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我真是欲哭无泪,为什么这世间最浪漫的老情人重逢竟被我两演绎成这个样子啊,明明该是感人的苦情剧被窜改成了喜忧参半的闹剧。
我说“这好多人看着呢 ,你也不想我两明天成为水城的头版头条吧,你把我放开啊,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慢慢谈,慢慢说好不好啦?”
最后苏牧终于碍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围观的群众都以为我要跳河啊,是谁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冷漠啊?看这水城人民多热情。苏牧放开我,我两一前一后地往前走着,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丢人的事情,我把苏牧带进了一家咖啡厅,那家咖啡厅人很少很安静,我想这种环境,苏牧总不至于撒泼吧,找了个卡座,随便点了两杯咖啡,我们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来喝的呀。
现在隔着一张桌子,总算有了个安全的距离,苏牧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抱在胸前,好凶啊,这个样子,气氛有些诡异啊,我嗓子有些不舒服,轻轻咳嗽了两声。
“那个,你妈的病好些了吗?”
“都一个月了,能不好吗?”苏牧语气不善。
“哦”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苏牧挑着眉。
“我要说的,你都不爱听。”我喝着水润着嗓子,食指沿着杯沿有意无意地画着圈。
“你就舍得我?”苏牧的嗓音有些飘,可我还是听清了,我迎上她的目光,苍那个天,我心有些痛,这一个多月过得行尸走肉似的,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开心,就那样过着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时间一长,一个人也就那样忘记了,她问我舍得她吗?我心口一酸,连说出的话都泛着苦来,“我,我,我。。。。。。。”苦得词不成句,句不成调啊。
“你傻得像个猪似的。”苏牧骂道。
我一口水没憋住给喷在了桌面上。
“咱俩能好好说话么?不带人生攻击的啊。”
“本来就是啊,你是不是猪脑子啊,被我妈那一骗,你就缴械投降了,而且还不带和我商量,还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对付我,何佳那句话说得真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何青霞这厮都给她灌输的什么思想啊。
我还要开口,又被苏牧打断,她今天是话唠上身还是怎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有多爱演,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用尽所有的手段,你就这样放弃?就这样舍得离开我?你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不会难过的吗?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方芳,你就是这样不珍惜,这样轻而易举把它扔掉。”
咳,咳,今天的苏牧好像一个情感专家啊,问得我哑口无言啊,不过有一句特别关键啊,什么叫我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就不会难过啊?她这么快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你不是吧,这么快,就另结新欢?谁啊?我认识不?”
“管你什么事啊,你不是和我分手了吗?而且你不也去找你的新欢去了吗?还有什么资格管我?”
“谁啊?我找谁了我?嗨,你总不至于说是许愿吧,那你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第七十章
我有些紧张地看着苏牧,你们都知道我撒谎的段位有多么低劣了,所以这么长时间我才不敢去找苏牧的啊,我一紧张,就捉住了苏牧的手腕,我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而已啊,绝对和第三者无关的啊,更何况,你知道的啊,我要是和许愿有什么私情的话早就有了啊,我要是和他成的话早没你什么事了啊。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许愿的备胎?”苏小姐横眉冷对。
神马理解能力啊。
我急忙挥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苏牧突然狠掐了我一把,掐得我尖叫了两声,我说“你干嘛啊。”
苏牧没说话,只是突然冷着一张脸。
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不是?
我拿手掌晃了晃她的眼神,我说“你又怎么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给我提分手的人,你是第一个敢放我鸽子的人,你是第一个。。。。。。。”苏牧连着说了好几个第一个啊,我侧耳倾听,如果我现在说我很虚荣地觉得自己很荣幸,会不会被抽啊?
只是我看着夜色下苏牧那张脸,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不舍来,我有些忧桑地问苏牧,“是不是所有的同性恋者都像我们一样悲催?相爱而不能在一起这么惨啊?”
“相爱?你不是说你只是玩玩而已吗?你只是好奇而已啊,现在觉得特别麻烦了就不想再玩了啊。”
哎哟喂,这个死女人记仇要不要记得这么狠啊,一个事情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的说。我甩了甩袖子,尼玛新锐导演的艺术片真心演不下去了啊,又冗长又伤身啊,韩剧也没有这么感人的好不好啊,我扯着嗓子说,“好了好了啊,你也别记仇了啊,一句话而已啊,台词而已啊,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说出口的,你以为我很好过吗?这一个多月我过得行尸走肉似的。”
“老实说你胖了啊。”苏牧抢白我。
我白了她一眼,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啊?
我嘴角一下就往下拉了啊,话语里都带着哭腔,“那是人家化悲愤为食量,你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都35天没见了,35天啊,我每天装着逼地骗着自己会忘了你,不见你,你知道那天我吓得都差点尿裤子了吗?你那个娘啊,生来是不是就来吓我们的啊?她一个人晕在那房子里啊,我真怕她死了啊,你那么小就没了爸,我真怕因为我,你连你妈都没了啊,你知不知道啊,那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啊,跪在我一个还未满30岁的小辈面前啊,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一脚踢开她吗?然后说娘希匹的你不要给我演苦情戏啊?她是你妈来着,我一直都尊敬她来着,她也很不容易的,我只能作那黑面神了,你知道我骗你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啊?”
“没看出来。”
“那是你被气晕了,根本就没有去分辨我对你的真心,就说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心,我说一两句狠话你就相信,你发短信约我出来,你知道我多纠结啊,我三步一回头啊,出去了又回来,出去了又回来,可是我答应过你妈的,我不能食言的,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小人啊,有好几次我都在你公司楼下,可是一次都没见到过你,你知道这种感觉吗?遥遥相望苦恋的感觉啊!!!我哪天夭折都是肝郁结而死的啊,你以为我好过啊?我们要是不天长地久都对不起曾经的撕心裂肺啊。”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特么逻辑严谨,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关都关不住,这一个多月的委屈心酸难过牵肠挂肚全都哭了出来,我抓过苏牧的手背抹着我的眼泪,苏牧对于这样的状况很是不适应,她挑着眉,无比严肃地看着我,“这位方小姐,貌似刽子手是你,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我才是那个该哭的人。”
“我不都说了吗?我是情非得已啊,被迫的啊,逼良为娼的啊。”
“算啦,现在也没谁再逼你,就这样吧。”苏牧抽开被我擦了鼻涕的手背,嫌弃地拿着纸巾在擦。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都已经分手了吗?你说好聚好散的啊,朋友”苏牧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傲娇的气质。
“喂,你不是找我和好的吗?”我有些着急。
“谁告诉你的,过时不候,我已有了新欢,今天这么巧,老相识一场,就顺便告知你听啊。”
“谁啊谁啊,谁敢啊?谁会喜欢你个老寒冰啊,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啊”我挽着袖子,发现已经没有可以挽的了,声音大得咖啡厅已经有人纷纷侧目。
然后苏牧这个闷骚女人竟然就,拿包,起身,丢给我一句,“你不认识的。”然后就风情万种地走了。
“那必须认识啊。”我跟在苏牧身后,竟然也脑袋发热地相信她。
“凭什么给你认识,你是我什么人啊?朋友?”
“爱人,你最爱的人,你最舍不得的人,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好不好啦?”
“错哪儿啦?”苏牧突然提高了音量,尼玛好多人看着,特么没面子。
“我错在不该抛弃您,亲爱的,我错在不该没和你商量就投了白旗,我错在不该随便说分手,好了,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啊,亲,你原谅我啦。”
“就这样就算?那这一个月来虐我就白虐了?”
“都说了人家是被逼良为娼的,而且虐你的同时我不也自虐来着,损人也不利己啊,亲爱的,你究竟要怎样啦?”
“赌一把,我赢了今晚要你干嘛你干嘛,你赢了这事就这样算了,我就这样原谅你了。”
这一个月没见,苏牧就成了赌徒了?我思索着这赌注好像有点不对啊,我说你赢了今晚要我干嘛就干嘛,那还是不原谅我了?
玩高兴了就原谅你。苏牧冷冷地说到。
这个秋天来得好猛啊,我觉得一阵阴风从我身边刮过的。
好吧,生死就在这一念之间了,我十分豪迈地说好。
“怎么玩吧。”
“就剪刀石头布啊。”
“这么简单?”
“对。”
然后我就背着手,伺机而动啊,尼玛苏牧还找来服务生当裁判,搞得好隆重。
三二一,开始。
我一把剪刀出去,然后我就傻眼了,苏牧一个握拳的姿势我就知道结局了啊,然后那服务生还特别2逼地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