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别停啊我要给我吧!”
“那你答应作我奴隶吧,你天天都可以来,怎么样?”
“不,别,我求你了!”
大年尽剩的一点理智拒绝了,但他的身体却已经答应了,全身发热,下面前所未有的翘着,鼻子和嘴在不停的闻着吻着,那么的贪婪,味道实在太美了,全身的感觉太好了,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快要升天了。
全身在不停的扭动,大脑开始空白了,几乎被对方完全控制了,而武器却只是一双脚和一堆袜子。”
哈来,这边,那边,快亲啊,香不香啊,喜欢吧,舔啊,脚趾,脚背,脚底哈小乖乖,答应我吧,不然我就告诉嫣云!”
“不要!千万别啊啊别香,放过啊”“看来你是自找了“说完,她就把一只丝袜缠绕在大年的鸡巴上,然后张开嘴巴含着了大年的龟头舔了一下说:“年轻人的鸡巴真好!”
接着她就在这根裹着丝袜的鸡巴上舔舐吸吮起来”
啊啊,不要“她掉转头,骑跨在大年的身上,嘴里含着鸡巴吸吮,双脚的脚尖放在大年的嘴巴上,大年痴迷的啃咬着岳母的脚趾,鸡巴在颤抖。”
啊,我疯了,我,答,答啊应你啊”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大年彻底崩溃了,“我答应你!”
“答应什么?”
“作你的奴隶!”
“哈哈,这还差不多,你多占便宜啊,娶了我女儿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还能一亲岳母的芳泽!”
家茵跪直了身体,将大年鸡巴上丝袜解开,然后换了一个更薄的丝袜将大年的鸡巴根系住,然后伸手到裙子下,将内裤托了下来,扶着大年的鸡巴就吞了进去”
啊“大年呻吟着,自己的鸡巴被岳母火热的屄夹住,没想到已经四十多岁的岳母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淫水。
家茵上下套弄这个专属于女儿的鸡巴,那种兴奋是无法形容的,很快的就和女婿一同达到了高潮
从那以后,大年就受到家茵的控制,这让大年很有罪恶感,但是也不敢告诉嫣云,只有默默的承受。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家茵也喜欢上了和年轻人的性爱。
这种不伦的关系一直维系到大年去世
家茵依靠在房门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不平静大部分还是来自那个在舒兰嘴巴的鸡巴,真大啊!虽然没有当年自己在南非经历过的那个黑人鸡巴大,但是绝对是她所见过的中国人的鸡巴里最大的。
自从女儿嫣云跟她说了遇到小雄的事情后,她就对这个女儿眼中长的酷似大年的风流少年产生了一堵为快的念头,这次女儿要来,她以顺路回来看凤英和舒兰为借口而同行。
一出机场就被小雄抱住,虽然表面严厉而内心却在激荡,这个少年的拥抱是那么的令人快慰。
到了小雄家后,看到如此多的美女,她暗自折服这个少年选择女人的品位,不但个个漂亮非常,而且几乎都有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足。
特别是看到有的女儿是母女跟随他,而那母亲有的比自己还要年长一些,自信自己比这些母亲也不输。
当晚上和女儿闲聊的时候,女儿解释在机场被小雄拥抱是因为小雄曾有个女儿长的非常像她时,她的心更加热了,这个少年不单纯是个贪花好色之徒,也是个重情意的人,如果有个这么年轻英俊的少年喜欢自己、思念自己,就是死也值得了。
当女儿去小雄房间过夜的时候,她辗转反复无法入睡,想象着女儿此刻是如何的承受这个少年的玩弄,情不自禁的自慰了一番。
刚才在客房门口偷看到的一幕,让她的性欲再次升起,嘴角荡起一丝淫意来,如何能勾引到这个风流英俊的帅哥,而不被女儿知道呢?
家茵少女时期也有过一段荒唐的日子,这是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过老公名理。
家茵少女时期非常喜欢看日剧,比如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由此而向往日本,跟父亲吵着要到日本去念书,阮爸爸是留法归来的,对女儿家茵的崇日十分不以为然,又拗不过家茵整日吵闹,只好答应家茵考虑。
阮爸爸不但是阮氏一族之长,又是当地的镇长,他不放心女儿的崇日,便到录影带店里租了一堆日剧回家研究,看到底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家茵这么着迷。
当时家茵的妈妈刚去世有一年多,家茵老是爱和他撒娇,一有空就在旁边纠缠,没上没下,唉,自从老伴过世,也亏得家茵在一旁解闷,才能让他逐渐摆脱丧偶之痛。
他打开电视,正要将录影带放进,却见录影机里早有一卷,八成是家茵看完忘了取出,他也不在意,随手往茶几上放,看起日本连续剧来,越看越无聊,这小日本的破地方有什么好的?
他换了几卷,都是类似场景,不由打定主意不准家茵去,过两年送她去法国,还是法国好,无论从风景还是文化,都是屈指可数的。
下定决心,阮爸爸开始收拾影带,却瞥见女儿看的卷还留在茶几上,心想倒是看你都看些什么。
将录影带放进,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丝不挂的展示着身材,阮爸爸架起眼镜仔细观赏,影片主角却越看越熟悉,他不甘心的取下眼镜再三擦拭,没错,萤幕上那个不断变换姿势的少女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家茵。
这下子可让阮爸爸气得七窍生烟,他抢到电视机前,准备看看到底是那个小子给他可爱的女儿拍的,萤幕上画面却突然一变,偌大一个特写镜头迎着阮爸爸鼻尖冲到,阮爸爸眼睛一花,定神望去,只见一长毛怪张着O形嘴在他眼前晃荡,阮爸爸知道那是家茵的嫩屄。
想闭上眼不看,又想看是否会出现给女儿录制这片子的男人的镜头,只好蹲在电视机前等待下一个镜头,无奈整个画面都是家茵,看不到别的人更不用说男人了。
这让他很是心浮气躁起来,就在此时门铃忽响,阮爸爸只好匆匆关掉电视赶去应门。
门外是楼上的秦寡妇,说她是寡妇其实也未必,秦先生身体可好着呢,整栋大厦就数他能楼梯上上下下爬个几十回,全身充满活力,就是在性的方面不太行,夫妻俩总是吵架,这个楼的隔音又差,被邻居们听出了门道,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全楼都知道他有隐疾,对他满怀同情,相对的,男人对秦寡妇也越发色眯眯起来。
阮爸爸引秦寡妇在客厅坐定,寒暄几句后,秦寡妇道明来意,原来是街道打算办个联谊会,希望在当地有着崇高地位的阮爸爸能参加,阮爸爸心里正烦躁,随口敷衍了两句。
秦寡妇见他言不由衷,不愿就此告辞,眼光四下打量,发觉电视虽没开,录影机却还在转,她转头想提醒阮爸爸,却瞥见他下腹隆起,心下明白大半,本想离去,又想她一告辞,阮爸爸只得起身相送,挺着那话儿实在有些不便,左想右想倒无两全之策。
阮爸爸见她半晌不说话,目光又瞥向录影机,不由作贼心虚的道:“刚才正看日本连续剧,恰好你就来了,你看录影机都忘了关。”
秦寡妇原以为他正在看色情片,听他这么说倒是松一口气,忙道∶”阮镇长好兴致,那我不打搅,咱们下回再聊。”
正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秦寡妇一走就没事,偏偏阮爸爸心中有鬼,加了一句:“要不要一起看?”
他以为邀她观赏影片,秦寡妇就不会认为他是看色情片了。未料秦寡妇不但点头称好,还主动用遥控器将电视打开,阮爸爸阻拦不及,只好在一旁咳声叹气,只听秦寡妇道:“还不知阮镇长爱看武侠片呢。”
阮爸爸一看萤幕,不知何时女儿已不见了,大概原来这盘带子录的是武侠片,前半截被录制女儿的裸体而掩盖住了,那段完事后,又出现以前的影像了。阮爸爸松口气道∶”秦太太慢看,我去一下洗手间。”
阮爸爸去卫生间小解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脸才回到客厅,一进客厅立感气氛不对,屏幕上又出现女儿赤身裸体的摆着各种姿势,一定是秦寡妇把带子倒回去重放了,阮爸爸差点没晕过去。
秦寡妇不知阮爸爸进来,还在聚精会神观赏,阮爸爸看她屁股不时的扭动几下,心想:这俏娘们到长的不赖,用来煞煞火倒也不错,不过毕竟是邻居,秦先生知道了面子上须不好看。
就在阮爸爸天人交战之际,秦寡妇蓦地转头,看到阮爸爸默默站在后面,吓一跳的站起来,呐呐道∶”我我那那是“阮爸爸也被秦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呐呐道∶”我我那那是“两人一时间竟都说不出话来,秦寡妇先定下神,忸怩道:“我要回去了。”
阮爸爸留也不是,不留也不妥,只好红着脸道:“秦太太“秦寡妇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完即掩门而去,留下阮爸爸一个人挺着个帐篷在客厅里发愣。
家茵午夜才回到家,一进门就将自己扔在沙发里,名理今儿个表现不错,让家茵做了半宿幸福的女人。
只是怎么跟爸爸说呢,爸爸本来就不同意自己和名理来往,而前天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了名理,今天又和名理厮混了半宿,这该如何是好呢?”
唉“家茵不由又叹气。
这时阮爸爸也发觉女儿回来,到客厅正想兴师问罪,听得女儿叹气倒也心软,一时骂不出口,两人默默对望,阮爸爸看家茵躺卧沙发,软质裙子,熨贴在身上,恰将整个三角处描绘出来,想起白天的影带,心中一动,不争气的鸡巴哗然高举。
家茵眼看父亲的变化有些心惊,慢慢坐将起来,鼻尖正巧对着阮爸爸下体,此刻阮爸爸脑袋已被女儿的裸体影像占据,竟不知后退,反进一步,将家茵的头拉近,将家茵俏脸贴在滚烫的鸡巴上。
家茵意外父亲的举动,却仍温驯不作声,阮爸爸却越发狂乱,将睡衣拉开,露出毛茸茸的鸡巴塞入家茵口里。
家茵见事已至此,也无意反抗,遂努力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