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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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 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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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成我,我早就答应他了。

    爱丽丝·尼卡笑笑,说中国人的爱情故事真凄美。

    杜沐晴逗着闷子:“难道中国男人不好?”

    爱丽丝·尼卡说:“好的我有点不敢相信,一直以为自已在做梦。”

    杜沐晴哈哈大笑。

    花雪杀仍旧自嗟自叹说:“是啊,文折星惨死那一刻,我忽然想,他默默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当初为什么不肯能答应他呢?可惜啊可惜,天数终究是天数,我无法去改变,只能寻思着报答他了。”

    杜沐晴直言不讳,她指出:“在北京那天夜里,我们初见文折星的时候,他只是说让包小太爷替他评评理,对钟馗大师保媒一事,为何只字不提?我当时如果知道,说什么也要劝你跟他在一起。”

    花雪杀苦苦一笑:“唉!这就是文折星的迂腐之处……文折星是这个世上最最干净的人,干净到世上不可能再有这种人存在,是的,我跟他的事,钟馗大师的确亲口许过诺……文折星做人方面迂腐,手段也迂腐,心却不迂腐,他厌恶世俗观念。他认为:他喜欢我是他自已的事,他不喜欢把旁人随随便便搅和进来,更不想以钟馗大师之诺为要挟,那样的话,他也不配当天地之间最干净的人了。”

    杜沐晴说:“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来求包圆呢?”

    花雪杀一吐如注,说:“文折星的造诣远胜天痴老人,他特意跑来求包小太爷圣断,那他必定悟到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懒的向别人有一说一,只会默默的选择有一办一。”

    杜沐晴说:“咱们都成了事后诸葛亮。”

    花雪杀说:“唉,谁说不是呢,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爱丽丝·尼卡深受感染,空自惋惜大叹:“误会了,误会了,我们西方人一直都在误会,我们一直以来均认为,中国是个效行小聪明的国家,虽有五千年文明底子,根本就是破壁烂殿,不值一提。听了雪杀的话,我豁然开朗,真的,我又一次深深地爱上了伟大的中国……是啊,这种美轮美奂的爱情故事恐怕只有中国才配拥有,海外诸国的野蛮男人,决计没有一个人能达到文折星的造诣境界,真的,我竟然找不到理由不替他落泪,文折星是人世间最最凄美的男儿,我甚至觉得梁山伯也比不上他……”

    说着,爱丽丝·尼卡竟然嗡嘤嘤的哭出声来,甚是可怜悲伤,反倒像她才是文折星的意中人。

    这时再看。

    爱丽丝·尼卡反倒有点像大姑娘,全然不似当初热情奔放、火辣辣的******了!

    杜沐晴安慰了一会儿,说雪杀,最让我理解不了的,就是包厚道与广日子这对冤家,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干嘛非要一直斗下去呢,因为他们俩,历史都被改写了,也不知道图什么?

    花雪杀的话更让人不明白了。

    她直理直斯的指出:包厚道与广日子虽然是冤家,可他们俩却是肝胆相照的好朋友,虽然彼此之间叫劲百年,然而,双方谁也不会耍阴招,每次斗法斗阵,彼此都会事先告诉对方自已的计谋,摆好阵势明刀明枪的干,他们俩虽然有时候连天下人都分清敌我,又让人敬,又让人恨。

    花雪杀发自心声的坦言,我一直暗中保护包家,到底是对还是错?我自已也无法分清楚。

    她说,不但是自已,就连南派三糊涂、行痴也说过同样的话。

    唯独童圣没有说过。(未完待续。)



183章 窃玉偷香,反受其害!

    听此高论,杜沐晴不叹两句断断不行了:“我靠!这事真他奶奶怪!我呸!我说包圆那龟孙平素欺负平四贵、宋鹏、肥毛眉毛都不眨,可,总感觉欺负有理,原来是从祖宗那继承的臭德性!”

    花雪杀咬牙切齿地交换着意见:“小晴,包厚道那老龟孙、老王八,天下坏事他身上集齐了,堪称天下第一大坏蛋,怪的是,老龟孙却从不干违背良心、朋友的事……这一点,包小狗屁已经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可是,这么多年总结下来,我认为应该把包厚道归类为一只睚眦,广日子也一样……”

    花雪杀还说,自打我离开钟馗大师门下,那时,我心里暗暗发誓,决不再见包厚道,唉,现在却拼命地帮包小狗屁找他,这也算的上造化弄人了,天意如此啊!

    的确,包厚道救花雪杀的亲生父母,思想不纯,另有所图,该打五十大板,以观后效。

    杜沐晴反倒认为:包厚道做的对。

    如果包厚道不阻止广日子,指不定天下成了什么样,或许难有今天的气象。

    花雪杀似笑非笑、似伤非伤地说:“唉!谁说不是呢?我知道他动机不纯,倒也不敢说错!”

    花雪杀竹筒倒豆子,声称,按照鬼算子的说法,她本是接替石达开的人,可是,由于洪秀全起事是广日子相助,包厚道便跟他对着干,千方百计的阻止,又把我变成女儿身,可惜了洪秀全的大气运。

    说着说着。

    花雪杀陡然来了句:“对!小晴,包厚道与酆都大帝不是有秘密协议吗?这协议应该与我有关!”

    杜沐晴却回应着说:“算了,什么协议不协议的,咱姐们儿别去管它了。”

    深情凝望花雪杀。

    杜沐晴深度表态:“我现在明白颛顼的话了。万事莫如尘,有些事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可对某些人来说则是坏事,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雪杀,听了你的故事。我很感动,我想告诉你一句心里话,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身份,你永远是我杜沐晴的好姐们儿,永远都是……”

    爱丽丝·尼卡胬胬嘴:“小晴,还有我呢。”

    杜沐晴笑笑:“对!你、我、她、小云、九奶奶,咱们几个永永远远都做好姐们儿……”

    说完,三人紧紧抱在一起。热泪盈眶。

    目的尚且不明,路有操刀客,前路多艰,为了把精神头养足,杜沐晴果断放弃了继续问下去。虽然花雪杀的使命由来已经浮出水面,可是,说到底,始终还是一笔烂账。如是抽丝剥茧,里面的隐情似乎不难发现。然。谈到文折星的时候,杜沐晴已然触动心弦,对,即然是花雪杀的伤心史,恐怕释灵姑娘也难出左右,都应该被包厚道算计了。可是,你却不能说他的算计完全是坏心思。

    反倒是,越往深想,动机越是对着哩。

    杜沐晴深知,人与人之间的信印来之不易。做为好姐们,有些事情还是处于朦胧状态好,过于刨根问底,似乎对谁也没好处,只要花雪杀永远都是好闺蜜,什么破逼球事、什么破逼疙瘩能阻挡?

    刚刚入睡。

    猛然之间,杜沐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倒也不是旁的事,她爷爷杜百川假死藏在鬼屋,包圆与孙盘子为什么隐瞒不服,我呸,这二人倒是把一条裤子穿的炉火纯青,莫非我爷爷暗中干了什么坏事?

    越想越纠结。

    黑暗中,杜沐晴伸手一拍脑袋,心说,姑奶奶我不操这乏心了,睡球,该明白时总会明白的。

    花雪杀当然没说假话。

    事实上,她并没有把自已知道的全盘拖出。

    花雪杀心里很想把包家大院当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杜沐晴。可是,她又怕杜沐晴这颗纯洁的心接受不了事实,有些事还是瞒着好,所以,花雪杀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提了。

    到时候让包圆自已讲。

    或者,那件事永远不要说出来,杜沐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受伤害了。

    天色刚刚呈蒙蒙亮,房间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同时,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委屈声:“小晴啊,我的亲姑奶奶啊,救命,求求你,以后千万别把这苦差派给我了,我平四贵洪福低,无福消受……”

    很明显,出事了。

    杜沐晴顾不得多想,像军人一样穿戴整齐。

    一开门,呵,用杜沐晴的话来说,冲进来的压根不是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连打一千百八个大滚的松狮子狗。平四贵称不上绝品帅哥,跟着包小太爷发达了,穿着打扮也有一定讲究了。

    杜沐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离谱之处宛如五十里弦翻塞外声,平四贵全然不像来自温柔乡,乍一看,反倒有点像是刚刚从战场厮杀回来的,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从马革中捡了一口气逃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衣服是破的,头发比蓬草还乱,眼圈是黑的,手是抖的,腿是打颤的,但凡能露出肉的地方,挂满了很有质感的凹凸嘴唇印子,虽然平四贵捂的够严实,可是,没显示出来的内容,杜沐晴似乎不难想象的出。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个揍性了?”

    杜沐晴老大不明白,姑奶奶我是特意委派你去**,没命令让你去找狼打啊,你怎么成这揍性了?

    “噗~~”

    花雪杀与爱丽丝·尼卡直接喷了出来,平四贵很明显被情窦大开的母狼吭了,而且还吭的不清。

    “小晴啊,不,杜尊者啊,不,我的亲姑奶奶啊,你哪里是给我平四贵找便宜?你这分明是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呸,而且这火坑还是老子主动跳的,即便如此,你也得给我个公道才行。”

    平四贵一张嘴,泪水跟着往下流,看情况,反倒像昨晚被人强奸了百把十回似的。

    “平爷,来,坐下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儿!”

    看着平四贵魂不守舍,双腿深度打颤,萧萧瑟瑟。出于好意,杜沐晴上前扶了一把,准备把他给摁在椅子上,省的他晃的人眼晕。哪知,平四贵哎哟一声叫的比狼还掺十分,说姑奶奶,你别碰我,我这裤子穿上去,已经用了不少技术含量,能安全抵达你房间打官司,实属不易,不能再受外力影响了。

    “说说,到底怎么了?”

    已然嫁作人妇,杜沐晴在说话方面也放开了,她虽然没圈圈点点的明说明问,倒也开宗明义。

    “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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