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卫士长突然泪如雨下,我们三个生灵,这么多年来,朝夕相处,生死与共,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天天相伴着度过寂寞难耐的长夜,可如今……
卫士长上前一把抱住我:“好兄弟,都怪哥不好,打疼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算让我这个没有用的窝囊废,发泄一下内心的痛苦吧!我真的快要疯了……”
我们抱头痛苦起来,那凄惨的哭声在漆黑、寂静的深夜里传得很远很远,如同两个孤魂野鬼,在空旷的草原上,孤独无助地哭泣着,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听不到。
一连好多天,我和卫士长都是蒙头大睡,宇宙王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根本就不认识我们是谁了,以前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净,要知道是这样,干脆让我失忆,宇宙王的智慧是没有生灵能比得上的。
其实,我们现在日夜守护着宇宙王,已经没有一点意义了,宇宙王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废生灵,与普通生灵没有什么区别,敌方也开始把他丢弃到一边不再顾及,可卫士长却要坚持时时刻刻守护在宇宙王的身边,即使有的时候,我们突然站在宇宙王的身边,重现以前的场景,宇宙王不仅不能恢复记忆,还时常被吓得大喊大叫:
“你们是谁?你们这些孤魂野鬼,快去叫小鬼来把他们都抓到地狱去。”
为了避免宇宙王把巡逻的天军召来,我们再也不敢打扰他,只能默默地守在他的附近保护着他。
我们的生活又一次陷入了绝境,而且这种绝境,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头,我们只是在迷茫中徘徊,即使我们知道徘徊以后,我们还将重新回到起点,但是我们也只能够这样,只能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对于宇宙空间的生活,也许我们永远也弄不懂,我想就是聪明的宇宙王现在不失忆,也未必能真正说清楚:在浩瀚的宇宙空间里,正义与邪恶是天生就有的,还是后天人为制造的?宇宙空间里的争斗是宇宙生活的本质,还是邪恶灵魂一手制造的?宇宙空间这场大叛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又是怎么由来的?
直到现在,我们依然搞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以至于想去找敌方拼命,又不知应该去找谁。
22集:卫士长担当重任
宇宙王失忆了,如同生活在地球阳间的生灵患了失忆症一样,一切行为和举止,都已经不能与我们进行正常的交流了,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是得了一种可怕的健忘症,对以前的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了,甚至连他自己曾经是地位显赫的宇宙王,在宇宙空间里,他还有许多至亲至爱的亲人,宇宙空间现在发生了有历以来最大的叛乱,这些令他刻骨铭心的大事,他也统统地忘得一干二净了。
卫士长:“传旨官,大王是怎么弄成现在的样子的?你再好好回想一下。”
我认真梳理了一下头绪,然后慢慢地回忆起来:
“那天,宇宙王正在胆洞野战医院做开颅手术,就在大王的灵魂跑过来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突然就发现大王的思维有些不太正常了,就在我心里感到有些纳闷的时候,大王却突然地失忆了。”
卫士长:“如此说来,胆洞野战医院就是让大王失忆的地方,尤其是为大王做开颅手术的那几位医生有最大的嫌疑,我们必须要把大王得病的原因查清楚,然后再对症下药,想办法医治好大王的失忆症,这是我们要做的头等大事。”
我说:“宇宙王深山老家派到封城的代表,宇宙王的大姐夫管严,这个人我们也不能忽略了,按说宇宙王在地球阳间患了绝症,作为老家派来的亲属代表,他理应在治疗方案上多参与、多拿意见,可结果他却成了局外人,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太正常。”
卫士长:“那我们就先从现成的条线索开始调查,一定要想办法查出谋害大王的真凶来,然后再想办法营救大王,至于其它的事情,只要大王清醒了,一切就请大王来定夺。”
我和卫士长悄悄地潜入了胆洞野战医院,说心里话,我们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或许根本就是一片徒劳,就连宇宙王如今也变成了一个失忆的废人,再说我们这两个小人物,能有多大本事与强大的宇宙空间叛乱份子抗衡?敌方也许根本就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敌方之所以现在没有动我们,一是因为我们在宇宙空间里人微言轻,别的生灵也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二是凭我们的智商,也根本不可能对敌方构成什么威胁。
可我和卫士长也是发过誓的,要终身守护在宇宙王的身边的,无论我们将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是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力来做出别的选择的,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只能选择去做,而无权考虑应该怎样去做,用卫士长的话来讲就是:“我们生为宇宙王而生,死也要为宇宙王而死,除了要尽心保护好宇宙王以外,我们是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的。”
在地球阳间的胆洞野战医院,因为出现奇迹,抢救过来了一名患了绝症军官生命,而名声大振,前来咨询、祝贺的人们很多,我和卫士长正好可以混杂在这些人群当中,秘密地调查给宇宙王治过病的可疑生灵。
经过细致认真的调查,我们发现在宇宙王的脑子中,出现了非常杂乱的电波,也就是说,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肉体的头部里,让敌方植入了一种干扰正常思维的干扰源,至于是怎样植入的,以及怎样才能清除它,还是一个未知数,最麻烦的是,敌方很可能还为这种干扰源,设置了一种特殊的密码,只有掌握核心机密的生灵,才能知道这个密码,而找到了这个核心的人物,也就能知道了宇宙空间大叛乱的真凶,今天大家知道了这一切,犹如让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地凉。
“再难,我们也要坚持住,我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力的,即使没有办法解开宇宙王头脑神经中的密码,我们也要坚持不懈地找下去。”卫士长坚定地说,我知道他就是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也决不会认输的。此时,我心里突然盟发一个念头,卫士长或许能够替代宇宙王,担当查清叛敌的重任,于是,我很认真地说:
“兄弟,人们常说国不能一日无主,我觉得大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苏醒过来,考虑到目前我们所面临的实际情况,我认为应该由你来代替宇宙王主持工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发动宇宙空间的正义之士,来对抗那些邪恶的生灵……”
还不等我的话说完,卫士长就怒目圆瞪,愤怒地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在被叛宇宙王,你犯得可是叛逆罪,你知不知道,对叛逆罪的惩处是要灭九族的,还要全部下十八层地狱,外加一条,就是永远不允许再转世。”
卫士长越说越激动,近乎于吼叫一般,他那些异常严厉的话语,使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同时也感觉到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我赶紧跪倒在地,边检讨、边解释:
“卫士长,我不是有意违犯天条的,我只是在考虑大王患了失忆症的情况下,心里边一着急,才说出了这个想法,可我心里决没有背叛大王之意,我一时犯了糊涂,说出这等罪孽深重的话语,请您念在我对宇宙王一片赤胆忠心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卫士长:“传旨官,虽然我平时总和你争争吵吵,可这一次我却不能不讲原则,为了惩罚你,我必须要打你几百军棍,等大王恢复记忆后,再来对你处罚。”
说完,卫士长就抡起军棍重重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整整打了伍佰军棍,卫士长才停住了手,见我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卫士长一边流着心疼的泪水为我涂药膏,一边动情地说:
“我的好兄弟,不要怪我,也许你现在恨我,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其实是为你着想,有的时候,罪与非罪往往只有一念之差,如果我们放松了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久而久之就会犯下大错,坑害了自己的……”
看着卫士长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滚,我心里也非常的难受,我知道我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虽然是善意的,但无论如何也是一种大罪过,如果将来有生灵举报了我对玉皇大帝的不忠,有谋反之意,那样按照天条,就得诛灭九族,如果不处理我的话,别的生灵犯了重罪,就要和我攀比了,那样在宇宙空间的天条面前,每个生灵个个平等就只能是一句空话了。
我说:“卫士长,兄弟我感谢你,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将来我会将自己所犯的错误,如实向大王禀报的,我自己所犯的错误,也只有我自己去承担了。”
卫士长:“算了吧,就算今天你说的话,我没有听到过,以后你千万不要在别的生灵面前再提起这件事,否则的话,恐怕就是以后大王想帮你,也不得不含着泪治你的罪,在天朝为官,有些时候不是按自己的意愿来行事的。”
我知道卫士长说这些话的真正含义,在天朝历代玉皇大帝最反感的就是叛逆罪,对这类罪的犯惩处也往往也是最严厉的,有的大臣往往就因为一句错话,就招来灭九族的大罪,类似的惨案,在天朝的历史上曾发生过很多次,也有许多次玉皇大帝也是眼含着热泪,来惩治自己身边的亲信,都因为亲信让别的官员抓住了把柄,因为在天条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
接着我满怀忧虑地继续说道:“如今大王已经患了失忆症,我们不能就这么傻等着,我们应该更多地发动正义之士,与邪恶势力作斗争,来保护玉皇大帝,并医治好他的失忆症,我觉得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我们必须的选择。”
卫士长:“你说得有道理,但你的话不应该这样讲,我们的大王今天只是得了失忆症,就是真的永远得了精神病,他依然是我们宇宙空间生灵们的玉皇大帝,这是容不得有半点改变的,就是说了不负责的话,也是要被治重罪的,所以,我们对外的口径,依然要以听从大王号令为准,虽然有的时候,因为考虑到大王患失忆症的实际,我们只是打着大王的旗号来发号司令,可我们的心里要时时刻刻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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