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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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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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哑巴方守义已将布包里的长剑和头发拿出来。

鬼刀母夜叉继续道:“这是甄小倩被击飞的长剑,这是被削下来的头发,在这样惊险的情形下,甄小倩跌下去还活得了?”

松鹤道人和武当二尘一看,俱都宽心大放,同时感激地道:“多谢佟姑娘和薛女侠为本派除了后患,那十数弟子被杀之仇……”

话未说完,独臂虎已沉声道:“告诉你们,施放五步断魂香的是金毛鼠宇文通那老小子!”

子字方自出口,外院已传来金毛鼠宇文通的愤声怒喝:“不错,施放五步断魂香的就是老夫我,你们又待怎样?”

众人闻声转首一看,只见两个中年道人,率领着六名青年道人,已将双手紧缚的金毛鼠押了进来,这时已到了中门外院了。

只见金毛鼠满面煞气,神色凄厉,眼中已布满了血丝,背缚着双手,咬牙切齿地走了进来。

独臂虎一见,立即怒声大骂道:“是你,老子就马上宰了你!”

金毛鼠一面大步迈进中门,一面仰天哈哈一阵厉笑道:“老夫既然胆敢前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杀要剐,给老夫个痛快!”

由于金毛鼠内力充沛,厉笑惊人,押着他的六个青年道人,都显得神情震惊,惴惴不安,祖师堂内的气氛也显得紧张起来。

江玉帆一看金毛鼠这等气势,断定他必会暴跳胡闹,立即望着松鹤道人,肃手道:“我们到院中去问吧!”

这话正合松鹤和武当二尘之意,是以,急忙连声应了个“是”。

于是,大家依序走出堂外,并列站在台阶上。

两个中年道人一挥手势,六个青年道人立即命令金毛鼠站住。

两个中年道人中的一个,即向松鹤掌门施礼恭声道:“弟子已遵命将武林重犯宇文通押到。”

松鹤掌门还礼—吩咐道:“站立两边守候着!”

两个中年道人和六个青年道人,同时恭声应是,立即离开了金毛鼠一丈有余。

江玉帆为了使金毛鼠甘心答话,立即望着松鹤掌门,商议地问:“可否请道长将宇文长老的绑松了?”

话声甫落,傲然立在阶下院中的金毛鼠,竟瞠目厉声道:“姓江的小辈,你少来这一套,老夫恨不得食你的肉,喝你的血,你白费心机了,老夫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松鹤道人一看这情形,不禁有些迟疑,但他知道,有江玉帆、佟玉清,以及陆贞娘等人在场,金毛鼠即使插翅也跑不了。

是以,谦和的一颔首,望着院中的一名中年道人,吩咐道:“把宇文长老的绑松了。”

两个中年道人恭声应了个“是”,立即趋前为金毛鼠松绑。

金毛鼠字文通,虽然说的硬,却没有拒绝两个中年道人为他松绑,但在他的神色上,依然怨毒而不屑的望着江玉帆和松鹤等人。

松绑完了,宇文通立即两手搓揉着手腕,咬牙切齿,嘿哼有声,不知道他低着头在自语什么。

松鹤道人首先谦和的说:“宇文长老……”

话刚开口,金毛鼠突然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寒芒如刀,神色凄厉地道:“你少来这一套,不管你问什么老夫都不知道!”

一向不喜讲话的铜人判官一听,顿时大怒,脱口怒声道:“你不知道老子就砸瘪了你!”

说话之间,满面杀气,提着独脚大铜人,迳向阶下走去。

江玉帆一见,脱口沉声道:“丁堂主回来!”

铜人判官闻声止步,不由回头望着江玉帆,忿忿地道:“这老小子简直不知好歹!”

江玉帆淡然道:“你回来,宇文长老会说的。”

金毛鼠由于铜人判官提着大铜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似乎也知道钢人判官的厉害,因而哼了一声,望着铜人判官大步走了回去。

松鹤道人继续问:“字文长老,现在我们长话短说,元台大师现在何处?是否就在本山区附近?……”

话未说完,金毛鼠已瞠目厉声道:“老夫曾说过,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金毛鼠越说越凄厉,越说声音越高,最后简直是怒吼。

风雷拐见金毛鼠到了这般时候还如此奸刁,不由冷冷一笑道:“宇文通,你再执迷不悟,不说实话,我们盟主可要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了!”

金毛鼠听得神色微微一变,但仍瞠目厉声道:“他们武当派早已知道了元台大师的下落,老夫为什么还要再说?”

江玉帆等人听了虽然神情各异,想法不同,但松鹤道人却急忙宣了声道号:“无量佛,宇文长老如此说,就大不应该了,如果贫道等知道元台大师的下落,又何必麻烦你宇文长老前来呢?”

字文通一听,怒声问:“松鹤道长,你是当真不知?”

松鹤道人立即肃容正色道:“贫道愿在祖师堂前,当着门人弟子之面宣布,贫道如知元台大师的下落而不说,立即拔剑自刎,以谢祖师爷……”

话未说完,金毛鼠突然又提高声音,怨声问:“这么说,你连元台大师将遭劫持之事,也一点儿不知了?”

如此一问,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不自觉的觑目去看涤尘,只见涤尘老道老脸苍白,浑身微抖,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打量间,松鹤道人已望着金毛鼠有些迟疑地沉声道:“有关元台大师被劫持的事,除了当时在星子山骤然惊悉外,再就是阁下昨夜公然宣称敝师叔涤尘道长事先知悉此事了!”

气得浑身颤抖的涤尘老道,戟指一指金毛鼠,怒极厉声道:“金毛鼠,我涤尘与你有何怨何仇要你如此陷害我?”

金毛鼠未待涤尘说完,举手一指松鹤和玄尘,厉声道:“老夫为什么不诬松鹤掌门与玄尘?”

涤尘老道也厉声道:“因为我二师兄为人忠诚正直,松鹤贵为本派掌门……”

金毛鼠立即驳斥道:“照你这样说,老夫应该说那天前去和你商议的是死无对证的法鹤何以要说现在仍活在世上的邛崃掌门灵鹤呢?难道灵鹤不是一派掌门之人?”

如此一说,涤尘老道瞪大了一双老眼,顿时无话可答!

韩筱莉一见,立即沉声道:“涤尘长老……”

涤尘老道悚然一惊,赶紧躬身道:“贫道在,”

韩筱莉突然怒声道:“你如果再不说实话,本姑娘就要请出剑牌,以贵派的祖师爷家法惩人了!”

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这时才明白方才韩筱莉何以没有立即将剑牌交还给松鹤道人的原因。

但是,傲然立在阶下院中的金毛鼠宇文通,却看得神情一愣,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涤尘老道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懊恼地沉声道:“邛崃掌门灵鹤上人,确曾与贫道连络过,但并没有言明宇文通和甄小倩,将要进入少林营地,劫持元台大师的事……”

松鹤道人一听,面色立变,不由强忍心中的怒火,沉声问:“灵鹤掌门当时怎么说?”

涤尘老道继续道:“他只说,‘游侠同盟’欺人大甚,此番在龙首大会上再让他们得势,他们的气焰必将更盛了,江玉帆的武功如何,实难揣测,闹不好连峨媚派的龙首宝座也给他夺下来……”

悟空的师门与峨嵋派也有些渊源,这时听得心中一动,为了证实峨媚派是否也在事先无知情,浓眉一蹙,洪声问:“照你这么说,峨嵋派也预知此事了?”

话声甫落,涤尘老道已赶紧摇头正色道:“不,因为灵鹤素知峨嵋五老正直,而峨嵋又与少林有渊源关系,灵鹤自是不敢前去游说……”

风雷拐见涤尘自打嘴巴,虽然心中暗自讥笑,但仍和颜悦色地道:“灵鹤因峨嵋五老正直而不敢去,却偷偷地跑去找长老你,这不是欺人大甚了吗?”

如此一说,不但涤尘老道的脸红了,就是松鹤和玄尘两人,也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涤尘老道却红着老脸道:“贫道和峨嵋五老不同,因为本派弟子被贵同盟韩姑娘辱杀,种有前嫌,而灵鹤这么做却完全是为了他们邛崃派自己打算……”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地道:“邛崃派有什么打算?”

涤尘老道正色道:“事情极为显然,峨嵋派的龙首宝座都被夺了,他们邛崃派的等级还能保得住?何况他们邛崃派比峨嵋派还低了一级?”

韩筱莉立即追问了句:“当时你答应了没有?”

涤尘老道很技巧地道:“本派与九宫堡并列龙首会,复承陆地神龙江老前辈抬爱,贫道再愚笨,也不能公然答应劫持元台大师呀……”

任何人听得出涤尘话中意思,那就是说,有九宫堡前为他们武当派把关,还怕江玉帆把他们武当派的金红大椅子夺跑了不成?

但是,涤尘说话很会用技巧,他先说与九宫堡并列龙首会,又怕江玉帆年轻气盛,不甘屈于武当之下,因而赶紧补充一句复承陆地神龙江老前辈抬爱,使得江玉帆没得说话。

但是,立在阶下的金毛鼠宇文通,却未待涤尘说完,已厉声道:“当时你为什么不反对?”

涤尘老道也怒目瞪着阶下的金毛鼠,厉声怒吼道:“他当时没有说出劫持元台大师的事,贫道怎么反对?”

佟玉清觉得还有很多话要问,因而宽慰地道:“道长不必激动,这一点我们相信你事先确不知情,不过,当时灵鹤上人可曾透露一丝风声?”

涤尘老道见如此间,只得颔首道:“有,但他当时只是希望有人那么做,而贫道则认为他只是担心龙首宝座被夺而说的幻想话,是以也没放在心上……”

松鹤和玄尘两人似乎仍想知道灵鹤那天说些什么,因而同时问:“灵鹤当时怎么说?”

涤尘老道继续道:“他当时说,假使有人能使元台大师明天不能亲自主持龙首大会晋级赛,大会势必无法进行,那时‘游侠同盟’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夺得较高的级位,再等五年十年之后,‘游侠同盟’那些亡命之徒,恐怕也早烟消云散了……”

话未说完,悟空、一尘、独臂虎,秃子哑巴和憨姑等人,早已暴跳大骂道:“好个灵鹤牛鼻子,居然敢骂老子们是亡命之徒……

奶奶的,老子将来捉住这个老牛鼻子,喝他的血,剥他的皮……”

“原来是这个老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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