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的被窝摸着儿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
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由他去了。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的鸡巴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
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生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富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