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宫舞-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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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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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欺负西楼爹爹。明明你长得才像被压的,凭什么要压我家西楼爹爹。”
听到这话,月重天额上青筋乱跳,几乎快要暴走。自从碰上君幕璃,月重天的耐心几乎是要耗尽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恨不得将他送回沽御去。
西楼看两人又要开吵了,不禁又是皱眉,对着君幕璃道,“小璃儿不可以这般无礼。现在给我回房抄家规去。”
君幕璃不甘,看到西楼不满的表情,只得不情不愿地出去了。月重天挑眉,揽过西楼,趁热打铁道,“我看将他送去私塾吧。找个先生教教学问也好。”
西楼侧首瞟了月重天一眼,不冷不热道,“我还没说你,何必跟个孩子一般见识。怎么,不做皇帝了,这份耐心也没了?和个孩子都要争论了?”闻言,月重天失语。
“好了,别说这了。今儿个天气好,我让人备好了马车,我们出去走走,可好?”月重天转移话题。西楼也不戳破,微微一笑,颔首认可。
马车稳稳沿秦淮河而行。西楼懒懒地靠在月重天怀里,透过车窗向外望去。是谁在亭台水榭中弹唱:

诗如画一蓑烟雨漫洗雾如纱
落流霞两地万里心念思白发
风细柳斜阳沉萦损柔肠为君挂
轻尘纤飞花有尽残古刹
歌舞回酒满  更阑烛短人落蹋
庾楼月日薄西山满尘沙
城烟碎沧月坠祭天惆怅浊酒洒
清韵绝悲恨相续此无言西下
梦魂归凝噎泪残渡幻灭似浮华
秋千去明朝尘世闲云收尽青锁闼
影相连任衰残泪水空流卧病榻
乘风望凭世难潇洒
日暮晚雨恨云愁终日凝眸浅
潮声连明月楼高一人独倚栏
霜满地幕低垂九霄云月华如练
伤离别苍鸿声凄寸肠断
恨何休无绝期渐觉潇雨花叶残
霁蔼微寂寞庭院冷无喧
伤流景旧亭台新词书泪情书难
忆何人此去经年山长水浩瀚
月不谙夜微寒古道瘦马阡陌远
别离宴杯不停酒入肠不觉泪满面
浮生梦千金笑狼藉残红轻幕卷
断人肠何处似樽前
……
白玉盏载情还飘絮漫天舞风乱
静夜闲一曲相思谁忆华发改朱颜
去无迹归无意淋漓醉墨落樽前
终不似人世几曾欢
……《何处似樽前》
“人生何处似樽前?”西楼叹言,不知又是何人在伤春悲秋感慨人生苍凉。
   “有你,人生处处似樽前。”月重天轻语。西楼浅笑,回眸。视线相交,不禁同吻,唇舌相交,人生繁华不过至此。
   “楼儿……”
   “嗯?”
 “我陪你回去,可好?”
“为何?”
月重天但笑不语。美人最怕迟暮,又恐君恩难圣。
西楼似是明了,轻言道,“好。”
夕阳照古道,清风送车撵。望远山依旧,笑佳人常伴。

盛宫舞  现代篇


①重逢

下面请一起来假设:

如果西楼灵魂再次穿越回现代的肉身,如果月重天连人带魂也随后穿越且不小心年龄回到二十二岁,如果月重天知道西楼在现代长什么样…那么当这些如果成立的时候,现代的番外也就成立了……

华灯初上,夜行的生物开始出动。西楼带着痞笑游走在灯红酒绿之中。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太短,抹不去自己对月重天的思念。

无奈地一阵苦笑,西楼叹了口气,熟门熟路地走进了D座。

D座一家高级**贩卖的场所,打着高雅烧金的幌子,向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提供各种淫靡**的服务。而这D座也是夜氏集团下的所属物。

西楼一走进大厅,就引来不少目光,有玩味,有挑衅,有羡慕,更多的是迷恋——对于长相一流,能力够强的单身多金公子何人不爱呢?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经理见到西楼过来,忙走上前,优雅地恭迎道,“夜少好。夜少今晚想玩点什么?”看他公事公办的样子,西楼好笑。

拍了拍经理的肩膀,从他的手中取过门卡,便直接向私人电梯走去。就在西楼进门前,对身后的经理道,“叫小猫上来。”经理一笑,忙去找还在休息室的野猫了。

电梯缓缓而上,斜靠在透明的玻璃上,西楼静静地欣赏着这个城市的夜景。夜晚很美,只是美得让人寂寞。

最近烦心的事实在太多。自从在众人认为的‘长眠’中苏醒后,才养了一个月的病,夜枫就把工作陆续的交到了自己手里,而他依旧做为副手帮着自己。这个弟弟,自己到底该怎么说他好。

而除此之外,更让人郁结的是,父亲竟然一天到晚逼迫自己结婚。也对,自己的弟弟都结婚了,而且侄子都三岁了。自己这个睡了快三年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八岁。

婚是应该结。可就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可能结得了呢。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电梯的门也在此刻打开。

西楼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唯一的一间房间而去。D座自十九楼以上便是顶级套房,每层只有一间,而西楼所在的是最顶层。

门卡一刷,房门自动打开。西楼走进,也没关上,因为小猫还没来。径直走到酒柜中替自己倒了杯红酒,缓缓喝了口,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伸手扯开了衬衣,索性放下酒杯,走进了浴室。

打开了淋浴喷头,热气慢慢弥漫在浴室之中,透过这层层热气,似乎看到了那个和自己在浴室里和自己纠缠的身影。西楼将开关拧到了另一边,冷水一下子冲了下来,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大脑却清醒了很多。

随便冲刷了几下身子,到底是受不了水温,关了开关,将一件浴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西楼才推开浴室的门出去了。

走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房间打着暧昧的灯光,而kingsize床上一条光裸的身子此刻正优雅地躺着。野猫手里端着刚才西楼随意放在酒柜上的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液体,慵懒而妖媚地看着西楼。

西楼慢慢走了过去,靠在了床头,点燃了一根雪茄,手漫不经心地**着野猫光滑的**。

野猫,不过是他出来卖用的名字,虽然西楼知道他的真名,不过却喜欢叫他小猫。很配他,年轻的外表,妖媚的双眸,如猫般的慵懒。

微微含了口红酒,野猫支起身子,倾身将一口酒渡进了西楼口中。西楼来不及咽下,一缕红色的液体就从口角流出。野猫**地伸舌在西楼嘴角添尽了那缕红酒,然后开始极富技巧地**。不过显然西楼似乎没什么性质。

花了一会功夫,见西楼没什么反应,野猫索性抬起了头,也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然后靠在床头,慵懒地抽着,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今夜没性质还找我?”

野猫就是这样,不会刻意地讨好,也不会虚伪地巴结,总是一副带点妖媚的漫不经心。

“一个人寂寞,就找你来陪。”西楼如实道,依旧悠悠地吸了口烟。

“靠,早知道这样,你还不如找别人,老子今晚还想多挣点钱呢。”野猫毕竟是野猫,除去优雅的伪装,骨子里还是透着野性。

西楼痞痞地笑了笑,揶揄道,“你就算一个晚上被人**也不会得到比我给你的更多的钱。”

“就这么干巴巴地躺着,我还宁可少拿钱被**呢?”野猫没好气道。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干,那还出来卖什么。

西楼挑了挑眉,扔了手中的雪茄,转身就扑了上来,狠狠咬了野猫的颈项一口,手用力地捏了一下那极富弹性的**。

“啊…”野猫怪叫,“你吸血的啊。”

“本少爷今天心情不好,你就等着被我榨干吧。”随意乱吻一通,西楼就饿狼扑羊般攻城略地了。

我乃西楼殿下

当这边正在上演一场春宫戏时,D座的大厅里却有些混乱不堪。几十个保镖被一个貌美的男子打到在地。最后一个保镖也在这名男子飞起的一脚中,撞倒在电梯门口。

大概是触动了按钮,电梯门突然打开。男子看了看身后再次围过来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跑进了电梯。就在即将被为首的一个保镖抓到衣角时,电梯的门合上了。

电梯缓缓上升,迈向不知的命运。男子有些虚弱地靠在电梯里,微微喘着气息,强撑着表面的镇定,内心却是一片不安—对命运的不安,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不安。

的确,当月重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对一切几乎是一无所知,活得可笑而无助。

然后在一次昏睡后,醒来就到了一个更加未知的地方黑暗而令人厌恶。想反抗却没有多余的力气。

如果不是因为今日所谓的接客,自己还不知道竟然是被卖到了妓院,当真是可笑。不过也因此,让自己有了逃脱的机会。可是当真能逃脱吗?月重天苦笑。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应声打开。月重天犹豫着还是走了出去,四下一看只有一个房间而且房间的门开着。

慢慢走近房间,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月重天关心的不是这个,从感觉上来看这里非同一般,那么如果要挟里面的人会不会有一线生机。

有人走进门的声音,西楼当然听到,不过却懒得理会,反正会有保镖处理的。野猫继续暧昧地**,顺便抽空提醒,“好像…恩哈…有人来了…啊”。话刚说完,西楼就是一记深顶。

月重天慢慢走近,带着十分的警惕,毕竟这人的反应太过反常。可是就在快靠近床时,突然窜出一个保镖此人乃是西楼贴身保镖祁铭,而身后的房门外也涌现进了十几个保镖。

后进门的保镖忙上前。一群人又是打成一片。而床上的两个人依旧我行我素地大演春宫。

眼前这人的武功似乎是地道的中国功夫,一群保镖眼看又要落了下风。祁铭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对准那人的手臂打去。细小的针头射入皮肤,月重天顿感浑身无力,一下子软倒在地,只能眼巴巴地被人制伏。

正当保镖打算压着这人离开时,一直未开口的西楼却说道,“等下。”音落,众人忙停下了动作做恭敬状。

西楼起身,随手披过了一旁的浴袍,迈着优雅的步子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道,“在我这里闹了一场,总该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为首的保镖上前一步,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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