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长相没长相,当癞蛤蟆也是癞蛤蟆中的次品。”
这小子嘴太损了,我没好气说:“白马王子怎么了?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还是唐僧呢。”
“唐僧怎么了?我的哥哥,唐僧那也是迷倒了无数美女啊,那些妖精不说了,女儿国国王多高地位,非要唐僧做皇后不可……”
我一巴掌拍他胳膊上骂道:“胡说八道,那是让唐僧当国王,又不是皇后,男人能当皇后吗?”
跟他瞎扯一会儿,心里的郁闷也消了大半。这小子说自己要不是发烧,今天就在家里喝点。我说你想喝酒这好办,马上烧了一张净身符,用阴阳水调成符水,让他喝下去。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他的烧就退了,这小子感到特别好奇,说这也太神奇了,求着我把这种法术教给他。
我说你小子性格浮躁,不是学道法的料子,别说那么多了,哥我饿了,你这狗窝又脏又臭,咱们还是下馆子喝酒去吧。他其实跟周思静经历差不多,父母早早过世,他人长的挫,加上是个摆地摊算命的,一直娶不上媳妇。何况这小子又特别懒,把自己狗窝搞的像猪圈似的,你说哪家姑娘能看上他?
我们俩跑到经常去的湘菜馆,这里的菜做的很好吃,价钱也不贵,正是我们这些屌丝喝酒聚会的必来之处。坐下点了盘花生米和风味小炒鸡,现在天还不冷,就要了一箱啤酒。我们俩酒量不是很大,每次都是每人六瓶分一箱,喝的晕乎乎的回家睡觉。
喝着酒小胖又提起小静中邪的事,问我婴灵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跟他说,婴灵是属于刚出生就死或是胎死腹中的那些小鬼,由于刚出世或是还没见到世面就死了,这种怨气是非常大的。你想想,死鬼好不容易盼到个投胎机会,兴颠颠的过了奈何桥去转世,谁知一天都没活便挂了,心里能舒服得了吗?这比那些受到极大冤屈而死的冤死鬼,怨气都要大。
如果小孩死的又不正常,那怨气真要冲天了,是婴灵中最凶的,也叫“厉鬼婴灵”!
小胖吐吐舌头,忙问我昨晚出现的那个小鬼,是不是厉鬼婴灵?我摇摇头,这很难说啊,因为只是有理论没实践,以前帮人驱邪都是普通的邪祟,像这种比较凶的婴灵,还是头一次遇见。那要等抓住小崽子后,才能分辨出是啥品种。
他又问我,打我的那个妞儿既然搞不定婴灵,咱们是不是继续把这忙帮下去,晚上去捉婴灵呢?
我这会儿喝了三瓶,头上开始犯晕,但心里还是挺清楚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去。这种小崽子记仇心非常强,要么搞定它,要么就别沾手,否则一旦搞不定,它会永远缠着你,直到把你害死为止。”
小胖在这方面也不知道我的深浅,听我说的这么恐怖,不再勉强了,送了小命可不是玩的。但过了会儿他又问,他住的跟小静这么近,又碰到过小崽子,晚上小崽子会不会去找他晦气啊?
我说这难说,凡是接触过它的人,一般来说都不会放过。小胖一听差点没哭了,苦着脸说那你还是接着帮忙吧,就算不是为了小静,为了我也得把婴灵给除了。我还是没同意,让他去我租住屋里挤一段时间,等婴灵的事过后再说。
那天六瓶啤酒下肚,我居然醉了,被小胖扛回了家。从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发现小胖还真是住在了我这儿。
我租的房子离永和街不远,是一座老楼顶上临时搭的简易棚。这种房子专门租给外地来打工的,价格非常便宜,一个月只要五百块。棚屋里地方虽然不大,但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加上我的手勤快,屋子里整的干干净净,井然有序,不像小胖家三间瓦房,都没下脚地方。
小胖昨天下午趁天亮回家把摊子就拿了过来,我们俩下楼吃过早饭,又闲聊一会儿才去摆摊。算命不用赶的太早,否则没客人,一般上午过了十点,才陆续有生意。每天生意好了,能赚个三百两百的,最差也能挣几十块。一月下来差不多有三四千的收入,足够生计了。
我们俩照常把摊位摆在一块,小胖戴上墨镜,端起沏好的浓茶,边喝边跟我瞎侃。可是今天生意不太好,快到中午了,还不见有客人。反而那些老家伙摊位前,生意挺红火。我们隔壁那老家伙姓程,不知道名字叫啥,因为左脚瘸,人都叫他程拐子。这老家伙最坏了,每逢我们没生意时,他都会幸灾乐祸冲我们笑个不止。
今儿也是这样,程拐子一边跟客人算卦,一边不时得意的冲我们发笑。小胖气的摘下墨镜,小声骂道:“老不死的拐子,回家让你掉下水道……”正骂着,忽然一辆出租车停到跟前,车门打开后有双高跟鞋先伸了出来。
小胖立马来精神了,戴上墨镜呦喝起来:“算命,算命,能算前世今生,福财情缘,生老病死……批八字,算姻缘,断祸福……”
他这一通胡喊,还真把这女人喊了过来。穿着高跟鞋的这女人,也戴着墨镜,嘎达嘎达,扭着杨柳腰,带着一阵香风就走到了我的摊位前边。我清清嗓子正准备接活,没料到这女人突然抬脚,把我这摊子给踢了!
“小流氓,我让你算命,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什么都说中……”这女人踢了摊子,又来踢我,我猝不及防下,身上就挨了两脚。
第35章该不该
听到这女人第一句骂的小流氓,我就听出是谁了,后面挨几脚,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舒服。这仨字,我是做梦都想听的,昨天被浇灭的一腔欢喜,今天又重新复燃。我低着头任由她又踢又骂,一句话都不说。
这边一闹起来,算命的客人都跑过来围观,这下让程拐子更得意了,叹口气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算命就算命吧,怎么还学会耍流氓?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小胖顾不上跟老家伙还嘴,急忙站起来拦架:“呦,这不是昨天那位林雨辰小姐吗?咱们有话好好说话,别砸摊子。您看这么多人瞧着,我们脸上不好看,您不也有失身份吗?”
“对这种小流氓,还顾什么身份?”林羽夕踢我几脚见不躲也不还手,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踢了,弯腰抓起小胖的摊布就扯。算卦用的卦牌和求签的竹筒,撒了一地。
“哎呦喂,那是我的,我可没招您惹您……”小胖边说边跟她夺摊布。
这时程拐子又接一句:“唉,两个小流氓,说你们什么好,把好好一个姑娘家给祸害了……”
林羽夕一听这话,猛力将小胖甩到了一边去。她练过功夫,小胖哪是她的对手。她甩起这张摊布丢到程拐子头上,叉腰骂道:“老流氓,昨天我见你祸害女人了,你还有脸在这说别人?”
程拐子落井下石没下好,反惹一身骚味,满脸通红的卷摊子溜了。林羽夕掉过头又开始整我,一把扭住我的耳朵说:“你不开口就算完了?走,跟我走!”拉着我下了路沿,在众人指指点点中,顺着小街往前走。
小胖追下来还想拦架,我跟他偷偷挤了挤眼睛,他便会意了,跑回去捡起我们俩的摊子,跟在后面跑过来。我被她扭着耳朵往前走着,心说这丫头脾气没这么疯吧,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但我就是不开口,我看她这出戏怎么往下演?
小胖夹着俩摊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我说姑娘啊,再不放手就把他耳朵揪坏了。”
林羽夕忽地噗一声笑,放开我耳朵说:“从没这么发疯过,今天真是好过瘾!”
小胖顿时就愣住了,敢情她这是装疯呢?
我揉揉扯痛的耳朵,没好气说:“你以前就是这么疯,装什么白萝卜?”
“呸!我以前怎么疯了?你哪只眼睛见我疯过?”林羽夕摘下墨镜狠狠瞪我一眼。
我哼了声说:“两只眼睛都见过,河里抱我那么紧怎么都不松手……”
话没说完又被揪住了耳朵,林羽夕咬牙切齿道:“以前的事不许再提半个字,不然我割……了你的耳朵!”
小胖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俩是真认识,笑嘻嘻的把头探过来问:“你们俩以前很熟吧?”
“关你什么事?一边呆着去。”林羽夕放开我耳朵,狠狠白了这小子一眼。“小流氓,你昨天干什么去了,让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
我心说原来昨天假装不认识是开玩笑的,后来又来找我,心里尽管挺高兴,但面上表现的很沉稳。挺起腰板说:“我就是怕你昨天因为那耳光来找我道歉,所以不给这个机会,让你内疚去吧。”
这话把林羽夕气笑了:“小流氓,你现在越来越逗,我昨天真不想再见你了。可是后来觉得婴灵这事太严重,是想找你商量来着,后来没找到你,晚上小静又出事了……”
她还没说完,小胖急了:“小静怎么了?”
林羽夕沉下脸,皱眉说:“真被小流氓猜中,婴灵果然不好对付。昨天白天我喂小静喝符水,还烧了两张驱邪符做法,她看起来没事了,谁知晚上去看她,她刚把自己吊在房梁上,再晚一步就吊死了。后来我们把她接到我家,谁知我也中邪了,迷迷糊糊把自己脑袋拱进了马桶!”
小胖忍不住插嘴笑道:“您不是懂法术吗?怎么会把自己脑袋塞马桶里了呢?”
这话问的真不给面子,让我忍俊不禁,也笑了出来。林羽夕气的杏眼圆瞪,又扭住我的耳朵骂道:“小流氓你还笑,要不是你什么都猜中了,我能这么出丑吗?你说我今天踢你摊子,打你骂你该不该?”
我差点没晕过去,这什么逻辑啊,你中邪跟我猜中原因有个毛关系?不过她这会儿正揪着我耳朵呢,还是少开口为妙。
小胖这家伙却接了句:“该!”差点没把我气死。
这小子善于奉承人,接话接的时机非常好,让林羽夕非常满意。放开我耳朵说:“你赶快帮我想办法搞定婴灵吧,不然我以后怎么活?”这丫头说着,又变成一脸愁苦色。
我点点头,昨天跟小胖说不管,那是因为心情不好赌气说的,其实遇到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我跟她说,要想搞定婴灵,必须先去周思静家一趟,拿到你们所谓的童子神雕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