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洞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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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幽洞灵记-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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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磨牙的声音依然在,我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意识也清醒得多了。我能确定,磨牙的肯定不是我,声音是从我旁边发出来的。

我十分的紧张,觉得脖子冰冷僵硬,像是在后面吹来了瑟瑟的寒风。我吃力的转过身,借着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确实是杨红雪在磨牙。

虽然我睡觉比较死,但我知道杨红雪是不磨牙的。因为有的时候,杨红雪在睡觉,而我却在一旁通宵的打游戏。

我用手戳了戳杨红雪的后背,杨红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哼声,像是很难受一样。

我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很烫。我刚忙下地,取了药倒了杯白开水,给她灌了下去。心里祈祷者赶快好吧,可别扎针,扎针多贵啊。

杨红雪的状态非常的不好,神智有些不清醒说着胡话,死死的抓着被角像是非常冷一样。

我破天荒的将她揽入怀中,搂着她的身体想借此能让她温暖些。

由于我很困了,搂着她很快就睡着了,谁能猜想和我同塌而眠的杨红雪居然让我经历那么一场恐怖的事。

第十六章 邪魔 第二节



清晨,我终于被第三遍闹铃给吵醒了,心里还在纳闷杨红雪今天怎么没叫我起床呢。平时闹铃响第二遍的时候,杨红雪就会叫醒正在懒床的我。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生病了,赶忙爬起来查看一旁还在昏睡的杨红雪。她的脸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红,我用手摸了摸很烫手。

我请了假拉着晕晕乎乎的杨红雪去挂吊瓶,看着输液管里一滴滴,滴下来的药水心里好生的抱怨。

平白无故的就多花了好几十块钱来治病不说,还害的我请了一天假。可要知道,我请一天假可是要扣一天半的工资的。

我心里抱怨着,这是怎么了?又是包被抢又是生病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其实我不知道,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挂完吊瓶,杨红雪的精神好像好了一些,不过她的眼角眉梢的还是透露出她很虚弱。而且从早上开始,她就没说过一句话。我问她,她也只不过是点头而已。

回到家我严严实实的把她包裹在被窝里,我这的暖气非常的不好,我怕她再冻到病情严重了,还得多花钱。

外面飘着雪花,不知道因为什么还停电了。这下好了我连电脑也玩不成了,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对着安然沉睡的杨红雪发呆。

杨红雪的眼皮动了动,缓慢的睁开了她的眼睛,像是很虚弱的样子。她看了看坐在床边的我,还以为我一直是在守着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确实是挺是很喜欢她的眼睛,很少见的关怀的问她“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杨红雪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一种作为男人天生的怜香惜玉的本能在我体内应然而生。我爱惜的摸了摸杨红雪的头,露出了一个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表情。

我看到杨红雪在笑,笑的很甜。因为我平时给她的温暖实在是少的可怜。

我死死的盯着杨红雪那双让我很着迷的眸子,摸着杨红雪头的手停了下来。

杨红雪的眼神很怪,她死死的盯着我看,眼神浑浊无光,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你怎么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

可是杨红雪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依然那样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杨红雪?你说话啊!”我摇着她的肩膀歇斯底里的问道。因为是记得我爷爷快要去世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这种生命即将要消逝了的眼神。

我做着最坏的打算,心中焦急的想这算什么事啊?但很快事实就证明了我的想象力有些过于充沛了。只是在刹那间,杨红雪就从那种状态中走了出来。

还没等我擦一把汗的功夫,杨红雪的嘴里开始说着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那是一段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但不像是胡乱发音出说来的,更像是一种没听过的语言,因为那话说的节奏感很明显。

我对杨红雪突然出说这一段“外语”感觉到非常的惊讶。但我看着杨红雪那木讷的表情,猜想到她定然是在说着胡话。

“喂!”我摇着杨红雪大喊着。

可是她依旧一副寒冷如冰的表情,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段话。我只听清了有一句的发音类似于“各拉近”。

杨红雪说着说着,开始在床上手舞足蹈起来,把身上的被子也给踢开了。我赶紧给她把被子盖上,怕她散了汗。

杨红雪缓了一会,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我问她“你刚才怎么了?”

杨红雪好像知道刚才自己不寻常的举动,说道“刚才,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画面,许多的人站在一起然后有一部分人开始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入了河里。那些割开手腕的人都倒在地上死了,其余的人开始围着那条河开始念着什么,一边念一边跳,我也不知不觉的跟着他们一起念着那种奇怪的语言。”

我心里思考着,莫不是杨红雪撞邪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这种画面。

杨红雪一下子扑到了怀里,眼泪婆娑的说“我害怕,我好害怕。”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她把头抬了起来,用哭红的双眼颤抖的对我说“那些人把自己的血放进了河里,然后河水的表面开始沸腾,一个,一个庞然大物从河水里冒了出来…”

杨红雪停住了没有往下说,我疑惑的看着她问“是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看到的是一个庞大的头!从河水里冒了出来,贪婪的喝着掺杂着血液的河水。我感觉那头非常像你!”

听完杨红雪的话,我吃惊了一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在她的印象里,我就是那么恐怖的东西吗?不过这种时候,我也没心情多和她斗嘴,安慰了她几句把她哄睡了。

我的班是上十二个小时休息二十四个小时这么倒的,第二天晚上我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杨红雪一直也没有再发烧说胡话,只不过比较虚弱。但我这也不准许连续两个班不上的,只能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去上班了。

夜班对于我们这些在这当保安的人来说是非常的轻松的。我们这里一共是四层楼加一个地下室,夜里的工作就是巡逻。每一层都有许多的签到表,需要一个小时签一层,我们五组人每一小时轮换次楼层。

和我一组的就是孙浩,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并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因为在一个楼层要呆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一般我们都是先找个地方先坐五十分钟,用最后十分钟在这一层里走一圈把签到表都写好,然后就可以换到下一个楼层了。

我和孙浩成臭味相投,平常成天在一起打屁扯淡,讲点带些黄色的笑话之类的。可是今天我一点心情也没有,孙浩也看出了我今天比较抑郁。

“怎么地了,何哥。今天怎么看你不高兴呢?”我们蹲在消防通道里抽着烟,孙浩拍着我的肩膀问我。

我也没想隐瞒什么,就从头一天晚上看电影回来开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当我说到包被抢了的时候,孙浩怒气冲冲的一跺脚对我说“你说那人长什么摸样,哪个不长眼的抢到我哥哥头上来了,你说出摸样我就能让我道上的朋友帮忙给找出来。”

我无奈了笑了笑,把他按蹲下说“你可别火急火燎的了,也没丢什么东西。再说天那么黑我连他长得是黑是白都没看清。”

孙浩也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确实神仙来了也没法找。我又把杨红雪生病再到犯邪的事说了一遍,孙浩听完拧着眉头问我“我说,嫂子是不是撞着什么了啊?”



“不会吧,我可不怎么信这个。”我说道。

“真事的,我有个亲戚就是撞邪了,可邪乎了。后来找了一个老先生给看好的。”孙浩危言耸听的说着,我也有些动摇了。

“你家有个亲戚撞邪了?你讲一讲。”我饶有兴致的准备听孙浩讲故事。

孙浩又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又把烟盒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摆了摆手表示不抽了,孙浩自己把火点着深吸了一口说道

“那是我老姨夫的哥哥家的儿子,我平时都管他叫二哥。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挠着自己的脖子说痒痒,家里以为得了什么病了呢,就带着到医院去检查了。可是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但二哥还是不停的挠着脖子,都把脖子挠秃噜皮了。”

“你倒是说啊。”我听到一半,孙浩就不说话了开始使劲的抽烟,他拿烟的手好像还有些颤抖。

孙浩转过头看着我,问道“你猜怎么回事?”

“我KAO!别卖关子了,快点讲。”我骂了一句,催促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二哥有个最好的哥们,就在他说脖子痒痒的那天早上骑摩托车出事了。说是脑袋都撞掉了,当时脑袋上还带着头盔呢,你就想一想那场面多吓人吧!”孙浩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对我说。

我本来胆子就不大,听他这么一说吓得一激灵。可能是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听他说完我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副恐怖的画面。

在一条绿树成荫的道路上,一台肇了事的车辆安静的停在路中,车头由于撞击都凹陷过去了,司机目瞪口呆的站在车旁边看着刚刚被他撞死的人。地上的血,就像是一朵刚刚绽放开的玫瑰一样,由于体温还在往外冒着热气。一辆被撞得走形了的摩托车上,满是血液夹杂着泥土。一具没有头的尸体还以骑车的姿势,手还牢牢的抓着车把。在远处,一个圆滚滚的头盔,像是一个血红的皮球一样,头盔的底下是断了的脖子,翻开的皮肉里血管里还在往外丝丝的渗着血。

我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孙浩看我一脸迷茫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想不出来那场面多吓人啊,我给你讲一讲…”

“停!”我赶紧打断了孙浩“你还是说说你那二哥是怎么好的吧。”

“好。”孙浩看我恐惧的样子,很满意的笑了笑说“家里人猜想,肯定是二哥撞到他朋友的鬼魂了,这病医院肯定是治不了的,得找“特殊”的人才能治。当时听说桥头有个叫萧天师的能耐挺大,就领着二哥去“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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