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吧,运动吧,这是多么廉价又有效的健身。
秋小曼很喜欢看龙一风起伏,这过程就像是在爬山,爬到大汗淋漓的时候刚好到了巅峰,太多满足。
其实,东西往往一旦太多了就不会好,因为会溢出来,谁都不稀罕,被人嫌弃。
男人女人终究是有区别的吧。
秋小曼不止想要这样的交媾,她还想要生活。她见缝插针般地深入龙一风的生活。
龙一风以为自己也不止想要这样的交媾,他或许想要生活?他见缝插针地深入秋小曼的身体。
当第十次龙一风和隔壁饭店打杂的蒋小妹发短信被秋小曼看见的时候,秋小曼快要憋紫的脸终于成功变成酱紫。好像一个圆茄子。
她丢下正在洗的盘子一把抢过龙一风的手机,顺势丢尽他正在炒菜的锅里,两个人就此扭打起来。
打架的时候,女人就爱抓头发,偏偏男人的头发很短,男人就爱抓咪咪,偏偏秋小曼的咪咪小的可怜。打来打去也没有个结果,终于老板冲进来抢救下就要糊了的菜,把手机从里面捞出来丢进垃圾桶,菜照样上桌,那桌的顾客久等了,好不容易一见有菜上来吃得好开心啊好开心。
夜是深蓝色,人是浓阴影,背影是疏淡色,情,还在?
————————————————————————————————————————————————————————————————观看此文,让我觉得,曲大爷真的。。。。。。啥都能写。。。。——————————————————————————————————————————————————————————————————————————
女人的爱
两个人背靠背,靠着寂寞。寂寞重叠起来,分外真实,甚至可以听到破裂的声响,那是爱。
秋小曼是爱龙一风的,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龙一风是不知道爱不爱秋小曼的,他不知道,他一直不知道。
龙一风突然站起来:我要和蒋小妹好了,她的mm比你大。
秋小曼没有站起来:你去和她好吧,你的小腊肠跟她的大mm可以做一个香肠包。吃死你,噎死你。
这当然是气话。然而龙一风真的去了。
所以说女人一定不要老说气话,气来气去还是气自己。
门被关上的时候秋小曼才敢哭,刚才打得那么激烈都没有哭,她的眼泪只能留给爱她的人,不被珍惜的眼泪只能吞进心里,那里是垃圾箱,也是自留地。包容一切屈辱和羞耻。
秋小曼发现自己怀孕了,时时冲击着她喉咙的呕吐感令人实在难以承受。她没有钱,没有稳定的生活,孩子,不可以要。
她去打胎,这是一个黑诊所,甚至连护士的口罩都是黑的。
她没有钱,男医生嘿嘿地笑着,她只好脱下了内裤。事后,猥琐的医生一边提裤子一边把堕胎的工具伸进秋小曼的身体,一阵绞痛袭来。
可是,什么叫痛?
痛就是不被在乎。痛就是没人在乎。痛就是不在乎别人在乎不在乎。
秋小曼捂着肚子退出诊所的时候顺了一只针管。
她打电话给龙一风,他气喘吁吁地接电话:喂,哪个哟?那头蒋小妹一个猛扑,上来咬住龙一风汗津津的肩膀,他嗷得一叫。
秋小曼的脸拉下来,声音却扬上去:你在哪里哟,我要见你撒。
龙一风:是你哇,老子现在没空。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秋小曼急忙说:那就等会儿呗,有好东西给你试。一次嘛。最后一次。
龙一风以为她指的是情趣内衣,街店二十块钱一件那种,虽然廉价,但是容易撕破,好有感觉哟。于是呜呜恩恩应承下来。
女人的爱
龙一风来到秋小曼的出租屋时,腿还是软的,然而两个女人的刺激自己还没有体会过。想想,自己真是皇帝啊,还可以随便翻牌子。
秋小曼什么都没穿,龙一风一个鱼跃扑过去按住她就开始动作。
运动着,龙一风忽然发现一床单都是血,自己的腰疼痛无比。秋小曼的脸扭曲着,她刚做过落胎的下身在大出血。龙一风的脸也扭曲着,他的腰间有那么长那么粗一截针管。
妈的。你打的撒子哟。
我打的是浓毒水哟。说着秋小曼顺势把针管推到最深处。
龙一风依旧是嗷得一叫。继而倒在秋小曼的脚丫子旁边,脸上净是粘稠的血液。
我是多爱你,多爱你,爱到想要和你融为一体,爱就是一个人深入另一个人,浓稠加上浓稠,才会黏糊在一起不分离。可是甜蜜呢?太甜了就腐蚀了你,就像吃太多的糖就会生虫牙,终究一场空,心也要被噬个洞。
秋小曼又哭了。杀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有什么用?有用的有用的,她安慰着自己,因为他终究还是要死在自己最蜜意的爱里。这样总好过让他再多蹂躏一个女人。
故事讲到这里也差不多了,我看过太多因爱生恨的例子,也看过太多正牌找小三算账的例子,你们哪个有秋小曼清醒的?罪责其实在贱男人,找一个小三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
记住,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韦小宝。
————————————————————————————————————————————————————————————————————————————————这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韦小宝————————————————————————————————————至少我没有——————————————————————————————————————————————
女人的爱
这是一个充满情欲的故事。邱暧暧听得躁动,她双手牢牢扣住仇慕名不让他走。杯子倒在一边酒洒出来,像流了一地的血。
邱暧暧是一个特异的女人。大胆,并且执着。
她完完全全把自己曝露在一个陌生不知底细的男人面前,她要留住他。留住他一个又一个的精彩故事。哪怕他心里住着千千万万个韦小宝。
邱暧暧真是一个傻女人,一直以来追溯本源的炽烈情感,听故事都要最接近人性崩溃边缘的绝境爱恋故事,可是,这样的爱火最容易把人烧昏头。和那些欲念横生的男人相比,仇慕名真的会是一个例外?
从那天起,仇慕名没有走。留在邱暧暧的大宅,一个又一个凉暗的夜里,他们紧偎在一起,仇慕名讲述了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惊爱悚情的故事。
第四夜分手是首深情的悼词
邵小勺极爱说分手。
用木小桶话说就是芍得很(注:芍是湖北话,意为傻。)。男人最禁不起女人闹,禁不起折腾,一来二去的,不仅会嫌恶你,最后还会避之唯恐不及,男人是怕麻烦的动物,所以不要制造麻烦来给自己当作圈套,小心掉进去之后万劫不复。
邵小勺是长情的。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被自己圈养,随传随到,绝对忠诚,自己永葆安全感。如同一只乖乖的麋鹿。虽然人很少养麋鹿。
邵小勺是传统并且专一的,她的爱深沉如静流,一旦爆发海啸,也相当可观。
木小桶尚算是一个良善的男人,优质品味,足够诚实,他把一套一套的道理讲给邵小勺听,目的是为自己争取合理的自由。他不希望大家出现审美疲劳,爱得太累。
爱太苍白,人心太瘦,爱无可爱,多么悲哀。
可是邵小勺是个太过执着的轴人。
于是她策划并展开了一场旷世追击,无敌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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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爱
连木小桶在公司厕所里用哪只手拉开裤链她都知晓。所以,木小桶在厕所门口逮到邵小勺的时候脸比马长。这次轮到木小桶说分手了。
男人不比女人。女人的一万次分手里只有一次是真的。男人的一万次分手全是真的。
邵小勺知道自己要失去木小桶了。她这只勺子再没有桶里的饭可以盛。
填不满的爱,堆积不出的爱。所有的所有都在流逝。
她哭,没日没夜地淌眼泪,如果没有桶里的饭,起码自己这只勺子还可以去舀泪水,来喂饱自己的伤心,伤心需要尽情。
木小桶和邵小勺分手的第一天,他走在路上被车撞了,刚好和他一起在菜场买菜的母亲做了替死鬼。这是命,妈妈把命给我们,还得把命帮我们捞回来。总有人付出代价。
木小桶和邵小勺分手的第二天,他和妹妹去殓房瞻仰母亲的仪容,出来的时候头顶突然飞下来一块巨大的玻璃,妹妹当场被割断喉管,血突突地冒着,死亡仅一步之遥,如果她没跨出那致命的一步,没有那么多如果。
木小桶和邵小勺分手的第三天,他坐在殓房里对着母亲和妹妹的尸体哭泣,扑面而来的寒气冷冽,连泪都要结霜。他的父亲受到太大的打击一直在医院里插氧气管,护士来检查的时候却发现氧气罩不翼而飞。老人家就此一命呜呼。
木小桶和邵小勺分手的第四天,木小桶已然失去所有的亲人,他怕连自己都要失去。只好躲在家中郁郁寡欢。不肯出门。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找那个倒霉女人。邵小勺是笑着来开门的,她哭得红肿的桃花眼里闪过惊喜,继而落寞。她以为他来复合。直到他架起那把刀子在她的脖子上。
邵小勺:你爱过我嘛?
木小桶:拜托换个新鲜点的说辞。
邵小勺:你爱过我嘛?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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