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若蓝的专业眼光觉得他那脑袋倒有些多余。
她转了转眼珠,脑子里浮上一个阴险的笑。
“想要什么发型?”
她走到他身后。
“你看着办吧,像我们这样天天戴着个帽子还能要求什么发型。”焦正说的也是实话。
“那就先洗洗吧。”
江若蓝倒上洗发水对着那个可恶的脑袋就是一通狠搓猛挠,眼看着镜中那张脸强忍着痛苦和愤怒就想笑,不过她坚强地抿着嘴。
水冲掉泡沫之后,焦正的头皮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紧接着便是一通狂剪。焦正紧张的盯着那在脑袋上飞舞的剪刀。心里庆幸剪子多亏是钝头的。
不过。这剪子可能真是有点钝,否则自己的脑袋怎么时不时的就一阵刺痛》发似乎被连根拔起了好多。
酷刑终于结束。
他松了口气,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嗯,你的手艺还不错,怪不得生意这么好〈摩得也不错,看来知道我最近工作繁忙啊,不过这剪子得磨了……”
江若蓝严肃地抿着嘴。
“多少钱?”
“什么?”江若蓝没听懂。
“剪头不花钱吗?”
“你……免费。”江若蓝还是知恩图报地。不过……“把钥匙留下。”
“什么?”轮到焦正不解。
“我说把钥匙留下,我不想在我不在……不,尤其是在的时候有个人突然钻进来!你们警察是不是都喜 欢'炫。书。网'窥探别人地隐私?那些狗仔队是不是都经过警察部门的专业训练?”
焦正搓了搓鼻子,似乎在思考,随后从一堆钥匙中拆下一个放在桌上。
江若蓝立刻收了去,转而拿出一沓钞票。
焦正愣了下:“那不是金钥匙。”
“是房租。”
“什么?”
“房租!”江若蓝强调:“我不能白用这个房子。这是这两个月的房租,消你帮我转交给房主,而且……我消在这两个月里不要看到催租的人。”
焦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又搓了搓鼻子,兴:“好吧,江女士,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最近很不太平,如果你看新闻或许就知道了。在新风街的下水道以及泰浓郊区各发现一具女尸,均被摘除了心脏……”
江若蓝觉得自己地心猛的跳了下。
“伤口缝合整齐,像是专业人士所做▲且。这两具女尸不是流浪人口和外来人口,均是本地人,而且是独居女性……”
焦正的眼睛严肃的看着她。
“你是……怀疑我吗?”江若蓝睁大了眼睛。
是的,只要出了这样的事她就摆脱不了嫌疑,这就是焦正说的他会“意外”出现的原因。
“这个……很难讲。展鲲鹏的摘除手术做得更加专业,甚至找不到伤口,暂时可以排除你地嫌疑∫只是想……为我们警局减轻点负担。要知道,你有专门诱使人犯罪的天赋,我不得不告诉你把门窗锁好。尽量少出门,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早点收工。另外,为了让你不至于失去和外界的联系而认为天下太平,你不在地时候,已经有人把网络装好了,不过他的事情很多,早就走了,而我已经替你道谢了。再见!”
焦正带上帽子走出门去。
江若蓝追出去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客人上门了,简单的招呼后她只来得及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车门里。
发屋的生意好得让人抓狂,江若蓝觉得好像整个城市只有她一个发屋,从中午直忙到晚上,连饭都来不及吃,八点的时候发屋里还事两个人,坚定而执着的等着烫韩式。
江若蓝累得几乎要直不起腰,虽说钞票数得开心,可是……
这种情形若是继续下去看来真得找个帮手了。
她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两个顾客:“谁先?”
一个嚼着口香糖的女孩站起了身。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无意识地门外瞄着。
“嘿。警车过去了……”
江若蓝条件反射的奔到门口,却只见一串闪亮的颜色无声的远去……
焦正会不会在上面?
心里突然有点……
“最近警车出动频繁啊。”女孩坐在座位上。
江若蓝若有所思的拨弄着她的头发。眼睛还不往窗外瞄。
“是啊,你没听说最近出了许多案子吗?”仍留在沙发上的金色头发的女孩头也不抬的翻着膝上地杂志,右手腕上印着一个巨大的蜘蛛图案。
“案子?干尸?”嚼口香糖的女孩愣了下。
金樊孩轻笑出声:“干尸?那都是哪百年的事了?现在换挖心了……”
她的语气轻松得好像这么恐怖的事件不过是一场游戏。
“挖心?”口香糖女孩立刻转过了身子。
“嗯,电视都报道了,你没看?”金樊孩仍旧没有抬头,似乎很是醉心于手中的杂志。
口香糖女孩摇摇头。
“两个女的,一个在下水道,一个好像在什么沟里,都被挖了心,其余的都好端端。据说作案手段非 常(炫…书…网)高明……”
“天啊,她们多大年纪?”口香糖女孩有些发抖。
“多大?”金樊孩抬了疼皮:“和你差不多吧,都很年轻,岁数大地人家也不要啊,本来那零部件都要退休了,挖出来有什么用啊?年轻就是资本啊……”
想不到这话到哪都适用。
正文 《神秘来客》第175章 留言
“唉呀,以前只是听说……不是说挖肾吗?一个大学生在酒会上认识个女的,本想占点便宜,可是喝了酒后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发现躺在浴缸里,周围全是冰,旁边有个小纸条告诉他,他的肾已经全被摘走了,让他自己想办法……”
“嗯,这我也听说了,网上流传的吧?这事也说不上准还是不准,我前两天收到条一样的,不过把男大学生改成了女大学生。”金樊孩又翻了篇杂志:“但是无风不起浪啊,你去没去过街边那些公共厕所?”
口香糖女孩又摇摇头。
“那上面的小广告……哼,除了治疗各种疑难杂症还有明目张胆的写着肾——一个三万……肝——五万……心……还有眼角膜什么的,都忘了标价了,要是没有货源敢这么写?”
“看来穷人还真挺多的……”口香糖女孩眨眨眼。
“穷人?”金樊孩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她:“你以为真有人愿意舍命把自己的东西卖出去?要卖也不能卖这么便宜吧?你知道移植肝脏多少钱?”
口香糖女孩瞪大眼睛。
“至少六十万,还不算术后疗养什么的。”
“啊?那他们……”
“这些东西啊都是来路不明吧。去年,哦,好像是前年,街边的流浪汉不是给摘了心……我也忘记摘了什么……”
“嗯,这我倒是听说了……”
“这事就一直没断过。这段时间又起来了。不过也是偶尔发生。可是这一连有两个女地出了事。据说遇罕间相隔不到一天。最奇地是……就是上个月。在一家发屋。一个男人活生生地被掏去了心肝肺。连个伤口都没留下……”
江若蓝看见口香糖女孩地目光转向了自己。
她背着地手有些发抖……
“这热乎乎地拿出来……现在也不知道装在了谁地肚子里。那玩意就得趁活地时候拿。迟一会都不顶用了……”金樊孩继续翻着杂志。
口香糖女孩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战战兢兢地看看江若蓝又看看金樊孩。
“嗯∫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说着就钻进了夜幕中。
金樊孩悠悠地从沙发站起来,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你……你还要做头吗?”江若蓝示意她看看墙上的时钟。
“当然。”金樊孩很肯定。
“出了这么多事……你不怕?”
江若蓝是有些怕的,尤其想起焦正的警告,这个女孩轻松自如的说了那么一堆血淋淋……她一定不一般!
“我怕什么?我说那些是专门吓唬她地。呵呵,要不能这么 快‘炫’‘书’‘网’轮到我?”她得意的往后捋了捋头发,腕上的黑蜘蛛在江若蓝眼前闪了下,好像活了似的:“这个城市这么多的男人女人,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轮到咱们?”
江若蓝拉上卷帘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看着金樊孩远去,又看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心里才算安
头有些晕,大概是饿的,只是听了那么一堆血淋淋她实在是没有吃饭的心情。
对着镜子'炫/书/网'整 理 了下头发。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终坐在电脑前。
登录QQ,一个头像在闪动。
眼镜……展鲲鹏……
心仿佛“嗵”地掉进了一个空洞。
指针费了半天劲才点中那个小头像……
“若蓝。你在吗?”
江若蓝只觉得有风在吹拂着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发,脑袋也开始和机箱共鸣。
她无意识的盯着屏幕半天方发现了问题……
展鲲鹏这条消息地时间是半个月以前的……
半个月以前……她去了展鲲鹏的家……同一个幸福花园……在展鲲鹏的深情告白后惊惶离开……
是的,就是那个时间,是他的……留言……
想不到时隔这样久才收到这条留言,一条证明一个人曾经真实的存在过的留言,证明一个人曾经有着简单憧憬的留言……
他在打下这几个字地时候是……什么心情?后悔自己的表白?忐忑的等待她的原谅?
江若蓝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不了解展鲲鹏,否则也不会……
她只知道自己苦,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背叛,本来已经知道真相了。却为了……为了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在折磨他。
在这段因为调查万柳杨而密切接触的日子里,他一直对自己殷切关照,他真的很想知道万柳杨到底死了几次吗?
她能看出他在克制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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