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这些个外来人士是谁。小楼,想必你也见多识广,帮我也瞧瞧这些个人什么身份。”西楼更加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
“小楼,你以前在大盛都怎么打发日子的?我都好久不过问这外面的事了,每日在神域呆着无所事事啊。”
“做什么?”西楼漫不经心地想着,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低垂着眼帘微微抬起,却在看到千阑魅身后不远处那个身影时呆愣当
场。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知?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两人对视,一望千年。亘古相思,千言万语,相顾却无言。心中情绪愁断肠,不管不顾,只愿与君相诉请。
月重天静静地看着西楼,他似乎又清减了。金贵的身子几经折腾该好好调养了。一边这样想着,月重天一边绕过了几株桂花来到了
西楼所在的亭前,这时才看清了端坐在亭前的女子。
女子就算带着面纱,月重天也能认得她——毕竟是相处十余年的人,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千阑魅挑着凤眼看着眼前这个阔别了二十余年的男子。当初送他离开时,他才不过是个刚满十岁的孩童,而今却已是大权在握的一
代君王了。
西楼看着两人间无形的气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举动,很想上前拥抱月重天,但又怕给他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倒是月重天走上了台
阶,来到了西楼身边,也不顾千阑魅在场,直接抱住了西楼。力道之紧——都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西楼终是忍不住,再不顾其他,直接欺身上前吻住了月重天的朱唇。不尽相思,就在两人唇舌相缠之间。
盛宫舞 第七十章 完结
章节字数:4538更新时间:20100610 10:19
神域的一个房间内。此刻千阑魅正慵懒地靠坐在太妃椅上,纤长的玉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时而拿凤眼扫上月重天和西楼几眼。
西楼是打心底里有些不想和这女人多接触的,干脆就躲在了月重天身后,也顾不得柔弱不柔弱了。可偏偏千阑魅还是不放过西楼,开
口很是亲切道,“小楼,过来,来这边坐,站着怪累的。”
西楼狐疑地看了千阑魅几眼,再回头看月重天,见月重天点了点头,于是不情不愿地坐到了千阑魅的身边。那感觉当真是如坐针毡。
月重天依旧站在原处,视线一直随着西楼,千阑魅何等七窍玲珑的心,就昨日一见已经明白了两人之间的暧昧,不过却是也不点破。
“瑾瑜,还记得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吗?”千阑魅开口,妖媚中带着一分森冷。
“有生之年绝不踏上古浔。君临天下之时必保古浔永世安宁。”月重天不卑不亢地说道。
“那么若是触犯了又该作何处置呢?”千阑魅问得漫不经心。西楼却是听得步步惊心。
“瑾瑜愿听凭您的处置,但求您放过西楼。”言毕,月重天双膝下跪,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一如当年那个倔强的孩童。
而西楼见此一幕,却是震惊得猛然起身。月重天堂堂一代帝王,而今又是一统天下的霸主,却跪倒在这个女人面前。而且还是为了
自己。西楼不是不感动,不过感动之余却是不能接受。月重天如此强权,生来就是高高在上之人,自己决不能见他向他人低头之时。
“不要跪。”西楼开口,两人侧目。“不要跪她,也不要求她。她不配。”
此话一出,千阑魅可就不高兴了,冷了几分脸,说了句让西楼再次震倒的话,“做儿子的给娘下跪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怎么
不配了?”这下,西楼完全消化不了这则消息了,只是愣愣地看着月重天。
月重天对着西楼招了招手,西楼有些慢动作地来到了月重天身旁跪下了身,就听月重天如沐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楼儿,关于我的母
妃,我一直没和你说过。她的名字叫千阑魅,是古浔的月神。因为母妃不曾入宫,又远在古浔。我本以为有生之年不会碰到,所以便也
没对你说起。你不怪我吧。”
西楼这时已经醒神,轻轻一声叹息,“我怎么会怪你?”要我有这么**的妈,我也不想对别人说啊。这句话西楼只得腹诽。
千阑魅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什么也没说就起身离去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月重天明白她没那么容易好打发的。不过显然她还是
顾及母子情分的,至少不会至自己于死地。
“楼儿,想你,很想你。”月重天说着,那抱在西楼身上的双手更紧了,似乎要将西楼融进自己体内才能遣散那份相思。
问君相思亦何长,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瑾瑜。。。”千丝万缕最后化为一记缠绵悱恻的吻。西楼同样紧紧抱着月重天,灵活的手指划过那挺直的背脊,最后揽上凝脂的脖颈。
月重天起身,拦腰一抱直接将西楼抱上了身后的那张大床。身子接触到柔软的被褥,西楼还来不及喘息,月重天的身子就随后压了上
来,霸道的吻带着数不尽的相思席卷而来,似乎要将西楼淹没在漫天的思念之中。
手指灵活一动,松开了西楼的衣衫。**一下子裸露在空气中,西楼下意识地抖动了一下,月重天的吻便已经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
吻去。双手也不停地**着西楼光滑的皮肤——所到之处似乎点起簇簇火苗。西楼只觉得浑身燥热,意识有些飘飘然。
当月重天的硕大挺进西楼窄小的后穴时,除了疼痛,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到了此刻两人才真正感受到拥有彼此的那份
真切。
无尽的律动,像此起彼伏的潮水拍打着岸边的岩石。西楼放肆地**,尽情地扭动,这一刻天地间不过一方大床——只有彼此。
一室旖旎,只能听到**撞击的淫靡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时不时地传来西楼几声破碎的尖叫。这一场爱做得放纵而淋漓。
一夜春宵换来的是两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喘息。西楼和月重天对视,两人不禁满足地笑了。此生若能如此,足以。
当两人从睡梦中醒来时,外面已经一片大亮。西楼朝月重天眨了眨眼睛。月重天微微一笑,对着西楼道,“楼儿,我们先去沐浴吧。”
说着,月重天拦腰抱起了西楼,熟门熟路地朝房间一侧的俺们内走了进去。
俺们的另一边是个巨大的莲花形浴池。西楼随着月重天一同浸泡到池中时,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软着身子靠在月重天的怀里。
“楼儿,你担忧吗?”月重天暗哑的嗓音思似乎残留着昨夜的**,低沉悦耳撩拨人心。
莫名的一句话,西楼却是心领神会,缓缓开口,嗓音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慵懒沙哑。“若唯我一人,我必担忧。而今有你。瑾瑜,或生,
或死,只求能在一起。人生两载,金钱,权势,我都曾拥有,不过那份居于高位者的寂寞却是蚀人心肠。瑾瑜,你应该体会过那份寂寞
的。”
“恩。”月重天环抱着西楼,将下巴抵在西楼的脑袋上,嗓音低低得如同弹奏一般,“西楼,我们都太寂寞。大概似乎你我眼底的那份
寂寞才让彼此不断沉迷吧。遇上同类,不是两败俱伤,就是纠缠一生。”西楼轻笑。是啊,自己与月重天曾经互相利用,最终不过平手。
而后种种,注定羁绊一生。
“楼儿,千阑魅唯一爱过的男人便是先皇。而先皇从始至终爱过的女人也只有千阑魅。”月重天开口,轻轻的口吻,淡淡的叙述,放佛
只是在跟西楼讲一个传说中的故事。“只不过先皇不会因为千阑魅而停下称霸天下的脚步。千阑魅也曾或多或少帮过先皇几分。但是当先
皇打下大盛,决定迎娶千阑魅为后的时候,千阑魅却是提出要先皇罢黜后宫,此生只独爱她一人。”
西楼闻言,颤动了几下眼睫。月重天爱怜地伸手抚过。
“当时大盛刚定,是多少文臣武将在旁相助。而又有多少功臣的子女入住大盛后宫。要先皇罢黜后宫,那是绝不可能的。高傲如千阑魅,
宁愿亲手毁了这段情爱,也绝不委身与他共侍一夫。于是千阑魅只身回国了,并断言道有生之年绝不踏上大盛国土,大盛子民也不得擅闯
古浔。”
好强势的女人。这是西楼听完后唯一的感慨。看来自己与月重天现在的处境怕是凶多吉少了。
“楼儿,千阑魅喜怒无常。不过我看她倒是挺中意你的。”
西楼在心里无奈地叹气。从月重天的话语中可以推断,千阑魅有段时间是在大盛的,那么想必月重天是不清楚她回来后的变化了。若是被
他知道千阑魅为什么开始如此对自己感兴趣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震倒。还是什么也别说的好。
两人沐浴出来的时候,千阑魅已经倚在窗前了,听到两人出来的声音,方回眸笑道,“呵呵,这鸳鸯浴洗得可真够久的啊。哎,我到底是
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这么能折腾了。”说着,千阑魅别有深意地来回扫了西楼和月重天一眼。
月重天倒也泰然,不过西楼却是显得有些尴尬,总觉得面对千阑魅似乎有着无形的压力。千阑魅微微一笑,却是对着月重天道,“瑾瑜,
你随我过来下,我有些话要同你说。”说着,千阑魅就率先走出门去了。
月重天紧紧握了握西楼的手,给了其一个坚定的眼神,就随着千阑魅出门了。望着月重天离去的背影 ,西楼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盛宫舞
千阑魅端坐在椅子上,习惯性地玩弄着蔻丹,时不时地拿凤眼瞟上站在眼前的月重天一眼,似乎越看越觉得有味了,干脆将视线停留在了
月重天那张精致的俊脸上。
“怎么?当真不认我这个娘了?”
“孩儿怎敢?还望娘莫怪。”既然千阑魅给了台阶下,月重天自是顾着她。只有讨好了她,才能更容易得带着西楼离开。
“瑾瑜,你是不是一直在怪娘啊?”千阑魅这么说着,却是也不待月重天回话,就接着说道,“我也知道我太狠心,当初就这么把你一个
人留在了大盛。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再多说。这个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