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明白谷月为何会待在他身边,还将他剥了个半光,手指不规矩地在他身上东移西转。
她好像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从五官、脖颈、肩膀、胸膛……唔!她居然掐他胸前的凸点?很痛耶!
他正想睁开眼对她斥责一番,她柔软的小手却下滑到他的男性坚挺上,瞬间,他倒吸一口冷气,无力地瘫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谷月在心里赞叹着。那么样地阳刚又美丽,以后他的老婆一定会很幸福……呃?想哪儿去了?突然,她拍一下自己少根筋的脑袋。他的老婆就是她啊!还说什么幸不幸福?真是昏头了!
她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他的腿好长,肌理结实、平滑,完美地延伸到脚踝。好羡慕,这么笔直又修长的腿,如果能分个五公分给她就好了……谷月述迷糊糊地想着,完全没注意到他欲望中心的昂然挺立,当然更不会想到如此挑逗一名正常的男人有多危险。
司辰寰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火热的吻毫不保留地印上她的唇。
她娇小的身子彻底掩没在他健壮的躯体中,感受到她的柔软与纤细,他体内升起一股大异于情欲的怜惜情怀,而吻她的力道也不自禁放柔了。
谷月只觉心底泛出一股像是沙漠注入清水的快感,点点滴滴融化了她僵直的身躯,顺道抽走了她脑海里的理智。
司辰寰偶然睁开眼,瞧见她迷离瞳眸里闪烁着天真无邪的波光,心头又是一震,除了下半身的渴望外,另外还有一道温暖的清流在他心底奔窜,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但却舒服得令他只想深深沉醉其中不愿醒。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不怕,她只是觉得身体热得像要烧起来,她的眼睛、耳朵、肌肤……所有的知觉都顿时变得敏锐得可怕。
他的手指温柔地解开她身上的衣扣,不半晌,她的上衣脱离了原本的位置,飞落床下,只剩一件简单的白色内衣遮住她胸前的春光。
好平凡的内衣样式,没有炫丽的蕾丝,也没有性感的镂空设计,只是两片以舒适为主的纯白棉布,却将她妆点得性感诱人。
他甚至等不及扯开那层布,便伸出舌头,就着布面轻挑她秀巧可爱的胸部。一开始她只觉得热,被他舌头画过的地方整个挺立了起来;可一旦内衣被他舔湿后,又有一股微凉的冷意渗了进来,让她饱尝冰与火的刺激,忍不住逸出甜腻柔软的哼声。“唔……嗯……”她那比蜂蜜还要甘甜的声音一钻入他耳朵,他的背脊便像被一股电流窜过似,禁不住机伶伶地打个寒颤。
“你的声音真惹火,月儿。”
“碍…”仿佛在回应他似,她的鼻间又哼出一记绵如柳絮的呻吟。
“月儿。”再也无法忍耐,他拉下她的长裤,脑袋埋进她已半湿的底裤间。“蔼—”她发出一声尖叫,但不是舒服的声音,而是某种混杂着惊悚、无助、讶异的呼喊。
他吓了一跳,猛地拾起头来。“月儿?”
“不要!”她脸色白得像纸,突然猛烈挣扎起来。
“不要,放开我——”
“为什么?”他双手一回使劲儿将她压制在床上。
“分明是你先挑逗我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搞什么鬼?她也不知道啊!只是……好可怕!初开始他吻地时,那感觉甜美得言语无法形容,可不知过了多久,一股针也似的杀意猛然窜入她心坎,她的理智立刻被一片恐怖的血腥给占领,她再也受不了他的碰触了。
“住手,你走开,不要碰我!”她拼了命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司辰寰被她惹火了,恶狠狠瞪着她。“你在耍我吗?我告诉你,我非常不喜欢女人跟我玩这种把戏。”
谷月惊慌的眼神四处溜顾着,浑身打颤,活似只落入猫咪牙爪里的小雏鸟。“拜托,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好可怕,真的好可怕,那股杀意越来越浓了,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凌迟致死似,她再也受不住地泪盈于睫。
司辰寰又气又怒地坐起身。“你耍够了没?我告诉过你我从不强逼女人,你不用装出那副像被强暴似的可怜表情。”
她迅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在房间里四处转着。“不对,我……有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总之不行,太可怕了。”
“很好!”司辰寰也换好衣服。“既然你厌恶我到连被我碰一下都无法忍受,我们离婚。”他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离婚?谷月闻言茫然坐倒于地毯上。他说离婚,为什么?他们才结婚一个月啊!她做错了什么,他竟要求离婚?
因为她刚才拒绝他的求爱吗?可是……咦?怪了,那股针般的杀意不见了,好像随着司辰寰的离去而消失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确信自己不久前真的感受到两道恶毒的视线,笔直地相着她,浓浓奇*书*电&子^书的杀意自里头传出,不停切割着她的心,吓得她忍不住推开司辰寰,跳下床铺。
但现在,那视线呢?她仔细检查门窗,除了方才司辰寰出去时忘记关的那扇门外,其余的地方都锁得好好的,不见被人入侵的痕迹啊!
她又陆续检查各个墙角、灯座、电话……搜遍了整间房也没发现什么隐藏式摄影机、窃听器的。难不成刚才的杀意是她的错觉?还是……这房子有鬼?
一想到这儿,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爬上床,钻进棉被,当只把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以为自己看不见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
某些时候她真的很没神经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第三章
怒火在司辰寰心底熊熊燃烧着,这可能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他的人生一直平顺到近乎无聊的地步,想什么有什么,他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尽心尽力”。
何必呢?只要他费上五成心思,世上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用太多力反而显得浪费。
唯独谷月,那个冷感、无情又无心的女人,前一刻还在他怀里柔媚惑人得像只发春的小猫咪,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将他推了开去。
而他又为什么要如此焦躁?不过是一个娶来充门面的老婆,不理她便是,有什么好烦的?可偏偏他就是气得脑袋发晕、身体如火烧。
他到底有哪里不好?让她畏他如蛇蝎!保持距离不打紧,不过轻碰两下,她就疯也似地穷嚷嚷着可怕。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她以为她身上描金镶钻吗?她以为他没有她就不行吗?搞清楚好不好?他可是“黑暗帝国”里鼎鼎有名的“御皇”司辰衰,向来只有他挑人,哪里轮得到人来挑他?
他随便勾勾手指,便有一推男男女女伏跪于地等着服侍他;谷月,她算什么?不过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笨女人!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想法似,司辰寰将方向盘一转,车子横过马路停在“帝国酒店”门口,立刻有十来名男女认出他的车而趋前问候。
看吧!只要他弹弹手指,想要多少殷勤就有多少殷勤。
“晚安,御皇!”酒店经理为司辰寰打开车门。
远远地,就见听闻司辰寰到来的酒店负责人,忙不迭率领数名高级干部前来迎接。“好久不见了,御皇,您的光临着实令敝酒店蓬荜生辉。”
强硬地扯出一抹艰难的微笑,司辰寰绝不在外人面前失态。
“有人告诉我,想了解何谓‘客似云来’就得到‘帝国酒店’,我今天是特地来见识、见识的。”
“唉哟,御皇真是幽默!”美艳的公关部经理扭着水蛇腰促进司辰寰怀里。“来这里只见识‘客似云来’怎么够?您一定不能错过更加美妙的‘美女如云’。”“哈哈哈,陈老,你请了一个能干的职员呢!”“有花堪折直须折”,司辰寰当然也不会客气地偷了一嘴香。
“御皇,小香不止能干,还相当厉害呢!”陈老向公关部经理使了个眼色。“小香,还不带御皇进去好好享受享受?”
“遵命,老板!”伴随着艳若桃李的娇笑,她葱白如玉的手指轻巧地溜进司辰寰衬衫内。“御皇,请里面走。”
司辰寰哈哈大笑跟着她踏入了春色满园的酒店里。
“御皇,人家听说您才结婚一个月,怎么……”她绵软的唇正吮着他的耳垂。“夫人无法满足您吗?”司辰寰的婚礼一经媒体披露,可是摔碎了无数女人心呢!司辰寰浑身一颤,却不是激情,而是另一番更深切的波动在心湖里翻腾。他骂谷月是一回事儿,但耳闻别人说她是非,心底就是莫名地不舒服。
“别提她。”他搂过她,吻住她芬芳的樱唇。
她迫不及待伸出小巧的丁香,窜入他的唇腔里,狂猛地与他的舌纠缠。
他半点儿力气都不必出,她自然而然为他奉献一切。这才是他司辰寰,一个有魅力,又有能力,凡人无法挡的绝佳男伴。只有谷月那个蠢女人不识他的好。
“嗯!御皇,你好棒喔!”小香娇柔的身子几乎在他怀里融化成水。
司辰寰被谷月重创的男性自尊在这里愈合、成长、茁壮。
“御皇……”她的手指朝他的胯下抚去,如兰芷般的喘息吹拂在他耳畔。“像您这样勇猛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一般女子匹配得起,您夫人不懂得服侍之道,就让小香来侍候得您舒舒服服吧!”
司辰寰剑眉扬起。他不是说过别再提谷月的事吗?这女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御皇,小香绝对会比夫人更好,您要不要考虑一下?重新换个伴侣呢?”她的唇在他的颈边、胸膛处游移、舔吮。
恼火在司辰寰心底闷烧成烈焰。她是什么东西,有何资格批评谷月?谷月再不好也是他的妻,除了他之外,不准其他人辱骂她!
他推开小香自动情上来的娇躯,低沉的语气里夹杂着阴沉。“我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谷月的事,你听懂没?”
“唉呀,御皇别生气,是小香嘴笨,我不会再犯了。”她还以为司辰寰是厌恶谷月到不愿听到她的名儿,愈加志得意满地拉开前襟,偶进他怀里,期以这副完美的身躯诱惑住司辰寰,助自己飞上枝头做凤凰。“御皇啊!其实像您这么雄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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