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面包车。
时间过得很快,在公司里玩的不亦乐乎的猪胖已经和职员们打成一片,美女姐姐来通知猪胖下班,并且给了猪胖一千块,惋惜的的道:“周弟,不是姐姐不想帮你,老板对你很不满意,所以明天你不用来了,这里有你今天的工资五百和姐姐我补贴给你的五百,辛苦了。”
猪胖一愣一愣的就被哄了出去,在后门各种张望也看不到我的身影。
大海哥还没回来?还是我今天跟美女姐姐来应征惹大海不高兴了?大海一向是很守时的啊!
猪胖一直等到半夜,始终不见我回来,失望极了。
这天晚上天空很晴朗,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月亮也明亮的很,只是夜里的风有些凉,吹的猪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可怎么办啊,我一个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难道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吗?
而这时候,被迷晕的我还没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在说话,眼睛看东西也有些模糊只可惜声音断断续续的根本听不清是什么,我强迫自己凝结意识,去听那两个人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看到一黑西装一白西装两个男人在交谈,虽然听清了,可是却听不懂。
两人用来交流的并不是普通话,更不是县城话,听起来很诡异,似乎是什么地方的方言。
可是这些人绑我来干嘛?我才刚到城里不到一天,不可能和别人结仇啊!猪胖就更不可能了,从小到大一直受欺负,怎么可能结仇?
“是我吧?”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声用着标准的普通话说。
我悄悄睁开眼睛,瞄了瞄,发现说话的女人竟然是早上邀请猪胖去某公司应聘的那个美女姐姐。
这么说来,猪胖也出了事?
可恶!
“呃,就是我。”刚才对话那两个男的的其中一个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
“那么按照约定,我帮你把人骗到了,你该付报酬了吧。”美女姐姐趾高气昂的伸出手来。
白西装的男子不屑的笑笑,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用笔在上面签了个字,轻轻放在美女姐姐的手上。
“钱我已经给你,这些钱足够你在国外衣食无忧的过完下辈子,按照约定,你以后不要再在国内出现,否则我不保证长老能够放过你。”男子冷冷道。
美女姐姐看见支票上的钱比约定的多出十几倍,立刻眉开眼笑:“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就带着支票转身离去,就在美女姐姐转身的功夫,一旁没说过话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消了音的小巧手枪对着美女姐姐的背影射击。
“咔嚓咔嚓”两声,美女姐姐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看着射杀她的男子,然后缓缓倒地。
这一幕惊呆了我。
这是什么情况?我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那个男的要射杀美女姐姐。
而之前给美女姐姐支票的男人惋惜的蹲下,把沾了血的支票捡起来撕碎,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手那么狠,那么漂亮的女人也不放过。”
另外一个男子把手枪擦了擦,不以为然的道:“我只能相信死人。”
此时,两人才注意到原来我已经醒了。
“原来小兄弟已经醒了呀。”白西装的男子和善的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带你去个好地方。”
随即,黑西装的男子简单粗暴的用手枪的把柄敲晕了我。
第二十一章 蛊族
我被敲晕之后,两个男子抬着他到外面,粗鲁的塞到车子里,启动车子出发了。
和我一同来到城里的猪胖在那家公司后门等了我一夜,第二天早上去了各个地方寻找我,连报警都试过了,均无果。
同一时间里,被绑架的我被两个西装绑架犯带到了云南。
当我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反绑,眼睛已经被蒙上,连嘴巴上也粘上了胶布,没办法动,看不见,发不出声音。
“老实点!”
伴随着怒斥,我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狠狠地打了一顿,疼痛难忍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闷哼几声。
“行了,巴图达。”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制止了少年对我施暴。
在这位老者的示意之下,少年撤掉了我眼睛上的布和嘴上的胶带,动作粗暴的很,疼的我一阵龇牙咧嘴。
我的眼睛被突然照射到的光闪的生疼,一时间也不能适应光线,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是个与现代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给人的感觉朴素而陈旧,看起来应该是个相当落后的地方吧?
“这是蛊族的地盘,等你好久了,我的神”这时,老者慈祥的道。
老者的口音和绑架他的黑白双煞相差无几,我几乎就可以确定他们是同一伙人。
想到这,我不屑的“呸”了一句,没好气的对老者怒吼:“劳资就是我,你这么千辛万苦的害我朋友,又把我绑来,到底是做什么?!”
换做巴图达的少年见我对老者这样不尊重,抬起手来又要打他,却被老者拦住:“巴图达,算了吧,先把他押到水牢里冷静冷静,等族长和其他几位长老回来再开始实验罢。”
说着,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就将我拖走。
我听到老者说什么实验什么水牢,顿时有些慌张,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喂!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是非法监禁,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老者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叫巴图达的少年轻蔑的笑出了声音:“呵,四长老,你确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吗?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两人谈笑间,我的惨叫声渐远。
一路上我不断挣扎,最后还是被抬到了水牢,两个抬着他的人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把他丢到了水里,蛊族水牢里的水比外界的水要冷上许多,我被捆住了手脚,水牢的水太深,他只能徒劳的在水里翻滚,水不住的呛进他的嘴里,抬着他的两个族人只是看着他的窘样捧腹大笑,终于他在水中失去了知觉。
在醒来时,他人已经不在水牢了,身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他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被铁链牢牢拴在一人高的十字架上,就像基督教里被顶死的耶稣一样。
十字架前围着很多蛊族奇装异服的族人,领头的是五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说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蛊族族人们看着十字架上的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弄得我好不自在,于是我开始企图挣脱铁索,那五个老头也没有制止他,仿佛是认定了他不可能挣脱一样。
突然间,我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在烈火里被焚烧一样,一瞬间疼的失去了力气,无意识的敲打着铁链想要挣脱,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吵的我好生烦躁。
“族长,这时再生蛊开始繁殖了吗?”和善的四长老问道。
中年男子点点头:“嗯,我想应该是,这再生蛊是蛊中之王,若是能在这旱魃身体里繁殖,每次我们战斗时取他血液中的一点就够了,可惜我不能确定这小子半旱魃身躯体内能否扛得住再生蛊的反噬。”
“是呀,我们再生蛊的人体实验从来没有成功过,那些人体都太弱了,再生蛊的反噬会有好几种不同的症状呢。”尖腮的老者复合道。
我瞬间丧失思考能力,大脑混混沌沌的乱成一片,只感觉灼痛,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
渐渐的在我的哀嚎中蛊族的族人都离开了,我本人也在剧痛中缓缓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身体在隐隐作痛,身体里也酥酥麻麻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并没有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被吊在十字架上,我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大量着牢里的环境,这是个昏暗的地牢,地牢的墙面上嵌着两盏油灯,油灯的火苗颤颤巍巍的好想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除了十字架之外,这牢房里还有禁锢犯人的千斤坠,手铐脚链,还有很多的刑具。
这时候,从角落里窜出一个女孩来,女孩身上很自然的散发着天生的贵族气息,与这昏暗丑陋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
少女年岁不大,但是俏皮可爱,雪肌几乎吹弹可破,只是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暗然,似乎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你终于醒了呀?我还以为你熬不住了呢。”少女自动无视掉我诧异的眼神,“我叫白小乔,你叫我小乔就好了。”
我皱眉。
白小乔把盛着不明液体的玉杯凑到我嘴边:“喝。”
我下意识的别过头闭紧了嘴巴,不愿意喝。
白小乔挑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
“可是你穿着蛊族的衣服,你是蛊族的人,蛊族那几位长老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害得我现在这般,还害了我无辜的朋友,你让我怎么样才能去相信你?”我质问道。
白小乔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神色复杂,还夹杂着些许的不耐。
一时间,气氛紧绷了起来。
我开始细细打量她,看见她端着玉杯的手腕上抱着纱布,手也有些颤抖,忍不住出生问道:“白小乔,你的手,是受了伤吗?”
白小乔听到我这样追问,有些心虚的收回手,捂着手腕道:“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喝下我给你的东西就好了。”说着,又一次把杯子递到我的嘴边。
我犹豫了一下,才张开嘴,喝了下去。
那液体入口极为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可是看着白小乔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得硬生生的咽下去。
“喝了,就不疼了。”白小乔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将被液体腐蚀后失去了光泽的玉杯丢掉。
白小乔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感觉自己身体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顿时有些好奇:“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灵验?”
白小乔晃了晃自己包着纱布的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