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教授传给孙菊灵嫣的秘密消息是屠塔将军打算抗令,一心一意搞他的匈奴祖宗回归,而皮教授的意思是务让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国,以让屠塔将军腾出手来,抓他的重中之重,以保住他的军中要职,更图长远之稳固。皮教授最后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追宝,公主务要返回,说是有好多的古文字辩识,只有公主能胜任。
孙菊灵嫣跟国家的政要一样,说得斩钉截铁,不容打折扣。我想,反正是没法跟公主花公费在风景如画的斯里兰卡游山玩水了,索性,先放下追宝的事,一起跟公主回国,把匈奴文化瑰宝藏完了再弄玉佛吧。
公主趴在我耳边道:“你们汉族人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你就在这多情的庙花铺地的珍珠与香料之国漫行,我让川川美菜子陪着你,你们要是高兴,就你侬我侬,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我软弱却又充满向往地对公主道:“要不,让菲月也留下,我怕,我忍不住会犯其他的错误。”
第三卷玉佛奇航第一百五十四章喇嘛的大篷马车(14) 公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答应了。
就这么,一个宠大的追宝团,十几分钟后,就走光光了。只剩下我和菲月在山上。
好在,那驾大篷马车还在。
我和菲月决定手挽手地坐在马车上,听着马蹄得得,看着天上的月亮,头挨着头地回忆过去了的那些美好的事情,然后再回到村子里接了川川美菜子,慢慢地向那个珍珠之男人国的小岛进发,等范钢在男人国的男修道院修行得有点模样了再行拿宝之事。
浪漫而又模糊地马车月亮之行刚刚才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孙不二就大坏兴致地驾着马车赶了回来。
孙不二吁吁地停了马车,忙不迭地冲我喊:“罘子,坏了,马车和转世灵童都出问题了,快,过来看看。公主说,只有你能解了转世灵童和喇嘛马车的危难。那马车可能离开你就要出问题。”
看孙不二那惶急的神色不似作伪,我麻溜儿的停下马车,疾步抢到孙不二驾着的马车里。
可是,马车里的小矮人睡得很安详,那胸脯一起一伏的,显得生命力特顽强。
我心里嘀咕:这老小子,搞了半天,是找理由跟我同行,要一起游山玩水,然后,在路过那些有钱的达官贵人府第时,有一说十地吹吹他的风水学,不仅扬了名,还能赚钱赚吃赚喝,一举四得,他倒是如意算盘打得楞响。可是,又一想也不对,转世灵童这么大的事,任谁也不敢开玩笑,莫不是路上真有异常状况。
孙不二没听到我的动静,趴着头往里看,他咦了一声,接着道:“真是怪了,这小矮人一离开你,就迷迷登登要断气似的,一见了你,活得就饱满,莫不是你小子空气中播种传种,生了这小矮人,你们这是父子连心哪。”
菲月站在孙不二的身后替我反驳道:“不二大叔就会瞎说,我姐夫是谦谦君子,从来就不乱来的,你不要坏他名声,这小矮人是跟姐夫有佛缘,要不然,那位转世班禅也不会单单让姐夫来完成这麻烦的任务。好了,没事了,你走吧,我们要去接美菜子姐姐一起看月亮。”
“你看吧,我老闺女说对了吧,你们,一男两女,关系不明地分不清姐夫与小姨子的界限,还有那个什么美菜子,也分不清情人与妻子的关系,你们肯定会搞关系搞得糟透了,所以,我来前,我那富有经验的老闺女嘱咐我,来了,就不要回去了,让我这老成持重之人,作监情官,时不时在你们耳边敲敲警钟,免得年轻的你们一激动之下,搞一些越规的动作。”孙不二振振有辞。
“好了,你老小子想留下就留下,我很困了,我要和菲月在马车里睡觉了,你小心赶着马车,跟着我们,到了村子以后,麻烦你把川川美菜子叫起来,放到我的马车上,然后,你继续行进,我想,也许我们的旅途会很愉快。”
孙不二听了我的话,还想对我冷刺热讽一下,结果,菲月用两只小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很大声对孙不二道:“不二大叔,现在,这里的最高首领是我姐夫,他说的话要不折不扣地执行,现在,我陪着姐夫睡觉了,我们明人不做暗事,你要是不放心,就把你的那辆马车拴在我们的马车后面,你替我们当马车夫,听到没有!”
“这小丫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现在伶牙利齿的了,好,被你们乱七八糟的姐夫与小姨子联手打败了,我老孙决定,随在你们的马车后面,堵上耳朵,不听你们在马车里的异常响动,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只当清风吹过。”孙不二说完话,还真的用耳塞把耳朵堵上了。
不过,我却不能用简单应对菲月的简单,我在想,在这样的一个月夜,去想我和菲月在细君公主墓的难眠。
菲月跟我说:“姐夫,那晚上,我一点儿也不想睡,我趴在窗台边,看天上的那弯月亮,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跨越了几千年,可是我知道,姐夫你,不被黄金和美丽的少女所诱惑的人,就是我一直想找的人,我甚至觉得,姐夫,就是我白天需要的太阳,夜晚,静静地听我心声的月亮。我有时候会想,一个人怎么会同时给人那样向往的感觉……就在我想着你的时候,公主姐姐象一缕清风似地飘到我的窗前,我一下子哭了,好幸福地哭了,我知道了,我感觉到了幸福的感觉……”
“姐夫哥哥,我们吻一下好吗?轻轻地吻一下……”菲月眨着一双澄明的眼睛,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神里不是企求,而是明心一片地敞开了,等着我。
……我知道,这时候,会有许多小说写成了这是超越男女间的爱,可是,我感知到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而且,也更不是那些俗套的爱情小说里所说的什么红颜知己的爱……我知道,写小说,看小说都是很无助的表现,其实,一个人,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瞬间的袒露,然后,两个人的心就融合了……当然,也许,我还会去想菲月会给我的肉体的欢乐,或者可以肯定地说,我们需要肉体的欢爱,可是,我,菲月,此时,都静静地快乐地享受着心的打开,蔓延和陶醉。
菲月的温润的唇就这么触着了我,我也毫不迟疑迎住这份早就想融接的温润……这是情人的吻,但却不是激情燃烧的肉欲的盲动。
我好象什么也没有想,更或者思绪万千地无数次地与菲月心语着……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川川美菜子坐进了马车里,她静静地看着我挽臂轻搂着菲月,看着我和菲月的轻吻。
远处的一声马鞭的脆响,我们才惊醒了。
我吃惊地发现,孙不二和他载着小矮人的马车都不见了。我再向那个响马鞭的人仔细看了一眼,原来是女马术师谢拉布娅,我这次追宝之行的老对手。她很悠闲地驾着马戏团的那辆马车,无一丝慌张地让两匹精擅远行的马,不紧不慢地走着,后面拖着孙不二的那辆马车。
她这是在故意气我,用她的方式提醒我,小矮人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第三卷玉佛奇航第一百五十五章喇嘛的大篷马车(15) 没办法了,这个妖艳漂亮的女人出招了,我得接招。
我让川川美菜子和菲月都坐到马车厢里,我则站到驾车的位置上,一挥马鞭,在空中打了个脆响,高声冲女马术师谢拉布娅喊道:“亲爱的谢拉布娅小姐,你好好照顾你的小情郎,你要是喜欢,就多跟他缠绵些日子,有道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我罘胡华很有耐心,一定会等着你,等你把你的男人玩够了,我再把他接回来,本人一惯喜欢成人之美,所以,你尽可以变着法儿的玩,本人乐意奉陪!”
“胡华,我亲爱的胡华,人家最喜欢的是你,夜里梦见的都是你,听说你要回国,人家一夜没睡好,所以,想了这么个办法留你,你不要怪人家吗?”谢拉布娅说话的腔调竟然跟武川真由美一模一样,我甚至怀疑是武川真由美从坟墓里爬出来跟我作对了。
我没心情跟谢拉布娅斗嘴,干脆把马车停下,看谢拉布娅驾着马车走远了,遂叫着菲月和川川美菜子下了马车,站在路边看日出。
一只白色的小鸟落在一块高突的岩石上,我从这里望过去,远处的初日的清晕刚好落在海面上,蓝澄澄的海,温柔,闪光。
没有了谢拉布娅那武川真由美式的假捏的温柔的阴毒,我感觉周围的静真是好极了。
菲月和川川美菜子脱了我的轻握着她们的手,跑到一座古庙前,捡拾那些成朵落下的庙花。
诸种着色的庙花仍在无忧无虑地绽放着,有的浓艳,有的淡雅。我忘掉了一切烦忧,竟象骚人墨客一样想寻些楚风汉辞来描画眼前的静中之静的大自然的美。
简真无法想象,这儿的花,不是一朵或是一簇的开,而一开,就是层层叠叠的一个区段,而我们刚刚经过的市街的这里的住民的屋顶上、古老的城墙的墙垣上一挂挂垂下来,白的雪白,红的血红,黄的嫩黄,紫的浓紫,这样绽在早晨初升的霞光里,直直地把颜色之美渲尽了,花之绽放,漫天地透灼进人的心里。这些云簇霞蔚的庙花要说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那是不足以看证出生长的真相的,而我只能当它们是从太阳里喷射出来的,极尽绽放的花,就象一团团的火从渐至火红的浓烈里喷射出来。
我再抬眼去看被红晕遮映的晴空,天空里竟然现出了合壁联珠之象。
大约是十多分钟,红光满晕的太阳竟收束了光华,眼睛直看上去,无一点芒刺闪眼,但见轮外生出五色光华,千道万道,顷刻间又訇然流散,结成半天的霞光,绚烂异常,城镇里的人拥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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