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杨木衣坐在了桌子上,老周捏着个酒杯冲着杨木衣笑道:“小杨,又做美梦了?”脸上那捉弄的笑容让杨木衣颇感羞涩。杨木衣摇摇头:“没有,只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有点累了。所以早上都不知道起床。”
老周看了看杨木衣的脸色,对着朱令说道:“朱令,有没有觉得小杨的脸色还是有点难看啊?”朱令仔细的盯着杨木衣的脸看了一会,肯定的点点头:“嗯,我看是有点,要不咱等下去医院看看?”后一句话是朱令对着杨木衣说的。
杨木衣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是有点干燥,他对着两人露出一个笑容:“我自己也略懂点医术,等下我自己给自己检查一番,如果是有必要,我肯定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老周与朱令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杨木衣看着桌子上比往日明显丰盛的菜,再看了看桌上那一筒当地竹筒米酒,好奇的问道:“额,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么?这么多好菜还有酒。”
老周抿了一小口米酒,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看你这日子过的,今天是过小年呢。”
吃过丰盛的午餐,杨木衣看了看时间,立马给白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柔情蜜意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杨木衣与白颖打电话的时候脑海中老是好像有什么重要的问题要问起白颖一样,但是一直到挂断电话他也没想起到底是准备有什么问题需要求证白颖的。
杨木衣下午觉得累得慌,就一个人趴在房间里面睡觉休息。
洗涮完碗筷的朱令来到店子里面,现在正值中午,没有客人,只有老周一个人在那里拨着算盘,盘算着今天上午的收入。
朱令走过去:“周老,你有没有觉得杨木衣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老周点点头:“我昨天就发现了,他的脸色比从医院回来还要差。今天更甚了。”
朱令脸上挂着丝焦虑:“你说……你说他不会真的得了什么大病了吧?”
老周面露兴趣的望着朱令:“小朱,我发现你对那小杨很是紧张啊。怎么了,心动了?”
朱令无语的望着老周:“周老,这会了你还有兴趣开玩笑。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发誓了的。”
老周脸上露出一丝慈爱:“傻丫头,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还看不开呢。趁着这个机会摆脱过去不是很好么!”
朱令转过身子准备离开不理会老周了,老周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怎么继续谈杨小子的事情!”朱令这次脸上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转过身子,老周从小看着她长大,她的所有事情老周都基本知道,当年的那一段渊源他也是一清二楚,看到朱令一直冷冰冰待人,老周心里也有些着急,毕竟他已经将朱令当成了他的亲闺女了。
老周点上一小撮烟丝,对着竹筒吞云吐雾起来,良久,他满足的从竹筒前将嘴巴挪开,吐出最后一抹烟雾,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小杨这两天是一天比一天起得晚,而且还一天比一天精神差脸色难看。”老周将燃尽的烟灰给磕掉,慢条斯理的说道;“还有昨天小杨一大早的起来就说他女朋友前晚上来了。这个我们也许大意了。”
朱令明白眼前这位老人吃过的盐比自己吃过的米都多,迟疑的说道:“难道你认为是他晚上做梦引起的么?”
老周呵呵一笑,看着朱令说道:“傻丫头,做爱能做到他这样那还了得啊,你看过红楼梦吧,我记得那里面写道贾瑞因为看那个风月宝鉴最后落得个精尽而亡。”
朱令紧张的说道:“难道,难道您认为杨木衣手上也有面像这风月宝鉴的镜子?”朱令也是读过红楼梦的,她也记得这则片段。
老周摇摇头:“这种仙家的宝贝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出现在世俗当中的呢,小朱啊,我看你是关心则乱啊。”
朱令推着老周的胳膊:“周老,那您倒是给个说法啊。我先前偷偷的去过他房间里,我仔细的瞧了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啊,很整洁啊,还有股很好闻的清香啊。”朱令的这种娇态如果让杨木衣看见了,肯定得大跌眼镜。
老周微微的摇晃着头,闭目养神,就差没手里那把蒲扇来装诸葛亮了。他对着朱令说道:“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还不容易?今天晚上老周我和你一起守夜,半夜偷偷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朱令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周老,谢谢了,过年我给你多送二十斤猪肉去。”
草草的吃过晚餐,杨木衣只觉得全身皆是酸痛乏力,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做了什么,他自己给自己检查了一番,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大的毛病,就是有点虚。杨木衣精神不振奋,甚至于晚餐老周也在都没有注意,扯着个饭碗,扒了一大堆食物进肚子之后就跑回了房间。
夜已经深了,杨木衣被一双柔荑轻轻的推醒,还未睁开眼睛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杨木衣脑海中迷糊的同时又记起了昨晚的风月,他闭着眼睛一把抱住正用头发在他鼻尖撩拨的女孩,奸笑道:“嘿嘿,竟然敢捣乱,小调皮,看我不捉住你了!”睁开眼睛,在他怀中露出一副娇羞难当的正是白颖。
白颖白了杨木衣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球闪射着无穷的媚力,将头埋在杨木衣的胸前:“怎么了,不欢迎我么,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走了。”说完就待起身。
杨木衣哪肯,一把拉住白颖的手:“别,别。怎么会不欢迎你呢,你不知道我一天都无精打采的,就为了等你。你不知道我白天的时候没有一点精神。原来我还在苦苦的思索原因,现在我是明白了,因为没有你在我身边。没有你在我眼前,就算是再好的日子也是空泛无味的。”
白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璀璨的笑容,拉着杨木衣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情的说道:“我也一样,每天看不到你我的心就很难受,我也是恨不得分分秒秒与你相守在一起。”
杨木衣轻轻的触摸着白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说道:“那今天晚上你就别走了,明天随我一起去见朱姐,朱姐她是个好人,她不会嘲笑我们的。”
白颖身子一顿,缓缓的摇头:“不行,伊……一点准备都没,我怎么好意思出去啊。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提了,再提那我可现在就走了。”
杨木衣连忙拉住白颖:“好好,都依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这冷的天谁给我暖被窝啊。”说完拉住白颖倒在了床上。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 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白颖又依偎在杨木衣怀中,两人细细的说了一会儿话,直到杨木衣支撑不住,白颖才从杨木衣怀中爬起来。借着幽暗的灯光,默默的看了杨木衣一会,才伸出手指在杨木衣额头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然后穿衣服从窗户翩翩然走了。
等待风平浪静,听见房中仅剩下杨木衣一个人的忽轻忽重的鼾声,老周才拉着朱令轻轻的从房门口退了出去。
朱令抱怨的对着老周说道:“周老,刚刚你怎么阻止我进去拆穿那个女的啊?”
老周端着浓茶喝了一口,看着朱令说道:“阻止?阻止什么,你知道那个女的是什么人么?冒冒失失是要闯大祸的!”
朱令眼睛一亮,望着老周:“周老,难道你知道那女的是谁?”
老周一愣,旋即无奈的摇头:“我怎么知道?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小心。你想啊,突然之间出现在小杨的房中,与他**几番,然后又离奇的消失了,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朱令坐在椅子上,点着头,接着说道:“更重要的是杨木衣到了白天竟然会不记得这番事情,这其中肯定有鬼。杨木衣,你最好是真的不记得,要不然,哼哼,看我不替杨大师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杨木衣是被饿醒的,他睁开困乏的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却是阳光明媚。杨木衣从床上爬起来,走下楼梯,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外面街道上那偶尔过往的汽车声音传来。
杨木衣走进店子,只见朱令与老周正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杨木衣脸上对着笑容,大声的朝着两人打着招呼:“早啊!”
两人愕然,朱令一愣,然后冷冷的点头应道:“早!”而老周则不停的瞥了瞥挂在店子里面的大钟,杨木衣狐疑的望去,只见钟面上显示着四点二十分。杨木衣看看天色,咽了口口水:“难道现在是下午四点了?”
老周笑笑,朱令对着杨木衣冷冷的说道:“饭菜给你热在了厨房的锅里,我想你也饿了,先去吃饭吧。”
杨木衣还真是有些饿了,也不矫情,蹭蹭蹭的跑到厨房,快要过年了伙食就是好,留给他的竟然还有大半锅炖鸡汤。杨木衣呼噜噜的喝着鲜美的鸡汤,只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甜美。
吃过饭,杨木衣也不好意思再直接跑回房间里面睡觉,虽然他心里对他那张床还是恋恋不舍的。
杨木衣走进店子里面,朱令与老周在那里端坐着,看两人那气势,杨木衣心里有些发毛,脚下不由的有些踌躇。
“杨木衣,最近晚上这累啊?中午怎么喊你都喊不醒的,吃饭都赶不上了啊!”朱令朝着杨木衣冷冷的说道,其实她中午压根就没有去喊杨木衣起床。但是杨木衣并不知道,只以为自己真的睡的那么死,不由的苦着眉头说道:“朱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天很是疲惫。”
朱令盯着杨木衣的眼睛看了许久,慢慢的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晚上干什么了?”
杨木衣听着她那语气有些发毛,心里盘算了几圈,不肯定的问道:“难道,难道我现在竟然有梦游症了?”
朱令看着杨木衣不像做作,扭过头去望着老周。老周捏着他下巴上那几根不长的胡子,问着杨木衣:“小杨,你前几天有没有遇见什么古怪的事情啊?”
杨木衣想了想,点点头:“我前几天碰到一个叫钱先生的坏人,他用一种巫术害死小女孩,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