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洗过澡换了家居服,女孩的小手轻而易举的就越了界,爬过低洼的腰窝,慢慢滑上这世上最性感的圆润弧线。
作者有话要说:甜吗?哈哈,补偿,下章继续……
人心真难控制,我老是想拐去另外一个故事写。可是知道自己沉进去会拔不出来,所以不敢写,只敢偶尔过去看看解解馋~
等把小叔圆满写完吧,会有一个同样精彩的故事,至纯至爱不狗血。哈哈~
话说现在JJ管的严,在职军人都不让写,我的少校就一直委屈的缩在我的文档夹里,像是我的一个梦~
、故意的
作乱的小手被擒。关卿抬头,撑着坐垫翻身而下,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气息不匀的潮红。
“别闹了,把牛奶喝了早点去睡。”
Eve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睛,半撑起身体看着他:“怎么了?”半途而废可不是他的风格。
“你说的对,”身体的隐忍绷的发疼,关卿苦笑:“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是件很耗精力的事儿,我不想图计一时快活,结果你明天早上连床都下不了。”
有点点的感动更有执拗的不甘心:“你不想吗?”
“想。”大手举了奶瓶过去:“所以你别再招惹我了。”
郁闷的接过牛奶,Eve愤愤的咬着吸管。求欢神马的,说起来真丢人……
“我以后叫你的中文名字周笛好不好?”关卿很喜欢摸她的头发,柔顺光滑,即使现在烫了卷发,依旧比别人来的好看很多:“以后你就是周笛了,赫赫有名的周家三小姐。”
“好啊。”喝着牛奶的小包子没精打采的:“怎么都比给我摸摸好听些吧。”
关卿给她逗笑了,爱极了她这种在自己面前率性而为的样子。
真心心疼她,哪怕自己忍的要废了。
一瓶牛奶还没喝完,小家伙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把关卿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让你一说,还真累了。”大眼有些迷离,周笛随意的摆摆小手:“晚安,我去睡了,明早见。”
“明早见。”关卿含着笑看着她的背影喃喃,双腿间坚硬如铁,愤怒的咆哮着要吃肉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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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笛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睡,竟然昏天黑地的直睡了十八个小时。从前一天晚上八点半迷迷糊糊爬上床,一夜无梦的再度醒来已是下午快三点。
房间里拉着窗帘,外面有隐隐的光线映进来,不甚明亮。
周笛半睁开惺忪的睡眼,浓厚的睡意还没散去,房间里物什的轮廓依稀跃入眼帘,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甚至连那只坐在角落里棕色的大熊。
只可惜真正有纪念意义的那只已经被烧成飞灰了。
睡的要散架了似的,没什么力气。周笛翻个身,改成趴伏的姿势。浑身上下懒洋洋的,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
长途飞行神马的,最累人了有木有。
这次睡的很踏实,醒来也没有异国他乡的惶恐与失落。因为她终于回家了,睡在属于自己的床上。
大脑像个醉鬼样的以蜗牛的速度慢吞吞的觉醒。
她记得在伦敦的时候,每次关卿要来她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然后他走后的那两天就是她的情绪低潮期。整个人被沮丧难过失落等等负面情绪所笼罩,无力自拔。
会这么依赖一个人,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想到那个男人,她在床上就躺不住了。冲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后来为了振奋精神干脆冲了把冷水澡。
瞧她现在多棒,冷水澡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变成高烧的困扰后果了。
她不再是顾默默,从里到外都不再是了。真好。
梳着头发拉开房门,房子里很安静,空气中有饭菜的香味,是家特有的温暖气息。
关卿不在?上班去了?
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不是不知道他如今有多忙。即使隐在幕后,因为如今的国宁比起当年壮大了一倍不止,大事小事多到咋舌,安子已经被压榨到极致,最初那个心怀怨念的大男孩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沉稳干练的职业CEO,这不得不说是关卿不可与人说的极大骄傲。
周笛笑了笑,将长发拢在一起系好,随意的垂在脑后。
安子的事情还是某次关卿去伦敦看她时候无意提起的。
谭安很小就在社会上混,跟他斯文安静的外表极其不相符。
不知道父母是谁,他的姓氏是一个关系很好的小兄弟给的。那个兄弟小他一岁,大名无人记起,类似绰号一样的称呼在日后的A市黑道赫赫有名,谭四。
原本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二人却因为一个女人彻底决裂。
谭安十八岁时候情窦初开,爱上了街角杂货铺老板家的二女儿小顺。那个女孩有着安静爱笑的大眼睛,直而亮的长发。
种种小甜蜜不一而述,只是小顺却死在谭四的刀下,狠辣无情正中心脉,一刀毙命。
谭安发了狂,跟谭四狠狠打了一架。两个人拳头都硬,打在身上砰砰作响,鲜血糊了满脸。
自那以后,谭安跟谭四分道扬镳。
谭四阴骛毒辣出手狠绝,在A市黑道慢慢坐大。
安子跟了关卿,唯一的要求是扳倒谭四。
这样带着戾气的安子竟然被导上了正途,不得不说是比经商赚大钱更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起了?”别墅大门被打开,关卿端着一个小盆走进来,里面装着几个新鲜的枇杷:“院子里种的,刚好有几个熟了,摘给你尝尝。”
“还以为你上班去了,”周笛忍不住笑的皱起鼻子:“像个很能干的农夫。”
目光打量着他的女孩,意外的发现她竟然穿了他的白衬衫。
袖子胡乱的卷到肘间,领口有两颗纽扣敞着,宽大的下摆堪堪盖住她的大腿根,一双大白腿晃的他心浮气躁。
已经不是昔日那件,可是更胜一筹的风情简直美到惊心动魄,几乎是立即的,硬了。
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关卿走去厨房冲洗枇杷:“先吃点东西,晚上周云请客,六点,汤记一品。”
这丫头,无时无刻不在招惹他。真恨不得磨了牙直接吃掉才省心。
可是又舍不得。
这两年,他可真是修身养性到慈悲为怀了。
周笛当然是故意的。
洗过澡换衣服的时候,拉开衣柜的门,这件白衬衫就直直的撞了个满眼。
他们的过去,很多带着记忆的东西都没了,从房子到大熊到白衬衫。
也说不出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就捡了这件衣服套在了身上。一如既往框里哐当的,镜子里映出的那个人儿褪去十八岁的青涩,美艳动人不可方物。
得意的在心底偷笑,周笛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填饱肚子。
挂着水滴的枇杷放在眼前,关卿坐到对面仔细端详她的样子。
如今这个女孩就算跟昔日的好友在大街上碰个面对面,恐怕对方也不敢相认。眉眼依旧是那个顾默默,只是轮廓和感觉已经全不对了。
周家的老大是个医学痴人,专攻微整形美容,喜欢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你一直没跟我说过,周老大在你脸上动刀子了吗?”关卿实在忍不住,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他不确定,自然到没有瑕疵。
周笛很得意的喝光碗底的皮蛋瘦肉粥,随意的抹了抹嘴巴:“你猜。”
“猜不出。”关卿也不纠结这种小问题,直接弃权认输。
“哈,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周笛本想跟他卖卖关子的,想想也就作罢了:“没有动刀子。我怕疼是一说,周大哥也说没必要。他有个面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高科技,每天晚上睡觉前让我戴在脸上,也没什么不舒服。连续着大概有三个月吧,照镜子我自己都觉得惊奇,像是换了一个人。”
“周家老大比周云那厮上路子多了。”关卿细心的递了纸巾过去:“吃饱了?”
“七分饱。”周笛挤挤眼睛:“我得留着肚子去吃什么汤记一品,专挑贵的点,把二哥吃穷。对了,他那个山庄现在盈利了吗?”
关卿有点心不在焉的,目光逡巡在对面若隐若现的峰岭之间。
该死,她连内衣都没穿……
“改温泉路线了?挺好啊,有B市政府支持,江少也入了股,以后不会再是赔钱货了。”周笛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胸口挤在桌沿上,一对饱满的蜜桃几乎从敞开的领口呼之欲出。
“关卿?”素白的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带着促狭的笑意:“发什么呆?你听到我讲话了没?”
“没听到,”男人坦然承认:“你故意的是吧,七分饱刚好,我觉得你这会儿恢复过来了,都能招猫逗狗了。来,做吧。”
咯咯笑着几乎仰倒,周笛这会儿开始端着了:“做什么呀,三点多了,我再休息一会儿该去吃晚饭了。话说关少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自个儿把自个儿骂进去了都不知道?您是猫呀还是小狗——”
话没说完,身体已经被绕过来的行动派抱着腾空而起,果断的转战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这个小东西,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做到求饶,以后我跟你姓。”
“这么快就本性毕露了?我还以为你真是谦谦君子呢。”周笛脸颊红红的,输人不输阵的叫板挑衅。
“君子也得吃肉,又不是和尚。”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昏暗的卧室连窗帘都没拉开。关卿笑的像只偷腥得逞的猫:“你这是早有准备?还嘴硬。”
纤纤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女孩抬起骄傲的小下巴:“关少你想太多了吧,我起床肚子饿去吃饭,根本顾不上这些,怎么在您嘴巴里一打转就变得这么邪恶了捏?”
“饿了是吧,管饱。”将他的小家伙放到床褥间,俊朗如神袛的男子慢条斯理的开始解扣子。脱下衬衫是精壮结实的肌肤,线条流畅隐见肌肉,宽肩窄腰双腿修长,二十八岁的关卿有着足够傲人的资本。
微风从窗缝里挤进来,欲要窥探春色般的流连不去。风动帘动,帘动影动,说不尽的两情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本章后面还有1600+小福利……
情节正文已经交代清楚。
要吃荤的同学来来来,留下E哈,韩式烤五花肉刷了蜜……
PP:JJ上新闻联播了……
、赴宴迟到
两年的时光并未给周云添上什么岁月的痕迹,金丝边的眼镜后,依旧是那张斯文淡定的面容,笑容不改。
“迟到可是不好的行为,关少你说是吗?”
周笛心虚气短,只是面上故作镇定的四下打量着,避开了眼睛的对视。