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鹏好似想到了什么,他大声嚷嚷着:“包小太爷,不对,不对,甘道夫·普勒那洋龟孙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咱们还没见到被他掳走的战胡,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
崔雅灵说:“这还用问吗?很明显,带走战胡的人并不是他。”
杜沐晴忧心忡忡的问爱丽丝·尼卡:“亲,咱们在天山神墓,迟早会与英国神学组织元老、韩国神学组织元老短兵相接,到时,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放他们一马?”
孙盘子铁骨铮铮的说:“放?为什么要放,杀!一个不留!”
杨雪娇拉拉孙盘子衣角,眼神在说,孙,这事让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拿主意,你搀合什么劲?
宋鹏卖弄着说:“是啊,九爷言之有理,我无害人意,人有害我心,这样的人怎么能留?我看,包小太爷不会放过他们的,如果他们安份守已,在自已国家土地上保家卫国,谁也不会杀他们,可惜,他们来中国就是个错误,不可留,只能杀。”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大表决心,说我们在春秋堂已经表明立场,我们已经背上叛国的罪名,我们可以不参与,但是,他们如果对咱们不利,我们一定会出手消失他们。
肥毛扑哧笑了,说你们不一定能打的过他们。
爱丽丝·尼卡与朴念云齐声说:“去你娘的!”
包圆与花雪杀谁也不说话,各人各想,各人各思,都像哲学家一样昂起头。
隔了好久,包圆又取出麒麟神卷来,这才发现,麒麟神卷上歪歪曲曲的线条尽头朦朦胧胧露出一个硕大的祭台来,因为图像比较模糊,包圆尝试着局部放大,可惜,并不能如愿。
问题是,包圆粗粗一看,那祭台虽大,上面好像坐着六个人,不对,不是六个人,而是六具像人一样的雕塑,灰尘扑扑的样子。
再仔细一瞧,包圆总感觉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包圆问花雪杀:“花姑娘,你是咱们当中经历最多的,你来看看,最末端的这个祭台是什么?”
花雪杀撇撇嘴,说来天山神墓,我也是第一次,之前我也没有进过神墓,我怎么知道。
包圆哼了一声,说:“不对吧,花姑娘,你不老实,要知道,老子在六盘山、洞庭湖湖底的时候,你还给老子传过音,那口气,分明是什么都知道的先知,我呸,这会儿怎么打起哑谜来了。”
花雪杀也呸的一声:“那些都是童圣的安排,再说了,能把声音传到神墓中,那也是包厚道留下的一项绝技,随着童的消失,这项决计也正在失传,我又不是先知。”
说到先知,包圆即时想到了崔雅灵,他拉过崔雅灵来问:“崔姐姐,你过来瞧瞧,你快看看那是什么东西,你给咱断断,那处祭台是什么?”
崔雅灵一脸迷茫:“包哥哥,你别为难我了,我看不出来。”
宋鹏表示,麒麟神卷上的祭台与洞庭湖湖底的那处祭台很相似,只不过,好像比那个祭台更大更壮观,莫非也是上古祭祀所用,奇怪,外星人也有祭祀的习惯吗?
平四贵又嘱咐宋鹏了:“宋爷,当心,你上次就在祭台上送的命,这次千万要小心。”
宋鹏说:“去你娘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包圆忽然一拍脑袋,大叫一声:“不对,不对,这个地方我见过,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大伙儿被吓了一跳。
花雪杀问:“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说来听听。”
包圆说:“我在梦里见过。”
肥毛当场就喷了,说包小太爷,你真会玩笑,你还说梦见老子养了一条专吃地沟油的龙呢,妈的,老子养的龙在哪儿呢?
包圆从宋鹏包里摸出一盒烟,谁也不发,自已点上:“花姑娘,你要相信我,老子没说胡话,这个祭台我的确在梦里见过,不过,不是现实生活中的梦,而是老子进入六盘山时,做了一个梦,这个祭台以及上面的人都是老子当初在梦里见到的。”
杜沐晴眼睁的大大的:“包,你说的是真的?”
包圆一拍大腿:“当然是真的,你老公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花雪杀嗤的一声:“我呸,你什么时候说过正话?”(未完待续。)
277章 就你骨头硬是不是
阳下先生、阴下先生横竖瞧不懂麒麟神卷上的祭台代表什么,阳下先生问花雪杀:“花姑娘,队伍当中就你算是个明白人,你知道这祭台是什么吗?还有,包小太爷说的梦与这有没有关系?”
花雪杀表情高深测,回答却令人十分生气:“明白人,狗哼,明白个牲口屁,姑奶奶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了,说真的,我现在真他奶奶后悔一直保护包家这个小杂种。”
包圆的气话迎头赶上:“花姑娘,好说,好说,你想离开,现在滚蛋也不晚。”
花雪杀白了包圆一眼:“走就走,谁怕谁?”
杜沐晴有些生气,劈头盖脸数落起包圆来了:“包,有啥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你想闹几?一路雪杀都在保你,如果没有她,你早不知道在哪个粪池子里发酵了,妈的,你敢赶她,姑奶奶也走人。”
爱丽丝·尼卡、朴念云、杜沐晴战线早达成统一共识了:“对,小晴走,我们也走!”
包圆只能发表光杆司令演讲:“咦!你娘!这是要造反啊!”
宋鹏、肥毛、平四贵赶紧表决心:“包小太爷,我们是您的忠诚追随者,她们走,我们不走。”
孙盘子当然清楚了,不斗一回嘴就不是他们了。
也不瞧瞧什么地界,什么光景,天山神墓中混入大批洋人神学组织元老,重重危机。
花雪杀一走,很明显是脑袋缺弦的行为。
孙盘子抛开啰哩啰嗦的废话,简明扼要,开门见山的问包圆:“包小太爷,你说你在六盘山的时候曾经做过一场梦,梦是什么样子的?你跟我们详详细细说上一说,咱们也好有个应付。”
包圆的话很浑:“那梦是花雪杀塞到我脑子里的。”
花雪杀大骂:“放屁!放你的春秋大屁,我哪有哪么大的本事,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
心思一转,包圆坏主意立时便有了,他跳过六盘山的祭台梦,直接说在棺椁下做的梦,说自已梦见一座皇宫,金子铸就,光卧屋就有几万平米,卧室里有个大美女,穿的很少,十分勾人……
平四贵马上被带到黑路上了,他忍不住问:“包小太爷,哪位大美女是谁?”
包圆一指花雪杀:“嗯,是她,还能有谁?”
杜沐晴二话不说,啪的一声,冲上来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光,“妈的!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讲那艳曲,包,姑奶奶我告诉你,你喜欢雪杀不止一天两天了,喜欢就说喜欢,别扯那没用的。”
包圆犟着嘴:“我喜欢也就是一两天的事!”
杜沐晴又是一个大耳光:“还说,你还说,雪杀,咱们走,咱们不管他了。”
崔雅灵的话很及时,很恰当,“包哥哥,别扯了,快说说你在六盘山梦见了什么,梦与预见未来息息相关,说出来,说不定姐姐我能帮你,别拿花姐姐晴妹妹打擦了,你看,她们生气了。”
宋鹏也说:“对啊,明明说梦见祭台,我呸,怎么一张嘴就变成了皇宫、女人?晕!”
阴下先生知道包圆娶了三个媳妇。
可这层混乱的男女关系,他很难想明白。
阴下先生伸出熊掌,语重心长的拍拍包圆肩膀:“包小太爷喜欢吹牛吹火车皮,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没关系,我们也喜欢听包小太爷吹牛拉火车……可是,得有个限度,这牛不能随时随地吹火车不能随时随地推,对不对?说说梦见什么了,梦里记了些什么,说不定对咱有帮助。”
阳下先生也说:“是啊,是啊,包小太爷,你别看咱们一路走来,个个毫发无损,很大程度上是受地缺老前辈的庇佑……你也看到了,也听到了,天残与地缺本领旗鼓相当,如果广日子已经出关,这便意味着格列拉夫也出关,咱们能对付的了他们吗?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是不是?”
包圆想了想,拍胸脯说放一百二十个心,老子已经知道一字眉的真实身份了,再才说了,一字眉即然不想老子死,我想关键时候,他必定会再次出现的,对不对?
花雪杀悠悠来了句:“包小狗屁,一字眉是不是天帝可是你一家之言,毕竟我们都没有见过,再者说了,见到包厚道的时候,他也没有提起过,一字眉就是天帝,对不对!”
包圆乜斜着:“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不对?”
花雪杀一瞪眼,“三句不离老本行,嘴里的唾沫星子顶风都要臭三里,姑奶奶我怎么相信你?”
肥毛说了句:“花姑娘,包小太爷就这么个心,嘴虽然损,可是,从来没坏心眼,即便这天底下没有一个人是可以相信的,胖爷我始终认为,包小太爷可信。”
花雪杀脸都绿了:“小胖,少插嘴,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肥毛无语中。
孙盘子急了:“花姑娘,你是高人前辈,而且深明大义,能够一直站在我方,孙某佩服你,可你要在这里起内讧,孙某可是不答应。”
花雪杀死死盯着孙盘子:“怎么,孙老九,这队伍当中就显得你骨头硬,是不是?”
杨雪娇慌了,她也意识到,奇怪,花雪杀怎么变的不依不饶了?
杨雪娇忙说:“雪杀,你冷静一下,孙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咱们要保持团结。”
杜沐晴也觉得不对劲,说:“雪杀,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吐不快,如果是这样,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你想打包,没问题,只要打不死他,一切随你。”
爱丽丝·尼卡也笑着说:“除了别让他失去男人雄风,别人随便招呼。”
包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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