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非是练多了,还是…”
西楼凤眼瞟了月重天一眼,略带嘲笑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难道没被别人伺候过吗?学着点不就会了。”
月重天很是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很努力学了…我学得那么努力,你居然还嫌弃人家…这还有天理吗?”
西楼无语,对天翻了个白眼,干脆装死算了。结果又被月重天摇醒,阴测测地问道,“楼儿,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以前常做那事?”
原来他还没忘记要问这事啊。西楼很是苦恼地想了想,说道,“我么,虽然没有后宫佳丽三千,不过么**倒是也不少。偶尔玩得太疯了,就会吧。不过倒也不常做啦。哎,可见虫虫的学习能力和我相比实在是太差了。”西楼最后自鸣得意地来了句总结。
月重天很温柔地笑,最后锦被一盖,就将大好春光全部隐埋在了锦被之下。只听里面传出了月重天的声音,“我这儿的技巧倒是不错,不如你来评价一下,我们到底是谁差,如何?”
“那也要让我先…啊…恩…”西楼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月重天的一记顶送转变成了**。“被你这么弄过,我还有能力反攻。”
“那就下次好了,来日方长啊。”月重天好整以暇道,还不忘身下的推送。
“月重天,你今天抽风,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恩哈…”适应了后穴的不适,**便慢慢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什么是抽风?”
“就是…恩哈…拿鞭子抽风。”西楼边迎合,边恶作剧地解释道。
果然月重天一琢磨就觉这么说根本就说不通,邪魅地看了看西楼一眼,身下重重地往那***抽插了一下。
“啊…哈…你轻点…”
“谁让楼儿戏弄我的?你活该。”月重天开心地笑,继续抽插。西楼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在自己快要**时,却被那人恶意地用指尖抵住了翎口。
西楼瞪大了那双凤眼,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我怎么不知道父皇有这恶趣味?”月重天笑得牲畜无害。一记重顶,同时松开握住西楼分身的手。西楼一时不察,后穴被涌进一股热流,自己的分身也喷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双重的刺激,让西楼一时如脱水的鱼般,迷茫着双眼,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月重天探身轻轻落了个吻,便抱着西楼朝浴池而去。
第65章 意愿流
盛安十一年一月,大盛王朝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此雪一下便是三天。而卧病不起的四殿下也有近三个月没有去上朝堂了。
此等举动,引来朝中大臣非议。无非是这等体弱多病的皇子即便再有才能,也担不起帝王一职。
此话倒是说得也不为过,体弱多病的皇帝一看也是短命相啊。而且大盛王朝又不是没人了。正因此,倒向月西澈那边的人也就多了一半。不过这中心砥柱的太师依旧没有表态。
西楼听到这番消息,琢磨着是应该以不变应万变,还是应该先发制人呢。正在举棋不定时,月重天倒是让卫敏来传自己了。
整了整衣衫,西楼带着最是讨好的笑容,随着卫敏朝韶华殿而去。一踏进韶华殿的门口,就见月重天一手捏着一枚棋子正在和一个男宠下棋。
西楼挑了挑眉毛,淡淡地对月重天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月重天轻笑着应了声,却没有回头,依旧捏着棋子,看着棋局。
西楼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等着月重天的吩咐,对于那两个男宠不时的偷瞟报以微微一笑。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对面的宠儿笑道,“皇上棋艺精湛,易甘拜下风。”月重天一笑,随手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很是遗憾道,“可惜,朕的棋艺一直不如太师啊。”
西楼神情一顿,专注地听着,这月重天八成又是要叫自己去干什么了。果然,接下来就听到月重天缓缓道,“上次在太师府和太师下了一盘棋,至今都还未破解这下一子。眼看着年关将至,朕当真不想在今年留下什么遗憾,不如四皇儿代朕去了却如何?”说着,月重天侧首看向西楼。
脸上带笑,西楼心中腹诽,不过是想让自己去拉拢太师罢了。“儿臣自然愿为父皇分忧。既然如此,那么儿臣现在就到太师府走一趟。”
“那就有劳四皇儿了。”
“儿臣先行告退了。”施了个礼,西楼便退出了韶华殿,带着陶淘先朝菀茗宫而去。
自从入冬以来,菀妃的身子也不太好了。想来是家中变故,又出了后宫一事,再加上西楼体弱,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岂有不病的道理?
安抚了菀妃一番。看她这般憔悴,西楼终是不忍,靠近了她的耳侧,轻声说了几句。菀妃眼神一亮,却是马上掩盖了下去,对着西楼感激一笑。西楼微微点头。
“母妃好生养病吧。儿臣还要去太师府一趟。”向菀妃告了安,西楼也没让陶淘备轿,只是徒步而去。
西楼优哉游哉地慢慢朝太师府出去,还没到门口,远远地就见月西澈从太师府出来,然后上了轿子离开了。
还好自己去菀妃那里转了一圈,要不然和他正面对上可不好。不过么,自己也该有些反抗才是,总是那么被动。怕是还没离开皇宫,就被他暗算死了。
这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上次围场之事,便是这人暗中搞的鬼。还好君谦韶是自己认识的。若是换成旁人,自己难免要按上些莫须有的罪名。
还有一次,难得心情好出去走走,结果这人居然也会派人来暗杀,实在是无聊到没事可干啊。不过想来是自己和月西泱走太近了,他给的一个警告而已。因为后来也没见他再派杀手来。
其实自己应该和他好好谈谈。至少他也不想至自己于死地。他要的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可怜自己也没打算和他争,还要被他当仇敌似的。
想着,西楼苦恼地一笑。这人也不好沟通。干脆拿西泱来当挡箭牌好了。和西泱处好关系,顺便试探下,西泱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心思琢磨着,西楼已经来到了太师府的后门,跟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才敲了敲门。陶淘讶异,“四殿下,为什么我们不走前门?”
“我们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走后门吗?”西楼话刚说完,后门慢慢打开,开门的人竟然是秦肖本人。
西楼倒是讶异,随即了然一笑,拱手道,“西楼见过太师。”
“四殿下不必多礼,请。”微微侧身,秦肖示意西楼进院。
踏进院中,就见后院的一方石桌上果然放置着一盘残局。西楼走近,自行坐下,看着这棋局对落座在对面的秦肖说道,“太师,这可是您和父皇下的那盘棋?”
秦肖点头,捋着白须,慈爱地笑着,却是笑意不明。“正是。四殿下是代皇上来下完这盘棋的吗?”
“不是。西楼一直认为,这棋局除了西楼以外自是还有人能下完。太师以为呢?”西楼看了看棋局,笑意甚浓地看着秦肖。
秦肖摇头叹息,“这能下完棋局的人自是有。只是皇上似是有意让四殿下来下啊。四殿下何不顺了皇上的意呢?”
“可是西楼并不喜欢下棋啊。而且天天为下一步该如何走而烦恼,不是西楼所愿的事。不如太师另选其人,如何?”西楼试探道。
秦肖捋着他白白的长须,若有所思,随即缓缓道,“老夫以为四殿下倒也是个棋艺高手。何不试着认真下完这盘棋呢?”
西楼无力一笑,叹息道,“即便西楼真下了这棋,也不会对这棋局感兴趣的。到时怕是要惹来观棋人的蜚语。倒不如索性就不下了。”
两人话中有话,不过是围着这太子之位而言。既然都是明白人,秦肖索性直言道,“方才二殿下来找过老夫,倒是也没说什么,似是纯属拜访而已。二殿下来拜访老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不像四殿下这般是应了皇上的旨意而来的啊。”
西楼微微一笑,直言道,“西楼以为老太师也不喜欢有人多打扰。更何况西楼也没什么事要麻烦老太师的,所以索性便不来了。”
“其实二殿下到的确是适合的人选。不过四殿下却是也不差。就拿与沽御国结盟一事,四殿下当真功不可没。只是四殿下似是从那以后,就在收敛锋芒了。老夫很想问句,四殿下对于你父皇的大盛王朝,当真这般不在意吗?”
西楼一震,却是依旧含笑,声如清风般扫过,“太师您言重了。只要是父皇的天下,西楼又怎能当真不在乎呢?只是我对朝堂不感兴趣,若是即了位,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但是月西澈不同。太师是聪明人,不是吗?”
秦肖叹息,微微摇头,“老夫不妨对四殿下坦白,皇上是希望由四殿下继承太子之位的。”话一出口,却见西楼只是微微一笑。
“父皇的心思,我也明白。不过如今的局势,太师也看到了。像西楼这般,连上朝都装病不去的,又怎么可能有资格继承呢?”
“老夫在想,倘若四殿下成了太子,会不会考虑到为了你父皇的大盛王朝,而对朝堂上心呢?”秦肖看向西楼。
西楼也不回避,转而道,“太师,西楼以为,强迫一个对朝堂不敢兴趣的人成为太子,倒不如直接选择一个对朝堂更有益的太子。这样岂不是能使大盛的江山更加稳固吗?”
秦肖眼眸深沉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是个脸带笑意的少年,可言行之间却带着迫人的气势。这样的人,却是对帝位不感兴趣。
重新将目光落到这盘棋局,西楼笑道,“这盘棋局,到底该由谁来收拾,其实都在太师你的一念之间。西楼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希望太师看清形势,以大局为重。”言罢,西楼起身,对秦肖拱手。
“太师,西楼叨扰多时,就先请告辞了。”秦肖微微颔首,也没说什么,只是目光复杂地看着西楼从后门踏出,直到那扇门再次合上才收回了目光。
看来的确是老了,竟是怎么也猜不透这四殿下月西楼啊。秦肖摇首,这样的人,只要他不愿的,谁也迫不了他吧。
盛宫舞
夜幕低垂,西楼对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幻影吩咐了几句后,幻影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