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很害怕!”慕西楠俯身,对着宁茵邪笑。
“既然你害怕了,那请你立即放了我!”
“放了你,你很天真,宁茵,我今天来,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和你做一笔交易的!”
“交易?”宁茵不屑的扬眉。
“新欢旧爱,你选一个!”慕西楠突然坐了下来,坐在了宁茵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语气很拽。
宁茵皱眉,“什么意思?”
“你一直很想找出你的旧爱雷应琛被杀的真相,所以,你一直缠着雷峻不放,现在,你也找到这一步了,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但是,你别忘了,你的新欢,江野琛先生,后天就要第一次上庭,面对法官的审问了……”
“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宁茵急了,眼前这个慕西楠,一张妖孽的脸上挂着的全是不怀好意的笑,看得让她的心都有些慌乱了。
“我是说,我要和你交易,一命换一命,你放了雷峻,我可以让江野琛没有任何事情的出来!”
“你为什么有能力让他出来,莫非,那个男人是你杀的?”宁茵才不会那么傻的相信他。
“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是要告诉你,这只是我和你交换证据的条件,只有一天时间了,后天,江野琛因为涉嫌谋杀就会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像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还会被当成嫌疑犯的被审讯,不知道,他的心里会如何想……”
“慕西楠,那个阿东一定是被你杀的,因为你害怕我们去找证据,去找他,所以你先下手了,然后嫁祸给江野琛,对不对?”
宁茵咄咄逼人的质问,让慕西楠的笑容微微僵了僵,不过,他还是俯身,咬住宁茵的耳朵哑声道,“你还不算太笨,既然被你猜到了,我就跟你明说了,你要再纠缠雷峻,我可以让江野琛死!”
充满冷意的话灌进宁茵的耳膜内,她忍不住心口一阵哆嗦,一双乌黑的眸子不屈的盯着慕西楠,似乎要将他这个人看个透彻一般。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只是想留雷峻一条命,他已经快是植物人了,我不想让他的后半身更加不堪,但是,如果你还不住手,还缠着他不放的话,我既然能让江野琛进局里,我也会让有办法,让他在里面继续呆个二十三年,甚至,是死刑!”
“你……你……慕西楠,你简直是还是魔鬼!!”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做的,她还一直以为,他只是太爱雷峻而已,但是没有想到,他爱雷峻,居然可以爱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慕西楠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裹在了深沉的黑色中,他开口,一字一句,残忍而毫无温度。
“你只有一天的时间考虑了,不要等到江野琛真的上庭接受审判了,那你想挽回也挽回不了了……”
“为什么……为什么……”宁茵坐在那里,清澈的瞳孔里的光芒渐渐的消失,她喃喃自语着,头脑一阵混乱,思绪也随之变得混沌起来。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应该学会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若还是执念过去,你失去的只会更多!”
慕西楠突然回过头来,薄唇轻启,缓缓扔出了一句话,最后,在宁茵错愕的目光中,他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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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么迫不及待
“不!不要……你不要走!”
偌大的卧室内,恐慌的女声突然回荡在空旷的室内,那朝她汹涌而至的寂寥感让她几乎想要尖叫。
不,她不能失去他!
只剩下他了,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他了,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失去他。
宁茵急急地转身,鞋跟敲在大理石地板的声音惹得她好心烦,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不想让江野琛走榍。
于是,她冲下楼来,走到玄关,抓起车钥匙,人就奔了出去,走进车库。
她飞快上车,迅速地发动,一踩油门,车子滑出车库,朝下山的唯一道路开去。
没有多久,她就看到他了痘。
江野琛就在她前面的车道边上走着,越走越远,她明明开车开得很快,可她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野琛,江野琛……”压抑着心里的混乱,她打开车窗探头朝他喊着。
“宁茵,你回去吧,我不可能还会回来的……”江野琛头也没回,脚步不停地,依然那么坚定地往前走。
终于,宁茵将车停在了他面前。
“野琛……”当她拉住他时,她却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他,神色憔悴,脸上全是淤青,宁茵眼底含着泪,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但喉头的哽咽,让她根本无法把话说完整。
“野琛,可不可以不要走……”
“宁茵,我们已经玩完了,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江野琛用力的扳开着宁茵的手,可宁茵却始终不肯放手,直到江野琛终于火了,在那吼了一声,“你烦不烦,你知道吗?我并不爱你,所以,请你别这样来烦着我……”
“不……”宁茵在泪眼中哭喊着,此刻的她的心又乱又痛,觉得世界快要在眼前崩解了。
她试图去抱住他,但是他却突然像是消失了一样,而她怀抱着的,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
“江野琛——”
“妈咪妈咪——”
“宁小姐——”
漆黑的卧室内,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有沁凉的夜风吹了进来,林嫂怀里抱着婴婴,神色焦躁的摇晃着正在梦呓中的宁茵。
“野琛——”本来睡得好好的宁茵突然又喊了一声,一把抓着了一只手,只是,待她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来时,却对上林嫂关切的双眸。
“宁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晚上都在叫着先生的名字,是不是做恶梦了?”
林嫂关切的问,宁茵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茫然而空洞的望着这四周的一切。
“我……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家里呀!”
“妈咪,这是在江叔叔家里!”
婴婴的话这才让宁茵混乱的思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她低下头来,撞上婴婴那灵动的眸光,心一柔,小家伙已经钻进了她的怀里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宁茵只觉得自己好疲惫不堪。
“原来我已经回来了!”宁茵嘀咕了一句,再看着林嫂的目光时,有了疑惑。
“林嫂,我这是怎么了?你和婴婴怎么还没有睡觉……”
“宁小姐,夜里,婴婴说要尿尿,我就起来带她去尿尿,没想到你睡觉门也没有关,声音特别大的叫着先生的名字,我和婴婴吓到了,就过来看一下你……”
“哦……是吗?我可能是做梦了……”头痛欲裂,宁茵知道自己最近情绪很不好,或许,或许是精神压力太大吧。
“妈咪,我想跟你一起睡!”
婴婴赖着宁茵也不想一个人睡了,因为刚才妈咪那样真的快把她给吓坏了哦。
“嗯!”宁茵亲了亲她的脸,便搂着她缓缓的躺在了床上。
一会儿,婴婴就睡着了,宁茵这才起来,披了件外套去了江野琛的房间,里面没有人,书房,也没有人。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她从酒店被送出来时,慕西楠有亲口答应他,江野琛会毫发无损的回去,但是,他竟然没有回来。
宁茵只好在客厅里等着,挨到天亮时,家里花园里的园丁起来做事了,她立即就追了过去问,“昨晚先生有回来吗?”
“先生?”对方似乎很惊讶,“先生不是有两个月不在家了吗?”
“哦,我知道了!”
或许没有那么快,毕竟是去了警察局,不是他慕西楠说出来就出来的,就算他慕西楠再有本事,那相关的程序还是会走的吧!
宁茵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她下午就被送回来了,但是一点劲的没有,人像是大病了一场一样,在床上坐着,整个人也是呆呆的,一直到晚上才睡着,没想到,晚上却做了噩梦。
坐在梳妆台前的她,抬手准备梳头发,没想到,手腕从头上滑下时,她手腕上的翠玉镯子却落了下来。
“宁小姐,你看,你都瘦了好多了……”在一旁整理她房间的林嫂将镯子捡起来,递给了宁茵。
宁茵还记得,三个月前,沈静秀把她这个镯子送给自己的时候,还特意要她当着她的面戴上,那时候,她手腕圆润,还真费了好大的劲才带进去的呢!
没想到,今天,这手腕一松,竟然自己就可以掉下来了。
宁茵看着那枚镯子,轻轻的将它放好在手术盒里,也不知道沈静秀怎么样了,这件事,她还没有来得及跟江野琛说,不过,他想他应该还是会理解自己的吧!
于是,她开始给自己化妆,决定遮掩一下自己晦暗的肤色。
“林嫂,还得拜托你今天照顾下婴婴,我今天还有些事情……”
宁茵特意选了件较为显得年轻和亮肤色的樱粉色的裙子,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灰色针织衫,看上去,优雅而不失知性。
“没事,宁小姐,最近你为了先生的事情真是累坏了,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婴婴的……”
“嗯!”
宁茵拿起自己的包包,这才放心的离开了江家。
她必须要去等到江野琛回来,不然,如果是那个慕西楠骗自己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妥协的。
宁茵先去了警局,找到专门负责江野琛案子的警官,没想到,宁茵得到的消息竟然是,这件案子上头很重视,犯人已经转移去省里了。
一听到这个话,宁茵的心肝都吓得快要碎了。
果然是那该死的慕西楠在骗她,于是,一出警局的门,她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慕西楠的电话,电话一拨通时,她对着话筒就是一番咒骂,“慕西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这个骗子,你说要我把证据给你,好,我给你了,你却不遵守承诺,你这个人渣,我咒你不得好死!”
“宁小姐,你又在发什么疯!”电话里的男人显得很不耐烦。
“我发疯,是,我疯了,我疯了就想咬你,慕西楠,你承诺我的事情呢,为什么没有做到,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你别没事找事,我既然说了江野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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