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鸡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阴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鸡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阴唇上,可怜的阴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鸡巴狠狠顶在了阴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阴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鸡巴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鸡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鸡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
随着赤裸的娇躯被鸡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鸡巴,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鸡巴,龟头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鸡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鸡巴第二次没根而入,鸡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鸡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鸡巴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鸡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鸡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鸡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屄和阴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鸡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鸡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鸡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鸡巴撞击敏感的阴唇、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776。凌辱女警(下)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鸡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阴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鸡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