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好看紧他。他要是没了或者死了,你就直接跟着去陪葬吧。”看着这样的舞夜,锦宵突然觉得有趣,恶意地出言恐吓,然后如期地看到舞夜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突然觉得身处现在这样的环境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外面的打斗声已经传了过来。锦宵对着舞夜道,“带上他。”说着便抽出自已腰间的佩剑往外走去了。舞夜忙起身点了乐笙的几处大穴算是暂时保住他的命,然后抱起他疾步跟上锦宵。
来到前院的时候,场面已经很混乱。不知何人见到带着银质面具的锦宵出来,大声喊道,“就是他,他就是邪教教主。”
这一声出口,所有的攻势都齐刷刷地向锦宵这边而来。舞夜想上前却苦于抱着乐笙很是不便。锦宵上前一步,冷笑地看了众人一眼,掌间运气,后然朝众人袭取一掌。这一掌威力不容小觑,用上了九分之力。锦宵突觉一口淤血袭上喉咙,稳了稳心神勉强咽了下去。看来乐笙下的毒倒是非同一般啊。
此刻云青已带着一些下属来到锦宵身边,轻声道,“主上,庄内有奸细,大部分人都中了毒,估计大家撑不了多久。这次来了这么多人,我们不如先行撤退吧。”事到如今,只能如此。锦宵微微颔首。由着云青等人护送着朝后院密道而去。
萧若离欲杀敌上前,却因为被锦宵刚才一掌的余威所震,再加上又有敌人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锦宵等人在视线里消失,而乐笙最后惨淡的笑也就此定格在了脑海。默默垂下眼帘之际,萧若离挥剑狼狠刺向袭来之人。
盛宫舞 第51章 误会解
郊外青山依依,绿水围绕。时至秋季,树叶纷飞,如蝶起舞别有风采。西楼一袭蓝衫,负手而行,行了一宿后突然止步眯眼望天。月重天有趣一笑,缓步来到身旁。
“怎么,还在为武林大会而抱憾吗?
西楼侧首,挑眉看着月重天,突然很是苦恼道 ,“我只是在想。四殿下本来该守孝一年后才回夜华,而如今却突然提前似乎于理不合。”
听到此话,月重天眼眸带笑,波光流转间日月光华,抬起纤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来到西楼面前,突然弹了一记西楼的额头。西楼吃痛地伸手抚额,这时才听月重天语如清风般说道,“四殿下自会在年关时才回宫。”话到这里,月重天突然神色一凛,笑得别有深意,可口气却带着几丝危险气息,“还是说楼儿反悔了,不打算现在随父皇回宫了。”
西楼眯眼,笑得亦是颇有他意,葱白的手指抚上月重天绝美的容颜,语气轻柔却是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沉,“西楼何时是反悔之人。还是说父皇对自已的魅力没有自信了呢?”音落,山间鸟雀飞过,两人却是依旧对视彼此,周身气场风云变幻。卫敏等随从之人皆感受到来自两人的迫人之势。
最后月重天朗声一笑,压抑之气顿时烟消云散。“楼儿,这样的楼儿是我最喜欢的楼儿。”西楼闻言,未置可否,收回了手,含笑地看着月重天。“等回了夜华,楼儿就暂时入住琉璃殿吧,等近了年关再回府。如此一来便可。”
西楼眼眸一转,抬头望着月重天笑意不减的脸庞,勾了勾唇角挑衅道,“为何不住韶华殿而回琉璃殿呢?莫非父皇还要在韶华殿中另辟寻欢之所?”
月重天眯了眯眼,然后脸色一垮,很是委屈地软着声音道,“何人不知琉璃殿好?父皇只想把最好的给楼儿,没想到楼儿还这么冤狂父皇。”说着说着微垂了眼帘 当真是一副受了天大冤狂的表情。
月重天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西楼一下没回过神,几乎是有此看懵地看着他,然后眨巴了几下眼睛无奈道 ,“父皇,您得注意您的君王典范。这大庭广众下的,还这副摸样。若是传出去有损我大盛威严。”说着,西楼轻轻瞥了不远处卫敏等人一眼,却见那些人很识时务地低垂着头,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摸样。而妖隐曾抬眼远塑群山,唯有离元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当场的摸样。
月重天闻言挑了挑,眉眯眼轻笑,“楼儿倒是为家国着想。那么回去以后乖乖替父皇处理朝政吧。”西楼眨了眨眼,四下一望,伸手指着前方道,“父皇,那好像是只狐狸啊。”月重天对于西楼故意扯开话题的表现未置可否,只是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一只雪白的狐狸。那狐狸白绒绒的一团看起来倒是煞是可爱。
“楼儿想要?”月重天收回了视线,一脸探究地看着西楼。果然西楼摇了摇头,继续负手向前走去。那小狐狸听到动静,一溜烟地跑了没影。
“我对于养宠物不是很感兴趣。西楼已然恢复了常态,完全没了刚才看到那小狐狸时两眼放光的神采。于是月重天便知他当时之所以两眼放光是因为找到了转移的话题太过激动了,这样想着,不由轻笑出声。西楼微微撇头,撇嘴道,“笑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爱取笑我。”
“我哪是取笑楼儿。实在是楼儿太过可爱了。”说着,月重天突然伸手扯过了西楼,低首在那诱红的小唇上烙下一吻。西楼伸手环上月重天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两人分开时牵出一缕银丝,为这萧瑟的秋色中添加了一道淫靡的色彩。
“楼儿我们上马车吧。或者说楼儿想在这郊外玩玩情趣。”月重天靠近了西楼的耳垂,轻轻啃咬着。西楼依旧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卫敏等人。
“我想咱们还是不要有碍市容得好。”西楼意有所指。月重天轻轻一笑,伸手楼过了西楼朝马车而去。待两人上了马车。车队才慢慢向前行去。
月重天搂在西楼腰间的手轻轻使力,便让西楼顺势靠在了自已的怀中然后低下了头轻轻吻上那红唇。西楼眯着眼睛回应着月重天的吻,手亦是没有闲着地探进了月重天的内衫,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然后挑逗的轻抚一下茱萸。
“嗯…”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月重天发出一声闷哼。分开了两人相吻的唇,月重天邪肆一笑,看着那笑得一脸恶作剧的西楼。“楼儿,好性急啊。
“美色当前,儿臣可不是柳下惠呢。西楼轻笑一声,早已伸手扯开月重天的衣衫,毫不犹豫地探首啃咬上了那挺立的茱萸。月重天笑意不减,慵懒地靠在坐塌上。看似惬意,其实却是隐忍。那双染着情欲的双眸已经昭然若是。可是马车的隔音效果本就没有。堂堂大盛的君王若是此刻叫起床来可就真要闹个笑话了。西楼自是也想到了这一点。两人平时在房间里怎么闹腾都不要紧,可这到了外面自是不一样了。所以这隐忍呻吟的重担,当然就落在的月重天的身上,谁让他是皇帝呢。所为居上位者多虑嘛。
西楼做足了前戏,慢慢将自已的分身推进了月重天的菊穴。月重天深锁了眉头抿紧着唇,放松着身子接纳西楼的进入。看着月重天隐忍的表情,西楼边抽送着分身边伸手抚上月重天的硕大,技巧地套弄。
月重天的喘息声渐渐加重,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破喉而出。西楼倾身上前吻住了月重天微张的朱唇,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没过多久两人便一同释放了欲望。高潮的余韵一时没有散去,西楼慵懒地躺在月重天的怀里。可是马车却突然在这时停了下来。
西楼和月重天两人对视一眼。莫非又是遇到南宫时。西楼如此想时,见月重天微微皱眉,看来他亦是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稍稍清了清嗓子,还没等月重天发话,外面的卫敏却是说道,“主子,是锦宵等人。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了。”闻言,月重天和西楼再次互视一眼。疑惑之余,月重天也从西楼眼中看出了一抹幸灾乐祸。
果然听西楼笑道,“不知我们武功盖世的锦宵会出什么事呢?”正说间,西楼已经整好了衣衫,掀起了车帘,意料之中地见到了站在马车前的锦宵一行人。不过令西楼失塑的是,锦宵虽是受了伤,却分毫不显狼狈。
锦宵眼眸一扫,看到了西楼的失塑之意,不禁冷笑道,“西楼再次遇到我怕是很失塑吧。”西楼步履优雅地迈下马丰,走到锦宵五步之外停了身,不咸不淡道,“我以为能见到‘别样’的锦宵,只可惜未如我所愿。倒真是有些遗憾了。”
“呵呵,我看西楼没见到我的尸体所以觉得可惜吧。”锦宵本就深遽的眼眸更是暗沉,阴鸷之色却在看到从车上走下的月重天时一闪而过,最后只余一声迫然的叹息。
西楼自知与锦宵本就不合,见面彼此冷嘲热讽倒也正常不过,如今观其神色似乎事情并没那么简单。眼眸一转看向了身后的舞夜,舞夜怀里正横抱着一人。本来不看倒好,一看西楼不禁讶异出声,“乐笙…”听到这声叫唤,乐笙抬起了低垂着的头,嘴巴蠕动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说,最终还是再次垂下了头。
锦宵看了看这二人之间的表情,笑得越发冷然,“看来倒是也不用我多费周折。看这情况西楼的确是认识这个乐笙的。”
显然情况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范围。西楼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月重天。月重天淡淡瞟了乐笙一眼,踩着缓慢却不失高贵的步子来到了西楼身旁,然后用只有两人间听得到的声音对西楼道,“西楼殿下好不风流啊。”西楼闻言,无奈抚颠,只得希塑月重天千万别在这时吃醋,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
月重天这时才抬眼直视锦宵,微微一打量,便知锦宵伤得不轻,疑感之际却是开口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如何?”锦宵微微颔首。想来那些人也已经追不上了。既然遇到了西楼,也该好好谈谈这事。也许这事另有隐情。
依山傍水,湖中小筑本来是个让人轻松舒畅之地,而如今被人用如此锐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即便不在意如西楼亦是无心欣赏这份美景。
月重天挂着儒雅的笑容,从容地落座在椅子上,纤长的手指敲击着竹制的桌面,等持着锦宵的开口。锦宵最后深深看了西楼一眼,冷冷一笑,坐在了月重天的对面,声音却是平静如波道,“一个月前,我接了笔意,也因此得了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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