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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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难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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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靳于拿眼角瞅胡天杰,见小孩腰上缠根红绳跟本命年似的,就知道这小子一定又是看到了点什么,冲方祯打个眼色,两人一人守住一边,防着人蛛接近石井。

二豹爷这边看得老激动了,五姨太!绝对他妈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五姨太!你看五爷这护犊子的损样!藏够深呀!
豹爷深知自己这是拜对了佛,手上也不含糊,把绳子拽得那个紧,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他妈来一个团,他豹爷也绝对不松手!

话分两截,说胡天杰手脚并用的撑着井壁下了井,井下到处是蜘蛛丝,跟小寡妇一样,下来就缠了人一身,弄都弄不走,周围又黑,也没个灯,胡天杰也不会游泳,就这么死憋了一口气潜进水里。
条件有限,但胡兄也不傻,身上缠了这么多的小寡妇丝,总不是平白出来的嘛,只要顺着这些细丝一点点寻,指定能找到个出口啥的。

胡天杰在一片漆黑中摸索,虽说是蜘蛛丝可也坚实得很,轻易弄不断它,也亏得它坚实,方便胡天杰牵着找,他就这么一点点寻过去,终于在一处井壁上摸到了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东西好像是和井壁一起的,应该是打井的时候一并给弄的,中间有个大口子,那些蜘蛛丝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胡天杰把准备的小刀给掏出来,抓了一把蜘蛛丝,管他三七二十一起刀就磨,也不知道弄断了多少,但见井上一阵骚动,老树上“咚咚”掉下来两具女尸,与此同时人蛛群中突然有几个哥们瞪直了眼就倒地上去了,随后几个黑黝黝的大腹蜘蛛从他们嘴里爬了出来。五爷手快,一挥刀全给灭了。

何二豹一看,有效果!赶紧的给胡天杰汇报战果——“有了!有了!五姨太!”

胡天杰刚浮出水面来,就听见那狼似的嗷着五姨,这叫气得一火光,“你有了!你有了!你他妈才有了!”哥们太激动,完全没注意到水面上浮着的几只蜘蛛正攀上他的衣服往脑袋上爬,一溜烟钻进了他耳朵里。
胡天杰只觉得耳朵一痒,都没来得及“啊”上一声,就这么晕了过去。

伟大的领袖,天之骄子爬王杰宝同志就此——扑街!!





决战夜前夕

胡天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教主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一嗓子刚出去,不远处就传来两声咳嗽声,刻意得很。胡天杰直着脖子寻过去,不远处的窗户边放了张小桌子,小祁公子悠哉哉坐在那里赏着他妈的景,妈了个蛋的咳了那么大几声,现在倒装得从没发生过一样,好半晌才转过头来,“胡公子你可终于醒了。”

那双细长一笑起来胡天杰就嚼吧出味来了,“咋的,卸磨杀驴还咋的?”

祁五公子跟没听见一样,“既然醒了,我倒有点事想向胡公子核对核对。”

“啥事需要绑着核对啊?”

祁靳于嘴角有点抽抽——也不知道他抽个啥,“不绑不行,我怕等会公子又会龇牙咧嘴冲上来呀!”

胡天杰以为他骂人呢,“你他妈才龇牙呢!你祁狗最爱的就龇牙咧嘴!”
正时,房门开了,方祯姑娘和二豹爷正往里面进,何二豹一瞅人醒了,狗腿地往人奔过去,“可算是醒了啊,五姨太!”

祁五疑惑,“五姨太?”

胡天杰一看这事要坏,撅着嘴要接话茬子,“五……五……五夷太山奈我何,狂风破浪会有时!”

一首诗对得牛头不对马嘴,周围空气都他妈凝结了,听得周围群众是那个汗颜。
祁靳于:“……”

方祯:“……”

二豹爷还在那喃喃,“好端端一小伙咋就犯个没事爱朗诵诗歌的毛病呢…”

胡天杰脸都要气肿了,小声提醒他,“嫉妒!嫉妒!女人的嫉妒!”

“哦!”何二豹恍悟,一缩脖子,“明白明白。”

小插曲过后还得言归正传,胡天杰算是闹明白了,感情自个昨天逞能装13得太投入,被水里的蜘蛛钻了空子,鬼扯似的冲上来扒拉着祁靳于就咬,现在祁公子那胳膊上都齐刷刷码着一排“劳力士”呢!
终于知道祁大公子为毛嘴角抽抽了,胡天杰心里暗暗扼腕,那孙子差点整死他了都,自己就该脖子上来一嘴咬死他妈的算完。

“那啥,这不还没到晚上嘛,这么绑着也不叫个事儿,要不先松松活动活动?”胡兄试图打着商量。

然后就真有人过来给他松了绑,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说啥不放的祁靳于,只见祁公子把人给扶起来坐好,笑得山花烂漫。
胡天杰一看这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那边祖宗发话了,“在下一直对胡公子下井后所经的事有那么几分好奇,现在正要前往,不妨一同搭伴?”

胡天杰瞪着眼,“不行了不行了,我感觉我又要发病了,赶紧绑了我快!”说完直挺挺就要往回倒。

祁靳于手快把他给截了回来,“不急不急,在下还有一只胳膊呢。”

胡天杰:“……”

今天村子安静的很,五爷为防有人打扰,天还没亮就挨家挨户点人穴,好家伙就差没把手点折了。

几人又回到了树庙,可眼前之景却让胡天杰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石井里的水竟在一夜之间全干了,只堪堪留下冗长冰冷的井道,有一边井壁被凿出个大洞,如大开的兽嘴,黑漆漆的,不知深浅。

如此这般,大有种敞开门迎客的感觉。

“如何?”祁靳于问。

“不咋的。”胡天杰指着井壁上的洞,“我说的银丝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不过,现在没了。”

祁靳于顶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冲方祯打了个眼色。

方姑娘立马会意,手往大衣袖子里一伸,掏出捆麻绳,利利索索把胡天杰绑了个牢实。

所有行动进行的迅雷不及,胡天杰这都来不及骂上几句,就被祁靳于一膀子捞进了怀。后者甩了一句“麻烦二豹爷等会找个火把来,必有重谢”,然后深提口气,搂着胡天杰往井里跳了去。

几下脚点壁,二人轻松落地。

这厢刚站稳,小祁公子就赶紧的把人给推开,跟甩大鼻涕一样。可怜咱胡大兄弟手脚被绑,没个依托,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实在是欺人太甚!叔可忍大姨都不能忍了!
胡天杰尖叫着就要扑上去咬人,“别拦我,都别拦我啊!哥们今天和你拼了!”

周围除了那缺口井壁,就剩一抗大刀的小祁哥了。

祁靳于:“…………”

“咋的,你别跟我这装,杰哥我今天定要扬我大穿越人之威严!”
我说哥们你就好好地上趴着吧,撅着个屁股在那一蠕一动的,知道的是你要奋起反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欠。操呢!

看来小祁哥的想法和广发群众是一样一样的,本想回过头去不鸟他的,奈何在这深井之处,胡天杰一嚎起来跟村头喇叭似的,实在刺耳,这才又把人给捞起来,客客气气地帮忙掸去身上的泥土,“都怪在下武艺不精,让胡兄受累了,见谅见谅。”

“滚滚滚,少在那给我装丫挺,就你还武艺不精,我看你是人品有问题!妈的要老子的时候就是人,不要了就当牲口栓了,老子他妈是卫生纸啊,你高兴了擦嘴,不高兴了就擦屁股?”

“诶……胡兄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祁靳于有点委屈,“在下是真有心与胡兄相交,却不想胡兄这样看我,实叫祁某心寒啊!”

我寒你个大年三十!胡天杰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会装的人,祝你他妈早日装成逼。
胡天杰不依不饶,“别扯淡了,以为我瞎啊?明明就你推开的老子,还有脸说自己武功不好,你也不害臊。”

一句话让祁靳于先是楞了半秒,而后丫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突然一瞬不瞬地盯着胡天杰看,黑漆漆的眸子里好似还掺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推开不行啊,实不相瞒,在下有龙阳之好,与胡兄这么亲近,我怕我会硬。”

胡天杰:“………………”
万能的杰克苏大神啊,请赐予胡天杰一副可以和祁狗抗衡的盼盼防盗门脸皮吧!

此次的第一次交锋,以胡同志惨败收尾,恭喜祁公子荣获“最佳不要脸辩手”称号!
这是这举国欢庆,普天同庆之时,忽听上方传来一声柔软细语——

“五爷你……”

底下的二位齐齐抬头,正见着方姑娘缠着昨晚胡天杰用的红麻绳下到半空,模样还是原来的俏模样,就那表情跟猛然间发现自个不是怀孕五月而是长膘五月一样。

方姑娘声音是颤抖的,语调是迂回的,内容是惊天动地的,“想不到五爷你……竟然有龙阳之好!”

祁靳于:“………………”谁能帮五爷挽个五斤尊呐!!!

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当坏人的命,就拿祁靳于这孙子来说,干坏事的头脑是有,可就没那干坏事的命,上辈子害别人,差点他妈成了猪,这辈子瞎扯淡,这下成基佬了吧。
胡天杰这都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拍手称快了。

方姑娘抛出一炸弹后这才慢悠悠滑下来,脸上这长五个月膘的表情还没下去。虽说方祯一直以祁靳于的红颜知己自居,可男有才女有貌,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可奈何人小祁哥就是对人没兴趣,这不免有点打击大姑娘的自信心,这回是终于找到答案了,原来——百花千姣满春园,英雄只爱□花呀。

方姑娘自信心一找回来,说话也有了底气,“哎,五爷你选择沉默我也能理解,任谁都不愿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是吧?”

祁靳于:“………………”

如果胡天杰现在不是被绑着的话,他一定要冲过去拥抱方姑娘,真是为他出了一口恶气。看祁狗那吃翔的表情,啧啧啧……

方姑娘整整衣衫,“当然,这也没什么的,谁没有点特殊爱好啊,不过……”大眼睛一瞟胡天杰,“你也得挑个好的货啊。”

祁靳于:“……………………”

胡天杰:“……………………”

身为基佬的祁靳于还能说什么!再次躺着中枪的胡天杰还能说什么!!!

得不到回答方姑娘也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不提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走吧。”说完一扭头跨进洞里,留下无言以对却要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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