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瞪眼,凉凉道,“我到怎么今天心口发闷,原来是要碰到莫大公子这尊瘟神了啊。您老可是比阴魂还厉害啊。”
莫成狠狠磨了磨牙,视线穿过西楼,落在月重天身上。月重天从始至终都看着西楼,连正眼都懒得看对面那人。
看着月重天超凡脱俗的风姿,莫成一脸打趣道,“原来西楼公子是护花啊。不过他要是晕车的话,你不如骑个自行车带他兜风好。这也是一种浪漫。”
西楼这回都懒得搭理,一手握上月重天的手,安抚一笑,“闭上眼睛。”月重天配合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西楼一踩油门,车速猛然飙升,直接将那红色的跑车甩在了身后。
莫成看了看那扬长而去的宝蓝色跑车,有趣一笑。看来西楼是有人了。改天该去看看那大美人。
车子驶了一段路后,又放缓了速度,西楼只听月重天一声叹息,忙急问道,“怎么了?”
“西楼,虽然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是只要你在身边,我很安心。所以,你想开快就开快吧。”话音一落,车子猛然加速。月重天彻底无语。
请叫我月少爷
月重天(眯眼):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笔…
(感动啊,皇上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啊。可是他的问题就…)
笔(小抖一下):皇上,您刚说什么了?小的没听到…
月重天(笑):没听到不打紧。也许去趟刑部,你会想起来的。
笔(干笑):那啥…有人催番外,所以我就手痒又开始写了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篇了。
西楼(慵懒状):笔,你作业写完了…
笔(呆愣):………什么是作业?????
西楼(漫不经心):作业就是防止你抽风的必杀技。别闲着没事干就来码字。难道你想橄榄枝想疯了?
笔(对手指):这篇是真无聊,所以才写的。我就宅在寝室里一个人,哪有你们俩活得滋润啊?(哀怨)
月重天(笑):可是笔似乎把朕写得太无能了吧
笔(皱眉):你一个古人。穿到现代去,你觉得你会什么。你知道什么是电脑吗?你知道什么叫ooxx,xxoo,oxox,xoxo…以下省略一千字鄙视话。
月重天(笑):来人拖出去斩了
笔(大义凌然状):月重天你要是敢斩了我,我在遗书里虐死你…
西楼(笑):父皇,且慢…
月重天(皱眉):楼儿,要为她求情?
西楼(笑意更深):父皇杀了她太可惜了。其实生不如死才是折磨人最好的办法呢。
月重天(笑):楼儿所言极是。
笔(抖,抖,抖):………我到底为什么写这文啊?(望天)
③启蒙
请带着这样的思想来看此文:一,不要忘了月重天才22岁,请称其月少。二,西楼可是黑道老大哦,不过是玩世不恭,带点痞笑的老大(众:为什么西楼会这样?笔(疑惑):难道西楼原来不是这样的吗?众:倒…)
西楼殿下贵安
颤了颤浓密的睫毛,月重天慢慢睁开了眼睛。身下铺着蓝色的床单,头顶也是蓝色的床帐。环眼整个房间,清一色的蓝色,如同浩瀚无底的海洋。
阳台的门打开着,白色的纱帐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温馨。月重天微微一笑,慵懒地坐直了身子,丝绸的睡袍顺着细腻的**滑落到腰际,伸手扯起,却依旧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慵懒地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房间的布局。有些东西是自己认到的,有些东西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
其实从来到这个异世的一个月以来,自己似乎一直活在逃亡之中。对着这个陌生而未知的世界,如果没有遇到西楼,那么自己该如何生存?
将心比心,西楼当初掉入自己的世界时,是否也是这般迷茫而无助呢?无助吗?月重天苦笑。何时大盛王朝的君王竟会落到这般不勘的地步。
有些事其实自己想在乎的——在乎被别人看成异类,在乎自己一无所知如同白痴一般。可是这些在乎,却是不能提及的。以前是无人可说,而如今却是不能说起。因为这些西楼比自己还在乎吧。
想起他昨夜一开始那般小心翼翼的开车,再想起昨夜在这床上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有他这般心疼,即便一无所知又如何呢。更何况不懂可以学啊。
想到这里,一抹明丽的笑容挂上了月重天的嘴角。而房门却在这时被大力推开,来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不过表情太过刚毅严肃。月重天淡淡一扫,便挪开了视线,也不多问什么。
夜枫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难得看到大哥把人带回家来,不禁细细打量了一番。俊美的容颜,慵懒而不失凌人的气质。此人是谁,怎么都没听大哥说起?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大哥呢?”夜枫问。月重天却是连正眼都懒得抬一下。这样的举动当然惹来夜枫的不悦。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边说着,夜枫已经边向月重天走去。
此时西楼端着精致的早点,挂着完美的笑容踏进了房间,却在看见房中的情景时,明显的一愣。“什么状况?”
月重天表情一变,硬是眼中带水,委屈万分地说道,“楼儿,他凶我。”说着,还伸起纤细的手指指着眼前的夜枫。
西楼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回应过来,忙走到月重天的床边坐下,对着一旁的夜枫道,“枫,你干嘛凶他啊?这就是你不对了…”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枫一瞪,西楼忙话锋一转,笑道,“你要凶也凶我啊。”说完又柔情万分地对着月重天道,“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没多久。”月重天慵懒地靠在西楼的肩上,享受地吃着西楼喂来的早餐。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看你没醒,就先下楼去做早餐了。你不会怪我吧?”西楼还是忍不住担心一问。毕竟月重天对这里人生地不熟,醒来没见到自己,指不定会惊慌吧。
“味道很好。我怎么会怪你?别胡思乱想。”月重天温柔一笑,索性吻上了眼前那张**的红唇。
两人撕磨,似是早就忘了站在一旁的夜枫。夜枫几时见过西楼对一个男子这般,看来此人留不得。想到这里,眼中戾气忽现。
西楼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放开和月重天的吻后,转身看向了夜枫,漫不经心地问道,“枫,你找我什么事?”
“大哥,他是谁?”夜枫倒是不急着说其他,眼下最重要的是处理这个男子的事情。难道大哥之所以不结婚就是为了他?
“枫,我们的出生只相差了几秒。你叫我西楼就好了,这话我都说了不下百变了。”西楼却是答非所问。
“好,西楼,我问你这人是谁?”夜枫第一次叫西楼的名字,却是在质问对方的情况下。
西楼微微皱了皱眉,转眼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月重天,又回眸郑重道,“这人是我爱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玩男人,我和爸不介意,但是你别玩得太过分。你是夜家的大少爷,夜家还要靠你传宗接代。”
“枫,我的性向,你和爸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夜家还有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也不要给我那么大的压力。”西楼抚了抚额,被月重天揽进了怀里。
“可是你…”夜枫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西楼接口打断。
“枫,我知道你今天来是让我处理公司的事。不过我今天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公司的事,我以后再也不会去处理,你将全权负责公司的所有事。而道上的事,我会全部处理,你别再来染指一分。”
看着西楼坚定而认真的表情,夜枫不解却又气结道,“为什么?你是大哥,由你处理公司才是顺理成章。至于暗地的生意太过危险,我…”
“枫,我们不是孩子了。你已经有家室了,你有爱你的妻子,等待你养育的孩子。难道你还要带着这些去道上火拼吗?干干净净地处理公司的事吧。”
“可是你呢?难道你就不会有家室了吗?你…”
“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我不会娶妻,更不会有子。是你和爸太执迷不悟。何必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便我的举动,你们无法理解,那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来过问我的事。这样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大哥…”夜枫对西楼向来尊敬。在他心目中,这个比自己大了不过几秒的哥哥永远都是家中的砥柱,应该按着众人的意愿走下去。
“枫,听我一言,不要再插手道上的事。难道你忘了妈是怎么死的吗?”话到这里,西楼已经有些无力地靠在月重天的身上了。
这件事大家一直讳莫如深。更是西楼面前的禁忌。如今被他亲口提起,心中的痛,旁人无法体会。想到这里,夜枫也不再多说什么,今天只能到此为止。看了西楼一眼,便朝门外走去了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西楼的警告,“枫,如果你敢动他,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夜枫身形一僵。这话多么沉重,看来大哥是沦陷了。无奈地点了点头,夜枫便离开了。
夜枫一走,房里安静地似乎能听到风声。看着已经泛凉的早餐,西楼勉强一笑,“我再去做份吧。”
话说着,便站起了身。可身形还没站稳,便被月重天一把扯进了怀中,手中的盘子也应声落在了地上。
“楼儿,在这里陪我一会可好?”其实真正想要这样陪一会的是西楼才对。看着月重天笑得一脸善解人意,西楼淡笑着点了点头。
皇帝陛下贵安
“月,我叫你月好不好?”在月重天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子,西楼又恢复了一脸地慵懒浅笑。
“随你喜欢。”月重天爱恋地吻了吻西楼的鼻子,随后脑袋一歪,好奇地眨了眨眼,软着声音道,“楼儿,房间里的好多东西我都不知道,你教我好不好?”
“好。”西楼答得爽快,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
“那那个是什么?”指着床正前方挂在墙上的一个黑色的方形物体,月重天开始了异世的第一课。
顺着月重天手指的方向看去,西楼努力思考了一番,才尽量用简单的词汇形容道,“那个叫电视。就是拿这个遥控器一按,然后你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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