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俊美的面容忍的爆着青筋,大颗的汗缓缓滴下,透着痛苦,苏想心软了。
“可是……我还未成年。”百绛不止一次嘱咐他千万不要在成年之前做※爱,苏想左右摇摆。
“你摸※摸它,你摸※摸它就好了。”狂抓着苏想的手,让他放在他的炙热上面。在苏想的手刚松松的圈住,狂就忍不住的摆着腰※肢忍不住抽※动起来。
虽然在他刚触碰到几乎要灼烧的粗大时差点蹦起来,但是在狂试探性的摆动时露出些许舒服的表情时,他就好似被蛊惑一般,主动的伸出手圈住。后来的记忆几乎全无,直到最后变成他丝布衣服堪堪挂在身上,跪着趴在床※上,笔直的双※腿紧紧的闭着,承受着身后狂凶猛的撞击,刺刺的黑草丛和蛋蛋狠狠的拍打着他挺翘的屁※股,苏想甚至感觉到炙热的体※液已经顺着臀※缝进入了被刺激的张开着祈求着临幸的小口。他简直将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起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终于,在细嫩的腿※间几乎被蹭破之时,只听到狂的低吼,烫热的液体喷在他的腹部,烫的他忍不住一个激灵,软在床※上,浓稠的白※浊一股股的强力喷洒在苏想的胸膛。
之后,没有了任何力气苏想任狂※抽※出半软的炙热,被细致温柔的用温水擦干净放进崭新的被窝中。
接着,随着火被浇灭的刺啦声,眼前一片黑暗。有了黑暗的保护色,苏想放心的睁开眼,看着伸手不见五指房间,除了眼睛之外的其他四官更加敏锐。伴随着窸窣声,那具熟悉的烫热身体钻进了被窝,将他紧紧搂住。
感觉到被温柔的亲吻在嘴唇上,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睡吧!我的苏!”
想开口回应,可是不时何时自己的嗓子哑的发布出来声音,只得乖巧的点了点头,阖上了双眼。
在进入梦乡之前,苏想都还在想,他到底怎么喊得把嗓子都喊哑了?还有眼睛都肿了,嘴里的感觉也不太对。不过他太累了,即使没找到答案,也顺利的沉沉睡起来。
即使是半夜几乎是震天的冰雹砸下来的声音都没有把他给吵醒。
在第一个冰雹落下的时候,狂就醒过来,低头看着睡的香甜的苏想并没有被吵醒,温柔的亲了亲他睡的红扑扑的脸颊,狂搂紧的他的宝贝闭上眼睛继续睡。
心里透着得意,果然他舒服了他的苏也睡得更香。
更期待成年后酣畅淋漓的大战了,不过,如果他的苏对他发※情,主动的骑过来,那更是美妙。
、45狂的过去
昨天的早晨苏想是在空气的湿冷和怀抱的温暖以及雨落大地的噼里啪啦声中起来的,因为一晚都是在狂的怀抱中使得在起来时身体酸痛,精神有些萎靡。今天的早晨苏想仍旧是在狂的怀抱中全身酸痛的醒过来,仍旧半睡半醒的眯着,结果还未等他自然的消退身体的睡意,就差点被密密麻麻的砸在屋子上撼天的声音给震醒。
苏想猛地坐起来就要冲到窗户旁想要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结果刚坐起来就被狂强*健的手臂给拉住。反冲力让刚才闪到腰的苏想无法控制的几乎要跌回床*上时,狂起身将他揽在怀中。
“狂,外面是怎么了?”苏想一边揉着抽筋的腰,一边惊魂未定的说。抬头看着被砸的一颤一颤的屋顶,眼睛里都是恐惧,“会不会塌了?你看房顶都在颤。”拔高的尖锐声音在这片撼天动地中几乎很难听到。
看到苏想眼睛里的恐惧,狂一边帮他揉着腰一边拍着他遍布吻痕的纤细背脊安抚,“没事,外面在下冰石头。至于屋顶,之前考虑过会下冰石头,所以全都是用石头砌的,非常坚固暂时不会塌。”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狂伸头伏在苏想肩上低声耳语。充满诱*惑力的磁性声音带着温热湿*润冲击着苏想精致的耳朵。每次都能百发百中,不管之前苏想的关注点在哪里都必须被诱*惑住。
然而结果,苏想完全没有被诱*惑到。
“真的不会?”苏想仍旧忧心忡忡。实在不是他对由兽人盖的应该是绝对超高质量的房屋不信任,实在是外面的冰雹声太大了,噼里啪啦撼天动地。就算是没有看到,他也能感觉那冰雹肯定不止小碎石子的大小,如果不是太吓人,他甚至都可以说大部分都离拳头大小没多远。光看这不仅仅房顶噼里啪啦的颤动,他甚至感觉到地面都有着颤动。
怪不得一说起来冬天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的样子,面色苍白忧心忡忡。甚至胆小的还心有余悸的颤抖至昏厥,面色都带着灰暗的绝望。果然是他的眼界太窄,就算是把兽人往强大处看也只能猜出天气非常恶劣而已,却不曾想到竟然恶劣至此。
就在苏想沉思的时候,随着“碰”的一声即使是在震天的“噼里啪啦声”中都极为显眼闷响,之后就是几棵大树折断的“吱呀咔嚓”声,以及狠狠砸在房顶上的闷响,然后苏想感觉到床猛地震动了几下下,就好似地震一般,连整个房屋都在微微晃动。外面狂风大作,携带着冰雹打着卷的死命朝着房子最为薄弱的窗户和门砸着,厚重的闷响以及窗板大门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酸的
吓得苏想立刻惊惧的缩在了狂的怀抱,不由自主的颤抖。
“狂,狂,你听到了么?”苏想连声问道,面色苍白神经质的从屋顶看到门窗再看炉子墙壁,发间的三角耳朵短毛炸起来,黑色的眼睛瞳孔放大,整个人透着惊惧。
“听到什么?”见到苏想吓的魂飞魄散的样子,狂紧紧的将他搂在怀中安抚,声音放到最低最缓和,眼中透着心疼,“别担心,别担心,我们的房子非常坚固,绝对可以撑得住。”
“可、可是,”苏想嘴唇苍白,颤抖了几下才找回了发音,“可是冰雹太大了,房子会破的。现在还没有到冬天就这么可怕,到冬天了房子又破了我们怎么办?!”最后都带着哭腔。苏想简直不能想象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部落的人挤在冰冷的山洞里,没有热水喝没有肉吃,空气混浊中透着死气,还有那些未知可怕的危险,苏想一头钻进牛角尖里怎么也出不来,吓的几乎要昏厥。他从来都不知道,冬天是多么可怕。在地球上,人类是地球的主宰,拥有可以打败自然的能力。城市里虽然人多为患,可是同样的,人多力量大。有事大家一起扛,冬天只是冰冷而已,而随之而来的暖冬更是让人开始期盼瑞雪。在那里,雪是人类漂亮的玩物。
可是在这里,冬天是恐怖的。狂风暴雨不再多说,拳头大小的冰雹不停的落下,苏想敢确定如果他走出门去,一分钟之内就会被砸成肉泥。仅有几百人的部落在这个绵延不绝的山岭中是孤独的。如果说冰雹再大些,他们就算是默默的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知道,更不能想象怎么求援。昨天的热闹和快乐早就远离,现在苏想只感觉到恐惧和孤独。
如果不是狂温暖宽广的怀抱保护着他,苏想甚至觉得在他死之前一定会疯掉。
“不会,绝对不会。冰石头一般只会下一天,我们的房子还能撑得住。等到它停了,我就去把我们的房子修好,一定会让它保护着你渡过冬天。不怕,不怕,有我在。狂会保护你,冰石头不算什么,我化身为兽状可以撑得住一段时间。就算是房子破了也会把你好好的送到山洞里。部落的山洞非常结实,百虎部落都是在那里过冬的……”狂抛弃了之前的惜字如金,一边轻轻的摇晃着他被吓惨的小亚兽,就如久远记忆中他的阿帕在冬天的时候摇晃安抚着他,一边不住的在他耳边低声絮叨着。
看的苏想在他的絮叨中面色终于好了一些,也不会一直都颤抖,狂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可惜的是他已经把他能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正绞尽脑汁的想话题,结果就在他的思索中苏想又回复了苍白,纤细的身体颤抖的狂难受的皱起眉。
“我是不是从未和你说过我兽父和阿帕的事?”狂叹息了一声,低声说道。
这句话一出,苏想的注意力立刻被引了过去。每次听部落的人说起来狂和他的父母,无一不是叹息还有不赞同,但是却都不再说什么。之前苏想以为狂被排挤是因为他的兽型似猫,额头间没有霸气的王字。但是后来感觉或许和他的父母以及狂自己本身有关。
“你愿意和我说?”苏想抬起头看着狂坚毅的下巴,而后努力的将从狂的怀抱中*出来要面对面的交谈。眼神的交流会很重要。这个时候,苏想早把冰雹狂风屋子塌什么的给抛走了。
“不用,”狂紧紧的将苏想搂住,将头轻轻的放在他肩膀上,沉声说道。“我的兽父来自百*虎部落,曾经和族长一样同属于部落的勇士。他的虎型非常彪悍,是一只火红的巨大老虎。听说兽父在部落里非常受欢迎,爽朗大气,所有人都喜欢他。这是在遇见我阿帕之前的兽父。后来,兽父觉得他已经足够强悍可以出去游历,所以他就出去了。之后带来了我的阿帕。我的阿帕是一只黑色的拥有两只尾巴的猫族亚兽,非常怪异对不对?他从来都不笑,对其他人都冷漠,甚至对都懒得对我的兽父说话,就算是说话也非常严苛,有时候甚至咒骂。”
狂呼出了一口浊气,不再说什么,好似在缓解心中的痛苦,又好似之前的勇气已经用完。
被狂紧紧拥在怀中的苏想看不到他的表情,更无法拥抱着安抚他,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只能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住。
如此,狂好似又有了勇气,继续开口说道,“就算是我的出生换得了兽父的一时开心,生我的阿帕却并没有欢喜。在危险的时候,比如雪天,阿帕会全力保护我,将什么吃的都先给我吃。但是在其他的时候,阿帕就是在外人看来冷漠阴郁的亚兽。其实部落的人很好,他们讨厌阿帕是因为阿帕让原来那个兽父消失不见了。兽父回来后身上没有了那种暖洋洋的气息,带着些阴郁,直至后来更是冷漠和尖刻。但是兽父只对阿帕一个人好,只要是阿帕想要的兽父都会给他弄来。在冬天的时候,阿帕和我是活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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