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到底怎么了?”
已然嫁作人妇,杜沐晴在说话方面也放开了,她虽然没圈圈点点的明说明问,倒也开宗明义。
“肿了……肿了……即便没断也报废了……”
平四贵歇斯底里的吼着,一边吼,一边扶着墙,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未完待续。)
184章 不是我干了!而是我****了!
“咯咯……嘻嘻……”伴随着一连串银铃般的伶人笑声,房间门被推开了,一个妙曼的身影,夹杂着风情万种倚在门口,她的脸上尽是春风得意,并且不停地冲着平四贵抛媚眼,轻轻咬着杏唇舌头。
我呸!怎一个“骚”字了得。
平四贵一见,吼的更急了:“花姑娘,快、快……快帮我灭了她……她不是人……”
热闹大不大权且搁下,唉,动静委实不小。包圆搂着佳人,迷迷糊糊中听到杜沐晴的房间里传出了平四贵的狼叫声,知道出了状况,顾不上多作思量,急急忙忙穿戴整齐了,与朴念云一前一后忙不迭赶到现场。一眼便认出变成“熊模样”的人是平四贵,包圆纳闷的不行不行,心说,怎么回事儿?莫非昨天晚上平四贵去抢别人媳妇了?让人给群殴了一顿,尼玛,造反了,敢打我兄弟,我呸,这还了得?
可是,细细一瞧平四贵身上的伤情,再看看崔雅灵这个骚包货。
似乎,包圆想不理解都难。
包圆忍俊不禁,噗的一口口水喷了出来,笑着问:“平四贵,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真干了?”
有理没理说不清。
反正平四贵把声高这条铁定律占了:“不是我干了!而、是、我、被、干、了!”
说真的,杜沐晴实在想忍,可事实告诉她,这事压根没法子忍。杜沐晴哈哈大笑,说平四贵,你真没出息,四四方方堂堂正正一个大老爷儿,连一个小女人也收拾不好,真是没出息到家了。我呸!
包圆也乐了:“这么说是真的了,平爷让女人给收拾了?”
平四贵纠正:“是让女人给蹂躏了!”
便在此时,宋鹏、肥毛、孙盘子、杨雪娇也一前一后的赶到了,不用开口征问,他四人一见平四贵的熊模样,绷着的嘴抽搐半天。再也守不住了,哗的一声,轰堂大笑。
崔雅灵反倒像个胜利者,一脸春风得意陡然换成不屑,她说:“哎哟,平哥哥,小女子我费尽了手段与心思,忙前忙后的伺候了你一宿,怎么说呢。就算小女子我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怎么了,平哥哥你不爽吗?小女子我硬生生把你从银样腊枪头变成了旷世大英雄,嘿,你怎么恶人先告状,反而倒打小女子一耙?小女子我冤不冤,虽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女人我认了,可你也不能这样啊!”
这公道不用断。
在场的诸位心里个个明镜似的。比青天还青天。
平四贵吼上了:“包小太爷,快、快……快灭了这个骚包货……她不是人……她是母狗……”
包圆最拿手的本领就是明知故问。为了摸清整件事情的细节,包圆吊着嗓子问:“平爷,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即便我们有意升堂,授理此案,我们大伙儿都还没弄明白个一二三四。怎么能凭你一家之言就把人家崔姑娘给灭了?崔姑娘犯了什么大罪?为什么该死?你至少该指出个道道来啊!”
宋鹏嘴里说着便宜话:“升堂!威武!此案事关重大,儿童不易,女人更是不能旁听,凡与此案不相干人员,请及早回房间回避。否则,一经开审,牵连尔等!”
肥毛也哼上了曲:“平、四、贵……请、向、包、大、阐、述、案、发、经、过……”
孙盘子也忍不住哼了一嗓子:“平四贵,快快向包大人道出实情,包大人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平四贵说了一句与本案无关的话:“真孙子!”
没有醒堂木,包圆便跺脚:“原告咆哮公堂,按……按包家律法,拉出去,杖责二十!”
宋鹏补充:“要扒了裤子打!”
肥毛的话更蛋疼:“怕屁股疼,可以选择翻过来打。”
平四贵大骂:“去你大爷!”
这么好的戏,放眼天下委实不多见。什么儿童不易,什么女人不易,滚他娘的远远的,公堂之上没有一个人肯回避,全部都想竖起耳朵听一听平四贵到底“冤”在了哪儿?自人道开世以来,只是听说过巾帼不让须眉,胭脂不输英雄。我呸,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享受了床第之欢,反过来告状女人的。
事到如今。
脸不脸,面子不面子。
平四贵全然不要了,也顾不上羞臊为哪般。
冲着包圆、杜沐晴像怨妇一样诉上了昨夜遭受的通天之苦了。
平四贵的状词不亚于兰陵笑笑之艳谈,他说,昨天夜里,老子秘密领杜尊者法旨,专程勘察试验崔雅灵的成色有几分,是的,旨虽旨,意虽意,办起来却顺风顺水,畅通无阻,一个是干柴烈火,一个是只待春风归巢,崔雅灵的房间,老子连力都没费便开了,连那些挑逗、引导、循序渐进的过程都免了。
包圆说:“很好啊,一个等骚,一个行骚,约定俗成的进行罢了,没什么不妥啊?”
平四贵大声叫屈,说崔雅灵压根不是女人,是母狗转世,不,应该是活生生的母狗。说她嗅到老子晚上会去光顾,早就在房间里脱光了等着,一进门,二话不说便把老子扒了个净光,扒了个净光……
大伙儿面面相觑,俱是心说,正合你心意啊!
包圆老大不理解:“嗨,扒光就扒光呗,这有什么,平四贵,难道这不符合你心里的想法?”
平四贵咆哮的大气磅礴:“是,没错,当时老子也以为老天爷开了眼,非但泡妞有理,而且事后还能挣点外快,何乐而不为呢,事实上,为这点小钱,差点把老子给毁了,不,已经毁了!”
挣钱?
除了杜沐晴。
其它人全都听懵了。
杜沐晴赶紧红着脸作解释:“噢,这是我亲口答应的,我说事后让包小太爷奖平爷一百万元!”
肥毛乐嗔嗔地说:“人证口径一致,请原告继续陈述案情!”
平四贵好不容易掀着裤裆坐在椅子上,越说越来气:“苍天啊,大地啊,包小太爷啊,就为了这区区一百万元,平爷我把一生的幸福都折了,杜尊者、包小太爷,你们俩可要为我做主,此仇不服,平爷我枉为男儿,我的幸福啊,我的命、根、子啊,我的未来啊,我平家子子孙孙啊……”
包圆打着官腔:“得了,得了,平四贵,听来听去,本大人怎么感觉你两头占了便宜,怎么又冒出仇来了?呵,便宜让你占了,你小子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的不是,本大人可不答应!”
宋鹏、肥毛也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也不答应!”
平四贵这才陈述案情重点,说崔雅灵把老子折腾了一宿,榨干了,吸肿了,还说什么漫是老子这身子板,就是春秋堂那些海内外英雄豪杰也架不住她的折腾,妈的,简直是辣手摧花,一宿没睡,他连续把老子里里外外折腾了四十八回……四十八回……蛋秕了……枪肿了……
说着说着。
平四贵索性把上半身衣服扯掉了,光着膀子,吼的比狮子还狮子:“看看,看看,老子身上这些刺绣全都是她用嘴纹的,你们说说,应不应该判骚包货一个斩立决!不行,不行,老子要亲自督斩……”(未完待续。)
185章 多晒档!少撒尿!
赤条条拉出腰膀,呵,平四贵满身疮痍,像月球表面似的,不,他身上雕凿出来的不是盆地,而是一个个凸出皮肤的嘴唇印,环环相扣,层层叠叠,巧夺天工。如果上面没有血色显示,平四贵又是一件石膏雕像的话,登时会让人感觉,这是件作品,是个极具后现代风格的佳作,而且出自罗丹那样的大师之手,反倒难以令人相信,它竟然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不,出自嘴唇,还是赤果果的情况下所创作。
包圆忍不住叹上了:“下手太重了,不,下嘴太狠了!”
惊叹的同时。
宋鹏的话则更加耐人寻味:“包小太爷,平爷在衙门擂鼓叫屈一案,真相大白,我据此断定,平爷下面受的伤,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甚至可以在脑海里形成画面……问题是,我从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平爷堂堂大老爷儿,面对一位手段残忍,且无缚鸡之力、光脱脱的小女子,平爷为何不挣扎反抗?为何要等她蹂躏到面目全非的地步才来报案?案情虽明,动机却令人好生难以明白!”
肥毛打个稽首,说:“平爷的壮举,着实令在下佩服之极!”
崔雅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轻描淡写地说:“哼!当时,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哩!”
包圆坐下来,叹说:“明白了,这是周瑜打黄盖,事后,黄盖见伤重,反过来告周瑜下手狠!”
平四贵煞是委屈:“去球。跟老子一比,黄盖身上那点伤差远了!”
肥毛大嘴直吧唧。他说:“得了吧,平爷。黄盖挨的真板子,可没你享受,没你舒服!”
平四贵吼上了:“舒服个蛋,好,舒服,今晚你来试试。”
肥毛嘴里几时缺过酱油词?笑话,他一脸正气的说:“不不不,这说的叫什么话?这压根不是给人听的,咱哥们儿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公是公、私是私、屁股蛋是屁股蛋、脸是脸……常言说的好。朋友妻不客气,不不不,朋友妻不可欺,现如今,事实摆在面前,崔姑娘已经把你糟蹋了,平爷,你索性认了吧,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胖爷我有家有儿,怎么能让崔姑娘再糟蹋?于理不然……”
宋鹏说:“伦理在别的国家都称罪,唯独中国不称,平爷。你就忍了吧!何况是两厢情愿罪呢!”
这门官司不好打,连立案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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