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宫舞-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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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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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剑挡开一人的攻势,挽了个剑花,西楼一剑刺向随后攻来的一人,挥剑,刺剑,抽剑,似是杀红了眼。
  也不知是敌方的血还是自己的血,总之大片的血迹染红了西楼白色的锦衣,西楼却是无暇顾及。景澜边打边朝西楼这边退来,“西楼快走,到玄门会合。”
  西楼点头,敌方的人手似乎也死伤的差不多了,看情形也只能先留几人断后,其余人先行离开了。
  玄冥带着几人留下断后,景澜和西楼等人先行离开,却不想再半路又遇一伙人,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此混乱之江湖,比起现代之帮派,当真是难混多了,西楼此时已经后悔了,皇宫再闷到底比这里安全多了,也不知是否有命回去见月重天了。
  其余人等上前迎敌,幻影和景澜护在西楼身侧,三人且战且退,景澜道,“西楼,你先顺着这路走。”
  “那你们呢?”
  “我们倒是还能施展轻功,你快走。”此言一出,西楼有些郁结,不过倒也感激,二话不说,跑路要紧。
  一路狂奔,到处都是树木,果然穿越之人,不适合在古代江湖谋生啊,西楼此时还有闲情苦中作乐。
  林中沙沙,不知是风声还是其他,西楼已经无从辩解,跑得有些疲惫,索性靠在一棵树旁喘息。
  耳旁突然传来一阵风擦金属的声音,西楼下意识地闪身,一剑直接刺在了刚才休息的树上,来者一看便是刚才敌对的一方,西楼挥剑迎敌,一对三,再另上对方又是高手,自己几乎没有胜算。
  不过若是横竖都是死的话,那么不如拼上一拼,西楼一剑刺去,一边迎敌,一边向后退去,路线早在不知觉中改变,不知何时,待西楼回头时,便是悬崖。
  此时空中一道身影飞来,急言道,“住手。”正在那人落身之际,西楼再不多想,直接纵身一跳,来人一看也是敌方之人,无论他为何喊‘住手’皆不是好事,向后一跳,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来人带着银色的面具,疾步上前,来到西楼跳崖处,往下一看,深不见底,微锁眉头,转身看向三名单漆下跪的下属。
  “还不给我下去找。”
  “这……”三人惶恐,如此高崖,下去便是尸骨无存了。“教主,此崖如此之高,跳下去怕是没命了。”
  “给我想办法饶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音落,男子拂袖而去,留下三人,对望一眼,只能想办法下去。

盛宫舞  第33章 劫后生
从山崖上纵身跃下,可说是置之死地却不知是否有后生的一举。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眼前还残留着那银色面具男子一闪而过的眼神。那眼神似曾相识,却又陌生。
西楼睁着眼睛,感受着失重的感觉,伸手却触不到任何支点,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与月重天相处的一幕幕。最后一抹笑容挂上嘴角,眼底闪过不甘。
古代的江湖到底不适合自己。来江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还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好和月重天站在同一个高度呢?想到这里,西楼却是轻笑。
罢了罢了,若是失了月重天的依靠。这古代岂是自己一人能独自担当的。江湖险恶。死,也许不可怕,怕就怕死得遗憾。
手中的剑不知何时灌上的力道,猛然刺进山石之中。长剑入内,滑下一道剑痕。伴着这股摩擦,西楼下降的趋势也稍显缓慢,不过却是依旧向下。
西楼低头望去,离地面越来越近,脸上却是挂起一道笑容。只听‘扑通’一声,西楼落入水中,溅起水花无数。
憋着口气,努力浮出水面,力气当真是已经耗尽,若是可以真想找个地方躺躺。西楼心里苦笑,慢慢朝岸边游去。
最后瘫软地躺在岸边,仰头看着蓝天。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西楼想放声大笑,却是实在无力。
人一放松,便是什么力气也提不起来了。西楼即将闭上眼睛之际,头顶却投下一片阴影,心里一惊,眯眼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书生装扮,见到躺在岸边的西楼,不确定道,“小公子?!”闻言西楼一愣,随即眼前发黑,不幸晕了过去。


盛宫舞


废弃的仓库,冰冷的铁栏,夹杂着刺骨的寒风。透过囚室上方狭小的窗户,看到的是一样阴暗的天空,如此无助,看不到半分希望。少年蜷缩着身子背抵着墙,闭上眼睛就看到母亲满身是血的抱紧自己。刺耳的刹车声犹在耳边。那张本来温和慈爱的脸,如今的记忆里只剩下扭曲和鲜血。
于是睁开眼睛。有三个面色模糊地年长少年在铁杆外的不远处走动。其中一名较年长的少年拿着手机按下号码,然后是一阵忙音,接着再次拨打。反复终于打通,“喂…是…只要你收手…否则…”较长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似乎挂了电话。
“妈的,老子还没说完,他**就挂了。”较长的少年不爽的啜了口。
“那这小子怎么办?”第二个较长少年瞟了眼缩在角落的少年道。
“靠,留着也没什么用,杀了又麻烦,本来还想威胁来着,谁让他老子连个电话也不听完。现在怎么办?”第三个较长少年烦躁地瞪了眼囚室的少年。
第一个少年看着手中的电话,又将目光移到了角落里有些呆愣的少年脸上,随即脸上划过一道阴冷的笑。“放了可惜,杀又不能杀。 那不如玩玩,别玩死就好。还能给他那不识相的爸一点警告。”
“怎么玩?”这话一说,三人对看一眼,阴测测地笑,慢慢朝少年走去。
牢门的锁链被打开,少年无波的眼神泛起一阵涟漪,思路似乎跟不上现实,依旧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幕,只是睁着眼睛有些晃神地看着那三个较长少年靠近。
染血的衣服被粗鲁的撕开,少年依旧淡漠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三名较长少年丑恶的嘴脸,扭曲而猥琐的笑。
下巴突然被用力地捏住,然后一个腥臭的物体挤入口中,少年厌恶的皱眉却没有反抗,神志依旧有些茫然,似乎还没有从那血腥的一幕中回神。
后穴被粗暴的挤入,感觉有液体流出,空气中飘荡着淫靡而血腥的味道。少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一道折射的光芒,本来扩散的瞳孔慢慢收拢。
驰骋在身上的三名较长少年已经疯狂,完全不顾身下少年的疲惫。少年的手摸索上那道光源——其中一名较长少年腰间的黑色手枪。
举枪,按动扳机,连击目标。刚刚还热血沸腾的一幕,因为这三下枪声而冷场。三名较长的少年应声倒下,血慢慢从他们身体内流泻出来。染满了潮湿的地板。
少年吃力的挪动着身子,艰难地在墙角靠下,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血迹,血迹蔓延地很快,流到了少年的脚边,然后顺着脚慢慢向上,,染满整个身躯,望眼所及,皆是一片血红。
   

 盛宫舞
  

冷汗不断地冒出,辗转之际,西楼猛然睁开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自己面前的手。东方隐一愣,握在手中的毛巾因为西楼突如其来的动作而落下。
微微回了神,东方隐一笑道,“小公子,你醒了啊。”
听到这声叫唤,西楼才微微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抓着的手,忙放下,有些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人,“东方隐?”
东方隐微微一笑,伸手取回那掉落的毛巾,“没想到小公子还记得在下啊。”
西楼慢慢支起身子。不过显然这个动作触动了伤口,倒吸一口冷气,西楼慢慢皱眉。东方隐上前扶着西楼靠在床头。
揉了揉太阳穴,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些,西楼才缓缓道,“我记得我但是昏倒在河边,然后昏迷时看到了东方先生,那么之后先生把我带到了这里?如此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只是不知这里是哪里?”声音一出口才知喉咙嘶哑得难受。
东方隐春风一笑,体贴地到了碗茶递给西楼。西楼口颔首一笑,伸手接过,一饮而尽。此刻东方隐才缓缓道来,“此处乃是舍下。”
“原来是东方先生的家啊。不过我记得东风先生不是在秦淮的吗?怎么到了北州?”此话出口,西楼才想起月重天曾说东方隐是外乡人。
果然听东方隐到,“北州乃是在下的过所,秦淮繁华之地,却是容不下贫寒书生。所以在下索性又回到故里。”
“哦,原来如此啊。”西楼若有所思。
东方隐微微一笑,也没多问西楼什么,便走出了门去,不一会端着一碗药走了回来。“小公子有病在身,还是把这药喝了吧。”
西楼有礼接过,却是说道,“先生唤我西楼便可。”说完,便喝下了药汁。药汁苦涩,不禁让西楼皱眉。东方隐适时递上一杯茶,西楼感激接过又是饮下。
“在下以为还是叫小公子好。叫着也顺口。”闻言,西楼一愣,无奈摇头,也不愿与他执意这个。“小公子好好休息吧。这里离你掉下悬崖的地方有些距离,所以小公子不用多加担忧。话说回来,小公子如此高的地方掉下来都能活命,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西楼淡笑,“因为我心里有人。若是死了,他会难过,我会遗憾。”脑海中再次想起月重天的笑颜。不知为何很想此刻躺在他的怀中,大概是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如此。脆弱吗?自己何时如此不堪。西楼苦笑。
“小公子心里的人难道是上次你身旁的那位爷吗?”东方隐有些好奇地看着西楼。西楼但笑不语,不过看着东方隐的眼中自是默认了。
“我昏迷多久了?”西楼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也不知陶淘和景湳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倒也不久,一夜而已。”东方隐如实道,“不过小公子身上伤重,还是在此多休息几日吧。此处偏僻怕是也不容易被找到。”
他此话一出,西楼倒是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人。此人当真七窍玲珑心啊。如此之人,怎会落魄至此呢?
“东风先生不简单啊。我倒是好奇先生为何沦落至此呢?”西楼眯眼,几不可查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虽然身着一袭旧衫。却依然不失他的儒雅。
东方隐依旧笑得从容不迫,对着西楼道,“聪明的人未必仕途一帆风顺。而且如我这般不懂收敛锋芒吗,总是自以聪明的人,也不适合官场吧。不如闲人一个。落得自在。”
闻言,西楼挑眉一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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