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了大盛。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再多说。这个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千阑魅一击掌,雪灵端着一个锦盒从门外踏了进来。
月重天也不急着打开锦盒,只是颇有深意地看着千阑魅。虽然分别多年,但依自己对千阑魅的了解,她也不是白白会给人好处的人。
“娘有什么事需要孩儿代劳的呢?”
千阑魅很是赞赏地看了月重天一眼,才不紧不慢道,“瑾瑜,天下初定,你要处理的事想必也很多。”言下之意是要先打发着月重天
回去了。月重天不语,静候千阑魅下文。
“哎,我也老了。一个人带着也寂寞啊。我看着小楼实在讨喜,不如就让他留下来陪我几日。瑾瑜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小楼,”
千阑魅边说着还不忘观察月重天的反应,“瑾瑜,不会不答应吧?”这话之中已经隐隐带着几分威胁了。
月重天心思百转,斟酌道。“娘是打算让西楼就在此处住下了,还是。。。”后面的话不说,想必千阑魅也知道。
“这个也不好说。话说回来,瑾瑜知道小楼的来历吗?”千阑魅突然话锋一转。
“我虽不知西楼究竟从何而来,只知他不是大盛四殿下西楼。”月重天就实言道。
“那么有些话我就不得不对瑾瑜说说了。”千阑魅玉指一点,示意着月重天落座。月重天微微颔首,坐在了千阑魅的一侧。
“瑾瑜,西楼来自于另一个时代,换句话说他来自于未来。而他之所以回来也拜我朝大祭司昔左所赐。”说到这里,千阑魅冷笑一声。
“能力不足,却动用招魂之术,原想桃李嫁接,却不成阴差阳错。”至于昔左为何如此做,千阑魅也不多言,但月重天也能猜出几分。
“这次昔左将西楼带回,本是想将西楼送回去的。。。”月重天闻言,剑眉一皱,正待开口,却被千阑魅摆手阻止道,“你先听我说。以
昔左之力未必能将西楼送回,但由我出马必能办到。瑾瑜,西楼于你是个太大的变数。我以为要么处之,要么送回。”
“若我定要留他在身边,娘又会如何呢?”月重天抬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千阑魅。两人视线交锋,皆是不甘退让,最后还是月重天叹息
道,“若没了西楼,我一人又该多寂寞。”声音婉转,道不尽的无奈,诉不尽的相思。
千阑魅以楞,随即又妖娆地笑了,“我就知道。罢了,你爱留便留着吧。以后会如何终究是你们二人的事。娘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你
喜欢的人,我又怎么真好将他除了呢?而且,这小楼还是很有趣的。”月重天听她这般说,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不禁松了口气。
“瑾瑜,这个锦盒你也拿上吧。不出半月,我会让古浔的子民彻底归顺大盛的。这东源大陆也是时候真正大统了。”千阑魅说着,依旧
笑得倾城,“我的儿子注定是一统天下的霸主。”
盛宫舞
盛安十四年九月,古浔归顺大盛。沽御,沧澜各地纷争渐平。祈天台上,月重天焚香拜天,真正昭告天下,成为一代霸主。
盛安十五年四月,宇辰辞官告隐,与焰绯双宿双飞。太师辞官返乡。朝野一时更迭,新秀又起。
盛安十六年三月,月重天突然染病,转权于西澈。从此太子逐渐掌管朝政。
盛安十六年十月,统治大盛朝17年的盛安帝——月重天驾崩。举国大丧。同年十二月底,太子月西澈登基,史称 帝。 帝登基
未久,便册封雨兰鸢为后,封其子月沩泱为太子。
盛安十八年五月,在 帝的统治下,大盛达到了鼎盛时期,史称‘万华盛世’——这也是大盛千百年历史上最为繁华的盛世。
至此,大盛君王月重天和西楼的故事已然成为了历史。但令知情者深思的是纵观大盛史册,关于四殿下月西楼的记载却是聊聊几笔:
。。。四殿下月西楼病逝,年仅十四。。。。。。
盛宫舞后记(续完)
秦淮夜雨叹笙歌。
经年不见,十里秦淮,繁华依旧。
叹物是人非,感故人别离,昔伊人仍在,谢苍天眷顾。
月上柳梢,逍遥庄内,逍遥阁。
“嗯哈……慢点……我腰快断了……”一道染满情欲的嗓音从一处房间内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房间的隔音果甚好,只是隐隐听到里面暧昧的声响。
“那我帮楼儿揉揉……”月重天一边不忘着身下的动作,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揉向西楼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嗯……”西楼本来就已被月重天弄得浑身无力,如今这一捏更是柔弱无骨了,只能用湿润的眼晴死命地瞪着月重天。殊不知这一瞪,更是瞪出了万种风情。月重天忍不住地探身吻了吻西楼的眼睛。
“我说……嗯……够了……哈……”原本短短的一句话,被月重天身下一撞,西楼愣是拖长了一节才说完整。“瑾瑜,我们……唔……”‘适可而止’几个字还没说出口,西楼就被月重天直接堵住了嘴。
灵舌入内,扫过内壁,最后勾住西楼的小舌,两相纠缠,似要将其融为一体。西楼实在有些消受不起,不得不伸手推开月重天,却是苦于使不上力。都说男人四十如狼似虎。这月重天还没到那份上就这般。要真到那年纪还了得。
“楼儿难道不知道‘来日……方长’吗?”原本好端端的一个词汇被月重天这般一说顿时蒙了层淫秽之意。西楼不得不感叹月重天别样的智慧。
“乖,好楼儿,再让我多抱一会儿。”月重天都这般说了,西楼还能再执意不成,索性也就放任其为所欲为了。反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窗外春意阑珊,窗内兴致高昂。
待一场鱼水之欢作罢,西楼几乎无力地趴在了锦被上,后穴处隐隐传来阵阵钝痛。月重天打开床柜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瓶。
西楼顿时警钟打响,向里挪了挪身子,警惕道,“你还来啊?”
月重天一愣,看了看手上的瓶子,再看了看此刻西楼一脸戒备的模样,不禁开怀大笑,“哈哈,楼儿,即便你还承受得起,我也不能再奉陪了啊。”西楼闻言简直气结。“此乃伤药,可不是什么春药。来,我帮你上药。”
西楼撇了撇嘴,乖乖地趴在了月重天身上,一边由着月重天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为何要从宫里出来呢?”
“若是再不出来,整日把你圈在琉璃殿里的,我看你迟早憋出病来。”月重天上完了药,索性就靠在了床头。
“其实我的耐心也没那般差,在宫里陪你个三五十年的,我还是行的。”西楼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在了月重天怀里,“好不容易成了天下的霸主,这位置还没坐热,你就以‘驾崩’之名,将皇位拱手他人了。当真是可惜了。”
“怎么?难道楼儿当日的话是真意不成?”
“当日?何话?”
“当日沽御风毓宫中,你曾对我而言‘只有拥有天下的月重天才配得起你西楼’。此话你还记得否?”
“呵呵,当日情急,这话不过是激你的。哎,我只是觉得若是没我,你当真便会做你一世的霸主吧。犯不着而今与我隐居在此了。这般倒显得沦落了。”
“楼儿,若是没有你,我未必会成为霸主。即便成为霸主,也不可能是一世。人终其一生,逃不过生老病死。况且,我觉得如今这般也没什么不好。天下已大统,霸主也做过了。该尝的鲜都尝了。找个真心相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西楼闻言但笑不语,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了月重天怀里,直到睡去。梦中千帆过尽,想起往昔种种,似如镜花水月。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晨时,西楼习惯性地侧首望去,却是未见月重天,倒是君幕璃正趴在床头看着自己。
话说回来,当初被昔左带到古浔,西楼心里也挂念着君幕璃。后来随月重天回到大盛才得知月重天已经将君幕璃接回了。西楼心里也踏实了,总算是对已故月苜蓿的一个交代,。
原本月重天是打算将君幕璃过继给雨兰鸢,由她来教导君幕璃是再好不过。可是君幕璃自从见到西楼回来,是死活就赖在琉璃殿不愿离开了。
西楼回宫,知情人士虽然知晓,不过大部分人也只是以为疏璃殿里住的不过是月重天宠爱的男妃罢了。将君幕璃交给一个男妃教养倒是也不为过。于是西楼想了想既然对外说得过去,那么留下君幕璃也无妨。但是月重天却是不甚欢喜。虽是没有出口反对,不过每次看君幕璃都不见得有什么好表情。
“西楼爹爹,你醒了。”君幕璃甜甜地对着西楼叫道。西楼却是异常无语。自从认养了君幕璃,他便一直这般称呼自己,却从不见他称呼月重天。也不知月重天对他说了什么威胁的话,怎么自己每次要挟他都无果呢?
“恩,瑾瑜呢?”西楼起身,也不在意君幕璃盯着自己布满爱痕的身子,依旧自如地着衣束发。
“他……他那个……”君幕璃看着西楼胸前的大片紫痕,咬牙切齿地说道。西楼扫了眼快六岁的君幕璃,明明一脸小孩模样,此刻却一脸气愤地说出这句话。这番场景,不禁让西楼微微皱眉。
“小璃儿,我是在问你,瑾瑜去哪了?”西楼蹲下了身,看着眼前被自己捏着下巴的君幕璃。君幕璃看到西楼眼底的一抹怒意,心里一紧,咽了咽口水正要说话,却听西搂教导道,“记得家规的第一条是什么吗?”
“呃,家规第一条不得出口中伤他人,由其是瑾瑜。”君幕璃不情不愿地说完,又忍不住小声嘀咕,“谁让他这么欺负西楼爹爹的?西楼爹爹在上面还差不多。”
西楼闻言摇首,对着君幕璃道,“小璃儿难道又想去抄家规了?”
“我看别让他抄什么家规了。也该是时候送去学堂好好教导教导了。省得在这里碍眼。”月重天不知何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直接伸手拉起了西楼,替西楼将衣带系好。
君幕璃听到月重天这么说,瞪了一眼,不满道,“我不要去学堂,我还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不喜欢我巴着西楼爹爹吗?我也不喜欢你这么欺负西楼爹爹。明明你长得才像被压的,凭什么要压我家西楼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