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肖筱将手放在男人面前挥了挥「干嘛?」
「没什麽,只是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男人终於露出笑容,然後吻过来,亲吻肖筱的脸颊。
蜻蜓点水的一下。
肖筱抱住男人的腰「不是说我可爱,那就亲一下?」
男人听出了肖筱的生气,俯身,舔吻肖筱的锁骨,逗的他咯咯的笑「别闹了。」
「筱好爱生气。」男人并不停下,掀开人儿的睡衣,沿著优美的弧度吻上去,吮吸胸口一朵含苞欲放的樱花,另一手也爱怜的照顾著另一朵。
「讨厌。」肖筱脸红了,愠骂了句,低下头,正对上男人的眸子,发现那坚毅的光芒消弱了不少。他突然觉得男人好像憔悴了些,忍不住用手抚摸男人的背。
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
可是这方面他无能为力,并不能为男人做什麽。
男人讨好的挑逗这具敏感的身体,身下的硕大故意在肖筱的两腿间磨蹭,肖筱觉得喉咙里都要喷出火来,发出撩人的呻吟。
「湛湛」
「这样就不会显我不够火热了吧。」男人捉弄似的,故意弹了一下肖筱的乳尖,再度吻住。
「湛」肖筱娇羞的张开腿,可是男人却躺到了他的右边「很晚了,睡吧。」
肖筱偏著脑袋。
男人今天的确很不一样。
「不做吗?」肖筱露出无辜的表情。
男人摸摸人儿的头「不了,今天你逛了一天,也累了。」
肖筱皱起眉头。
这个理由也太扯了吧,说的好像以前你做的时候都有顾到我的身体一样,明明就是随时发情的大野狼。
肖筱头枕在男人胸口,大眼睛眨啊眨的,在男人心里起起浮浮。
「在想什麽?」看男人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肖筱终於问。
「想你。」
「我知道。」肖筱得意到「在想我什麽?」
「在想,你好漂亮,好美。」男人说著亲吻了一下肖筱的眉心「我的筱真美。」
「难道今天才发现?」肖筱眯起眼,故意问。
「当然不是,只是每一秒筱都比上一秒更迷人。」
「哇,还说我甜言蜜语,你才是会说肉麻话咧。」肖筱捏捏爱人的鼻子,用手指在男人脸上写字,故意捏著男人的脸,让他原本好看的脸做出各种奇怪的表情。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对这个男人撒娇,做放肆的事情。
这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男人,为什麽在自己面前,有时候可以放下架子,变成一个柔情似水的君子,有时候又是高高在上的暴君呢?
可是不管什麽样的他,自己都好喜欢。
肖筱这个时候才发现。
自己,陷入了恋爱。
可是,没有哪种恋爱,是一方被另一方囚禁著的吧。
自己变得好奇怪,也许恋爱的人,就是这麽奇怪吧。
他大胆的坐到男人身上,如抱抱熊一样整个趴到男人身上。
「呐,湛,真的不做哦。」
「我今天很累。」
「哦,原来湛也有不行的时候。」故意咬男人的耳朵。
「别玩火自焚哦。」男人拍拍他的背「如果你想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的话。」
「真讨厌。那,既然不做湛,你说点什麽吧。」
「说什麽?」
「比如,我爱你,之类的。」
「我爱你。」
「」
「筱,我爱你。」
「我也是。」
原来,我开始害怕失去你了。
被禁锢的男人(32)
看了鲜网今早的回复,说是已经把对我的检举交给编辑,不过说是目前还有几个案例要处理所以对我的结果可能会出来的晚一些。我的天啊,我真巴不得结果早早的出来,把人家的心吊在那里太不安了TAT担惊受怕呀
肖筱在焦急的等待著,他甚至无法安分的坐在屋子里,於是顶著猛烈的阳光,就这麽站在花园里。
这可慌了女佣,手忙脚乱的撑起阳蓬,又搬来了洋椅,风扇和奶茶,临时搭出一个小阳亭来,供肖筱舒服的坐著。
肖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俨然成了女王一般,城堡都可以跟著自己跑。
大概他不停看表的缘故,女佣索性捧著一个大表站在他旁边。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简直是望穿秋水,不过那人总算是来了。
吴楚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抱歉抱歉,出了一个急症,所以来晚了。」
「没关系。」肖筱掩饰著自己的兴奋「吴医生,先进屋吧。」
和吴楚进了房间,耐著性子等女佣们上完茶,勉强说了一下身体状况,门一关上就迫不及待的抓著吴楚的胳膊,著急的问「怎麽样,我的父亲怎麽样,搬家了吗?还顺利吗?」
吴楚笑了「这次倒是你一下子问这麽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抱歉。」肖筱深吸一口气「我失态了。」
「我朋友已经去过你家了,也和你的父亲说过了。」
「那没有说我的状况吧。」肖筱实在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的状况,本来父亲常年劳累,身体就不好,让他担心实在是不好。
「只说你在打工,生活的不错,所以才缀学了。没有告诉他你在国外,至於一直没有回家,只说你怕他责备,所以不敢回去。」
「那搬走的理由」
「说是你现在有个升职的机会,可是你的资料里写的并不是真实的,最近别人可能要来调查,希望他先搬走。」
「父亲答应了?」他其实是知道的,父亲是个宽容的人,虽然这个谎言让他变成一个不孝子,可是父亲会原谅他的。
「恩。」吴楚点点头「你父亲真是一个很体贴的人,他说,早知道不该逼你上重点大学的,那里压力太大。你不上学了他不怪你,这一年多来他一直在找你,现在只要知道你过的好,就很安心了。他不会耽搁你的前途的,只要你有时间,可以回去看看他就好。」
吴楚说完,就见肖筱的眼眶湿了「肖筱你还好吧。」
「我没事。」肖筱说著说著,眼泪就掉下来,大雨磅礴。
他知道的,和父亲相依为命这麽多年,父亲是最疼惜他的人,如果知道他这一年的遭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果然,还是这麽说最好。
「谢谢您。吴医生。」肖筱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这样,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可是」吴楚欲言又止。
「怎麽?」吴楚看他为难的样子,有点奇怪「是不是父亲搬走有些困难?」他们家没有多少积蓄,搬家费是个问题,不过他们家的东西不多,只要找到房子应该不是问题才对啊。
「不是这个。」吴楚摆手「你父亲说他在乡下有个旧房子,还可以住。只是」
「只是?」肖筱皱起眉头,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是父亲的身体?」
吴楚这才点点头「他不让告诉你。可是,我觉得你还是有权利知道。其实,他已经住院一个多月了,是你们社区好心的邻居们轮流到医院照看他。是旧病复发,你应该知道的。虽然并不算太严重,不过突然要转院办转院手续需要一笔不小的花销。之前的医药费也是社区的人们凑起来的,所以」看肖筱的脸色暗淡下来,吴楚马上补充「不过我已经让我的朋友捎了些钱过去了,虽然不算多,可以撑过一阵,但是还差一些。」
「谢谢你吴医生。」虽然他不想欠这个人情,可是为了父亲的身体,不得不欠。
「抱歉,我也没多少积蓄。」吴医生叹了口气「我会去找朋友帮帮忙的。」
钱,这个东西真是让人恨有让人爱。
肖筱望著对面落地窗上投射出的自己的脸,一脸的无奈。
而自己的身边,则是一片玲珑剔透的奢侈品。
肖筱拿起手里的高档餐具,端详一番。
当他还很小的时候,路过昂贵的餐厅,总是一脸憧憬。并不是想进去吃东西,而是听说,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都足以抵上他和父亲一年的生活费。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今天男人要开会,晚上不回来吃,所以他特意来了这家市内最昂贵的餐厅,反正烧的是男人的钞票,他不心疼。
服务员走过来,问需要什麽。
肖筱笑笑,随手拿起手里的水晶刀叉,用英文问「这东西多少钱。」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有人这麽问,只能回答抱歉。
肖筱又笑「叫你们的负责人来。」
经理被服务生叫来,听了肖筱的问题,依然保持笑容,说容他下去查查,於是就去了。
肖筱冷笑,「果然烧钞票的地方,做什麽都是有理的啊。」
说著转过头,问那位已经在他身边站立了半个多小时的保镖「你说是不是。」
保镖没有回答。
肖筱於是问站在对面的另一位,依然没有回答。
又问了另外两位。
这四位只是如铜人一般耸立著,不笑也不说话。
「真无聊。」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吧。
然後又问。
「喂,你们一个月,工资不少吧。」
总算四个人都微微点了头。很整齐的低头,然後又同时抬起,恢复了面无表情。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欧阳湛肯定不会有自己这样的烦恼的,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为钱而头疼,这种事对他说出来他一定会笑的。
这时候经理上来,用抑扬顿挫的语气说著英文,不过肖筱可以听懂。
「客人,这是您手里的这套餐具是由Bernardaud制造,茶具则来自法国的巴黎茶室,蜡烛产自Le Go?ter Bernardaud的Rue Royale总店。而这套刀叉,因为是限量制造,全世界不到一百套,所以一套总价是二十万美元,如果单说您手里的刀叉价格,分开估价会下跌,所以应该在两万左右。请问,客人还有什麽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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