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雄舌头终于舔到她屁眼的菊花瓣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何琼的娇呼,就更响亮了,“啊噢呜”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何琼的后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它戳得那么着实,那么鲜明。
它尖尖的舌端,在何琼屁眼上勾动,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
小雄一边舔舐,一边拍打她的屁股。
何琼跟着摇动着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和舒服并重的快感。
而她的屄重不停的滴淌着淫水,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铺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雄哥!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小雄果然像听见何琼呼唤似的,一直舔舐着,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屄缝上,挑逗她湿淋淋的阴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蒂。
“啊啊呜,呜啊啊”
何琼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
“嘿!何姐,你的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何琼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
小雄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奶液,挤到手中,抹在他那根大鸡巴上,还用手指涂满了何琼屁眼的洞口。
“准备好给大鸡巴肏屁眼了吗?”
“是,请进吧!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屁眼吧!”
小雄把涂满奶液的大龟头顶到何琼屁眼上,轻轻的磨动着
何琼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自己的肛门,肏进直肠中。
她的脑海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鸡巴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快进来吧!亲爱的!肏我屁眼吧!”
硕大的龟头,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屁眼门,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肉体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何姐!”
小雄关心的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何琼的屁眼里戳下去。
何琼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龟头最大的直径上,“啊痛哦涨啊啊啊”
何琼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龟头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鸡巴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肏我啊我受得了啊啊”
小雄见坚挺的大鸡巴用力挺进何琼的屁眼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大龟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小雄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鸡巴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肏弄起来时,何琼整个人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鸡巴的刺激。
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
何琼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鸡巴在直肠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小雄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何琼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鸡巴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龟头留在何琼屁眼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在鸡巴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小雄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何琼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啊别停止啊就这样肏我肏我的屁眼啊啊真好啊又涨又酸啊还酥麻麻的哦”
何琼被肏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
而小雄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何琼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丰满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鸡巴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肏在我肛门里,这么热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肏屁眼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何琼,不知道自己被小雄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屁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鸡巴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
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的鸡巴所磨擦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水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直肠,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何琼的身子里,爆发出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啊”
何琼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
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小雄的鸡巴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屁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她的小屄上,沾得令她全身发酥、发麻。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何琼,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到小雄小心翼翼的把仍然坚硬的鸡巴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
轻轻地”咦”
了一声,何琼全身无力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干干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
小雄起身先到卫生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何琼作肛交后的”收拾“工作。
从头到尾,何琼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
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丝袜解开,为何琼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小雄双手捧着弄脏弄湿的浴巾、丝袜和烂裤袜到卫生间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何琼坐在马桶上,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
自己的屁眼,虽然已经让小雄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肛门处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小雄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何琼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
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何琼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呢?小心肝!今天没准备灌肠的工具,要不不会这样的!”
小雄说着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何琼再冲洗身子。
何琼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么投入、那么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
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小雄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何琼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小屄和屁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小雄,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鸡巴。
“真对不起,你还没有射出来,是不?”
何琼一脸惭愧的说。
小雄笑着摇摇头,何琼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来到小雄身边,身后握住小雄的鸡巴,“雄哥,我被你惩罚完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感谢了吗?”
小雄没坐到马桶上,双眼看着她。
何琼笑着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小雄脚前,便跪在浴巾上,两手捧住小雄的大鸡巴抬头说:“雄哥,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你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感,我愿意像婢女一样的服侍你!”
说完,她张大了嘴,含住小雄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好一会儿。
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何琼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小雄,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
“何姐,我的鸡巴上还有尿液呢!”
“嗯”
何琼松开嘴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都不嫌弃我屁眼脏,舔得我那么舒服,这点尿算什么?此刻就是让我喝你的尿,我都肯!雄哥!”
“何姐,你舔的真好!你的小嘴真不错!”
被小雄一夸,何琼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薄唇紧紧匝地住鸡巴,开始吮吸、吞噬他哪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鸡巴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小雄的鸡巴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在喉咙中,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