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伙伴也没能幸免,被割开了一道小口子,但正常功能尚在,因为在给张嘉琪擦伤的时候,小伙伴不由自主地激动了!
处理完张嘉琪,我把她留在洗手间,自己爬到卧室里,从抽屉中找出大学时期使用的nokia手机。已经有半年多没用了,充电器在壁柜顶端,爬上去找将很费劲,我忐忑地开机,还好,里面仍有20%的电力,一代神机,可不是现在功能眼花缭乱的智能机所能比拟的!
里面当然没有施莺的号码,只能打电话给我姐,让她速来我家,并未多说什么。她的工作单位离我这边不远,估计十分钟就能到。挂了电话,我又打120,让派两台救护车来,骗他们说,我跟我女朋友在家玩扶乩请仙,结果双双受伤,失血过多。
按照经验,120来的速度肯定没有我姐快。
果然,不到十分钟,宋佳气喘吁吁地开门进来,此时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
“小朗,怎么了?”宋佳焦急地问。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的胸,确定她真的是我姐,而不是红衣女之后,才把脚抬了起来:“不小心受伤了。”
“那快去医院啊!”宋佳过来撸起我的裤管,“怎么这么严重!”
“那里还有一个呢!”我指了指洗手间,“你帮我给她把衣服穿上!”
刚才我穿好衣服,已经筋疲力竭,实在没法再料理张嘉琪。
宋佳疑惑地看向洗手间,吓得一激灵,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往那边一看,卧槽,也吓了我一跳!
这货什么时候醒的,正勾着头往洗手间外爬,头发散披,跟贞子似得!
醒了也不叫唤一声!
“嘉琪!”我叫了她一声,现在已经被镜像人给吓怕了,不知道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是我姐,这是我家,咱们得救了。”我说。
张嘉琪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半小时之后,我俩双双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提出跟张嘉琪一个病房的要求,方便照顾她,这货记性很差,居然不记得她爸妈的手机号码,用宋佳的手机给她妈妈发qq,暂时也没得到回应。
主治医生很纳闷,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受得伤,我以当时神经紊乱为由,搪塞了过去。
当然,我拒绝了体温检测(30度左右的体温,测出来怕被推进抢救室),身上的擦伤跟尸斑混为一体,医生也没有过多怀疑。脚伤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正如我所料,四条跟腱都没有伤及,最长一周时间,就能完全恢复,下地行走。
张嘉琪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一个小时,施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跑来看我,我让宋佳先出去,把在河里、地下发生的事情跟施莺讲述一遍,张嘉琪补充。
施莺一边听一边用笔记本记录,听我说完,她事务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提供的线索对于我们破案很有帮助,我代表挡和银民谢谢你们!”
毕竟有张嘉琪这个外人在场,我跟她是装作不认识的。
“破案?什么案?”我问。
“世纪公园集体投河案。”
哦,原来已经立案侦查,实在没有办法,目击者太多,想瞒也瞒不住。
“我怀疑,地下的东西,是实体……”我小声对施莺说,她应该会明白我什么意思。
“嗯,公园现场已经封锁,正在抽干河道,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所说的河底轨道。”
“电梯那边呢?不调查么?”我问施莺。
“这不是才知道电梯是另一个出口么,我马上带人去查!”施莺笑道。
“小心点,那些东西手里有武器!”
“呵呵,我们也有。”
施莺又安慰了一会儿受到惊吓的张嘉琪,便离开了病房,估计是去挖我家电梯井了!
施莺走后,张嘉琪疑惑地看了我半天,可能是我悄悄摸施莺手的时候,被她给看到了。
“哥,你到底是干嘛的?”张嘉琪问。
“c+侦探。”我骄傲地说。
“不是吧……你是不是为zf效力的人?”
我摇了摇头,zf?她又不给我开工资!
张嘉琪显得很失望,在哪儿玩宋佳的手机,不再理我。
午饭的时候,周小迪穿着一身工作服来探望我,说刚从工地上下来,午休一小时,下午还得接着上班,就没换衣服。他这个人,除了那方面有些太过放纵自己,喜欢在私密空间里蹂躏我姐之外,其实人品还凑合,要不我也不能总跟他喝酒。
闲聊了几句,我随口问他在哪儿干呢,他说,世纪公园。
我一听,立马来了兴趣,问他是不是在挖河道,周小迪点头。
“挖到什么了么?”我问。
“居然挖到一条火车轨道!想不明白为什么河底会有火车道!”周小迪摇了摇头说。
“还挖到什么了?”我追问。
“还有一些平板轨道车和钢缆,别的没挖着。”
“铁轨通往哪儿?”我又问。
“不知道,还在继续挖,河底有个涵洞,抽水的时候塌掉了,铁轨通往涵洞里。”
原来如此!
涵洞,铁轨,再往下挖,兴许就能挖到螺旋大坑了!
“姐夫你小心点,别抻头儿,地下说不定有什么东西呢!”我对周小迪说。
“嗯,我知道。你好好养病,我上班去了!”
周小迪走后,我有点躺不住,想亲自去现场看看,但我姐不让。
下午一点,张嘉琪终于联系上了家人,不过她家在广东,她爸妈飞过来也得晚上才能到。
“你想好了,该怎么跟叔叔阿姨说,别让他们过多担心!”我敲打着张嘉琪,免得她说走了嘴,毕竟伤的不算太重,有些事情,还是让越少人知道越好。
下午两点,施莺再次来到医院,不过穿的不是警服,而是迷彩服,配军靴,裤腿上全是泥,身上还有斑斑血渍!
“出事了?”张嘉琪在睡觉,我悄声问。
施莺看了一眼张嘉琪,一甩头,示意我出去说。
我拄着双拐,在宋佳的搀扶下出了病房,来到走廊,嚯,这阵势,走廊里居然站着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
“什么情况!”我问。
“电梯不能下到地下,超声波显示,下面的电梯井确实很深,地下五十米,有巨大的空间!世纪公园那边挖通了,我跟着特警进去,与你说的盔甲人交手,结果伤亡惨重。为防止那些东西出来,领导已经下令将河底通道再次炸塌,并派重兵把守!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施莺背着手,严肃地对我说。
“我废人一个,能帮你们什么忙?”我苦笑道。
“带领我们从电梯口下去,从那里发动进攻。”
“你不是掌握下去的密码么?”我贴着她耳畔小声问。
“我试了,哥,不管用!可能只有你才能下去……”施莺小声回应,旋即离开我耳边,又恢复领导范儿,“这是一项政治任务,如果让那些东西出来的话,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明白了,这是把我当电梯钥匙使唤呗!
好吧,为了挡和人民,豁出去了!
“不过,我必须要声明一点,”我提高了嗓音,对施莺,也是对她的士兵说,“无论从地下挖到什么东西,一定要交给国家!”
0017、十二道锋味
施莺让宋佳先回去照顾张嘉琪,宋佳不肯,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悄声告诉她,别当电灯泡!宋佳看了看施莺,似乎不信,我见那些士兵都背靠走廊,面对面站着,没人看向这边,便搂过施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施莺脸红,但没说什么,宋佳这才信以为真,回了病房。
施莺缓过来之后,叫士兵给我弄了台轮椅,又给我套上一件防弹背心(挺沉),推着我上一台面包车,跟随部队,回到我家小区。
路上,我问施莺,我和郭襄的尸体找到了没有,施莺摇了摇头,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算了,看在我现在还活着的份上,先把这件事放一边。
小区已经被封锁,外围到处都是警车和军车,进了小区,我家那栋楼被团团包围,周边楼的几个窗口里,还有狙击手,搞得跟真实作战一样!
“上头对此次事件特别重视,不惜一切代价,务必一战而胜之,以免造成恐慌,所以,哥,全靠你了!”施莺推着我下车,向楼门口走去。
我端坐在轮椅上,怎么突然有种诸葛亮附体的感觉呢!
来人呐,给我弄把羽扇来!
进了楼道,只见两个奇怪的家伙站在电梯口,穿着蓝色长袍,头顶方角帽,手里拿着桃木剑,是道士!
“这啥意思,还做法啊!”我笑问。
施莺没有说话,向一位领头模样的军官敬礼:“报道周参谋长,夏朗同志带到。”
那个参谋长看向我,伸出手,我赶紧跟他握了握。
“小夏同志,听说,你父亲曾经在拾肆军肆零师服役过?”参谋长问。
“嗯,是的。”我答,小时候总听老爸唠叨他在前线上那些事儿,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的部队番号我当然记得,不过,参谋长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的?
“我当时和你父亲是战友,但并未谋过面,84年,我在四零师当连指导员。”
“噢,伯父,幸会幸会!”我握着参谋长的手颠了颠。
“保证小夏同志的生命安全,是你们任务的重中之重,明白吗?”参谋长对另一个军官说。
“明白!”那军官按开电梯门,施莺把我先推了进去。
算上我和施莺,先后进来十二个人,一个个看上去都精明强干,左肩戴着一块深绿色的布,虽看不清上面写什么,但应该是特种部队的标志。
电梯门关闭之后,我按下组合键,果然,电梯听我的话,开始下行。
士兵们都有些纳闷,面面相觑,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