是有几分相像。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眼镜长的还是很帅的。他眼睛呆呆的盯着地面,一副沧桑的感觉。
我们停留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风干鸡走过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冲他点点头,说明自己没有问题。只是觉得耳朵还是一阵耳鸣,可能是当时被那铃声刺激的作用还没有消除。一想到那铃声我还是心有余悸,自己当时那种恐惧和绝望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特别是身体在一瞬间就不受自己的控制,那铃声就像有魔力一样,完全取代了我自己对身体的支配。那种感觉想想就觉得后怕,一个人在自己意识十分清醒的时候,却对自己的身体不能支配。就像是自己不属于这个身体,而是空有一副灵魂。刚刚若不是我的手被他们发现,在千钧一发之际夕羽惠将我拖了进来,后果真的是不敢想象。
我们重新开始了前进,夕羽惠要搀扶我,被我拒绝了。因为现在我的身体也并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连刚刚半死不活的眼镜,现在都能给我们垫后,我现在要是在小家子气,未免有点太娇贵了。
玉道里德雾气还是很重,风干鸡走的很慢。我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他,他也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们,生怕我们在发生那种走丢的情况。
我问道眼镜他们当时遇到了什么情况,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眼镜只是说现在还不方便说,只是告诉我四爷有地图所以应该没事。我也不再多问,毕竟这里还是很危险,稍不留心可能又要掉到别的玉道之中。
我们就这样一路再无它话,吃一堑长一智大家都是神经绷紧,目的就是全神贯注的留意玉道的情况。我不知道走了有多远,因为身体处在一种“飘”的状态之中。我只能机械的跟着前面的风干鸡。
雾气一点点的消散,我们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前方好像是这条玉道的尽头。一股幽幽的绿色印如我的眼前。
在向前走了几步,那个“洞口”也可以让我们看的清楚了。我终于明白风干鸡为什么说这个洞口有点“怪”了。不能说有点怪,应该是非常奇怪!我看着通口甚至有点茫然了。
玉道的尽头是一面绿油油的石墙,这道石墙出现的十分突兀,和周边的玉道显得是那样格格不入。好像凭空将这个玉道斩断一样。石墙上的那种绿看着让人渗得慌。幽绿之中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妖。看质地可能这面墙不是龙玉所造。墙上也没有任何的水汽,十分的干燥。和我们刚刚走过的玉道反差极大。石墙上雕刻有一条迎面扑来的龙,或者可以说是蛇。因为这龙缺少龙的那种神韵,而且身上没有龙鳞,也没有龙角。看不到这条龙的脸,因为他张开的嘴巴已经代替了脸。他的嘴巴完全的张开,就像要朝我们扑来一样。
风干鸡所说的“洞口”就在墙的中央。也就是那条龙朝我们张开的大嘴,就是风干鸡所说的洞口。为什么说洞口奇怪?因为那个洞口只有人手臂粗细,据我目测我的胳膊比较粗,估计都伸不进那个洞里面。
“刚才大家走失,我以为你们可能走在了我们前面,所以我们一路找你们就发现了这个洞口。”风干鸡对我们说到。
这洞口也太小了!这么小的洞口我们怎么过去?估计比较胖的老鼠,都很难从这里过去,更不用说我们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了。我说道:“咱们是不是找错了洞口?这洞口明显就不是给人用的。难道这里还有机关,能把咱们变小送进去?”
“不可能出现错误,这就是地图上的那个洞口。”眼镜开口说道。
“那咱们怎么从这里过去?虵国人又不是蛇,难道还能从这里钻过去?”我对眼镜说道。说到蛇的时候,我自己都咽了一口唾沫。如果地图上显示的没错,洞口又是那个洞口,那当时虵王是怎样从这里过去的?难道他是变成蛇从这里穿过去?
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风干鸡,他淡淡地说道:“别看我,我现在也不知道这里应该怎样过。”
“咱们认真的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这么小的洞只要虵王还是人,就不可能过去。这里一定是有什么机关,或者别的入口,不要被眼前的景象骗了。”夕羽惠说完就走到了一旁开始搜索起来。
夕羽惠这句话说的很对,只要虵王还是人他就不可能从这么狭小的洞口过去。退一步说,就算虵王不是人!那跟着虵王去祭祀的随从里肯定有人,去祭祀必定会带一些祭品,那他们和祭品又是怎样从这里过去的?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夕羽惠,她赞赏的冲我笑了笑。
我们几人也都跟着她一起,在这块石墙的四周认真的搜索着蛛丝马迹。这道石墙非常的平整,石墙的表面没有任何的起伏。风干鸡和眼镜几乎用手,摸过了石墙上可以触及的每一寸,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发现。
要说这里唯一可能有机关存在的地方就是,石墙上那条张开嘴巴的龙了。龙张开嘴的地方好像是空的,一直蜿蜒到墙内。我想上去试试龙嘴处是否有机关,但是被风干鸡拦住了。
他说道:“你是不是忘记在水凌门时遇到的危险了?虵国人应该不会把机关放在显而易见的地方,机关越是看似简单,可能里面存在的杀机也就越重。”说完他便将我拉离了那个洞口,可能也是担心我再次闯祸,他只是让我看看周围的龙玉有没有什么异样。
经他这提醒,我才想起在水凌门时那惊险的一幕。数不清的地龙从石像里喷出,当时要不是自己命大运气好,估计就要被那些地龙活活咬死了。想想身上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我在这里能不乱动,还是尽量不要动。
大家又找了一圈,还是毫无收获。随即都将眼神汇集到了那个洞口处。风干鸡让大家退后,然后自己挽起袖子来到了洞口前,右手提起古刀。夕羽惠和眼镜都拉着我向后退了几米,和风干鸡保持一定的距离。
风干鸡伸出左手,就要伸进洞中,他的右手将古刀压在左臂上,看样是准备遇到危险断臂自保。我们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风干鸡在把手伸进洞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等等,这里的玉璧好像有点不对劲了……”夕羽惠突然说道。
第八十九章 三个假设
夕羽惠话音一出,风干鸡将要伸进洞口的手就停留在了洞口的上方。从我这里的角度看去,那条迎面扑来的龙非常的立体,就像要吞下风干鸡的手一样。
我把目光投向了夕羽惠,只见她在轻轻抚摸,石墙左侧的一面玉璧。神情很紧张的在四下观察着什么。
“这里的玉道好像变宽了。”她对我们说到。
眼镜和风干鸡听她说完,大概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变化,都对着玉璧开始了仔细的推敲。可能是我太愚笨了,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究竟这里的玉道哪里变的宽了。最后还是夕羽惠将我拉向贴近石墙的玉璧旁,让我将眼睛贴在玉璧上,然后向前看去。
我发现前面的玉道变的窄了!单单是我们所在的这5米左右距离的玉道,看上去比前面的玉道宽了一点,宽的也不多,大概也就是多了一人的立地面积吧。
我对她说道:“到底是玉道变宽了还是变窄了?咱们要是这样用目测根本不能判断啊。”这时我就想到了虵国人善用的那种“障眼法”,莫不是这条玉道又运用了那种方法在迷惑我们?
我把我的想法对夕羽惠说了,她回答说:“这里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玉道真的变宽了。不信你可以摸一下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条较为明显的弧线?”
我这次为了避免那种“障眼法”,我干脆直接将手贴在玉璧上,一边走手一边从玉璧上滑过。玉璧上非常的湿润,手刚刚碰触到,就有水珠黏在了上手。我走的很慢,生怕错过了那条“弧线”。结果还是很快就发现了夕羽惠所说的那个弧线。
这是一个很平滑的弧线,从前面的玉璧上均匀的展开,连接着后面的玉璧。看来真如夕羽惠所说,这里应该是渐渐变宽。“刚刚你们检查玉道的时候没有发现吗?”我问道。
夕羽惠和眼镜相互看了看对方,然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那问题就出现了,这玉道难道看到我们之后,突然就变宽了?这也太天方夜谈了。龙玉的硬度我们都是见识过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把这玉道拓宽出一人的宽度?真见鬼了!
他们几个还都是很镇定,夕羽惠和眼镜可能见玉璧上没有什么线索,两人便退回到了那石墙的旁边,在哪应该是用日语交换对玉璧的看法,因为我看到夕羽惠时不时的将手指向旁边的玉璧。风干鸡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发呆的盯着那石墙上的洞口,一动不动也不和我们说话。
“那墙是什么材质?你们包里不是还有雷管,咱们直接把墙炸开你们觉得靠不靠谱?”我对他俩说道。
眼镜摇了摇头说道:“这堵墙是金刚精而造,硬度远远超过了玉道内的龙玉。雷管就算对龙玉管用,那对这堵金刚精墙也是毫发无伤。你的这种想法并不可取。”
“什么又是金刚精?念佛的?”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我们家可以说是与佛结缘,我妈他们家集体全部信佛,奶奶更是虔诚的佛教徒,家里关于佛教的东西基本上满屋都是,什么金刚经之类的数不胜数。她甚至还把一间卧室单独空出,里面就是供养着一尊大金佛。说是金佛,其实估计也就是佛的外表上上颜色罢了。我只知道那是老爷子,也就是我爸从什么不知名的寺里,帮我奶奶请回来的。当时还有几个和尚去奶奶家做法。平时那间屋都是避光的,一般人奶奶都不会让他们进去,门上始终挂着一把大大的锁。只有每次我去,她才总是催促我,去给佛爷上几柱香。但是上完香之后,她也就很快的把我从那间屋子请出来了,所以里面具体什么样子我也记得不清了。刚才眼镜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也是有半个信仰的人,所以我更坚信了在佛祖的保佑下,我们这一趟一定可以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