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tory about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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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ory about o.n.l.y-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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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残酷的。我决定了,以后当无神论者。
  刚在王姐她们那桌坐定,主任就从旁边一桌把我拉过去了:来,小莫,这位是指导《新周刊》的秦彦,秦主任。
  抬起头,果然毫无悬念,“秦主任好!”我大概没有笑,如果那不算假冒伪劣的话。
  主任又说:秦彦啊,这是梓莫,我们编辑部的新成员,虽然才来半年,但功底不错,还能跑新闻呢,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多锻炼一下她。
  “周经理太客气了,大家共同努力嘛,你好,梓莫”他像我伸出了手。
  握还是不握,这是个问题。不过在场20多双眼睛齐刷刷看着呢,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展示性格了……
  秦彦的手还是那种干干的,暖的有点燥。他一直看着我,在笑。牙白就可以了不起的到处显摆啊。
  没有多余的话,回到王姐这边,我决定化愤怒为食量。不求吃很饱,但求吃最贵的!
  
  (待续)
                  第二章
  section 2
  饭罢,深情凝望了主任许久,尽管他刚吃完果盘里最后一片西瓜,正在剔牙。用小陈的评判标准就是毫无美感可言而且让人反胃。但我并不计较这些,饭也吃了,酒也敬了。只等他老人家一声令下,我就回家睡觉。
  大约5分钟后,他缓缓起身,问道:大家今天还高兴吧?下面bla bla bla的应着。于是他轻拍桌子(估计是喝高了):“我宣布……”收拾东西,准备撤。
  “等下去对面的钱柜唱歌,秦主任说了,他请客。”
  怎么能这样……我想优雅的说一句:what a ***king day。
  
  组里很有几个麦霸。基本上是《忐忑》和曾佚可级别的。
  在听觉被数次轮j后,我决定先出去透透气。踱步到洗手间,点了根“泰山”,没吸到2口,大门被推开了。
  没想到会遇到你。我说
  是啊,看来我们挺有缘的。她脸微红,走动间脚步轻浮,有些许不稳。
  我扶住她:你有点喝多了。
  嗯,经理在跟公司的大客户谈生意,我也顺带帮忙挡酒,事情刚结束。
  小秘?!不对,我记得她给我的名片上写的明明是销售部某分区的业务经理。
  先不想这个。
  我问:你等下怎么回去,有人陪你一起走么?
  她说,经理说开车送我。顿了顿,她迎上我的视线,醉态的魅惑中保留一丝清明:只不过他是男的。
  的确被颠倒了,双眸微阖,含着水雾,唇色水滑艳丽,果然尽态极妍。
  回神后,我说: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她说:好。
  
  跟主任打了招呼,说巧遇一位挚友,喝多了,恐落入狼爪,特先行告退。主任果真high大了,想都没想,说:准了!的士费我出。 好吧,又是这句……
  拿了包,正欲离开。被秦彦叫住:怎么先走了?
  嗯,有个朋友喝多了,担心她的安全。我说
  那……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吧。
  还是算了,我说,秦主任你今天是主角儿,哪能有先走的道理。再说了,你不今天才来么,哪有车啊。好好玩吧,再见。
  不等他答话,径自离开。后来才知道,他那天的确有车,报社给他派了辆帕萨特。空降部队,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扶着她走出大厅,正巧遇到那个传说中的经理。居然一点也不猥琐,长的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心想,应该调到公关部去的,师奶杀手的潜质还是有的。
  “你好,你是沈小姐的朋友么?”斯文经理问。
  “嗯,仪澜打电话叫我接她的。”
  “哦,这样啊。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别了吧,今年流行开车送陌生人回家?
  “呵呵。不用了”
  车上
  沈小姐?没反应。沈仪澜?依旧没反应。沈同志!不给力。姓沈的!!她倏的睁开眼。
  这里是哪里?
  的士上,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她见是我,便报了个地址,又在包里摸出了一串钥匙,递给我。
  好吧,送货上门,一条龙服务。
  
  她家在南汇路,靠近本市的大学城,是几栋8层高的住宅围成的小区。这里大部分居住的是大学的老师或老教授。以前来过一次,是和同事写某个教授的专访。小区外墙是青灰色的,样式是8年前的了,看似老气倒也朴素,丝毫不张扬。小区里的车隐在绿化带下,若不细看,晚上几乎察觉不到,其中不乏中高档轿车和SUV。真正的学者往往不似商人那般追名求利,至于那些“暴发户”的二代,三代倒也可能被培养的优雅礼貌,可是儒雅与不彰显的气度并不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当然,我不是仇富心理,只是相较而言,我宁愿亲近有内涵的“书香门第”而非曾经的“纨袴子弟”。
  8楼且没有电梯,我很后悔早上出门选了中跟皮鞋而非球鞋,幸而她比较轻,还有点清醒的意识。扶她到家时,我们已在楼道里消磨了10多分钟。好吧,我承认背着上楼会更方便,可前提是我要是个男的,或者我吃了一罐菠菜……
  扶她到沙发。厨房有蜂蜜。给她冲了一杯。
  喝一点,能解酒的,我说。
  用热毛巾帮她擦了脸,我开始打量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间被改成了书房,另一间带阳台的依旧是卧室。进门左转就是厨房,距客厅有一段玄关的空间,属于较老的设计了。客厅除了电视和一组卡其色帆布沙发外,就是木质茶几和同种材质的饭桌了。是一个人住。
  你好点没?
  她还未回答,电话响了:喂……嗯,有点醉……你不用过来了,有个朋友送我回来的……知道了……你也是……晚安。
  是沉稳的男中音,应该是她男朋友吧。
  不好意思,让你麻烦了。她说
  没有,上次那么大的雨,多亏你送我回来呢。
  其实她家离公寓还有点远,这段路坐车却并不方便,没有直达,需要来回走还要转车,更何况那天还下雨,也难拦到的士。
  顿了顿,又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嗯,还有点难受。
  呃……我望了望墙上的挂钟,10点半了。
  已经10点半了,这一带的公交10点半准时收班。她说。这时,她支起身子打量着我,笑道:你看,我酒还没醒,万一磕到哪里流血了,短时间也不会有人赶到这里……况且坐的士从这里到你家也不便宜呢,再说了,你一个女生也不方便啊。要不,你留下来,明天早上再走吧。
  我认床,对于陌生的环境,睡眠质量会很差。
  她见我仍在犹豫,说:你睡床,我睡沙发就是啦。
  那不行,你睡床,沙发我睡!
  好!
  呃……等等,我刚才说了什么——
  很久以后的后来:
  其实那天,你不送我回来,我自己也能回家的。
  哪里为什么在我扶你上楼的时候全靠在我身上啊,还留我住了一夜,明知道我力气不大,明知道我认床的……
  我哪有明知道?再说了,不是你自告奋勇的么……你后悔了啊?!好!我去找我们经理去。
  不许去!本店售出货品概不退换。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哀怨无辜的表情。来,让我捏捏脸,好久没捏了。
  沈仪澜,梓莫同志问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NC吗?
  有吗?来,给捏的话,做三杯鸡你吃。
  于是,华丽丽的投降,有没有?!有没有?!
  
  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和预想的一样,基本一夜没睡。主要因素倒不是认床,而是昨晚的确被囧到了。澜是标准的168身高,我相较而言高2公分,但也仅限于脱鞋之后。她喜欢有跟的鞋子。我,自然喜欢平跟的居多。所以,我常年比她矮……
  她没有跟我打招呼就径自去洗澡。那时我还在厨房喝水,顺便跟小陈打电话要她明天骑“小绵羊”载我一道去报社。她家离这里还比较近,况且不怕堵车,又顺路。挂掉电话,走出厨房发现人不见了,惊悚了那么一下,听到浴室花洒声。嗯。只是去洗澡了。
  二十分钟后,她说:荀梓莫小朋友,可不可以帮我递一下睡衣,就在卧室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里。
  呃……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看你的。
  卧室向来是我视为个人私密的空间,所以的确不习惯贸然进入别人的房间。
  短暂的沉寂。
  哎呀……
  怎么了?我走到浴室,正巧她推开门。言笑晏晏的不怀好意的说:不是不看么?荀童鞋~
  她果然没有穿衣服,只是裹了个大浴巾,有时那种柔媚却玩味的笑。
  对,对不起…… 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在沙发上翻了身。沈仪澜的确是个勾人的女子。
  “红薯翻身”到7点,便再也不愿躺着了。幸而她昨晚不至于忘记拿一套洗浴用品给我。洗漱完毕,在厨房里面转悠。冰箱里有一碗米饭,2颗剩下的新鲜小白菜,一袋未来得及拆封的台湾香肠放在切片吐司旁边,估计是打算做三明治的。调料盒边竟还有一小罐海米——想来她也是经常在家开火的吧。
  米饭加了2碗水,放电饭煲里,白菜洗净切碎,香肠切丁和加了水的米饭一起煮了半个小时,加盐,香油,一小把海米。我尝了尝,还算是不错。
  在我刚把切片吐司放到抹了底油的平底锅里时,听到她说:恩,好香。
  回头,她穿的是一件宽大的加菲猫T恤,底色是粉蓝色的。挺可爱。
  把两面煎好的吐司淋了些许蜂蜜,说:早餐做好了,先去洗漱吧,等你一起。
  恩,我马上好。
  虽然喜欢去外面买现成的吃,并不代表我不会做。大概一个人的时候因为没人陪自己分享劳动成果,会比较懒得动手吧。每次家里来电话,妈都要在那边唠叨:“莫莫啊,上班要注意身体,尽量自己在家开火做饭吃。前天你爸在报纸上看到又查出来黑心油了,好像离你们那儿不远呢,要不,你还是回来吧,这边找工作的待遇也是一样啊……”
  毒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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