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了,各位要再走远些,石头要爆炸了,真佛要在火中出现了!!!”我看到几块爆裂了的石头。露出了不怕火烧为怕刀刻的纳音石,估计那尊被故意藏到这里的玉佛,就藏在这块方形的纳音石里。
红牡丹和蛇王看到我在火中又蹦又跳,而那几块黑石头又是窜火又是爆裂的,有点担心,叫我小心行事,千万别演砸了。
我嘻嘻笑着,对红牡丹道:“把那些要表演马戏的人们都请到这儿来,我要教他们看看无中生有见真佛,让他们看看咱们不是魔术的魔术。”
说话间,黑石头全部爆裂开了,不过,那块四方方的纳音石并没有全部露出来,只露出了一角。看那形状,得有四五米高。
不过,要演成无中生有见真佛,却不大可能了,大概只能弄个不太吸引人的土中生玉佛……要是这样的话,就没多大劲了,也提高不子多大的宣传名声,不能象孙不二说的要如日中天的响亮。
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搞得更惊世骇俗一点,直接让孙不二荣升成风水界第一牛人,让他在天天在众星拱月的荣耀里,忘掉给我和孙菊灵嫣定的姻缘……哈哈,这很不错,可以称作一箭三雕,既光明正大地弄回了玉佛,又火箭般窜升孙不二的名声,再给孙菊灵嫣和胡明军创造了美满姻缘的机会,太三全其美了。
在我琢磨一箭三雕的时候,一批又一批人都聚到了这里。他们都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唯恐拉下最精彩的华章……我这时候突然想起鲁迅先生关于咱们民族的人爱看杀人的描写:他们却爱看千刀万剐他们的同类,像小儿割宰一只小狗那么残忍与痛快,眼睛全发了光,嘴里都说着些什么,一片人声,整街的汗臭,礼教之邦的人民热烈的爱看杀人呀。
不知道这些围看的人里,是不是中国人占多数,我想,好象围观看杀人,大略是因为咱们的国人因为嫉恶如仇了,要看坏人的被砍头的卑鄙下场,所以,要一同站出来,给以被砍头的那些人集体性的蔑视,再聊以快慰那不大见得人的“优于同类”的某种隐晦的心里的感觉。
孙不二见我发呆发楞,走近了我,问一声:“有问题吗?”
我道:“没有,一准儿成功,一准儿让你如日中天,你回你那个观星台,到时候,咱们弄个天上一轮才捧出的效果,让所有人仰视一下咱们的国宝。”
孙不二道风凛凛地去了,手里还提着他的那把筷子似的道士剑。公主忽然出现在纳音石里面,轻声喊:“胡华,快,钻进来,从纳音石里走。”
我正转着脑袋琢磨怎么能搞得更轰轰烈烈地,让看热闹的人们不虚此行呢,公主倒是先我一步,想到了妙招。
这一回,所有的人,必得对我们仰视才得见了。
蓬蓬蓬!我把七练乌金的火吹得烈焰腾腾,就势在火中转了一圈,大喊一声:“去!”拿出纳音石探针,吸出一个大洞,忽地钻了进去。
公主拉着我的手,忽忽地往里就跑,“纳音石通到孙先生的观星台上,到时候咱们弄个日月双悬照乾坤怎么样?咱们还可以捧着那尊玉佛在纳音石拱卫下,威风凛凛地升起来,让所有的人站在下面,掉了下巴地看着咱们发呆。”
“公主所言极是,一切照公主的计划办。”我一点儿也不迟疑地道。
第三卷玉佛奇航第一百四十七章喇嘛的大篷马车(7) 外面的围观的人对突然消失了的我,惊奇不已,以为我玩火玩大了,被火烧没了,互相间在争论,有的说我死了,有的说我还活着,只是没法再表演火中生玉佛了。
他们吵得最凶,火势最大时,公主做好的纳音石太阳和月亮,缓缓地升起在孙不二站立的那座主观星台上。
妙啊,太阳和月亮同时升起,升得非常坚定,给人的感觉是以后的每天每夜,无论刮风下雨,天上都要有这么两个神奇的东西。
围观的人惊呆了,不争论了,以最大限度地拉长了下巴,瞪大着双眼看着。
我和公主手携手就这么随太阳和月亮和升起而升起,升得义无反顾,光彩照人。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脸上皆是崇拜神佛的表情,有一个人毫不犹豫地跪下了,接着是十几个,二十几个,全场的人都跪伏在地上。
火熄了,此地此时,无风,有太阳和月亮同在,有男神女佛和那尊被人抢来抢去的玉佛同挂在天上,当然,再高处还有一弯月亮,但,它似乎被人们忽视了……
我俯视了跪着的人,看到了那位马戏团团长和那位女马术师谢拉布娅,我觉到跪拜着的人群中,只有他们俩是不虔诚的,他们只是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跟踪我们。
不明就里的人们仍是看着我们凭空消失,然后,呆坐在地上好长时间,回过味来以后,静悄悄地散了。那位马戏团团长和女马术师混在人群中走掉了,我和公主很安逸地在纳音石里搂着亲嘴,亲得很忘乎所以。
孙菊灵嫣和胡明军得到玉佛到手的消息后,立即展开了偷小矮人努达瓦的行动,连带着连那辆给小矮人量身定做的马车也偷来了。他们得到的另一个消息是:红牡丹的弟弟撑犁孤涂纳乌和那位中年喇嘛码拉达尔带着两尊玉佛已经到了斯里兰卡,准备彻底改装成修士进入那个无法无天的没人敢管的男人修道院。
孙不二在经过仔细的搜索后,没有发现与大明朝那个失踪了的建文帝有关的东西,很失望,叫着两名刑警,先我们一步去了斯里兰卡。
我和公主在搂抱、亲吻的余韵中,定出了双管齐下之计:继续不紧不慢地以蛇人的表演向斯里兰卡进发,等着两面三刀老耍阴谋诡计的迦莲法师和再度反水的武川真由美在旅途中给我们表演计中计的精彩节目,然后呢,派出特警和孙菊灵嫣他们继续对玉佛的持有人进行跟踪,直到我们到达斯里兰卡,然后,看看中年喇嘛会采取什么样的邪道办法对付我们。
筹划这么严密周到,我就心无旁笃地跟菲月和莫莱练习马戏了,一场场地与小矮人合演,越演越熟练,所到之处,全是人山人海,大把大把地扔钱,简直是赚发了,各式样的国家的纸币都装了两麻袋了,还有的人直接扔的是金币,我掂了掂,至少有五斤重(嘿嘿,金币论斤计量的,本神汉怕是第一人哦)。
原以为,路途上就会与武川真由美或者是那位马戏团长、女马术师发生非正规碰撞,谁知,他们始终按兵不动,若即若离地跟着我们,虽然他们的马劲团因为没有了小矮人了,没有几个人看他们的马戏了,但他们仍然坚持不懈地演着,似乎有坚定的能将小矮人夺回去的信心。
三个多月过去了,新的一年来了。
我们的大篷马车轱轱辚辚地到了斯里兰卡。
这个国家在1972年以前被人称为锡兰,意思是美丽的珍珠,好象有一个叫马克吐温的人很喜欢这里:哎呀,真是美丽呀,这里是十足的热带风光,假如清香的微风轻轻吹过锡兰岛,岂不别有一番风味。
马克吐温的直抒胸臆和那句清香和微风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人家写的一点也不造作,真的是一语中的,再多的形容词也抵不过,这最平实的几名描述。
看来,这次的到美丽的珍珠之岛的旅行注定是要浪漫而又美丽的了。
我第一次,对美丽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和公主乘了一辆人拉的小车,沿着科伦坡的海滨道慢行,看到的是蓝色的街灯,那灯就象是蓝宝石一样在闪光。印度洋雪白的海涛那样前呼后拥着,到了岸边却又温柔地蜷伏依偎着海岸,而微拂的“清香的微风”浸润着我们。
蛇王跟个疯子一样的赤脚奔跑在大街上,还不名乱以地跟某位先锋诗人似的喊:“啊,伟大的科伦坡,啊,伟大的一月一日,我爱你,绿色的芒果叶。”
这样的岛国城市,大概真的是冒险家和先锋文学家的乐园。
孙菊灵嫣找了一个女向导,领我们去霍拉格拉村去,那儿有位有钱的富翁的小姐要看我们的马戏。
我和公主仍坐着人力车。孙菊灵嫣坚持骑国产的自行车,她告诉我,有一位中国作家,在中国的那个相当可怕的六十年代来过这里。
她歪着头问我:“美吧,美得你会忘了来这里干什么了,只想,美呀美的,偕美共游,乐不思蜀。”
她又告诉我,科伦坡到霍拉格拉村一共是二十二英里,这一路上全是碧绿森森的世界,到处是新熟的菠萝,嫩绿的芒果,还有一串串结在那大象牙般柄把上的香蕉,还有黄铜色的椰子,一堆一堆又一堆。
确实,我和公主都被锡兰特有的绚丽迷人的色彩给吸引住了。莫莱和菲月都趴在箱子沿上,眼睛东转西看,嘴里还喊:美不胜收,美艳绝伦,美得不可方物。
蛇王听到莫莱和菲月的发自肺腑的赞美之声,禁不住拿起了他的铜管笛子,吹了起来,我听得很享受,却不知道此曲乃中国古曲《渔樵问答》,若不是公主从旁点明,我还以为是当地名曲呢。
然而,在这么美的风景中,却突然出现了很可怕的一幕:两位喇嘛身上带血的从海滨道的一处奔出,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柄大砍刀,刀上的血很刺眼。看样子,是刚跟人拚过命。后面的喇嘛一人手提着一辆小马车,是战利品无疑了。
不是说好了吗,只跟踪不展开行动,怎么就大刀见红了……
第三卷玉佛奇航第一百四十八章喇嘛的大篷马车(8) 惊诧还远远没有结束!
有两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两个令人极其恐怖的女人手里也提着两把大刀,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极其凶恶的未经开化的土著。
我心里暗叹:喇嘛大叔们啊,你们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么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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