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跳下楼后,女人的身体彻底的散架了,变成了一团烂肉,断臂横飞,五脏六腑全喷了出来,看着触目惊心。
很快,她的灵魂再一次脱离了肉体,那邪恶的蛤蟆也再一次跳了出来,趴在了她的脸上吸着。
不过,这一次,女人的灵魂没有再回来…
这女人也没有再复活,我看到从那团烂肉里拱出来好几只手指头大的黑色虫子,这些虫子从女人的尸体里出现后,立刻就贪婪的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女人的身体就被这些虫子给吃干净了,甚至连骨头都咬碎了,最终地下只留下了一摊鲜血。
这些虫子爬走了…而我依稀间觉得在哪见过这些虫子…
正回想着呢,楼下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叽叽、叽叽…’的笑声。
我下意识的就朝声音发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很快我就在一道路灯底下看到了一个人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蛊女花小娥。
穿着绣花鞋的花小娥似乎也知道我在看她,她看了我一眼后,突然伸出了手,然后从一旁跳出来一个巴掌大的蛤蟆,跳到了她的手掌心上。紧接着,那些虫子也爬到了花小娥的身旁,花小娥收了这些刚吃了女人尸体的虫子,然后就立刻跑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心有余悸,不知道花小娥这到底是在干嘛,是在恐吓我、挑衅我吗?
正纳闷呢,大师突然拿着手中的罗盘,开口对我道:“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可能又要倒霉了!”
我有点纳闷,于是就开口问大师啥意思。
大师虽然灵力现在都没我高了,但懂得还是比我多,大师立刻对我道:“知道刚才死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死,而且是用那种方法去死不?”
我冲大师摇了摇头,这不是废话嘛,我叫大师快说。
而大师则对我继续道:“她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通过罗盘测了下,那女人五行属火,五行单火命。不过她不是那种天生火命,并没那么强的灵力,之所以让她死,然后又让她活过来,继续死,不断的重复的死…那是在聚灵、集怨,增强她的火灵。而她似乎是被那蛊女下了蛊,被控制了,所以只能被操控了去不断的死。不过她毕竟只有一个灵魂,就算有高人出手,也不是那么容易还阳的,但是你又是天生阳体,阳气极其充沛,所以才让你出现在一旁,为的就是辅助那女人的灵魂重新上身还阳,可以继续去死…而之所以这么做,很明显,制造足够的火灵,这火灵很有可能就是那只蛤蟆…具体目的,还用我说吗?”
我又不是傻子,大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能不明白个中道理?
这世上天生五行单命理的人少之又少,要真想找出几个来,几乎不太可能。老张留在了酆都禁地,暂时找不出第二个了,但是居然还有办法给造出第二个天生火灵出来!
而如此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再次打开酆都禁地,因为酆都禁地应该是要有足够的五行灵气才能进入的!
草,看来,这是要再一次将我们给弄进酆都禁地的节奏?
看来大boss真的是花小娥和小骚的主人了,我和他有多大仇?非得弄死我,哪怕我是低维世界来的,也不能放过我一次?
一种无力感在心头升起,看来选择逃避还是不行,总会有人悄悄的跟着我。
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和大家好好商量一下,我突然看到不远处又冲过来一道硕大的身影。
定睛一看,他妈的,是那个屠夫。
这屠夫跑过来后,朝四周看了一圈,然后猛的一下子弯腰蹲在了地上。
屠夫居然猛的伸出了舌头,然后在跳楼女留下的那片血迹上很贪婪的舔了起来…
134 黑狗抬棺
眼睁睁看着屠夫弯腰蹲在地上,用舌头将跳楼女残留的血迹都给舔干净了,看的我胃里数万只草泥马在奔腾,翻江倒海。
狗日的屠夫,这也太他妈凶残了,刚刚是生吃狗肉,现在又在这舔人血,简直是个禽兽。
当屠夫舔完人血,猛的抬头朝楼上看了过来,吓了我一跳,我们赶忙将脖子给缩了回来。
草,这屠夫不会是发现了我吧?
我杀了他九次,把他往我家招待所地下室埋了九次,他这要是逆袭了,还不把我往死里整?
不过,很快我就觉得是自己吓自己了。
我杀屠夫、埋他,那都是在低维世界干的,这第十世界里的我不一定这样干过,毕竟如果这里的我把他杀了的话,他早就死了,还轮不到他在这舔血呢。
刚要松口气,很快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第十世界的我和屠夫没啥交集的话,我那招待所,咋变成了他的‘张记野味’了呢?
有点纳闷,不过我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间房,回我们的住处为好,毕竟这房间刚用很诡谲的方法杀过人,我们得回我们自己的房间商量。
我们去了大师那间房,因为大师这猥琐的家伙胆子最小,他最怕死,所以据他所说,他在自己房间里布了大阵,一般的小鬼都不敢靠近。
到了大师的房间,我确实发现大师在墙上还有地上画了很多古怪的符号,至于到底管用不管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先是来到大师的阳台上朝楼下看了看,发现那屠夫已经不在了,这才松了口气,估计他也没发现我们,他之所以出现在楼底下舔血,估摸着是循着血腥味来的。
我们都坐了下来,大师立刻对我道:“维子,这里恐怕不是长久之地啊,我们得换地方,而且得防着那蛊女,那蛊女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不能着了他的道儿。”
我冲大师点了点头,他说的很有道理,也是我心中所想。
不过我心中却有更长远的打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想的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于是我扭头看向小骚,然后对小骚道:“小骚啊,你不是厉害么,那蛊女好像有点怵你,你能不能把那蛊女给逮了?”
小骚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对我道:“是啊,我也感觉我能打得过她,不然之前她咋还跑了呢?她养的那些小虫子对我没用,我反正不怕她。”
我瞪了小骚一眼,然后对她道:“都是你惹的祸,你说你之前不放她走,把她抓住,我们还能从她嘴里抠出很多话来,哪还有这么多麻烦?”
小骚撇了撇,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然后对我道:“人都放了,你还凶我干嘛?大不了下次将她再捉住就是了,不过我现在总感觉她不是吓跑的,可能是故意溜走的呢。”
听了小骚的话,我寻思了一下,也有道理,如果这蛊女真怕小骚,她就不会再出现了。
诶,算了,还是先忍一忍,看看她还会不会再找麻烦上门吧。
如果她真的是要造灵,打开那酆都禁地的入口的话,没了老张和老钟,她至少还要造个厉害点的土灵出来
,应该还是会再找我的。
想到这里,我觉得潘巧巧可能也危险了,少妇这一大活人还活着,这原装的肯定比造出来的好使,我估摸着蛊女不会轻易放过她。
正寻思着要不要去联系下少妇,将少妇留在身边呢,毕竟宁可多个随时可能叛变的朋友,也比多个敌人要好啊。
突然,大骚开口对我道:“屠夫,那个屠夫,他有问题!”
大骚的话让我心中一惊,我这才想起来,屠夫貌似是将我引到地下室的引子,如果不把他的尸体埋到地下室,不听到他的呼噜声,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那之后的事?谁知道我还会不会进入那平行世界?
而既然那平行空间是狐妖空间,是第十世界的大骚在第十世界的我的教导下弄出来的,那屠夫按理说也该是第十世界的大骚的一个马仔,或者棋子啊!
于是我赶忙扭头对大骚道:“咋了?那屠夫咋了?快说说。”
大骚就对我道:“在我的拥有的第十世界的我记忆里,从来没指挥过这个人。如果说他出现在我家只是偶然,和我所设的那平行空间开启没有必然的联系的话。那么,所有平行世界里的发展都应该是一致的,也就是说,这第十世界他也是该被你杀死的,但是他没有!也就是说,这第十世界的屠夫可能也知道不少事,要不然他不应该还活着。”
我觉得大骚说的有道理,我也能理解她的意思。
大骚的意思就是,改变低维世界对第十世界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却可以影响到那低维世界,而屠夫的出现,其实就是来改变过去的。毕竟,按理说,低维世界的屠夫如果不是要改变什么,他应该和第十世界的他一样,好好活着,不应该出现在我家招待所。难道说,屠夫也是颗棋子,只不过不是第十世界大骚的棋子?
难道屠夫也是那主人的棋子?
或者说,其实屠夫他也是个小boss?
正纳闷呢,房门突然传出来了扑通扑通的声音。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谁敲门?难道是房东大娘?
卧槽,不会是条子上门录口供啥的吧,毕竟隔壁刚死过人?
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跳楼女跳楼是在鬼关门的磁场里发生的,普通人是根本看不见的。
不管是谁,这门还是要开的,我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房门。
然而,大师很快就一把拉住了我。
大师冲我摇了摇头,然后叫我仔细听。
我就竖起了耳朵听…咚咚咚…扑通扑通扑通…
草,仔细一听,这敲门声确实他娘的有些怪异啊。
这听起来不怎么像是用手在敲门,而是什么玩意在用头撞门?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狗日的,一天安神日子都不让我过了?隔壁刚那么恐怖的跳死了个女人,现在又有啥东西用脑袋撞我房门?
真后悔自己没太强的道行,要不然老子一剑在手,捅穿一切阴谋诡计,大杀四方,豪情万丈!
大师虽然怂,但关键时刻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大师示意我们都退后,然后掏出了一张金符,壮着胆子就朝房门走了过去。
咚咚咚…那似乎是用脑袋撞门的声音还在那响。
我们屏气凝神的看向了房门,而小骚也握着拳头,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大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猛的一把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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