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哈哈……」说罢套上裤子,走了出去。 母子二人裸裎相对,均觉尴尬万分。其时礼教甚严,男女之防视为大事,杨雅娴母子日常虽亲情弥笃,但行为举止均循礼法,因此莫说赤身露体,便是对方的手臂脚踝,也无法轻易见及。 如今杨雅娴全身赤裸,辛平又光着下身,俩人目光虽极力闪避,但面面相觑,近在咫尺,除非俩人闭眼,否则那会看不清对方身体? 杨雅娴端庄贞洁的慈母形象,在贼人奸淫下已是摧毁殆尽;她深感羞愧耻辱,又担心爱子安危,目光一闪之下,不经意瞥及爱子剑拔弩张的年轻阳具,脑中更是乱成一团。 年方十四的辛平,正值血气方刚之际,平日阳具本就会莫名其妙的翘起,如今娇艳美貌的亲娘,赤裸裸的就在眼前,他那充满活力的肉棒,可更是坚挺不拔了。 亲眼目睹贼人奸淫母亲,在他心中造成极大震撼;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母亲,竟在贼人的肉棒下,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那嫩白的大奶、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臀部,在在均使他血脉贲张;尤其是柔顺阴毛俯盖下的迷人肉穴,更是令他神魂颠倒,充满遐思。 面前的母亲,已单纯的幻化为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原始的雄性欲望,正强烈的趋使他,去攻占这美女的堡垒要塞。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杨雅娴腿裆间游移,母子连心的微妙感应,使杨雅娴察觉到那股淫邪的灼热;她没来由的一阵颤栗,下阴深处竟蓦地紧缩蠕动了起来。 随着时光流逝,初时的尴尬渐次消退,代之而来的是禁忌下压抑的好奇。儿子童稚的面容下,竟有根不相称的阳具,使得杨雅娴简直难以想像。 记忆中儿子袖珍玲珑的小鸡鸡,就像蚕宝宝一般的白嫩可爱;但曾几何时,那小鸡鸡却已蜕变成为大蛇,不但长出黑毛,并且狰狞可畏。
匪首解开穴道,正好除去他的束缚;他双手环抱着杨雅娴丰腴的大腿,舌尖一探,迳自向母亲湿滑的嫩穴中挺进。 杨雅娴察觉儿子的企图,慌忙伸手推拒,但抬头却见到匪首威胁警告的目光。她思及方才匪首骇人的恫吓,心中不禁一凛,抗拒之心瞬间烟消云散;她面容惨澹的闭上双眼,爱子的侵袭却愈发的强悍。 辛平无师自通的享受着他的初次,男性本能导引他攻击必要的部位;他贪婪的吸吮杨雅娴的嘴唇,舌尖也强硬的钻入杨雅娴的口腔。 年轻的身躯在丰满的胴体上蠕动,十四岁的稚子在兽欲支配下,正疯狂侵犯三十四岁的成熟艳母;爱子火热的强占,逐渐融化慈母冰冷的心,紧闭双眼的杨雅娴,潜藏的情欲已慢慢的苏醒。 爱子吸吮啃咬着她的乳头,那种痛中带痒的感觉,使紧闭双眼的杨雅娴,思绪回到了从前;彷佛中似乎稚龄的爱子,正在她饱满的乳房上,饥渴的吸吮她的乳汁。 辛平陷入初次的迷惘,他碰触到乳房,便在乳房上下功夫;抚摸到大腿,就在大腿上穷磨蹭。但最重要的交媾合体,侵入式的连接,他反而因缺乏经验而忽略了。 春心渐起的杨雅娴,在爱子挑逗侵袭下,已感受到原始的空虚,但爱子粗壮的肉棒却始终未能适时的填补,她开始焦躁难耐了。 她白嫩的双腿高高翘起,湿润的花穴也门户大开,辛平福至心灵的朝前一顶,瞬间,儿子的阳具,尽根插入母亲的阴户;母子俩人,完成了男女的交合。 辛平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下的美妇似乎不再是他的母亲,而成为他的女人;自己的阳具深深的插入她的阴户,彻底的占有了这个女人。 杨雅娴同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把屎把尿拉拔大的爱子,竟然用他那刚长成的肉棒,填补了她体内原始的空隙;她的下阴深处,可清楚感受到肉棒的律动。爱子已成为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正勇勐的冲撞着自己的花心。 母子俩人已深陷肉欲的漩涡,根本忘了身旁还有个贼头,在色眯眯的盯着他们。辛平年轻旺盛的精力,杨雅娴成熟性感的胴体,俩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竟连战了三个时辰。贼头看得心满意足,如约放过他俩。 辛家堡此役,钱财尽失,女眷均遭奸淫,但除反抗的护院、保镳外,并无人命伤亡;这批盗匪,也算是盗亦有道了。 杨雅娴母子受逼乱伦,除匪首外,并无他人知晓。堡主辛志远,于辛家堡遭袭前赴海外寻宝,始终未曾归来。 辛平食髓知味,事后百般纠缠亲娘杨雅娴,但杨雅娴本性贞洁,坚持不允。但辛平却屡施诡计,杨雅娴终究再次失身,不过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